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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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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厉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

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利。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地轮奸,小吴只有15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夜让匪徒们轮奸,我至少能帮她们减少一点痛苦。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18岁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呵护,现在掉进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人肆意奸淫,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像幽灵一样地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在椅子上积了一小滩。

老金朝外面喊:“莲婶!”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50来岁的老年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

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丫头洗一洗!”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

他刚出门,三、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莲婶。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

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痛得我直冒虚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给我清洗沾满经血的下身。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像土匪一伙,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婶,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痛。”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着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人!”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想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她也垂下泪来,说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后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怀不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姑娘,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不上。”

我听着她的话,像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色。

我的肚子痛得更厉害了,经血像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乾净了?”莲婶点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而是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西要捅进去,痛苦可想而知。

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痛得拚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的阴道。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我冷,肚子痛……”

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性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操,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操。七爷是真的喜欢你,谁让你那小模样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让谁XXX你就得让谁操。不过你不会受什么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乎的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栓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来,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抬了一个铁笼进来,他们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塞进了铁笼。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走向山洞尽头,他们把铁笼放下一个深洞,里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几个匪兵抬起铁笼继续前行,水声越来越大,空气却越来越阴冷,待他们停下来,我已被冻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我们停的地方是个浅滩。匪兵们把笼子抬到水里,水深刚好没过我的胸脯,我的身子差不多全在水里。

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温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好几度,几乎就要结冰,人浸在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下身的两剂凉药,我觉得自己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得撕心裂肺。我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阴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开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

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 火燎,闹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

他们把我从铁笼子里拖出来,我的身体僵硬得几乎打不过弯来。我在恍惚中看到肖大姐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小吴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像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得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台子,腿大大地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郑天雄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

他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后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铁环上,我的下身呈V字张开,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上。

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木桩圆圆的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痛得钻心。想到林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人难以承受的肉体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老金说:“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好看!”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七爷放心,10年之内保她永远18岁。”

说完他动手解开了草绳,冰凉的草绳从我的阴唇上拉开时,我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撒尿的冲动,我心里慌极了,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在这一大群禽兽面前露丑。

老金用手扒开我几乎失去知觉的阴唇,在郭子仪一双鹰隼般眼睛的注视下用手指一点点将填在我阴道中的草药抠出来。他不慌不忙地抠了好一会儿,地上的药渣堆了一大片,涨满下身的冰棒渐渐消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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