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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我咕咚一声,更加卖力地撞击起来:“真的么,三婶,我真的那
么有劲么?”
“呵呵,骚Bi小子,”新三婶老成地叉开大腿,尽情地享受着插抽所带来的
快感:“真的,大侄,你正是年轻力壮的好时候啊,你太有劲了,操得三婶,好
舒服啊,哦,哦,哦,麻酥酥,酸溜溜,操得三婶好想尿尿哟!”
“三婶,”我伸过手去,抹了一把漫溢而出的Yin水:“三婶,这不是尿啊,
这是你的爱液啊!”
“喔——,喔——,喔——,”新三婶点点头:“三婶知道,啊,年轻人就
是好啊,有劲,跟年轻人操Bi,感觉就是不一样,”
“是么,三婶,”我轻轻地舔吮着手指上的骚液,认真地品味着新三婶那尤
如熟透的苹果似的,骚腥之中略泛酸涩的淫液:“三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
不都是一根鸡芭么?”
“哼,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年轻人不仅身强体壮,鸡芭又粗又硬,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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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味也特清爽,”说着,新三婶伏起身来,托住我的手臂,深深地吻吮着我热滚
滚的、泛着汗液的胸脯:“啊,年轻人的肉皮,有弹性,滚热滚热的,一舔起
来,那感觉,……,”
“什么感觉啊?”我继续追问着,新三婶舔了一会,索性坐起身来,我那扎
通得正欢的鸡鸡,扑楞一下,从新三婶的肉洞里,失望地滑脱出来:“骚Bi小
子,你给老娘规规矩矩地躺下,”新三婶不容分说地将我推倒,肥墩墩的肉体,
重重地压迫下来,红通通的珠唇,充满爱怜地狂吻着我汗渍渍的身体:“什么感
觉,三婶文化浅,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反正,好就是好,……”
“那,这个呐,”我向上挺了挂满新三婶爱液,晶莹闪亮的鸡鸡,新三婶见
状,缓缓扭转过粉颈,臊红的面颊情深意绵地从我的胸前向腹部刮划着,直至胯
间,然后,新三婶面庞微抬,重新张开嘴巴,大大方方地含住我的鸡鸡。
“嘿嘿,这个,更好,肉乎乎的,比肉肠还要香啊,哦,”吮着,吮着,新
三婶又若有所思地吐出鸡鸡,握在手中,哧哧地搓弄起来,同时,津津有味地吧
嗒着珠唇:“哦,好辣啊,这味道,咋跟张伟最喜欢吃的辣肠一个样啊,呵呵,
好长、好粗的辣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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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豁,”听到新三婶恰如其分的比喻,我顿时精神抖擞,反复不停地挺送
着腰身:“呶,三婶,吃吧,吃吧,好好地尝尝大侄的辣肠吧!”
“嘻嘻,”新三婶再次含住我的鸡鸡:“好,好,吃,吃,骚Bi小子的鸡
巴,真辣啊,把三婶的嘴,都辣麻喽!”
新三婶握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给我Kou交着,我则搬过新三婶肥美的大
屁股,拽开肉乎乎的股瓣,嘴唇卖力地研磨着新三婶的肉片,同时,哧喽哧喽地
吞咽着滚滚而出的爱液:“哇,三婶的Yin水,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么骚,呵呵,
咳咳咳,呛死我喽!”
“噢——唷,噢——唷,噢——唷,噢——唷,”我的嘴唇,将新三婶的淫
欲全然撩拨起来,一边继续给我Kou交着,一边身不由已地扭动着白屁股,咚咚咚
地撞捣着我的面庞,从而,获得空前的快感:“噢——唷,噢——唷,噢———
唷,噢——唷,骚Bi小子,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舔得三婶,受不了喽!噢———
唷,噢——唷,噢——唷,噢——唷,……”
“嗯,”我正微抬着脑袋,肆意啃舔着新三婶肉乎乎的毛桃子,当新三婶再
次将屁股从我的嘴唇处,挺扭过面额时,我无意之中睁开色眼,突然发现,新三
婶那毛桃般的大肉团,有几根粗长的白毛,格外地显眼,我怔怔地拽扯起来:
“哎呀,三婶,你长白毛喽!”
“嗯,”新三婶闻言,立刻吐出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从我的身体上翻滚下
来,一屁股坐在土炕上,拽过土炕边的小台灯:“是么,让我看看!”
新三婶手攥着台灯,将一道耀眼眩目的光束明显显地射向自己一片湿漉的肉
包包,在那草原般浓密、厚重的黑毛之中,些许长硕的白毛,尤如那夜空中的繁
星,羞羞达达地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既柔美又顽皮。
“唉,”新三婶失望地拽住一根最为长硕的白毛:“完喽,完喽,三婶,老
喽,唉,老喽,老喽,真是老喽,白毛都长到骚Bi上来喽,唉,真是不服老不行
啊!”
