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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有没有受伤?都怪我,都怪我。”苏菲亚看着还没回魂的袁媛,更加自责万分。本知道袁媛是从来不喜欢涉足这种地方的。
“袁媛,袁媛。”清清端着一杯水,轻轻拍打在袁媛脸上。
“他,他……”袁媛恍恍惚惚地寻找刘秉旭,他已经和三少坐在还没坏的椅子上。袁媛不顾苏菲亚与清清的忙碌,朝刘秉旭直走过去。
“你……”袁媛看见刘秉旭手腕上渐显的淤青,欲言又止。
“没事。”刘秉旭伸手拭去她挂在眼角的泪珠。
“刘秉旭,你还好吧?”苏菲亚也走了过来,关切地问。
“没事。”刘秉旭嘴角上扬,又问:“她是你朋友?”
“恩。”苏菲亚说:“谢谢你”
“给你。”袁媛把手中的小狗递给刘秉旭。阿旭顺势接过小狗又交给旁边的钟侨,并嘱咐:“交给妃语。”
“你没事,那我们也要回去了。”苏菲亚拉着袁媛准备离开。
“谢谢你。”袁媛感激地回首道谢。
“袁……媛……”刘秉旭抿唇微笑,对着回眸的袁媛,轻声叫唤她的名。
看着刘秉旭唇口闪动的自己无声的名字,袁媛羞赧地轻笑,这才跟着苏菲亚她们离去……
袁媛来时已是秋日,温暖而令人困倦,季节的悄然更迭给人的是浓浓的醉意。苏菲亚她们坐在屋前草地上享受秋意阳光的沐浴,微风偶然扫过并不能搅动这使人昏昏欲睡的气氛。望着淡淡的云彩,执着地炫耀着自己的美色和妖娆。空气中洋溢着为现在感到的自由而满足,软化了袁媛的意志。
“你睡了吗?”袁媛推了推身边闭目在做面膜的苏菲亚。
“嗯?”苏菲亚懒散的给了一个回应。
“你昨晚不是说没有赛完吗?那要重新安排赛场比赛吗?”袁媛接过清清切好的水果,塞到口里。
“啊……”苏菲亚伸了一个懒腰,不语。
“反正每一季都有,就等下一季咯”清清又端来另一盘水果。
“那,刘秉旭……”
“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苏菲亚猛然睁开双眼。
“你们不都是这样叫的吗?”
“千万别打他的主意哦”苏菲亚又闭目躺下:“他们的浑水不是好淌的。”
“什么嘛?什么叫‘打他主意’?说的我好像土匪似的。”袁媛羞涩地嘟起小嘴。
“呵,那你脸红什么?”苏菲亚又睁开一只眼,揶揄她。
“晒的。你不觉得太阳有点大吗?”袁媛眨着双眼,又望着天空,试图掩盖自己的窘态。
“呵呵。”清清笑着又走进房间。
“哼,”苏菲亚忍住笑意,说:“刘秉旭这个人太奇怪了,没有人能读懂他。”
“哦?何为怪?何以怪?为何怪?”
“不知道。”
“不知就勿妄下结论。”
“每个和他在一起的女孩,都是悲伤离开。”苏菲亚凝望天空,淡漠诉说:“听说,他是麦家收养的小孩,也许不姓刘,或许有别姓。”
“什么?收养的?”听到此,袁媛惊讶出声,禁不住反问。
“他和三少并非亲兄弟。”苏菲亚展开面膜,又挤压一点水果。然后继续说:“没有人了解他的过去和身世。不过,徐君意是他身边呆的最久的女孩,长得很漂亮。”
袁媛若有所思的聆听。
“三少父亲本身是个商人,最近又在竞选议员。不过,昨晚的事闹出去就不是太好了。”
“那为什么有一帮人找他们的麻烦?”
“好像是和别人结怨吧哎呀,一般都是打来又打去,一直打下去,没好日子过,所以我劝你忘了昨晚的事情,不要和他们有任何瓜葛了。”苏菲亚绕来绕去又拉到袁媛身上。
“他们和谁结怨?”
“不知道。”苏菲亚又躺下去,不再理会袁媛。
“苏菲亚,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多吗?”苏菲亚闪烁其词,忙插开话题:“那你把一只狗给刘秉旭是怎么回事?还跑到人家怀里,又是怎么回事?”
“哼,不告诉你。我去帮清清。”语毕,小跑着进了房间,留下苏菲亚一人沉思。她对着空地又是长叹,继而又摇摇头,最后还是倒下闭目养神。
麦氏山庄坐落在郊区秀丽的半山腰。四周红墙高栏,清新幽静,修身养气之地。绕山路直驱而上,两旁高树相拥。春秋之季,花落满地。车驶过,一路踏香而驱,周遭花瓣飞扬起舞,煞似好看。
一排排宾士长驱直入,最首那辆车一入山庄,庄中大小帮佣一起出门相迎。从车里走下来的老者,剑眉肃颜,步履轻盈。他就是麦氏集团总裁,麦家唯一掌权人,也是麦三少的父亲——麦齐隆。
“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一进大厅。麦太徐曼曼笑脸迎过去,接过麦齐隆的外套,又随手递给身边的佣人。
“三少呢?”麦齐隆把脸绷得紧紧的,怒气蓄势待发。的确,看了今早的晨报,麦齐隆气得恨不得大卸了儿子。
“儿子在‘桔园’。”麦太为难地回应。
“叫他来书房找我。”
麦齐隆甩门的声音震得山庄人心惶惶。阿旭和三少正好从“桔园”来大厅,看见愁眉苦脸的母亲,马上走上前安慰:“爸回来了?干嘛苦着脸,变不了美女咯”
“三少,你在外面是不是又闯了什么事?你爸爸回来后,那火气……唉”麦太忧心忡忡地说:“他叫你们去书房。”
“哦,知道了。”三少不以为然,绕过母亲准备去书房。阿旭也尾随跟上。
两人推门而入。
麦齐隆凝望窗外,背对着他们。三少一脸的不耐烦,双手抱臂坐在沙发上。阿旭一直沉闷不语。
“你们不知道我在参选吗?”麦齐隆显然气已泄一大半。虽然态度有所缓解,但是语气中还是夹杂不少火焰。
“知道。”
“为什么要闹事?”
