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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持道;“如果我们在|乳钵里把它捣成粉,任何残留的精油最后只会粘附在大理石上,而不是在魔药中它们该去的地方。这是你贮藏室里最好的存货了,而在今年的这个时候我怀疑我们还能再弄到这个。”
他最终让步了;“很好,继续。”
在过滤的过程中邓布利多帮了一手,赫敏用庞弗雷夫人柜子里的厚毛巾包着小银坩埚以此好隔绝那发烫的金属,在她试举起来倾倒时由他拿着滤网。他带着温和的兴致观察着她的举动,她知道在他的外表有着焦虑在煎熬,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令她神经紧张。庞弗雷夫人数分钟前走进了房间,一直没怎么说话,可在制造过程中没移开过眼。
赫敏再次小心翼翼搅拌进展中的魔药,把宽嘴烧杯里的药由粗棉布过滤倒入大药水瓶内。她想幸好她把柠檬油的分量拿捏得很严,这服特殊的药剂并非需要数日的炖煮的品种。再进一步细想,这调和物被用于严重的医学疾病,而如果它们花了过长的时间来准备很可能会耗损患者。
药剂完成后被放在一个高圆筒玻璃杯里,如同新鲜的血液一般粘稠红艳的,但又像优质的水晶一样清澄;当放在金属架上冷却时,在窗边光线的照耀下就如红宝石一般。
“好,西弗勒斯,你上床去,”庞弗雷夫人驱赶,而斯内普是否会抗议自己被当成她的学生病患一般对对待,他并无表示。“格兰杰小姐,当你觉得这魔药完全冷却后,请把它拿到斯内普教授的房间去。”
赫敏点头,那治疗女巫陪着她的病人走出了实验室。邓布利多教授慢悠悠地跟在后头,停在了门口。
他皱巴巴的脸温和的笑着,对她说,“赫敏,你表现的很出色。干得好。”
因为校长的赞誉心里暖洋洋的,赫敏清理工作台;小心翼翼的把银坩埚擦干,不留一点水气。当她完成了大部分的清洁工作后,那药剂刚好微凉。
她手持药剂,轻叩了两下后推开了隔离病房的门,穿过拱门后走向斯内普隐蔽的房间,在那邓布利多正舒服地坐着和庞弗雷夫人聊天。斯内普躺在床上,倚着枕头。他仍然穿着早上视察整个酿制过程时的裤子和白衬衣,但是那宽松的夹克被挂在床头柱上,锈迹斑斑的金属床架下放着鞋带未解的鞋子。他的衬衣由脖子敞出一个深深的‘V’字,露出稀疏纤细的黑色毛发和一条穿过胸骨光洁的伤疤,皮肤苍白且半透明,因为庞弗雷刚施了用来确定施咒目标的咒语而反光。
她示意赫敏靠近,把药水瓶举在距斯内普的胸膛上约12英寸的地方,开始了吟诵,声音自信而稳固;她完美地记下了咒语,带着自信和已有多年经验的技术施展它,指示魔法摧毁那块碎骨,促使药剂性能尽快生效。
庞弗雷夫人决定性地一挥魔杖,结束了咒语。她迅速从赫敏手中拿过魔药准备喂给西弗勒斯,如果那男人不乖乖就范的话。当斯内普嗅了嗅那红宝石般的液体时,他深深地估量地看了赫敏一眼,但他什么也没说,把它举到唇边咽下。
每个人都在等待。冗长的数分钟过后毫无变化,从她的有利位置上赫敏能看斯内普的眼睛眯了起来。
突然间这男人抽搐,弓起背,手伸向外似乎试图抓住什么,像是个要被溺毙的人一般抽气。
庞弗雷夫人命令道;“抓住他!”赫敏迅速前移,够向他的肩膀,但是他以足以造成瘀伤的力道攫住了她的手腕。当他在床上扭动时医疗女巫用手臂压住了他的腿。快得就如入它突然地发作一般,这阵抓攫过去了,斯内普修长的身形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现在他不省人事,一缕柔软的黑发横在前额,脸上因为突然的发汗覆着一层潮气。庞弗雷夫人往他肢体上下挥动着魔杖,脸因为专注而紧绷。
他的呼吸尽管仍然轻浅,但已次规律,而他颈项上突出的筋腱也开始放松,他那双把赫敏的手腕抓出瘀伤的手同样松懈了下来。赫敏反握住他的手腕,感到脉搏迅捷而衰弱。过了好一会,它开始减慢并强壮起来,但节奏可怕的不规律。
她焦急地问;“我们该把他送去圣芒戈吗?”
庞弗雷夫人简短地回答道;“他让我保证不这么做。”
赫敏追问;“即使他可能会死?”
