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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他是个急切的人,干脆将我从后背打横着抱进房间,我惊吓地捂住了嘴,瞪大双眼凝视着他,他用脚关上房门,然后直径走去卧室里面,将我扔在了床上,我从软软的床上弹起半截身子,他趁势俯身,凑近我耳边,轻喃:“我以为你走去哪里了,你差不多走了两个小时。”
“我…”我别过脸,这样的距离已经不容我享受免费的空气,我不敢直视他,甚至不敢反抗。
“你?你怎么了?”刘秉旭哼笑一声,贴近我的脸颊,轻吐一口气,说道:“难道你以为我会吃了你?”
“刘总,我只是…想…拿…药水。”我怀疑这是我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就像是拼凑起来的几个字。
刘秉旭站起来,将床头放着的药水拿起来,俯首对着我说:“要拿自己亲自动手。”
我看了一眼他,然后撑起身子,艰难地站起来,刚要伸手去拿他手中的药水,谁知他又换成另一只手拿起药水,并且将药水举得高高,我根本勾不着。我求救地望着他,他却一副不以为然。
我踮着脚尖,努力地伸出手想抓住他的手臂,他就是喜欢看着我努力却无可奈何的模样,我发现他十分喜欢玩这个游戏,然后将我的怒火打开。
刘秉旭故意转个身倒向床上,我由于重心不稳,硬生生地被他带着倒了下去,并且是倒在他身上;当然,我还是能抽回半点理智,想着要重新爬起来,然后扭头离开,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戏弄我,根本没想过给我药水治伤。
刘秉旭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压在他身下,暧昧一笑,捧着我的脸,说道:“对于送到嘴边的羊,狼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刘总?”我恍恍惚惚地呼出。他却在我的唇角蜻蜓点水,我用力推开他的脸,说道:“我不是羊,至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羊。”
“我想的?”刘秉旭蹙着眉,说道:“就算你是三少的羊,又如何?无论你爬上谁的床,对你的好处都相差不多。”
“啪——”我冷不丁给了刘秉旭一个耳光,打得他顿时傻了眼。
“叮咚——”与此同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催促着里面的人。
趁着刘秉旭还未回过神的时候,我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了他,然后走出去开了房门,这个时候,他也捂着脸走出卧房。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走进来的人正是麦君意,她笑着看了看我,然后走到刘秉旭身边,问道:“你们干什么呢,这么久也不开门?不是在谈很重要的事情吧?那我有没有打扰你们?”
“麦小姐,我只是来拿东西的。”我紧张地说。我已经拿到了,那就是遗留在这里的心,被刘秉旭刚刚那一句给活生生打回来。
刘秉旭用舌头抵住火热的脸颊,恐怕还有一点疼痛,他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我,我赶紧回避他的目光。杵在一旁的麦君意是何等聪明的人,不用想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立刻隐藏自己的心思,莞尔笑道:“阿旭,你也是的,没见到袁媛有伤不方便吗?既然有东西要她拿的话,就叫人给送过去嘛。”
说着,麦君意走到我身边,扶着我说:“袁媛,不如我送你返回房间吧。”
我推辞着说:“不用了,你们休息吧。”
我单纯地认为麦君意就是过来休息的,实在很恼火刘总对我的肆无忌惮,难道他没想过麦君意要过来的吗?到时候怎么办?被人捉奸在床,然后招人辱骂。他是情种,他是老板,自然没有人敢说他,而我呢?声名狼藉不说,或许还登上报刊头条,然后沦为他人的笑柄。
“这是阿旭的房间,我的房间在1727,反正也是出去,送送你也好啊。”麦君意冲着刘秉旭挤眉弄眼,乖巧地说。
刘秉旭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来找我吗?”
麦君意顿了顿,思考着说:“也没什么事,本来是叫你去吃点宵夜,不过看来,你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刘秉旭瞥了一眼麦君意身边的我,说道:“不错,很不好,你们走吧。”语毕,他又走进了卧房。
麦君意转过身,对着我笑道:“他就是这样,有时候真像个小孩子。”
“那你就留下来陪刘总吧,我…”我不想在麦君意身边露出马脚。
“生气的时候,任何人在他身边就会沦为炮灰的,我还不溜之大吉?”麦君意掩嘴偷笑地说。我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于是在她的搀扶下离开了刘秉旭的房间,麦君意一路上始终与我说笑;她看了一眼走廊上的摄像头,叹道:“不知道我们的样子有没有被摄在里面。”
我突然想起了第一天在监控室的事情,顿时绯红了双颊。麦君意斜睨着我的一举一动,当然还包括我不自然地脸红,瞬间便隐去了笑容。
正文 第五十四章 邪恶的面具
我打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为身后的麦君意倒了茶,客客气气地邀请她在我房间坐坐。
“麦小姐,请随便坐。”我和煦一笑,走到沙发边整理茶几上的杂志。
麦君意关上房门,走了两步,冷瞟我一眼,啐道:“这是我家,可以说整个酒店都是我的,哼,现在却被人反客为主,真是可笑,呵呵…”
我一怔,站直了身体,抱着几本杂志睇着门口的麦君意。
麦君意俨然没有了之前的和颜悦色,换上的却是令我毛骨悚然的狰狞。我摇了摇头,看清她的狞笑,她的嘴角上扬,保持轻蔑,我根本无法亲近。
麦君意朝着我一步步走近,血红的嘴巴也不停地开启:“你不是受伤了吗?”
