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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过来。”身后传来的依然是我很熟悉很熟悉的声音,每当我听到句话,总会乖乖的走过去。
定了定神,好,这次我管住了自己的脚。
跳上马车打马继续往跑。
周围寒风凌厉,六月飞雪,我的马的四条腿好象被冻住了。
卷哥的天下有雪终究还是练成了。
身后传来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我八岁开始闯荡江湖,十八岁遇到你,今年我已经三十三岁了,历经大小战役无数。”
“……”
“包子,这么多年你说卷哥我什么时候吃过亏,上过当?”
“……”
“也就你了,一坛‘醉生梦死’滋味可真叫人终生难忘啊。”
“……”
“包子,这么多年你说跟卷哥为敌的人现在都怎么样了?”
哆嗦一下。
“包子,以后就跟着我罢……
67、后宫终章
快乐的五人组继续开着“棋亭酒肆”。
琅琅和小风被踢走,闯荡江湖去了。
菜肴里多了一道“杜鹃醉鱼”。
很多人都慕名来吃。
被高老板我宰得身无分文。
我的外号“狗皮倒灶”跟我们店里的“杜鹃醉鱼”一样有名。
这一天一个黑衣的剑客跟一个灰衣的剑客走进来。
“老板,‘杜鹃醉鱼’!”灰衣的剑客高喊。
惜朝出去送菜。
()
“顾阁主,你怎么在这里当伙计?”黑衣剑客有些讶然的问。
“喝了酒,没钱付酒帐,只好把自己押在后厨当伙计搬酒杀鱼抵酒张喽。”惜朝冷冷的说。
“什么酒这么贵?能让富可敌国的顾阁主也欠帐?”黑衣剑客更惊讶了。
“炮打灯。”惜朝依然很冷淡。
“看什么呢?”身后传来卷哥很淡很淡的声音。
但是后厨已经开始下雪了。
“没什么……”
“还不快躲一躲?难道你还真的想跑出去叙旧?”
“没……”
于是跑走。
在小镇外面躲了一天,快到吃晚饭的时候我才溜回来。
小九肯定已经走了,我失落的想。
快到门口的时候眼前多了一柄,狭长窄细的剑,寒光闪烁,映着我皱起来的眉眼。
“我好象又慢了一步,枉我这些年来还很努力练剑……”
……
快乐的四人组继续开着“棋亭酒肆”。
有一天,琅琅和小风兴高采烈的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人,这让他的三个娘很不开心。
“爹,我遇见小崔叔了……”
“哼!你们两个给我面壁死过去!”惜朝冷笑着说。
……
快乐的五人组继续开着“棋亭酒肆”。
有一天,小白气喘吁吁的跑来:“我还说我假装喝掉‘醉生梦死’,降低包子哥的警惕,然后等你们一个个的结婚了,再把包子哥弄到手,没想到……唉……关外就是太远了……消息一点也不灵通……”
……
快乐的六人组继续开着“棋亭酒肆”。
有一天一大早,我们酒肆的门梁上,插了一杆银亮的长枪,一个人立在那里:“十一,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人得出你!”
……
快乐的七人组继续开着“棋亭酒肆”。
有一天,一个人黑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若干手拿利器的兵卒:“我说,我的左右丞相,大将军,御医长吏,暗部统领,当朝唯一的王爷一个一个怎么都失踪了,原来都在这呢……”
于是统统被押回了开封。
圣上写下了禅位的诏书。
()
我被一群人推上了龙椅。
新君继位,颁布政令,允许同性结婚,大封男妃若干……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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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顾惜朝
为了给黄金麟,傅晚晴制造机会,我申请了外调。
傅宗书还算照顾我这个女婿,给了我一个肥差两广巡抚。
我告诉了云飞阿千的事情,把北方交给了他。
下了江南。
每天都很忙。
浮光掠影这些年虽然经营的不错。
但是比起老字号温家,霹雳堂雷家,唐门这些存在了几百年根基牢固的大派,还是差了很多。
更不用说还有两个新崛起的发展很迅速的新门派,它们一个叫十一楼,一个叫沉烟谷。
十一楼的人,精于刺探情报,暗杀等活动。
而且做的神乎其技。
我总觉得他们的行事手法很像阿千以前教过我的这方面的方法。
我出钱请他们暗杀一个贪官。
然后躲在暗处观察。
见到了疑似阿千口中的“迷彩服”。
我的心微微一动,我总觉得阿千不会那么容易消失。
我约了十一楼的楼主见面。
他没答应。
我写了“迷彩服”三个字,交给了接头的人。
十一楼的楼主来了,不是阿千。
很失望很失望。
他说他叫郝连九,这个姓这个名,一听就是郝连家的死士。
他说教他做“迷彩服”的是一个叫郝连十一的人。
他说了很多郝连十一的事情。
我觉得他说的就是阿千,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记得他说过什么穿啊,改变历史什么的话,是因为那样的原因么?
