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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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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我一眼后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多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大姐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供奶,却唯独不见了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草屋,发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还有不少匪兵,队子都排到了门外。

我们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睡的床刚好靠墙,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那里,她被铐在一张竹床上,一个匪兵正在大力地抽插。

一般情况下他们很少白天奸淫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奸。这些匪兵都不止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却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

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大妞二妞军长舍不得,小东西肚子又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26岁,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顶得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操,把口干大点,好往里装!”

天啊,我听明白了,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他们有人抽插施婕的阴道,有人抽插她的肛门,我默默地数着,大半天时间趴到她身上的男人已经不下20人。

午后,他们开始往屋里运东西,施婕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被他们吊在房梁上,从前后两个肉洞中流出来的浆液糊满了她的下身。匪徒们忙活了一阵,把施婕放下来,开始给她灌肠。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得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痛得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她被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他们认为满意,然后她又被吊起来晾乾。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

施婕平躺着被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塞进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宫,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里,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啊……”地不停惨叫。

天黑透了,一箱毒品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得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微微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

牛军长大概看得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

这种装法无异于酷刑,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涨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在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

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连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得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打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布满伤痕,红肿得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环、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被铐在草屋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张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出声。我们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来:“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可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郑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闪着寒光的刀尖插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呼”地涌了出来。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拚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台子上。施婕用尽最后的力气拚命地叫喊:“啊呀……痛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呀……痛死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吞没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着,显然,他对那些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于,一声欢呼:“出来了!”他从施婕被割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热的鲜血的油纸包。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呼”地掉出来,流了一地。

没有人再管她,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吴……林洁……”我们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吴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

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弄得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去,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她所有的孩子都被卖掉了。

1960年夏,我们受难整整10年的时候,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军忽然活跃起来,天天叫嚷着要反攻大陆,牛军长还几次扬言要拿大姐祭旗。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像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可惜他们叫嚣了一阵就无声无息了,我们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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