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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注意到了过去几个月的能量改变,Snape夫人?”
Hermione点头,无视她新头衔和名字所激起来的低低耳语。“有几天我施什么咒语都不成功,可是过几天我就感觉力量充盈。”
“以你的情况,这就对了。”他向她保证。“分娩后你的力量很快便能平稳下来。”
Hermione点点头,但是Harry靠了过来。“他什么意思啊,‘分娩’?”他嘶嘶的说。
“意思是生孩子。”她小声回。
Harry脸儿有点绿,注意力又回到重新开讲元素魔法的Fltiwick身上。
“另一方面,年轻男子通常与火魔法有关。这就是在得到魔杖、接受正统魔法教育以前,魔力会在你们情绪失控时偶有展现的原因。
“现在,请记住,我只是讲一般概论——女孩子发怒时往往以魔法震碎窗户,男孩子狂躁时的破坏性更大。也就是说,孩子们不以魔杖为媒介而使用了元素魔法,这确确实实的是一种无杖魔法。有记录表明,元素魔法曾造成过很令人震惊的结果,并且施用时非常消耗精力,使用结果也更易产生灾害、难以预见。在某些情况下,它可以是致命的。”
“你还有何疑问么,Snape夫人?”
Hermione向魔咒教授表示她没有任何疑问了,讲述狂暴的元素魔法的致命后果时,这个平常喜好交际的小个子一直谨慎的不往Harry Potter的方向瞧。
就在Hermione完全放弃收到丈夫来信的时候,Severus的一封短信随着早晨投递而来了。这封信很克制的表答了他对她能顺利通过NESTS考试的信任、模模糊糊的鼓励了她的精神、不是一般严厉的教训她要注意身体。信的末尾只签了他名字的首字母,然而一块墨迹显示,在决定如何署名前,他的笔曾停顿过片刻。
然而直到有天晚上她很晚离开图书馆、逮住Harry在大厅等她出来时Hermione才发现的,原来Harry和Ron也收到了Severus的信。
由于Draco Malfoy突然中止了他悄悄蹑蹑的习惯,Hermione开始觉得可以在Hogwarts里安安心心的闲逛了。总有一两个朋友陪在她身边这不足为奇,但Harry和Ron太过巧合的一同出现,三人成行的走回她房间,这个就不对了。她在大厅猛地停下,转身面向他俩。
“你们跟着我干嘛?”她非知道不可。
Ron和Harry相互看了一眼。
“因为Snape让我们跟着你。”Harry最终坦白了。Ron的脸拧成一团,只等着狂怒降临。这可不用等太久。
“太过分了!”她爆发了。“他怎么敢?我离毕业还有两个月——该死的我是女级长!!我看起来是需要保姆照顾的人么?”
“没准儿这几个月里需要吧。”Ron轻率的指了出来,被狠狠剜了一眼。
“你瞧,Hermione。”她把愤怒投向Harry的时候,他忙不迭的补充道:“他不过是担心你。他只是让我们随时关注你,确保Malfoy或者他那群废物跟班别来找你麻烦。”
“可不是嘛。”Ron插嘴。“他把这叫橄榄枝,管它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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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mione能说出话之前,嘴巴张了又闭好几次。“他个SLYTHERIN!招募你俩日夜盯着我,还管这叫‘让你们帮他个忙’。你们可真是哥仨好啊——又英勇又两肋插刀,我倒成了待救少女了!况且他清楚,如果我对此大吵大闹让你们停止这种行为,那么你们三个不能处好就成了我的错!!”
“差不多吧。”Harry勉强道。
“他是个聪明的老饭桶,对不?”Ron评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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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意大利艺术家
开学后的五月,当Dumbledore接待了一个来校做官方视察的瘦高、一脸谨慎相的巫师时,大家有幸得见政府部门运转的是多么迟缓。来自魔法部的Blackadder先生在游历Hogwarts的几个小时里,清清楚楚的表现了自己有多么嫌恶小孩、副校长McGonagall教授,以及最讨厌的校长本人。Hermione听到了同学们的谈论,很想知道要是碰上Severus的话,他是会羞辱他让他闭嘴呢还是猛戳此人自尊,彻底的摧毁他。
下午晚些时候,一等这位政府官员离开,Hermione就收到了Dumbledore的短笺,邀请她来喝茶。她准时出现,庆幸不必自己动脚爬完校长办公室的螺旋楼梯。她发现这圆形办公室与上次来时不太一样了——几个架子被清空,书被摆成一摞,架子和柜门上都有明显清理的痕迹。
“您在收拾东西?”她因为这些迹象而有些担心。
“不不,亲爱的。这些年我恐怕变得有点儿收集成瘾了。”Dumbledore模糊一笑。“今年夏天我有几个计划,于是打算提前清理一下。Minerva特别讨厌凌乱,而我已经开始有那么点儿厌倦她的念叨了。”
他招呼Hermione坐下,茶已经备好。他的座位之上,凤凰Fawkes从瞌睡中打起精神,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他的小圆黑眼睛似乎聚在了她的肚子上。
“人类不孵蛋,也不涅盘。”她对凤凰说。“我们用这种方法来代替。”
金红色的头点了点,Fawkes突然转身背对Hermione和Dumbledore,打算继续小憩了。
“魔法部因为Severus和我结婚而为难您了么?”Hermione为Dumbledore斟了一杯茶,递给他。“他们不能怎么样,是不是?”
