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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连鑫被她这又倔强又妩媚的风情给迷倒了,也顾不得现在正在荒郊野外,有些急促地将她给推到一颗还算是光滑的大数上,在树于他之间将她抱进,更加卖力的亲吻。
渐渐的,一阵阵不和谐地声音在树林深处响起,惊得一阵鸟飞鸡鸣。
而此刻安月和安阳经过一系列的努力和不断失败不断吸取教训后,也终于捕获上了三条不大不小的鱼,和一兜子小虾来。
看着塑料袋里两人的劳动成果,安月和安阳不禁都露出欣喜的笑容来。继而抬头相识而笑,也就是这个时候,两人才发现因为捉鱼两人都已经湿身了,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点干松的地方了。
“哈哈哈…。”
“哈哈哈…。”两个人不禁都大笑起来,还是第一次玩的这么爽快这么疯狂,疯狂的有些不像他们两个做出来的事。
不过笑归笑,安阳还是要稳重些,看着安月一身湿哒哒样子,赶紧开口说:“月儿,赶紧地换一身衣服吧!这样湿着会着凉。”
说着牵着她的手走上岸,背包里还有四个人每人一套衣服呢,都是在商场里现买的,为的就是怕进山来万一弄脏了弄湿了衣服没得换。本来是有备无患的事,没想到倒是真的用上了。
帐篷也都已经搭好,搭了两个帐篷,本来就是预备着两个人一个。虽然这深山里面估计除了他们也没有别人,可是也是以防万一,再说安阳没有在外面换衣服的习惯。也就拉着安月一起进了帐篷换衣服,反正都是那种关系了,也没有什么好避讳和遮掩的。
安阳十分大方地将衣服全部脱了下来脱了个干净,又催着安月赶紧脱,省的等一会冷水侵入身体里再着凉了。
可是等他脱完了准备往身上穿时,不经意地回头一看,却看到安月还是一手拿着衣服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头还低着,不知道在别扭什么。
安阳不禁皱了皱眉头,也顾不得穿衣服了。对于他来说,这点寒冷还是算不得什么的,连忙走到自己小女人面前勾起她的下巴问:“好好的又怎么了?”
下意识的,他以为她又生气了呢。
以前也总是有这种情况,他的小情人和别人不同。又骄傲又自卑,又容易敏感多疑,总是不经意的一些小事情,她总能疑神疑鬼,随后自己难受自己别扭,别扭的他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也是一直困扰他的苦恼,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他爱她,胜过一切,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对她不离不弃。疾病也好贫穷也好衰老也好,这辈子他都认定她一个人了,再也不会改变。
可是这些事实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有的时候有些誓言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虚无,别说是她听了之后也未必相信。总觉得应该透过什么事情来表达他的这种心境,却一直也苦无机会。所以他也别扭着,苦恼着,不知道该如何让他的小女人放心。
满含无奈地语气问罢,紧接着是将她的下巴给抬了起来。原以为又会像以前一样看到她满脸的忧伤,可是哪知道这次看到的却是她一张脸红的滴血。
“怎么了?”一向睿智的安阳这一刻却有些糊涂了,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安月却被他问得脸更红了,又不经意地一瞥,瞥见他依旧赤裸的上身。忍不住羞涩地道:“赶紧把衣服穿上啊,怎么还在光着。”
安阳:“………,”这才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低着头了。
不禁扑哧一笑,捏着她下巴的手渐渐地软了下来,改成了轻轻地摩挲,一边摩挲一边笑着说:“月儿忘记怎么换衣服了吗?我好久没有给月儿换过衣服了,不如今天,让我们重温一下儿时的记忆吧!”
