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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桑?”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差点落泪。
“是我。”我尽量控制着情绪不让他听出什么异样。
“我很想你。”
“……”
“你回到我身边好吗?”
“……”
“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
“心桑,对不起!”
“……”
“我知道你在重庆。”
“……”不可避免的我的心狠狠一颤。
“我现在也在重庆。”
“……”他也在重庆?是专门来找我的吗?
“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他的声音已经微微的颤抖。
“我……”
“明天下午五点,我在三峡广场的星巴克等你,不见不散。”
“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和我说话,我给你时间,明天下午我会一直等你,拜拜。”
“我……”
我话还没说出口手机里就传来忙音,我怔忡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卢罕呈来了,他到重庆来找我了,他想我再次回到他身边。
可是……那天的事情要我当没发生过却也绝对不可能,我究竟该不该去呢?他现在离我这么的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在身边时那种熟悉的感觉。
“如果他来了重庆的话你就去见见他吧。”尹贺岩开门出来,站在离我不远的茶几旁。
“你也觉得我应该去见他?”我现在好混乱,脑子里完全是一团浆糊。
“不要让自己后悔,我看得出来你很在乎他,既然他来了你就去见他,把该说的都说开,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是啊,我应该去见他,且不说他从温州飞来重庆找我,光是我那么的爱着他我也应该去见他。而尹贺岩正好给了我一个台阶,他总是为我铺好台阶,然后让我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不致落得一个难堪的下场。
“谢谢你,尹贺岩。”我对他笑笑,“你总是那么了解我。”
“了解么?”他回我一个清澈的笑,然后将视线转向另一边的窗外,“我只是明白感情是双方面的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而已。”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却从中品出了些许苦涩,是啊,尹贺岩说得没错,感情是双方面的,勉强没有任何用,连我们中国的俗语不是都说了嘛,强扭的瓜不甜,我想尹贺岩是深谙这个道理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对我说出“如果他来了重庆的话你就去见见他吧”。
“对不起,尹贺岩。”我除了道歉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他温柔的笑笑,朝我进了两步,我这才第一次发现原来我的身高只能到尹贺岩胸口的位置,那个最接近心脏的位置。
“傻丫头。”他宠溺似的揉揉我的发,就像是在安慰一个摔倒的小孩一样的温柔,“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的权利,你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
“嗯。”我重重的点头,抬起来时看见尹贺岩一脸欣慰的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笑得那样的随性,却又让人那样的心疼。
我想我终究还是难逃卢罕呈的“魔掌”,就像冥冥之中就有某种力量一直牵引着我一样,而站在操纵那一端的人必然就是卢罕呈。
2011—10—02
31
31、第三十章 束手就擒 。。。
三峡广场一直都是这么的热闹,想想我有多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上一次来这里好像是高中的同学聚会,时隔几年,这里繁华依旧,形形色色的人川流不息,他们都有他们自己的故事,在每个故事中他们都是自己的绝对主角。
星巴克在一家麦当劳的隔壁,正值中小学生放假的时间,所以人特别的多,我原本郁结的心情也在看见这么多的年轻生命时豁然开朗,想来自己也曾像他们一样排着长长的队就只为买一杯解渴的果汁或者买一个果腹的汉堡。
走进星巴克,我一眼就看见了卢罕呈,他还是那么张扬,坐在最显眼的位置,看见我来了,他的脸上明显露出一抹松了一口气的微笑。
靠窗的位置,让我可以看见外面路过的人们,即使没有声音,我也觉得特别的舒坦,至少我看见这个地方还是这么的繁华我心里就特别的开心,或许是因为以前经常三五成群的跑到这一片来撒野,而我现在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那么野了,所以我只能静静坐在这里俯视着他们,心里就觉得满足。
点了一杯Cappuccino,这是我最爱的咖啡,就像我的公主梦一样美好,香味盖过苦味,加上奶油块,颜色就像意大利修道士的头巾,伴有肉桂棒,再淋上柠檬汁,显示出复杂的风味。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Cappuccino,总之我每次来星巴克必点的就是Cappuccino,说我唯独钟爱它也好,说我固执得不肯品尝其他咖啡也好,我就是爱着这款咖啡,就像我对爱情的执着一样,一旦爱上了就会奋不顾身,就会坚持己见,直到被彻底的伤害,直到我的梦被彻底的打碎。
浅浅品尝了一口风味依旧的Cappuccino,我这才把视线定在坐在我对面的卢罕呈身上,一个月不见,我早已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应该怎样继续下去,只是就这样端坐着,静静的望着他的眼睛。
或许他是被我灼灼的目光一直盯着看有些尴尬,连忙端过桌上的咖啡来遮挡住脸颊,浅啜两口,他这才又看向我,眼里、脸上都铺满了怜惜和心痛,让我一时之间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我身边,好吗?”他的声音还是让我不自觉的就又陷了进去,就像那一晚他对我说“做我的女朋友”一样让我如此的痴迷。
“你就不准备解释一下吗?”我微微低下头,拨弄着手机上的吊坠,其实只有天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紧张。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摆上了一个用粉红色的绸带扎得漂漂亮亮的锦盒,我以眼神询问卢罕呈,他只是淡淡一笑便动手抽掉了绸带,然后将锦盒推至我这边。
“先打开来看看。”他说,那一抹笑多么的让我怀念。
不用猜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这样的戏码电视上早已演滥了,可是每个女人心里也都绝对是自私的想着自己也能有这样的一天。而现在这一幕就在我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了,我又该做些什么?