“魔法部和Fudge对我的职校方针一直极为不满。”Dumbledore答得轻巧。“不过我对董事会仍然充满信心,直到他们找到合适人选来替我的班儿。Cornelius Fudge对此无能为力。”
“可是Blackadder先生难道不会告诉董事会他今天发现的事么?”
“Blackadder先生是来调查学生被教师引诱的。”Dumbledore被逗乐了,张口向Hermione表达了他的个人意见。“既然官方认定食死徒并不存在,那么我就没办法给他讲个不存在的恶棍的故事。相反,我向他讲说得非常清楚——直到Snape教授开始休假为止,你和他之间并无任何亲密关系。他离职后的所作所为就不关我事了。”
“他信了?”
Dumbledore突然觉得天花板相当有吸引力。“我必须承认,Blackadder先生无疑是带着这样一个印象离开的——Severus是个不善交际的体面人、老学究,被一位非常聪敏的年轻女士的魅力俘获了。”
“您的意思是,他认为我是个趋炎附势的轻佻女人,给自己钓了一个金龟婿。”Hermione有点儿义愤的猜测着,往下滑了滑。“Well,我觉得能有更糟的。”
“的确有可能。在我的一生中,确实也一度有这么糟糕过。”他叹气。嗫嚅着,几乎是在自言自语。“我从未想过能亲眼得见历史周而复始。”
Hermione察觉到Dumbledore因疲倦而垮塌下来的肩膀。“您抵抗Grindelwald时情况也这么糟么?”她怯怯的问。
Dumbledore吸口气,然后缓缓地呼了出来,空气里的魔法突然之间似乎被他搅乱了,在这小房间里打着旋。
“事实上,是糟的多。”他苍老的声音深沉而顺从。“你知道,那时候还有另一场战争,全世界的麻瓜彼此拼杀。我与Grindelwald抗争时是八十岁,对自己发誓绝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然而,现在它卷土重来了。”
Hermione未经思索就说了。“不一样,不太一样。”
“不一样,Granger小姐?抱歉。Snape夫人。”
“从我所读的来看,”Hermione认真的讲起来。“Grindelwald只有非常少量的支持者,二战也是被他简单利用。Voldemort似乎吸取了他的教训。他招募了大批食死徒,不是么?”
“他的力量基础雄厚,但另一方面,Hermione,我也如是。”
“可那时候您孤军奋战,对么?”
“没有那么孤单啦。”他纠正。“我有我的教子一同共进退,还有其他几个,只不过不像现在拥有的凤凰社。”
“您的教子?”Hermione问。
Dumbledore溺爱的笑了起来。“我的教子,Gussy。以Augustus Snape的身份的话,你可能更了解他。”
“Severus的父亲?我以为……well,Severus告诉我他很像Lucius Malfoy。”
“真令人遗憾——男孩子和父亲当年同样的岁数时永远了解不了他。尽管Gussy最终成为了一个纪律严明之人,他二十岁时却是无法无天,像他父亲一样。连Weasley双胞胎都要对他望其项背。”
Hermione听得入了迷。“什么改变的他?”
“我想是战争,它改变了我们所有人。德国攻占俄国时,我正与几个被困在莫斯科的巫师家族商谈,Augustus认为应该和我一同出席。大屠杀肯定令他感到惊骇,这是当然的,但他并未真的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那时候没有。”
“战争是麻瓜对麻瓜的,对吧?”
Dumbledore悲哀的点点头。“然而我发现Grindelwald也参了一脚。直到两年后我才赶上他,但Gussy与我找到了巫师和女巫在战中被Grindelwald的爪牙抓捕、杀害的证据。我们从一列火车上释放了一小部分,而他在说出一个不字之前,一个年轻的吉普赛女巫就和他牵绊到了一起。我想她第一眼就爱上他了。
“我处理好Grindelwald后,Augustus变了。”Hermione努力别为他的谦虚措辞而咳嗽。“战后那几年非常非常困难,不论是对麻瓜还是对巫师。我认为他不想要孩子,但Lucretia软化了他,最终生下了Severus。这孩子很不幸的赶上了六十年代的婴儿潮。”
“我父母和我讲过这个。”Hermione说。
“作为补偿,Augustus对孩子太过严厉,并且在Severus毕业前就过世了。遗憾,真的很遗憾。”Dumbledore将茶杯放到桌上。“过去半个世纪里,我见过无数巫师被杀害,Hermione。我担心这会影响到我们的世界。”
Hermione点头。“我正与Pomfrey夫人一同调查一个项目,我问她有没有任何形式的巫师人口普查资料。她一个也不知道,但巫师人口似乎略有下降。”
“你也许已经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