说着手指慢慢地下滑,滑到了衣领下的拉链处。
不消片刻,帐篷里便传来一声声和谐的声音,还不时地夹杂着安月的尖叫和阻挠。
“安阳…恩啊…停下…恩啊…。”
“停不下来了,不是我想停就能停的。”安阳一边动着一边回答她。
“可是…念念他们…要是…回来了…怎么办…?”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呀,万一被他们给撞见了,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放心吧!这个时候还不回来,说不定他们和我们做同样的事情呢。”安阳说着,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巴。
很快的,安月就不能思想了,被他的舌头搅来搅去的,搅得迷迷糊糊,只能任由他带领着她进入那欢愉的高峰。
原本约定的一个小时见面根本就没能实现,等到安连鑫和楚念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不过安月和安阳也没问他们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光看表情都知道,和他们差不多。他们还要感谢他们呢,凑出那么多时间来给他们两个办了正事。
四个人都是心知肚明,不过谁也没好意思开口。倒是安阳和安连鑫还彼此交换了一个手掌,轻轻地说了那么一句:“辛苦了。”
当然,这话可不能让安月和楚念听到,否则安月肯定会羞耻的不能抬头,而楚念则肯定会炸毛。
不过两个人辛苦的还在后头呢,支好了烧烤架就要开始烧烤,也都运动了那么长时间,四个人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安月和楚念还弄了一点小零食垫了垫底,安连鑫和安阳可是滴米未进。
蔬菜类的还好,安月和楚念都能做,就是把买好的材料放到烧烤架上烧烤就成。可是荤菜两人就不知道怎么弄了,就拿野山鸡来说,还带着毛呢,怎么烤,别说烤,就是安月看到了也是吓了一跳。不住地埋怨他们两个,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将这么一只活生生的生物就这么给捕杀了。
尤其是对安连鑫痛斥一番,说什么:“你就不能射它的脚,将它给活捉了,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还一招致命。”
说的安连鑫一头黑线,忍不住反驳道:“我要是不一招致命,带回来还不要被你给放了。你是当大好人了,我们吃什么。再说,这一招致命其实对它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要不先被我给射杀的受伤了,疼了大半天,回来还要拔毛下锅,岂不是又要遭一回罪,我这还是做好事呢。”
“念念,你看他,说的自己跟个大善人似的。”安月听了直撇嘴。
楚念却笑道:“哥哥本来就是个大善人。”说着将之前捉到兔子又把兔子给放了的事情告诉了安月。
安月一听,倒是有些惭愧地脸红了红,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不过事情还是存在的,就这野山鸡还带着毛的怎么吃。不光是野山鸡,还有鱼,不能整个儿都放到烧烤架上来烧烤吧!还有虾,那么多只脚,还带着泥,让人怎么烧烤。
别说她们两个女生,就是安阳这么四通八达的人看了这一切也只是颦紧了眉,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最后还是安连鑫,看着他们三个望着这一摊望而却步的样子,不禁连连自我感叹地说:“我还真是可怜,碰到了你们三个。全都是少爷的命,只可怜我一个人来收拾了。”
说着,将那只野山鸡给扔进了自己搭的一个火堆上烧的一开水里,只见顿时毛皮光亮的野山鸡成了落汤鸡,等安连鑫拎出来后还冒着热气呢。
三下两下地将鸡毛给拔了个干净,手法干净利索的让身旁看着他干活的三个人还以为他平日里就是干杀鸡这活的呢。要不是了解他,还真以为他就是杀鸡的。
很快一只光溜溜的光屁股鸡就出来了,紧接着又是第二只,同样的做法,两只鸡下来统共不到十分钟,内脏毛皮弄得干干净净。
还用他那把削铁如泥的短刀迅速的切成了好多块,切得手法也有讲究,因为是烧烤用,所以切出来的就是烧烤的样子,拿着竹签那么一插,跟外面卖的烧烤样子差不到那里去。
尤其是鸡腿和鸡翅,他不放心她们两个女生做的,还亲自动手,将各种材料往上面一挑,左右翻动了一会,一会一股香气四溢的烧烤鸡翅味就出来了。
“念念,安月,勤翻着点,不要烤糊了。”安连鑫弄了好鸡腿鸡翅,又去翻弄安阳和安月捉的那三条鱼了。
鱼的个头不大,可是也不小,刚好是吃的最香最嫩的时候。也是手法娴熟地将鱼给杀了,掏干净洗干净后倒是没有切成一块一块的,而是直接用着竹签插好了弄了调料放到烧烤架上烧。
然后是那些小虾,让安连鑫这么一弄,弄到竹签上插起来弄得十分的好看。一串串的整整齐齐,就跟工艺品似的,往烧烤架上一放,没多大功夫,就是红彤彤的一串了,好看的不得了。
安连鑫一边翻弄着烧烤架上的东西,一边吩咐着安阳看着他支好得锅。
把那两只鸡解决了之后,就刷干净了锅做了一锅的鸡汤。拿的就是刚才两只野山鸡的鸡架做的,还放了一些下山时顺手采的蘑菇,还真别说,这么一煮,还真是香气四溢汤鲜味美。
两个男人是忙活来忙活去,再看两个女人,早就坐在一旁一手拿着一串已经烧烤好的东西再吃了。一边吃一边烫的直哈气,看的安连鑫无奈又好笑,不停地提醒着她们:“当心烫着,别跟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又那么饿嘛。”
“我们喜欢吃说明你做的好,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安月理直气壮地说,说着还转过头来问楚念:“念念,我说的对不对。”
“嗯,对,月姐姐说的很对。哥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高超的一手,以后你要是不干黑帮了,完全可以去做一名大厨师,开饭店,一定是生意兴隆。”楚念也忙不急地跟着夸奖道。
以前只知道哥哥会做几道家常菜,大菜也会做,最拿手的就是牛排和红烧鱼。可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从哥哥管理青帮来就从来都没有下过厨,还以为他早忘了呢。没想到非但没忘,还将其发扬光大了,居然连从未弄过的烧烤也会,还烧的这么好吃,简直让人刮目相看佩服的五体投地。
别说她们两个佩服了,就连安阳也对这个弟弟心服口服的很。别的不说,就冲做饭这一手,恐怕他们安家也只有他一个人做的如此精通了。
倒是表叔谢明玉可以和他有的一拼,不过他们都没有口福,从来都没有吃过表叔做的菜。只听表婶不停地夸赞过,说他做的如何如何好吃,如何如何有天赋。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不过一向脸皮很厚的安连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