“因为不想被人打。”三少激动的从沙发上弹起:“难道你要看到报上刊登‘麦氏少爷被人打死在街角’的新闻吗?”
“你…”麦齐隆嗔目瞪视二人:“你们招惹藤兆天的儿子。今后有你们受的。”
“哼,也不见得你拨一两个随扈给我们。”三少愤愤控诉。
“有本事,自己解决。我的儿子可不是如此懦弱。”麦齐隆坐在书桌中间位子,说:“不过,少在我参选的时候给我找麻烦。不要挑战你爸爸,我的脾气。”
“知道了。没事了吧?要是没事了,我也没空陪你。”三少拉着刘秉旭夺门而去。
“三少,你留下。我要跟你谈谈你出国的事。”麦齐隆呷了一口咖啡。
“****”三少朝阿旭扮个鬼脸,又转身坐在沙发上。
“伯伯,那我先回‘桔园’了。”
“恩”
轻轻合上房门,抄另一条小路回“桔园”。“桔园”是阿旭父亲在世的时候特地为母亲修建的。如今,这里就成了他唯一挂念的地方。四年前,从山庄搬出,住在学校后就很少回山庄了。但是一回山庄,他就窝在“桔园”,哪也不去。
刘秉旭漫悠的在后院闲逛。忽见,一个老男人鬼祟的在左偏门徘徊。于是,自己也摸索着走过去。
“什么人?怎么在这里?”刘秉旭定眼一看,确定自己不认识此人后,才从男人旁边的花丛里跳出来,委实吓坏了那个老男人。老男人惊慌地转过身,看见刘秉旭像见到鬼似的,战栗地结舌:“你,你……是……你……”
“你什么你?我问你话呢?”刘秉旭厌恶地看着老男人怔恐的夸张表情。
“你……”老男人退后几步,依旧惶恐。脸部两堆横肉几乎连成“一”字。
“我再问你,你是谁?”刘秉旭不耐烦的说:“切浪费我的时间。乔妈,乔妈……”
刘秉旭打算把男人交给山庄的管家,乔妈处理。自己欲想离开。
“旭少爷,什么事?”乔妈在后院门口一边问一边小步跑来。
“这人怎么会在这里?”刘秉旭指着不远处定格了的老男人,说:“唉,把他带走。”
“啊,他……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乔妈似乎认识此人,赶忙跑了过去,与男人拉扯。顿时,引起刘秉旭的注意。暗忖:为什么乔妈认识他,而自己却不曾见过?难道是乔**……不对,乔妈是个寡妇。
“旭少爷,我马上把他撵出去。”乔妈说完,又转身拉着老男人往前院走。此时,刘秉旭不知不觉地悄悄跟了上去。
乔妈并没有将此人真正送出门,而是把人带进偏厅。刘秉旭偷偷侧身在窗外,听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太太,郑先生居然跑到后院呢……”吴妈对麦太抱怨,后面的声音太小,刘秉旭怎么也听不见。
“二嫂,我……我真的是吓到了。”随后,听见老男人,郑先生的解释。
“不是要你在偏厅外等候吗?今天,他回来了。你看,撞见了吧”麦太扫视四周又压低嗓音,说:“等会,麦先生知道了,有你好受的。以后,你进山庄都难了。”
“是,是,是。”郑凌云紧张地附和:“可是,太像了,像得吓死我了。”
“还说。”麦太轻声叱喝,三人这才闭嘴。
许久,刘秉旭察觉没了声响,也知人已离去,这才悻悻地走开。回想,刚刚他们谈话,自己的心突然莫名沉了下来。思绪缠绕太多疑惑而杂乱,迷茫中,自己还是走到“桔园”,立在门口石碑边,再一次用手抚摸父亲当年为母亲刻下的字:
“桔园归梦。”
伯母告诉过他,自己母亲的名字里有一个“梦”字,所以父亲才以此为名。他对自己父母的“记忆”只是停留在幼儿阶段,所以伯母说的每一个关于父母的事,他都牢记在心。可是为什么伯母还有要刻意隐瞒的事,而这事或许还是关于自己的。刘秉旭闷闷地望着石碑,也许他该明白,自己要做些什么事了……
郑凌云推门进书房的时候,麦齐隆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二哥。”郑凌云畏畏缩缩地立在沙发边。
“怎么那么不小心?”麦齐隆气若神定地问。
“对,对不起,我……”
“算了,算了。”麦齐隆仍然闭目:“看到了作何感想?”
“二哥,太像了。怎么会那么像大哥?”郑凌云显得有点急躁不安。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