“不。”我不着痕迹的把锦盒又推回到卢罕呈面前,仰着骄傲的脸说,“我想先听听你的解释。”是啊,我已经承受不起欺骗了,我要的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答案而已。
他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扯了扯嘴角,似乎并不在意我这样不给他面子的行为。再次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他重新把视线转向我。
“上次的事情是我一时冲动,我当时只是……”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上次对我的暴行,“我只是气昏了头,你也知道我只有卢泽这一个儿子,对于他我总是做什么都必须小心翼翼的,因为他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那么就是说我在卢泽面前就什么东西都不是了?”想起那天,我怒上心头,好歹我也是他的恋人,就算不能和他的独生子相提并论,他也不该那样对我。
“不是的,不是的。”卢罕呈连忙解释道,“事情并不是你想的这样,当年我和他妈妈离婚,本来法官是把卢泽判给他妈妈的,我不想失去儿子,所以我答应卢泽和他妈妈会给他完整的父爱,不再找其他女人。”
“哦?”我眉毛一挑,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就是你一直不肯公开我们之间关系的原因?为了你儿子我就必须一辈子都生活在黑暗里?”
他的表情很痛苦,像极了电视剧里那些煽情的男主角,他一字一顿的说:“这是我争取卢泽的抚养权的唯一办法。”
“那么现在呢,你已经争取到了抚养权,你又该怎样处理你的情账?”我的手在桌下攥得紧紧的,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
“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卢泽也已经长大了,我想他终究有一天会理解我的。”卢罕呈说得像很憧憬的样子,“所以这次我才专程到重庆来接你,当时陈襄捷告诉我你回了重庆的时候我就想立马过来找你的,只是事情太多一时抽不开身。”
其实我很怀疑卢罕呈这话究竟有几分真,既然早就想来找我又为什么一个月都不联系我?让我每一天都度日如年,浑浑噩噩的日子,那滋味并不好受。
卢罕呈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轻笑一笑接着说:“我怕你还在生气所以就暂时没有联系你,连陈襄捷那里我也叫她不要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你回了重庆了。”
“那么卢泽呢?”我想起那个趾高气扬的大少爷,以后要是生活在一起铁定麻烦不断,“你是准备把我正式介绍给他认识?”
“我已经把他送到澳洲留学去了,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来接受你。”卢罕呈又把锦盒推回到我面前,“所以我想你能先接受这份礼物。”
送到澳洲去了?想想那家伙一个人在异乡应该也挺不容易的,于是我的母性又开始泛滥:“他自愿去的吗?怎么让他去澳洲那么远,就算是去日本或者韩国也好一点啊,至少离家近一些。”
“呵呵。”卢罕呈突然笑出了声,“我觉得你还是挺喜欢他的嘛。”
想来那次在皇城我当那么多人的面教训卢泽的样子也着实很像是一个母亲在教育自己的儿子,不禁也笑出了声:“关心一下不行么?”
“关心他当然是可以的,只是你跟我回去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关心他了吗?”说着卢罕呈就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钻石项链给我戴上,我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任他把项链戴到我脖子上。
戴好后他坐回了原位,一只手撑着下巴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盯着我看,脸上笑意满满,像是多得要溢出来一样:“很漂亮,我就知道这条项链很适合你。”
其实早在我知道卢罕呈把卢泽送到那么远的地方时我就已经输了吧,要不是真的爱他我又怎么会爱屋及乌去关心他的儿子?
“我不想再去皇城上班了。”那个地方带给我的大多数都是不好的回忆,所以如果要和他一起回温州的话我不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