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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
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
()
让他称霸江湖。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
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
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
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
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
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
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
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
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泄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
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後,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
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
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
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麽恩
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麽,为甚麽你净是宠
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
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
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
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馀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 里!』凌威寒声道。
『甚麽?』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
此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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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麽苦
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
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
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
置後,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於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
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
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
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
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麽
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
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
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
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
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泄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麽?』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 !』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
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
搐颤抖,然後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
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
『你怎麽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
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麽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
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
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
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
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
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
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
()
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
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於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
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
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
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麽?』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
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
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
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趐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
┅┅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
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
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Ru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
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
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後
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
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