不管是不是罢,为了这样一个与阿千类似的人,我和十一楼结了盟。
走的时候,十一楼的楼主说,你不妨去见一见沉烟谷的谷主,他认识郝连十一的日子要比我更久。
我知道他也想确定那个人还在不在。
沉烟谷的谷主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郝连十一的人。”
我的眼睛亮了,故意说:“不认识。”
结果那个年轻的谷主就劈里啪啦的倒了一大堆郝连十一的事情出来,包括他第一次来京师的时候就跑来看我。
肯定是阿千。
因为他的关系浮光掠影,十一楼和沉烟谷合并了。
我们一边积蓄力量,一边煎熬的等待。
也许有一天我们推开了窗子,就会发现某人正站在院子里说:“我回来了。”
直到那一天,他真的回来了。
跟在雷卷的后面。
人们都叫他雷门包子。
很多年前,云飞曾经写信给我,他说郝连府的小主子疯了,找人假扮阿千,那人叫戚少商,江湖人送了一个外号叫雷门包子,当时我就想回京劈了这个包子,我不允许任何人顶着他的名头。
可是郝连九和崔略商拦住了我。
他们说小妖也是个很可怜的人,我们瞒着他这么多秘密已经很不道德了,就不要在折腾他了,如果我们这么做了,阿千回来知道了我们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很生气的。
天大地大阿千最大。
他跟在雷卷身后,就像雷卷的影子。
我的阿千,他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站在别人后面的。
可是他站在雷卷的后面。
雷卷说什么他就乖乖照办。
愤怒,极度愤怒。
哼,雷卷,你以为你很了解阿千么?
他这个人貌似很强势,其实非常被动。
我在深夜抚琴。
他出来了。
到手了。
可是雷卷又出来搅局。
他是北方的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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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而又狡诈。
阿千对自己人总是很心软。
所以……
很痛心。
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我该怎么办才能守住我的幸福?
天下大定。
他说来大家来喝庆功酒。
谁不来,以后他就不认识谁。
大家都乖乖的去了。
他拍开一大坛酒的泥封。
他大笑着说:“这酒叫‘醉生梦死’。”
真的很醉生梦死,就连一向不会醉酒的小崔也倒了。
醒来后,总觉得自己有些变了。
脑子里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我都想不起来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
我看是整夜整夜的做恶梦。
每一个恶梦都差不多,一个人在前面走。
我在后面追。
可是他走得很快。
我追不上。
我心里很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
“不要走!”我几乎每一次都是泪流满面的喊着这个三个字惊醒过来。
胃口也越来越不好。
叫小崔过来看看,他说你这是郁结于心,有什么想不开的事么?
我摇摇头,我是当朝的右宰,与皇上情同手足。
我的理想抱负都实现了。
我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身体渐渐开始消瘦起来。
小崔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绝症。
每天都在努力的翻医书。
()
这一天唐公公回来了。
他说:“惜朝,你怎么瘦成这样,小千呢?他怎么会让你瘦成这样?我记得上次我走的时候,他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小千?他是谁?”我惊讶的问。
“你不记得了?”他比我更惊讶,不过随即他又松了口气:“不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那小子的伎俩就是多呀……”
“公公,你说清楚!”我飞快的抓住飞快的要溜掉的公公的衣角,我总感觉公公口里的人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公公比我还急,他连自己的衣服也不要了,一缕指风削下衣角就跑了。
我追了上去,再拉住他:“公公,你必须说,我每天晚上都做恶梦,梦见有人要走了,我哭喊着‘不要走’,我吃饭吃一次吐一次,你还是不说么?”
公公看了我很久,才长叹一声,给我说了一个故事。
故事里的我很傻。
听了那个故事后。
晚上我总会梦见很多故事里的情节,有的公公给我讲过,有的没有。
后来我能想起一点片断了。
记忆一点一点被找了回来。
我离开了唐庄在江湖上漂泊。
江湖上传言,有一个叫“狗皮到灶”高鸡血的开了一家“棋亭酒肆”。
那里卖一种很特别的酒,专门为有烦恼的人酿造。
名字就叫做“醉生梦死”。
虽然这酒要的是天价,但是喝过的人都说值。
醉生梦死。
2:雷卷
“卷哥,外面有一位自称是您未婚妻的息红泪息小姐求见。”雷门七杰里的老七萧幕然进来禀告的时候,我正在煮茶,旁边摆着两个茶盏,一个自己用,一个预备给也许会突然跳进来的包子。
“哦?请她到大厅里奉茶,我喝完茶过去。”我淡淡的说,打断我煮茶的,只有包子。
萧幕然退了出去。
息红泪?小时候长辈是给我和息家订过这么一门亲事,年代久的我都快忘记了。
水开了,茶好了。
在茶盏上袅袅的水雾里依稀浮现出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影子,她在我家的小竹园住过一段时间。
长得还挺可爱。
那时候我,雷损没少为她打架。
轻轻的笑了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