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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红颜-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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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懂得按摩的含义,也学会了其中的要领,只是还有些放不开。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我毕竟只“按摩”过两个男人,和这些小姐比,既拿不起,也放不下。

  我喜欢钱,也喜欢性,所以并不反对做“按摩”。只是觉得这张脸暂时还放不开。我明白,我还需要实习。

  好在姚雪愿意并热心地教我,俗说艺不压身、学无止境,于是我投入到积极地学习中去。可惜我过去读书的时候不知道努力,光知道贪玩,连高中都没考上。现在再加把劲,不知还能补回过去的损失吗?

  我也暗想,人生苦短,青春易逝,我要抓住这青春的最后一抹余辉。从狭义的讲,挣一笔钱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从广义的讲,也为男人们多做些贡献,特别是那些一生没沾过荤腥的老光棍。说句时髦的话,发挥自己的余热吧!

  并不是每个客人来了都要“按摩”的,特别是那些第一次来,或者慕名而来的。他们来了就像我第一次来一样,多少还是有些腼腆的。至于能不能从他兜里掏出更多的钱,那就要看小姐的嘴上功夫和手上功夫了。其实我要学的,也就是这些——勾、撩、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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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来了一位老头,年纪足有六十多岁,到单间没一会就喊叫着要服务员。姚雪拉着我一起去,我已经见过一次世面,胆也壮了不少。来到房间里,老家伙看到来了我们两个,笑的合不拢嘴。并老不正经的说。

  “好、好,我都要,我都要”

  “过会累死你个狗东西,还没老死你,闭上你那臭嘴。”姚雪和他笑骂着。

  “哈哈哈!别看我头发白了,那都是娘胎里带的,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说不定还得叫你大姐呢!”老家伙老不要脸地开玩笑。

  “我说老白毛兄弟,你今天带几个钱来,仨钱俩钱的老娘我可不陪你玩。”姚雪想的是钱,说话也直奔主题。

  “看不起我吗?没有钱还能到这里来,我儿子昨天才给我寄大钱来的。今天一起玩你们俩,我的功夫老道着呢!”老男人恬不知耻的说着。

  “你小子说话要算数,反悔不是亲娘养的。”姚雪说起话来根本不把他当作一位老者看,也没有了辈分,就好像同龄人在说笑。

  姚雪用盆舀水往他头上浇了两次,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喇嘛为信徒们摸顶一样,更像大人摸小孩的头。然后照屁股煽了他一巴掌,就算是搓过背了。

  老家伙笑着说着手更不老实,在姚雪身上乱摸。姚雪让他站起来赶快付诸行动。我知道姚雪想的是尽快把钱装到自己的腰包,所以她很急,并想挣了这笔再赶下一场生意。

  姚雪让我也把衣服脱光,我磨磨蹭蹭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脱了。她和老男人早已赤身裸体地坐在浴缸边上抱在了一起,手不停的刺激着老家伙的“二弟”,看的我面红耳赤。

  老东西有些受不了地说:“不行了,要出来了,赶快停”。

  只见姚雪手法更快了,明显的想让老家伙出来算了。

  老东西也不是个傻瓜,慌忙站了起来。谁知地上太滑,“扑腾”一声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姚雪也有些害怕,怕他真摔出个什么事来,慌忙去拉他。老家伙不让拉,说自己能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可又不敢挪步,怕再次滑倒。于是又蹲了下去,用两只手扶着两脚慢慢的向床挪去。

  他和姚雪躺到床上,又抱到了一起。可老家伙嘴里还是不停的嘟囔着,嫌姚雪手法太快太重,抱怨她不够温柔。

  姚雪是何等样人,老娼,玩过的男人甚至比我们见过的男人多。她是不想让老家伙沾身,又想把他的钱拿到手。可惜今天不走运遇到了老手,谁也没能赚到谁。

  两个人在床上云雨了一番,罢事后姚雪下了床,把我连拉带推到老家伙的怀里,催促他赶快行动。只见老家伙上气不接下气,光能看见喘的,却看不见进的,哪还有力气来第二次。姚雪连笑带骂地拿着他的手在我私|处摸了一把,然后叫他掏两份钱。老东西不愿意,语无伦次地说。

  “我又没办她,拿什么两份,你想讹人吗?”

