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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想听又觉得不好意思听下去,可王子就那麽一声声地叫,路卡只好面红耳赤地听著。
路卡自己也曾经躲在被子下动手安慰过,但这一回他也算大开了眼界,好象他每脸红著身体一颤,王子就更开心,然後那粗而巨的物什就更旺盛,路卡有些糊涂了,觉得这大概永远都不会完吧,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学习怎麽做,但他的手也的确很酸,而面上嘴唇上被啃著的地方都火辣辣地,而那人搂他的手偶尔也会碰到他别的伤口,惊痛的呻吟都在冲出嘴前被他自己懂事地吞了回去。於是伊兹密更开心了,一边故意逗著他的唇,想引他叫出来,一边加快了摩挲自家的力道,终於,他的手又一次摸索到了路卡被敷过药後的小 |穴,那原本嫩嫩的小 |穴在被男人的巨矛刺成小小 洞口後到现在还没能合上,伊兹密再也顾不得他痛不痛了,一边用力按著他的手□自己,一边用手指朝他那收不拢的小 洞深处捅去。
路卡惨白了脸,抖著腿,腰也在抖,少年的□的身体上肋骨也在颤抖,连喉结都不受控制地上下运动,终於,伊兹密听到了想要的那种叫声,然後,在路卡那一声剧痛的叫声里,伊兹密释放了!
有好一会,伊兹密都不能动,等他能动的时候,就惬意地抱著路卡,边亲边笑。路卡比他先想起来要清理现场,路卡慌张地叫起来:“王子,这怎麽行?这麽乱!”伊兹密快活到极处後的手有点乏力,没能阻止这个小个子男孩从他身体上忍著痛爬出去,伊兹密看著这个男孩毫不留情地用一条毛巾擦去了他留在男孩手上的精华,也看著这个男孩诚惶诚恐地跪在自己面前,拿起另一条毛巾来帮自己擦拭□喷出的白液,伊兹密又好笑又心酸,忽然想起永远抗拒自己的尼罗河女儿,心中又是一黯。
等一切完毕後,包括陶罐碎片都被收好,毛巾都被那男孩狠命在浴池里洗过,伊兹密衣服上的皱折都被抚平,伊兹密很想叫他不要做了,但看著那孩子在浴池里洗毛巾时那赤露的纤细後背却失了神。他当然知道路卡如此卖力地讨好是为了什麽。
当路卡终於做完一切,也穿好自己的衣服,拖著无比疲乏又疼痛的身体重新跪在王子面前,那双大眼睛温顺纯真又含著热烈的期望往上看时,伊兹密早已懂得他想说什麽。
“你想我留下你吧?”
点头,怯怯的讨好的笑,眼里滚动著晶莹。
“即使吃苦受罪也愿意留下?”
这回那眼里光芒一闪,更是兴奋了,点头也更为坚定。
伊兹密轻轻蹲下了,半跪下身子,注视著这个男孩子,比他小三岁呢,从小就是被赫梯军队征服的亡国战俘,还在呀呀学语之时就成了奴隶,从小就要背负那麽多的战斗和阴谋,为自己永无休止地出发去任何国家、任何地点出生入死。
这样的生活,对路卡来说就是幸福麽?即使自己对他并没有多好?!
伊兹密忽然觉得又有些酸了,这一回,他轻轻地吻了吻路卡,很认真的吻法。
“路卡,你应该懂了吧?我……”伊兹密噎了一下,在那双睁大眼睛前居然有些狼狈。“我也想不到你我会变成这样,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他狠一狠心。“如果你留下,我肯定会占有你的身体。”路卡的眼睛有些迷糊了,迷惑的瞧著他。伊兹密苦笑著。“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这样。我爱的明明是尼罗河女儿,可是……”他又看了这孩子的脸一眼,他记得以前这孩子的脸是很圆的,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有健康的红晕,现在,气色很是苍白。“我就是想要你,也许总有天我会忍不住拿你来泄火吧。也许就是因为我对尼罗河女儿忍得太久了,忍得有些受不住了。”路卡理解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懂王子的心事。但伊兹密忍不住笑出来。“你这个家夥呀……”
他笑著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把你当成娈童用了,差点就强上了你?”路卡头一回从王子口中听到这个词,他从来没把自己联系上的词。他几乎有些不能理解了。但是,路卡毕竟曾经走过列国,尤其是在盛行娈童之风的埃及待过。他曾经听过一个埃及的侍卫夸耀怎麽占有了一个男战俘:“我发现他长得很不赖,我就干了他的屁股,没把他卖给奴隶商,留在自家院子里养著。比老婆好,不会跟我分家产,我要上他就上,不高兴就打,他又不会大肚子养孩子,不敢在我面前摆女人的那些谱,好调弄呢。”路卡默默地思考起来。难道王子要自己做这种?