我眨了眨眼睛,已经消化不了她的质问,看着她一副想吃了我的模样,我的心开始不规则地跳跃,大脑的条件反射就是往后退。
“既然受了伤,又何必还要再出来卖弄风骚?”麦君意逼近我,足足高了我一个头,她居高临下地盯着我,冷哼说道:“可是像你这样的女人,就是想卖弄最后回家多照照镜子,免得丢人现眼。”
我回过神,仰视着她,虽然她现在失去理智,可是并不代表有权利伤害别人,哪怕是言语上,大家都是平等的,于是我反问:“麦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天真地为自己辩解,甚至想和平地辩解。
麦君意斜睨着我,冷笑低啐:“是啊,我确确实实误会不小,我以为你会知趣地看清自己这种身份,没想到,你居然也想分一杯羹,哼,我见到的女人多了去了,像你这样不自量力的倒是第一次见。”
我长吁一口气,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不想与她争执,于是我转过身抽身离开;谁知麦君意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反过来怒视嚷道:“你的脚受伤了干什么还要去勾引他?你以为他会同情你?”
“我没有。”我大声回应。这句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说给心听的,我不要以这种方式博取别人的同情,这不是我想要的。
“没有?好,我们来证明看看。”语毕,麦君意拖着我走进卧房,我的脚踝突然受了身体的重力,疼痛又开始游走全身。
她将我仍在床上,然后蹲下来抓起我受伤的脚,说道:“我在泰国学过一种按摩技术,要不给你尝尝?”
“不,不要。”我哀求地说:“麦小姐,求求你。”
我吓得紧绷全身,背后冒出冷汗。她已经歇斯底里,我就是她出气的羔羊,为什么到哪里我都摆脱不了成为别人砧板上任其宰割的命运。
麦君意淡漠地笑了笑,根本不会理会我的挣扎。她脱下我的鞋,猛力地按住脚踝红肿的地方,我坐在床上,撑着上半身,咬着牙隐忍刺痛的冲击。
麦君意见我忍耐住疼痛,于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且捏着拳头敲打脚踝,我被一阵阵剧烈的痛夺去了仅剩的坚强,我的手发软后,已经无力支撑上半身,我只好趴在床上,哀怨地低喃:“不要…好痛…”
汗湿了的发丝贴在我苍白的脸颊上,毫无生气。
麦君意高高举起我的脚,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不想真的残废,我劝你离他越远越好,否则,我真的想象不出我能做出什么错事来。”
我倒在床上,粗声喘气,就是想反驳的话也无力说出了。
麦君意突然凑近我耳边,得意地说:“其实我是为了你好,让你早点知难而退。因为以我对阿旭的了解,他是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的,就是跟你上床也只是图个新鲜。哈哈哈。”
麦君意站好后整理了衣裳,然后瞥了一眼更加红肿的脚踝,便满意地走出了我的房间。我侧着身睡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想说,什么都不要想,可是他说:
“就算你是三少的羊,又如何?无论你爬上谁的床,对你的好处都相差不多。”
我抿着嘴强忍着哭泣,下嘴唇都要被我咬破,也不想流下一滴。是我的错,由始至终我就不该执迷不悟,我引起他的注意又能如何?我根本无法占取他的心。袁媛,你在干什么?难道你就要放弃了?难道你被吓退缩了?
我摇了摇头,脑海又在呐喊:你不要再陷进去了,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不要说了,不要…”我捂着耳朵,在床上滚来滚去。麦君意走出去的时候没有关好我的房门,经过的陈敏突然听到我的叫喊,担忧地跑了进来,看到我在床上自言自语,她吓得奔过去抱着我问:“袁媛,你怎么了?”
我见是陈敏,扑过去哽咽地说:“我的脚好痛。”
她抬起我的脚,仔细地看了看,吃惊地问:“为什么越来越肿了?之前不是还好好地吗?”
我噙住泪,盯着我的脚踝,委屈地说:“是麦小姐…她说用泰式按摩的方法帮我,可是…却好痛。”
“君意?”陈敏若有所思地将我扶着坐起来,又问:“君意怎么会来你的房间?她又怎么会泰式按摩?”
我摇着头说:“我不知道。她误会我了,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陈敏想了想,然后去洗手间拿来毛巾为我擦拭额角和身上的汗渍,一边劝道:“袁媛,我看我还是带你去附近的医院检查吧,如果越来越严重的话,恐怕会留下隐患,到时候要医治就很难了。”
我点了点头,抓着陈敏的手,说道:“好,快点离开这里,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