“嘿嘿,”望着新三婶那惆怅的神态,听着新三婶对逝去时光无限的留恋之
情,我禁不住地笑出了声,手指一紧,哧啦一声,拽下一根白毛来,新三婶痛楚
地咧了咧嘴:“哎哟,好痛啊,骚Bi小子,你倒是轻点拽啊!”
“嘿嘿,”我掐着新三婶洁白的性毛,在色眼之前,淫荡地摇来晃去:“嘿
嘿,嘿嘿,白色的Bi毛,真是头一次看到哦!好新鲜,原来,女人不仅头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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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毛,也会变白的哦!”
“哼,”望着我手中的白毛,新三婶又无奈地唉叹一番,然后,满怀失落感
地问我道:“完喽,骚Bi小子,三婶老了,你,还会爱三婶么?”
“三婶,”我将白毛丢到炕下,搂住失望的新三婶:“三婶,已经说过一百
遍了,我爱三婶的心灵,而不仅仅是肉体,更不是,嘿嘿,”我轻轻地拧掐一下
新三婶的肉包包:“这个玩意!”
“哎哟,哦,”因疼痛,新三婶先是咧嘴呻吟起来,很快,一头扑在我的肩
膀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或是对逝去岁月的无限感伤,嘤嘤地抽涕起来:
“大侄,三婶老了,咦——,咦——,咦——,咦——,……”
……
(一百五十)
“三婶,你怎么了,哭啥啊?”看到新三婶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我关切地
问道:“三婶,咱们不是玩得好好的么,你哭个啥啊,多扫兴啊!三婶,别哭
了,接着玩啊!”
“唉,”新三婶长叹一声,抹了抹苦涩的泪水:“唉,大侄啊,三婶,老
喽!呶,”新三婶低下头去,愁眉不展地盯视着胯间那星星点点的白毛,肥实的
手掌气呼呼地拽扯着,那劲头,恨不能将所有的白毛,统统都拽扯下来,冷冷地
丢抛到一边:“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觉的,三婶就
老了,唉,完喽,三婶的好日子,就要结束喽!”
“三婶,别伤心,不就长了几根白毛么,咋能算老呐,”
“还不老哇,呶,”新三婶指了指眼角:“呶,你看,这,都长出皱纹喽,
唉,”新三婶突然搂住我的脖颈,坦诚地说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三婶这
辈子,最怕老,老了,老了,就,”新三婶欲言又止,难为情地吱吱唔唔着:
“就,就,”
“就什么啊?”我全然明白新三婶的意思,而表面,则故意淫迷地问道,同
时,手指尖轻触着新三婶的私|处:“老喽,就,不能这个喽,是吧!三婶,”说
着,我指尖一滑,哧溜一声,插进新三婶的肉洞里,放肆地挖抠起来:“三婶,
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唷,哦——唷,……,骚Bi小子,哦——唷,哦——唷,”在我快
速的抠捅之下,新三婶不得不止住了抽泣,无法自抑地纵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淫荡地分叉开来,任由我的手指生硬地抠挖着。
“哦——唷,哦——唷,骚Bi小子,你的手好重哟,抠死我喽,哦——唷,
哦——唷,骚Bi小子,轻点,轻点抠三婶,你把三婶的骚Bi抠得好痛啊!哦——
唷,哦——唷,这个骚Bi小子,真不听话,往死里祸害你三婶哟,……”
新三婶嘴上一个劲地嚷嚷着痛啊、痛啊,可是,她那挂着滴滴泪珠的秀脸
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肥美的大屁股,极为配合地扭动着,水汪汪的肉洞卖
力地迎合着我的抠捅。
“哦——唷,哦——唷,哦——唷,骚Bi小子,你要把三婶的骚Bi,抠豁
啊,……”
“哦,呵呵,”听到这句话,我禁不住地笑出声,一边继续生硬地抠捅着,
一边煞有介事地盯视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肉洞,抠着,抠着,我突然想起少年时
代,旧三婶那恶毒的谩骂:“呵呵,三婶啊,当年,我旧三婶不是说过,你都让
我三叔,给操豁了么!呵呵,”
“去,骚Bi小子,嘻嘻,”听到我的话,新三婶止住了呻吟,肥手羞臊地捂
住热辣辣的珠唇:“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你三婶啊,就好这一口,三婶这一辈
子,除了喜欢打麻将,再,就是这点事喽!”
“嘿嘿,”新三婶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抠捅起来,新三婶
一边纵声呻吟着,一边毫不掩饰地说道:“大侄啊,三婶活着,就图这点事!三
婶,最愿意跟男人操Bi,啊,”新三婶大叉着双腿,双眼死盯着自己的胯间。
“啊,操Bi可真好啊,真是最大的享受啊,唉,为了操Bi,三婶让人家骂得
狗血喷头,整个小镇子,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三婶搞破鞋的,背地里,都骂三婶是
个破鞋匠。唉,为了操Bi,三婶不仅臭名远扬,连正式工作也没有了;房子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