邓布利多回答;“即使那意味着他的生命,格兰杰小姐。”她都忘了他还在这。“他觉得(felt)——觉得(译注:feel,这两个动词时态的不同意味着邓布利多的心态,他避免把过去进行时用在教授身上,因为他深感不安。)最好让所有人——特别是某些如卢修斯马尔福这类的人——都不知晓他的下落。”
这意味着如果现在他死在这里,他很可能会在霍格沃兹的某处像只碾死的猫一样被烧掉,就为了确保卢修斯马尔福一无所知。想到卢修斯马尔福对他属下的食死徒——和伏地魔——解释斯内普的缺席,能让一个人在最寒冷的夜晚里都暖和起来。赫敏接受了这个决定——即使她无法赞同——把注意力保持在斯内普身上。她手指下的脉搏仍在减弱。
她监控着的那只手的手腕开始摆动,软得吓人,就这么过了半小时,而这大概是赫敏生命中最长的半个小时了。当他的心跳最终平稳并开始变得更强壮时,她几乎认为这只是她的想象,直到她看到庞弗雷夫人脸上绽出了笑容。
“恭喜你,格兰杰小姐,你做到了。那药剂生效了。他的心脏复原了。”
因为放心而感到精疲力竭,赫敏松开斯内普现已脉搏稳定、强壮的手腕,把它放在床上他的身边,庞弗雷夫人拉起折在他腿下的被单,盖住这不省人事的男人。
邓布利多和庞弗雷夫人静静地聊着,赫敏明白他们有些不希望她听到的事情要谈,找个借口走了。迷惑于还有什么事情要做,赫敏回到实验室完成最后的清理。很快就可以吃午餐了,而她接下来还有别的课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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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药剂处方和庞弗雷夫人的信躺在一边;所有此外的涂鸦都被作为垃圾铲进了坩埚里。她又最后看了一眼,发现在一张折起的羊皮纸上以熟悉的字体写着邓布利多的名字。斯内普一定是在他摆弄拉丁文法的时候写下的这个。
这单张羊皮纸被折好装在信封里,当赫敏的手指触到那边缘时感到微微刺痛。不需要花什么力气就可以想象出里头的内容;那开头八成是‘我遗赠与,’接着便由此开始。
她把手覆在封盖上,感到铅封上微涌出一股魔力,任何一个半吊子的女巫都能破解,但她没被诱惑。反而把它放进黑长袍的口袋里,完成了清理。
赫敏刚熄灭了蜡烛拾起她的东西就听到庞弗雷夫人和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她摸索口袋找出那封信,在那一对慢步走出病房时拦住了他们。
“教授,给你。我在实验室找到了这个。”
邓布利多皱眉接过。“谢谢你,格兰杰小姐。这很像是西弗勒斯留下的零碎材料,但是依照你的行动我想我们需要它。我迟些时候会把这还给他的。”
“你该为你自己感到骄傲,姑娘,”庞弗雷夫人加上句;“你不知道看到西弗勒斯转危为安是多么的令人安慰,为这我欠你份情。在此感谢你的帮助。”
在今后的日子里,赫敏仍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让她不假思索地张嘴问道,“你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帮忙吗?”
庞弗雷停下,和邓布利多交换了个眼神。“事实上,我想是有的。阿不思,那天你问我是否需要个助手,现在西弗勒斯没法帮我酿造补给了。如果格兰杰小姐要回避一些课,我相信我能说服米勒娃在她来这帮我的事上给她一些学分。”
赫敏迅速回道;“是的,这会非常好。”她已经忘了要被迫当掉幻影移行课的事了。损失的这些学分可能不会降低她的平均水平,但仍让人不爽。
“当然,帕比。这建议非常好——我会直接跟她说的。再见,女士们。”
“你得明白你需要和斯内普教授一起工作,”校长走后庞弗雷夫人说道。“至少得到你学会怎么做我们总是短缺的东西。如果你们能容忍彼此呆在同一个房间里,那就成了。我很难过我已经荒疏了,而且没有足够的预算通过邮购预定一切东西。”
赫敏微笑,尽她所能圆滑的接下这个含蓄的申斥,“好的,我保证我会表现正常的,只要他别太骇人。他不再是我的教授了。如果我回击的话他没法给我扣分。”
“是的,亲爱的,他是没法。可他在被触痛的时候总是个刺头儿,我必须说前几个星期对我们俩来说都是个地狱。”
赫敏皱眉。“我可以问吗……为什么耗费了这么长时间来医治他?我见过你只花了一分钟就治好了一根断骨。”
“魁地奇事故是另一回事,姑娘。老实说,治安官把他扛回这里时我们都认为他死了。”
庞弗雷夫人皱眉,回忆起赫敏被诱拐的那晚。“你完全歇斯底里了,当然我必须说你有充分的理由。西弗勒斯昏迷了好几天,在他如此缺乏生气的时候尝试任何主要的治疗咒语都太冒险了。”
赫敏点头。许多小的咒语需要的是投手的能量,而更为有力的咒语同样要依赖于患者自身的生命力。如果斯内普伤得像她最初设想的那样,他很可能需要数星期来康复。
“而一个月前了他的心脏问题才被发现,我们关照到了一切事情,可每次只要我一把他扶上椅子他就会晕过去。我花了好几天来确定症结所在,接着找个我能拷问而不会反过来问我太多问题的专门医师……你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让阿不思把他的那些秘密和杂碎扔到一边去,只要直接把西弗勒斯拖到圣芒戈就好了。”
“除非他们能在他死之前帮到他。”赫敏补完道。
庞弗雷恼怒地吸气。“没错。你听起来就像是阿不思。”
赫敏轻快地回道,“好吧,我想这是个称赞。我在星期一和星期五下午有幻影移行课,”她接着说,“但是我当掉它了,而我星期三下午是自由时间。这些日子里我能在午餐后来这。”
“我们从星期一和星期五开始,姑娘,到那时你才来。我不希望你操劳过度。记着,你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其他人需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