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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晓宁拉着赵丹峰和摄影师看监视器,“看,这个动作多漂亮,咱们用俯拍,人物表情岂不是很到位。”
赵丹峰想了想,“导演,这样跟后边一场戏有点主次不分吧,我倒是觉得让花花哭着喊爸爸,比给我这样一个镜头好看多了。”
摄影师沉吟着,“我只负责拍。”
“先拍这么一个镜头,到时候我再看用哪个。”冯晓宁大手一挥,意味着赵丹峰要再死一次。
袁湶瞅着道具往避孕套里装血,后边加上比小指甲盖小一点的药头。再定位到戏服上。“师傅。这东西爆炸是什么感觉?”
“药量少一点,就像拍了一巴掌,药量大一点,就像拳头捶了你一下。”烟火组的两位师傅今天有够忙的,冯晓宁这一喊卡,就得重新布一次炸点。这就又得让群演熟悉一次位置和走位,给演员再说一次注意事项。烟火无小事,小心不是错。
这种戏。喊一次卡,没一个小时重新拍不起来。加了蜂蜜和少量酒精的混合血包,流出来黏在身上,难受的要死。脱了衣服擦过也难受,就跟小时候吃了糖,黏在脸颊上干了之后的感觉一个道理。
正想找点水擦擦,被袁湶一条毛巾丢在脸上,冷着脸,“衣服穿上,拍完了回去洗热水。”
女王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呗。把衣服套上,乖乖坐在旁边。听道具师给袁湶开讲座。袁湶其实也有一场中枪的戏,开始冯晓宁是不愿意让袁湶用血包的。赵丹峰可以用是因为这家伙反正是要牺牲的,后边就没他的戏了。想想,红色加了糖的水,在地上滚一圈,那不跟泥猴一样,这演员还能看?画面太差了,一点不美。都让安洁从头到尾美了那么久了,忽然到最后给这么作践一下,居心何在啊。
所以在计划里,袁湶虽然会中枪,还是大腿中枪,却是不会出血的。这纯粹只是为不能过河找个理由。本来中枪都中的够牵强的,再弄的难看了,观众都看不下去了。后来要包扎的时候,是捏破的小血浆包,让纱布有点红色就行了。那个镜头结束要跳河了,反正在黄河里也看不出来有没有流血,都是黄的。
不过看了赵丹峰中枪鲜血四溅的场面,袁湶强烈要求给自己也加个血浆包。当然冯晓宁是不愿意的,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啊。好说歹说,软磨硬泡也没门,袁湶无奈,毕竟还是个新人。对赵丹峰,冯晓宁能有点耐心,那是因为赵丹峰的电影都拿小金熊了,这个意见是可以参考一下。至于袁湶,对不起,等你拿的奖比我大的时候再提意见吧。
没辙,听听科普也是好的,虽然袁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以后会拍这种戏,拉拉赵丹峰,“你说那些拍恐怖片的女演员,是不是牺牲很大啊。”
“当然啊,又不露脸,那么厚的妆,谁看得出来是谁。还要血浆四溢,断胳膊断手的,那才是为了工作,为了生活。”赵丹峰点头说着。
“怎么不是为了艺术?”袁湶笑笑。
“我还不太能欣赏这种重口味的艺术,虽然我不否认拍的好了,的确也是一种另类的美。”赵丹峰解释着,“如果以后有机会,让我拍恐怖片,最好不是血浆片。这玩意黏在身上太难受了,跟裹了保鲜膜在身上一样。”
聊着天,那边已经收拾妥当,赵丹峰穿起戏服,准备再死一次。
“开始!”
鬼子端着枪冲向赵丹峰,赵丹峰感觉忽然被打了一拳,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一侧歪过去,好在随即另一侧的血包随即炸开,把身体带过去一点。自然而然,弯下腿,向后仰着。张大了嘴,想要努力吸气,却感觉自己肺再也吸不进空气一样。不甘的眼神混杂着留恋,努力向身后看去。
冯晓宁没喊停,虽然群演已经跑到位了,但导演没喊停,就得继续无意识的喊着,收音器还在脑袋上呢。赵丹峰还得保持着这个姿势,自然的向后看去,伸出手。
“停!”