  “怎么说的?你个老龟孙想反悔是不是,少拿一个钱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院子。办不成愿你自己,她又不是不让你办,最起码你摸了人家。”姚雪咬牙切齿地说。

  老东西理屈词穷,做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敢太争执,终于败下阵来,乖乖地每人给了我们一百元钱。

  我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看到一百元的大票就这么容易地到手了,很是高兴。我好像忽然间发现了一条致富的门路,我终于下决心走下去。

  第三节

  很快的我就单独接客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为了钱,我没了耻辱,也少了女人固有的羞涩。无论别人把我看成先锋派还是传统派,我都视性为挣钱的特效武器而大力推崇。如果改变了呆板的思想,让行动跟着想法走,就不会把卖淫看成阴森和恐怖。

  我的大脑中也常常拥塞着检讨与批判,想努力调和好钱与道德的对立与统一。改变自己的意识形态,从被人看作蹂躏和痛苦的概念中走出来。让性的砥石磨砺出挣钱的刃口,使其更加锋利和尖锐,从中幻化出经济和人格的分水岭。

  姚雪年轻漂亮,又没有结婚,自然接的客多。我相对来讲,有些人老珠黄,挣的钱少也是必然的。我每月大概有五六千元的进项,听别人说姚雪每月挣钱不会少于万元。我们挣钱的确多些,可这是社会分配大环境造成的,不均自有它不均的道理。

  有些人眼红,我们也能理解。就如我们浴池旁的饭店男老板,天天说自己托生错了,苦恼自己托生个男儿身。赌注发誓地要下辈子一定托生个女人,并说自己要是个女的,客人给一块钱也干。理由是既不要本,又不磨损,快乐一会钱来了。我想天下的女人如果都像他那样切,地球准会翻个身。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琼瑶说的也许是对的。最起码来浴池找小姐的没一个好东西,这句话肯定有道理,并且我也坚信。男人最让人头疼的就是争风吃醋,打架、闹事什么都敢干。并且为所欲为,无人敢劝。

  一次一位客人在大厅给了姚雪一百元钱,让她过一会进单间服务。客人走后,另一位客人看姚雪漂亮,也给一百元让她服务。姚雪告诉他自己已经名花有主,那家伙又大方的掏出一百元掖到她的领口里。有钱能使鬼推磨,姚雪理所当然地跟拿钱多的走。

  进了单间,搓背按摩一步一步的来,就像电脑的程序,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姚雪在下,客人在上,正在进行的不知东西南北中时,等急了的那位先给钱的客人知道内情后,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大骂姚雪不讲究。

  姚雪还没来得及还口,就被他从满头大汗的嫖客身下拉了出来,另一只咸猪手迅速探到她的身下,连挖带抠,整的姚雪下身鲜血淋淋。并口口声声讲,要不办大家都不办。

  那位正在兴头上的客人,气的吹胡子瞪眼,马上打电话找人来出气。闹事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同样打电话叫人来以牙还牙。只剩下可怜的姚雪,蹲在地上呜呜地哭。



  现代化的通信工具,指挥着地痞流氓犹如千军万马,就像快速反映部队一样迅猛的往浴池聚拢而来。两方的人马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浴池门口,连当地最有名的黑社会头子孟军也来了,看起来两个当事人都不是菜鸟。

  当孟军站在众人面前时,两个要打架的人竟齐声喊大哥,原来两个家伙都是孟军的仁兄弟,只不过不是一把子的,所以互相不认识。经孟军一介绍,两个人不敢再闹。可浴池老板不愿意了事,气呼呼的说。

  “这里面数姚雪最漂亮,把她弄成这个样子,怎么再挣钱?我们的损失大啦!”

  “我说老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把人家小姐搞成这个样子,得有个说法。”孟军开始主持公道。

  “大哥,都怪我一时性急,我听你的。”伸咸猪手的家伙不敢再硬。

  “老三,你拿500元给小姐,让老板领着她去医院缝去,这件事就这样吧!”孟军说是调解,实际是命令。

  事情到此为止,姚雪拿了500元钱也不再说什么。因为下身破的不是太重,所以也没有去医院。但暂时不能接客了,损失肯定是不小的。

  连续休息了五天,姚雪才敢试着接客,并且改为口活为主,尽量少用下身。钱还像过去一样,如同滚滚的洪流不可阻挡地流进腰包。

  我置身在这色眩目迷、醉心乱耳的花花世界里,目睹着形形色色的男人,想起了野兽与美女,以及两个质感绝然不同的空间。我盲目地赞扬着夜色的曼妙,轻率地崇拜财富的疯长。我染成了金色发浪,化装了银色眼盖。从后影看,也许已认不出我是一位国产女郎。

  在这个意识形态向意象形态转变的时刻,我也跟着转变了,我也知道这是一种堕落,我也不想找理由为这种行为进行辩护。我只想说,这是我的需要,不是被迫的,不是被诱的,而是我太爱钱,算是追求金钱的一种方式和捷径吧!

  年底快要到来,派出所也开始积极创收。一天中午,我们几个小姐正在“按摩”,突然有一辆警车快速冲进院子。老板娘想通知我们根本来不及,联防队员和警察把每个单间的门踹开,迅速冲进去。当时我们三个小姐正在翻云覆雨,理所当然的被逮住。

  他们当时连衣服也不让我们穿,各人抱着各人的衣服被推进了警车。嫖客们处境好些,让他们穿好衣服冠冕堂皇的上了警车。

  在车上很冷,我们只是披着衣服,联防队员们也很体贴我们,让我们往他们怀里靠,司机的嘴很不老实,说些不咸不淡的话。警察不吭,但一脸坏笑。不让我们穿衣服的目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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