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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要讨论。”他和Hermione十指交缠，她因他突然投来的严肃眼神而吞咽一下。
“巫师世界眼下正处于战争状态。Voldemort召集力量，准备颠覆Hermione和我重视的一切，而我们马上就要为了自己殊死一搏。”
“不能包括Hermione！”Cecelia反对，Severus皱眉。
“是的，不包括Hermione。然而要不是有孕在身的话，我怀疑没有人能够把她从Harry Potter身边拖走。但是战斗迫在眉睫，我们所有人都要上战场，很快。包括我本人。”
“我的公开身份是老师，或者说，曾经是。但多年来我也是个间谍。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会尽我所能厚待Hermione，但我的工作是危险的，很有可能活不到目睹自己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Hermione不会大声抗丨议，但她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滑落，额头抵住Severus肩膀。他伸手环过她的背，毅然的说了下去：“假若我们这边赢了，那么花费多少代价都是值得的，但是在我死后，Hermione会需要你们的支持。”
“不许这么说。”她轻轻抽泣着催促他。“你保证过的。”
“我保证过我会尽力。”他温柔的纠正。
“很显然他喜欢你。”稍后刷洗茶杯时，Cecelia平静的说。“他比你年长的多，但这真的很明显。”
“我不确定。”Hermione承认，想偷偷溜进起居室，Severus和Frank正讨论着各自使用的不同种类止疼药。“他是个很难懂的人。”
“Well，我只给你一条建议，我结婚那天我妈妈给我的。”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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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把舌头咬上十秒。”
她眨眼。“就这个？”
“就是这个，亲爱的。有朝一日你将会大吃一惊，想什么就说什么只能把事情搞得越来越糟。”Cecilia在毛巾上擦擦手。“你将迎来一段困难时期，Severus似乎有点儿难相处。如果他是这把岁数又从没结过婚，他会仔细处理的。”
Hermione试着对这种轻描淡写以及有人能“处理”她丈夫的念头别哼出声来。“妈妈，他还不到四十岁呢。在巫师界这压根不算老。”
“而你则非常非常的年轻。我知道你认为自己已经完全长大成｜人了，但前面还有很多事等着你。”
“妈妈——你和爸爸结婚时是多少岁？”
“我那时十九岁，你清楚得很，小姐。”她妈妈语调有一点尖锐，但马上，她眼中就充满了泪水。“只是你不再是我的小小姐了，是不是？”
Hermione冲上去抱住妈妈，分开擦干盘子前由着她抽抽噎噎了一会儿，不明白怎么事关婚礼和宝宝就能让所有人丧心病狂无比绝望。
在女儿给他一个临别拥抱、保证会写信告诉父母他们毕业后计划的时候，即便是Frank Granger也再三清清喉咙。他和Severus用力的一握手，说了些诸如善待我女儿之类岳父声明。令他自己都出乎意料的是，Severus发现应承下这保证时，他丝毫没有感到先前所预期的屈尊俯就。
抛去家养小精灵事无巨细方方面面的服务，Noggy本身难以捉摸。自从发现每天早晨自己起床去淋浴回来后床铺就被整好、饭后她刚一转身盘子就被收走后，Hermione决定和这个帮了大忙又难懂的小精灵说道说道。
虽说Severus告诉她这是在浪费时间，但他还是给她提供了一条又聪明又诡诈的建议。Hermione忍着着别去评论他们Slytherin的脑子，而是当天下午就执行。
尽管并不清楚布丁的做法，在小厨房里经历一番搜索后，她最终还是找到了原料——整个过程中她搞出的混乱连皮皮鬼都要脱帽敬礼。兴高采烈在碗里搅拌着一团浆糊，她差点儿没听见小精灵移形幻影进厨房时发出的那声啪响。
“Oh Noggy。见到你真高兴。恐怕我把厨房弄得有点儿乱，不过我想还是让你帮我做这个好了。”
小精灵惊愕的尖叫起来，但还是应了Hermione的要求，不一会儿就把古董红铜烤炉点了起来。她一弹小绿手儿，盘子就去自己洗自己了，不过Hermione手里还是牢牢抱了一只沾满糨糊的碗。
“很感谢你在我们蜜月期间把我们照顾的这么好，Noggy。”
“Snape太太真是太客气了。”Noggy紧张的尖声道，大眼睛提溜乱转，仿佛在估量从Hermione手里抢过大碗的可能性。
“我会把它洗干净的。”Hermione声明。
“Oh，不，Snape太太。Noggy来洗。洗碗做饭是Noggy的工作。太太需要休息。”小精灵坚持。
“我是怀孕了，不是生病。”Hermione告诉她。“我能收拾自己弄出的一团糟。你难道不想让我帮忙吗？”
Noggy猛烈摇头时长耳朵左右拍打着。“家养小精灵是为了清洁而存在的，而不是施法，Snape太太。家养小精灵是为了照顾巫师和料理家务而存在的。”
Hermione把手搭在左边屁股上，生气了。“我的名字是Hermione。”她告诉她。“我保证不会试图给你衣服，我就是想和你谈谈。”
“Noggy怕的不是衣服。”她答得小心翼翼。
“那你怕什么？”
