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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红菊从腰边的荷包里掏出一条香巾,走向河边前去洗脸。
刁辟情坐在树荫底下看着她风姿动人的背影,清澈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迷茫,心中又问了一次已经问了千百次的问题:“为什么她要是我的娘亲呢?为什么?”他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万红菊摘下面纱,洗完脸,转头招呼刁辟情道:“情儿,你也来洗把脸吧!”
“不了!”刁辟情抬头向万红菊看去,她还是那么美,但见娘亲赛雪欺霜的玉容充满冷艳美丽不可方物,弯弯的秀眉下一对美目升起阵阵朦胧如水如雾的霞彩,珠唇红润亮泽,瑶鼻娇喘细细,颈下盈盈俏丽的纤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处,丝毫都不可增减。白似霜雪的欣长玉颈尤似精雕细琢,划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与她的冰肌玉骨浑然一体,身穿一件雪白衣裙罗衫犹如九天玄女下凡,一时间他竟看得有些痴了,片刻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娘亲,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到县城落脚,明天就可以过镇南关了,后天就可以到万杀门了。”
万红菊也走到了树荫底下,点头道:“你啊一听屠长老出了事,这一路急着赶路,连乘船都不愿,可把年轻给累坏了。”
“娘亲,对不起。”刁辟情活动活动肩膀,低着头,不敢看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我也腰酸背痛的,在外面的日子可真不好受。”
“那你还一年到头向外跑?一年在派中的日子不到三个月。”万红菊微笑着道:“就算回来,也是闭关练武,虽然练武很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在外面自由些。”刁辟情心中一抽搐,强自笑着说道:“再说,庄派里的那些外地生意有时也要我去照应一下。”
万红菊柳眉微蹙,嗔道:“那为什么其他人不去?”
刁辟情抿着唇不说话,偷望了一眼万红菊山林般清秀的俏脸,心中暗暗的说道:“出去,我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避开你。”
原来,自从忆事起,刁辟情就喜欢上了自己的娘亲,时时想着她、念着她,不可自拔。可万红菊却偏偏是他的娘亲,无可奈何之下,刁辟情只好自残般的方式修炼武功,这也是他年轻轻轻就剑法出众的原因之一,而且刁辟情还找各种理由外出闯荡,好藉由时间和空间来忘记她。没想到,不但没有忘记,她在自己心中的影子反而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清晰。最后一提的是,刁辟情之所以看上梦千柔,并强行霸占了她,乃是因为梦千柔和万红菊有六分神似。当然这个原因刁辟情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他刁辟情堂堂魅影剑派的少主,自幼经历残酷培训,不止是武技方面的,也有谋略方面的,怎么可能做出强占属下妻女这种自毁长城的脑残事情来。
两人休息了一阵,再次骑马上路。这一路又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前面山脚下出现了一个小村庄,在村口又一个小茶亭。两人相视一眼,相互点了一下头,想前去歇个脚。歇息片刻,纵马狂奔,终于在日落前入了镇南关,在城里一家客栈住下。
夜晚,繁星满天,璀璨夺目。四周凉风习习,田野间蛙声一片。
远远望去,有座小楼上的一个窗口往外泄着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白纱,可以隐约看见一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在床上。不一会,男的撑起结实有力的胳膊,在女的耳边说着什么,引来她吃吃的娇笑。男的一个翻身把女的压在身下,一张方正古拙脸凑近了,像猪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脸上抵着亲着,女人闪躲着,脑袋直摆,嘴里呼痒。
男人一边热情的吻她,一边用手偷偷寻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女人“嗯”的一声,像蛇被捏住七窍,全身发软。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得意劲。他厚厚的嘴唇缓缓地挪到下巴,又来到耳根,猛地将女人红润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鳖夺食一样准确。他不紧不慢的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拨弄嘴里的软肉。
“呀……”女人仰起头,叫了一声,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脸上双目微闭,鼻翼翕动,红唇半张着,享受着他的爱。抚,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魅惑人心的轻哼。
“啊!”她突然浑身一紧,一抬身体,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盘着的蛇叼住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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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由唇的接触逐渐变为舌的缠绵,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
“派主,我,我,给我……”女人好容易离开男人的大嘴,娇喘吁吁,身体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来,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灯光下的胴。体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给你,给你什么?”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
“给我,快给我……我要你的宝贝……”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羞人,拖过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热的脸蛋遮住了。
第658章 恋娘情结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派主,你真厉害,人家都给你弄坏了。”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太美了。”刁项这时脸上放着光。他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是以前武林公认的大美人,私下里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阿秀的半坐起来,娇嗔道。她大约二九年华,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一对胸器,真乃凶器也!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不是在和丈夫Zuo爱,是被陌生人强暴!”刁项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又抱,婬荡得很,我很喜欢!”
“讨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走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荡妇了。唉!对了派主,人家表叔能不能当管事啊!都这么长时间了。”阿秀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颜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刁项,伸手擦了擦她额上细碎的汗珠。
“放心吧!那母老虎已经走了,这件事我明天就给你办了。”
听到刁项的回答,女人高兴地嚷起来,使劲亲他的脸。
其实,他也知道,就是现在的万红菊也比魅影剑派侍女中最美的阿秀要来得美。万红菊确实是武林中有名的大美人。嫁给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儿子刁辟情都二十了,他老婆的面容和体型几乎没变。很多人都说万红菊天生丽质,保养有方。刁项更是成为男人们最羡慕的人,可他心中却没有面上那么得意。刁项觉得万红菊在床上简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没什么反应。每次进去时都很困难,这让他有种愤懑感和深深的挫折感。开头他自己还能达到巅峰,后来刁项常常勉强动几下,就软下来,一头冷一头热,自己也觉得没趣,再后来,自己心里就开始淡了,硬都硬不起来了。他不清楚有多久没过性生活了,十个月?甚至一年?
今天万红菊陪着刁辟情去万杀门了,刁项迫不及待将垂涎已久的侍女阿秀扑倒在了床上,大振男人雄风。
银月如戈,刁辟情躺在客栈尚算得舒服的床榻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木质纹路。
实际上,刁辟情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他浑身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刁辟情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刁辟情晕乎乎的想,上次是因为穿了裤子,这次都裸睡了,怎么还……
真是见鬼了,刁辟情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放洗漱用具的木架前,抽了张毛巾,仔细地擦拭自己的阴。部。
离开了魅影剑派,就他和娘亲两人,刁辟情和万红菊一起下榻在镇南关里。现下房间里就他一人,刁辟情就那么光着身子悠悠地走向浴桶。他的皮肤有些黑,结实的屁股蛋子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练武,不得不爱,自幼所受的教育和他背负魅影剑派这块沉重的担子,都逼得他爱上了练武。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刁辟情顿时精神了起来,他轻叹了一口气,抓了皂角,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激香艳的梦再仔细回忆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刁辟情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他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家伙,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骂道:“还有完没完啊!”
黑亮的眼少了一丝阴柔冰凉,多了一丝温暖春意,刁辟情有些心虚地想,自己该不会又梦见娘亲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娘亲万红菊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可爱的朱砂。停停停!刁辟情急忙低诵起魅影剑法的口诀总纲:“灵剑匣中藏,聚因含道情,剑心不可息,神缘无为擎……”
刁辟情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
“娘亲,娘亲……”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刁辟情穿条短裤,来到窗边,望着青山,低声吟道:“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吟着吟着,想起在人前端庄,可是在自己身下却风骚浪荡,叫床声音无比悠扬动听的梦千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