冯晓宁终于喊了卡,赵丹峰觉得腰都快断了,毕竟是个不自然的姿势,反曲的难受。好不容易听着喊了卡,立马卸了劲,直接躺在地上,喘了口气。感冒时候拍戏还真是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体力跟不上。
袁湶给赵丹峰拿来毛巾,赵丹峰摇摇手,“让我躺会。”
冯晓宁看着了,“邓力,去把赵丹峰拉起来,地上躺着明天就拍不了了。”
“我明天没戏!”赵丹峰喊着。
“我不想再付医药费了!”冯晓宁也喊着。
剧组一片笑声,邓力跟其他人一起把赵丹峰从地上拖起来,丢在凳子上。衣服就不换了,东西一收拾,直接要拍花花叫爸爸这场戏。
这次场地收拾的倒挺快,又不用费事,直接就位就开拍。
赵丹峰还得保持着那个姿势,不用扑人了,大喊一声,“花花,叫爸爸!”拍了两遍,这条就算了过了。花花的那场戏不用在一个镜头里拍。赵丹峰再不去洗澡,这货就得送医院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老板娘要走上前台
医生倒是想给赵丹峰开个病假呢,只是看着剧组工作人员的眼神,也知道要是开个病假,说不定这小子明天准躺床上不去拍戏了。想了想,“不严重,不会转肺炎,虽然有点发烧,这个是正常的。要忌冷热交替,忌口。”
赵丹峰的戏还没拍完呢,虽然剩下的戏,自己的戏份不重要,但别人的戏份重要啊,就是个人形立板也得站那让摄影师拍完。最重要的是,袁湶整部戏最重要的一个镜头是明天拍,不见证一下,这戏跟没拍一样。
“想死哪那么容易,最多内伤,是不,医生。”赵丹峰还跟医生开着玩笑。
“那还真是。”医生点点头,给赵丹峰开了药,“感冒可不是内伤吗,没见过感冒要开刀的。晚上继续待医院吧,把烧退下去,明天会好一点。”
晚上袁湶没来,今天要转场,姑娘还得负责收拾赵丹峰的东西呢。躺在床上,一边吊着水,一边跟胡婧打电话聊天。邓力听着都觉得心疼,感情长途电话不要钱的啊。这货打一个小时的电话,话费快赶上我半月工资了。钱给我,我买张电话卡给你打行不,邓力在心里说着。
“有这事?”赵丹峰听着胡婧说话,乐了,“那你就去呗。”
“我去个什么劲啊,人家一看,这赵丹峰怎么是个女的啊,我怎么解释。”电话那头胡婧说着。
原来是苓花的新迷你专辑要发了,主打歌自然是《我和草原有个约定》,不无例外《鸿雁》也是要录进去。发新专辑。要做宣传。第一站怎么可能不是在燕京。大本营来着。这就要求知名人士给站场助阵了。同门师兄朴恕汪锋自然会去,师姐韩虹也会去,名义上的总监赵丹峰不去,说不过去吧。但赵丹峰又真去不了,公司的人不是没和冯晓宁商量过,这货都懒得知会赵丹峰,就一句话,你们就是计划。我这不是计划,不准去就是不准去。要不你们加个一两百万投资,那可以考虑。
好歹得去个人吧,二妹就说,那就让胡婧来呗,反正本来赵丹峰那钱不都是要给她的,也算实至名归不是。记者来了,还更有话题。要说这丫头是没安好心,纯属打击报复,不过宋科一想。也是这么个理,比赵丹峰来抢风头强多了。这就邀请胡婧来。也不算是邀请了个圈外人,没瞅着雷诵德急速赶了首歌出来,这两天刚被媒体热炒的新歌《weareyoung》,不就是胡婧写的嘛。一大波香江媒体正向着燕京蜂拥而来呢。
虽然宋科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大家不都没证据不是,就当赵丹峰喝醉了干了点出格的事情呗,谴责一个醉汉是没有价值的。这就跟你要跟胡婧较真说,你那英文水平真的能写出来这样一首英文歌一样,管人家那么多事干嘛,用翻译器了行不行。
赵丹峰也是想着了这个问题,“这歌真红了?”
“红了啊,特别是东南亚,超级红。”胡婧还挺开心,“当然,是宋科说红了。我还不知道呢,听都没听过。”
“这也是个问题,做戏做全套嘛,一会我短信把歌词给你发过去,还有译文,你看看先。”赵丹峰给出着主意,真要让记者问着了,也挺尴尬的,“你要想着,可还有好几首歌呢,到时候问你的记者可不少,有点心理准备啊。”
“开始还觉得挺有趣的,真到了要见记者的时候,又有点紧张。”胡婧悄悄说着,这话不太能让其他人听见,毕竟是秘密,“我要是说不好怎么办?”
“凉拌。”赵丹峰笑着,“我给你说一主意,你照着做。”
“什么主意?别是馊主意吧。”胡婧说着。
“你就像怎么跟二妹,不对,跟张欣艺说话,就怎么跟媒体说话就行了。就三个词,不知道,嗯,好。媒体能把你怎么样呢,你说对不。”赵丹峰乐呵呵的说着。
胡婧不乐意了,“我不是这样的人!”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你是哪样的人嘛。”赵丹峰也觉得这主意挺馊的,“刚那主意别听啊,我重给你想一个。”
“快想!”胡婧苦笑不得的,要是真听赵丹峰的,还没出名呢,就要被媒体记恨上了。
赵丹峰沉吟片刻,是得想个好办法,“要是问转让股份这事,大方承认就是了。再问其他的,就不要回答。至于问歌的,你可以这样说,龚蓓芘和梅亭这段时间不都在香江内地两头跑的嘛,往她们身上推。反正记者也打听不到什么,你只需要给他们一个线索,让他们能编的下去就行了。问我,就告诉他们是我女…不对,学校看着了不好。想想常老太要用那眼神看我两,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就说是同学呗,反正他们也查的到。”
胡婧想想,貌似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得,就先这么着吧,“那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袁湶那人吧,注意力都在戏上呢。要她照顾人真是勉为其难了,等着夏天了,倒是可以签个公司,给你配个助理,这样出去拍戏我就放心了。”
“嘿,我大二结束第一部戏可是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