Noggy肩膀垮下来。“Noggy怕的是Snape太太。”
网球般的眼睛对上她的，Hermione困惑的皱了眉：“怕我？你到底为什么怕我啊？”
“强大的地魔法。Noggy从Snape太太身上感觉得到。”
“我没有地魔法，Noggy。我就是个女巫。”
“地魔法蕴含在Snape太太身体里，她的宝宝也是。那是种强大的魔法，Snape太太。地魔法使小精灵服从自己的主人，就和Snape太太让教授服从她自己是一样的。”
“我什么？”Hermione要求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Noggy又用她的惊恐表情看她，害怕的往后退。大碗从Hermione紧张的手指间落下，小精灵扑过来而她往后撤，两人撞到了一起。
脚搭在Dumbledore书桌上，从架上一点一点取下的书本摊在四周，Severus在Hermione冲进书房以前待得可是相当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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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一看到她脸上的气馁和慌乱立马就坐直了。然而担忧很快就不复存在了，因为Hermione开始转述她和小精灵的谈话。他的置若罔闻更徒增她的不安。
Hermione手臂交在胸前紧紧抓住手肘，免得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来。“我知道你不爱我，Severus。不爱。”她停下来寻找合适的词，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失败了。“我知道你喜欢我，虽然那跟浪漫一点都不沾边儿。但既便如此，我也不想你这样对我，因为你的行为全是我诱骗你做的。”
“Hermione。”他抗丨议。
“你自己说的。”她打断他。“我的皮肤，我的头发。”她抓起一缕作证。“除非被施了法，否则不可能有人被我的头发迷住。”
“冷静。”Severus轻轻握住她胳臂。“你身上唯一的魔法就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不论麻瓜、女巫或者媚娃，都一样。我觉得你很诱人。我们是情人，结了婚。难道你不希望我拜倒在你的魅力之下？”
“不。”她闷闷的说。“我希望你因为看得见摸得着的理由而需要我，而不是随着Finite Incantatum或一夜安眠就无影无踪的理由！”
他叹着气从袖子里抽出魔杖。“Finite Incantatum。”
她眼睛里的小心翼翼让他看得既觉有趣又感心疼，收好魔杖的同时把她拉进了怀里，她的身体僵硬并且抗拒着。他把自己有名的大鼻子埋进她头发，故意深嗅了嗅。“你闻起来依旧很棒。”他沿着她脖子往下滑，吮吸那里的娇嫩皮肤。
“尝起来仍旧不可思议。”他的嘴在她唇上流连不去，慢条斯理彻彻底底的吻她，直到她开始忘记自己在抗丨议什么。“吻起来还是像夏天里的熟草莓。”
Hermione被他这种甜滋滋的比喻搞得不情不愿的轻声笑出来，然后他额头抵上她的，微笑。“调动你的心智，carus。我是出于我的男性本能才这样做，但我可不是在抱怨，再说要是我愿意的话，我完全能够把持的住。但我不想。我选择被你迷住，因为我选择的是你。”
这回轮到他轻笑了——Hermione在肚子允许的范围内贴上他胸膛、把他推得背靠书架。她精准的吻上他的嘴和下巴，接着脸磨蹭着他，直至埋进他的黑发里，嘴唇探索着他的颈侧，吸进他的味道。头抵在他肩膀时，她长长叹了口气。
“这一定是双向作用的。因为我也选择了你。”她耳语道。
“是时候上床了。”Severus宣布。
两个小时后，Hermione很奢侈的抻个懒腰，探出床沿把书放到地上。光着念书的感觉好得堕落，她的身体还因为Zuo爱而暖洋洋，不过这个结论恐怕不能跟Ron和Harry分享。压下一个哈欠，她转头看见自己丈夫眼皮耷拉下来，脸上还挂着餍足笑容。
“Severus？”
“Hmm？”他昏昏欲睡。
“你想过咱们会做什么么，以后？”
“什么以后？”
“打败Voldemort以后。”
他为她的乐观而发笑，但其中没有任何嘲讽。“我想我得找份工作，是不是？”他干巴巴的说。“毕竟我还有老婆孩子得养。”他在被子下伸出手，温情脉脉的抚摸她腹部。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喜欢做什么？”
Severus侧身躺好，看着她，黑眉毛挑了起来。“你是问我长大后想干什么？”
“我觉得是。”Hermione答。“我曾想获得Aleford的魔药大师奖学金，但现在因为战争和这一切而看来多少有些遥远。”
他下巴枕在胳膊上。“不知道。我曾经想过收一个特别聪明的学徒，不支使她刷坩埚的时候就把她干得不省人事。”他朝她威胁性的飞了一眼。为他荒唐得可以的这一面，Hermione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以为这男人根本没有幽默感呢。
“什么？”他问道。
“咱俩每相处一天，我就能从你身上发现一些新东西。我很好奇自己能不能真正了解你。”她轻描淡写过去，但他表情很冷静。
“我也很好奇。”他沉思。“花了这么多年扮演一个角色，我不再确定自己究竟是谁了。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