伊兹密深吸一口气,尽管他自己也很混乱,但是他比路卡更懂得留下路卡的危险。“今天我对你做的就是有些男人对娈童做的事,但是我没有完全进去,所以,呃,你受伤的地方还不深。可是这样就已经让你晕过去了。如果以後你还留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忍得下去,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再也不顾念你就把你撕开了。”
路卡抬起眼来看王子,王子的眼睛不知道为什麽忽然很寂寞,看了让人想哭。他说:“路卡,离开我吧,回哈图沙做个安心的富人,娶你喜欢的女孩子,生一大堆孩子。别在我身边。”他狠下心说:“如果你留在我身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娈童的。”
路卡惊呆了。他当然知道人们怎样议论埃及地那些出来卖身的男童,说他们是卖屁股的,也见过赫梯少数几个权贵怀里搂著漂亮男孩子,可是,他的长相跟那些看起来漂亮极了的男孩子一点不沾边啊。王子怎麽会对他有兴趣的?难道真的是为尼罗河女儿忍过头了?
伊兹密看著发呆的路卡,嘴边飘出了一缕苦涩,终於成功地吓到他了吧。伊兹密还是舍不得让这个全心全意忠於自己的少年被他的欲望毁灭。还是,放路卡走吧!“路卡,明天我就安排本地行政官照顾你,你就留在此地治伤,回哈图沙後我就实现我的诺言,赏赐足够你这辈子享受的财富,你再也不必跟著我。”伊兹密温柔地说,几乎有些不敢再看这个人的眼,过於复杂的心事盘旋纠结,几乎象一张他害怕走不出去却又留恋的网。
还是,快刀斩乱麻,让路卡走掉,是对路卡、对尼罗河女儿都最好的事!伊兹密命定的爱是尼罗河女儿,女神所允诺的那个聪慧无双的女孩,不是一个愚忠到让人又气又恨又拿他没办法的男孩子!所以,该怎麽分手,就长痛不如短痛!
他又下了最後一刀。“我只爱女人,不需要用娈童来泄火,所以,我不需要你,路卡。”他高傲地说,企图站起身来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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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袍角被抓住了,袍边出现的是路卡坚定的眼睛。“王子,我没事的,如果,如果您真的为尼罗河女儿忍不下去的时候,您……”路卡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准备说出下一句话,尤其是那瓶还没派上用处的神水更使他绝不能在此时、在尼罗河女儿的身体还处於伤病中不能满足王子的时候走掉,那他一辈子都不能放心的,无论如何他也要等到成全了王子的幸福才能按王子的愿望离开。“您需要的时候,就请用我吧!”
路卡深深地伏了下去,在伊兹密的脚前。“您不需要养我做您的娈童,您只要让我继续当您的随从就行了,至於我的身体,您喜欢怎样就怎样,等尼罗河女儿身体好了以後,您再让我走,好麽?我求您了,王子。”
第 29 章
这时代还没发明内裤,人们做上台阶之类小事时都必须小心,比如圣经里亚伯拉罕上祭坛就被告诫“别露了你的□”,免得动作太大露出私部,所以伊兹密一想到放路卡回侍卫室去睡,被一大帮人发现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就阴了脸,命令路卡在自己的寝室安歇,又命令军医拿了安神药来,亲自帮路卡服下,看著他安睡过去,默默看了一会,放下帐幕走了。
他径直去了尼罗河女儿的寝室,往日躺在她身边,拥抱著沈睡的她,心中尽是对她的渴念爱意,但这夜他翻来覆去睡不著,似乎那金发上的幽香再也不能安抚他动荡的心情,睁著两眼睡到半夜,终於忍无可忍起了床回路卡身边去了。
路卡仍是他离开时的样儿,卷卷的短发纷乱地披在额头肩上,伊兹密看了半晌,终究还是向内心的愿望投降:“只这一晚,就一晚,我抱著他睡。明天就让他跟侍卫们睡去。”
可第二天他还是情不自禁下令全员多留一天,理由是尼罗河女儿的伤势经不起旅途劳顿,但真正的理由是怕路卡那後|穴的伤骑不得马,而他又没有在大庭广众下把路卡抱在怀里的理由,如果侍卫们看到他不再抱著尼罗河女儿前进而改而怀抱路卡,那绝对惊世骇俗,万一哪个嘴碎的把事情传回哈图沙的话,他那亲爱的父王一定会动疑心。以上结果伊兹密都绝对不想看到,而赶走路卡的念头也在路卡让他几乎无奈地想冲路卡狂吼的那种近乎愚蠢的忠心前败下阵来,现在伊兹密只能认帐,让这个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撩起他□的小子留在身边。
不过,话说回来,抱著路卡的感觉真是不错,早晨醒来,看到那家夥因为喝了安神药物破天荒地没在他之前醒来,那两排睫毛安宁地阖著,而呼吸恬静安然,臂里是暖暖的人的体温,而心里知道这个人是绝对不会抗拒自己,更不会如尼罗河女儿那般以死相拒,知道这人为了自己什麽罪都肯受,为了跟随自己连那样难堪的身份都愿意承担,伊兹密就感到一种被人珍视被人爱著的幸福感觉,尽管他知道路卡还并不懂得爱情,路卡对他的心也并不是爱情,但能被人如此单纯而专一地忠诚爱戴,伊兹密就感到幸福。
太久了,他终於承认,他被尼罗河女儿忽视得太久,在感情上失败得太多,他毕竟不是任何挫折都能承受的神,他也是一个需要回应需要有人爱他无条件为他的凡人,呵,路卡,伊兹密撩著他的卷发,把发卷儿缠在手指上,忍不住一亲再亲又亲,他就这样单纯,只要自己给他很少的东西就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