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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声叮当脆响,被悬定为“琴弦”的数根锁链相继从中断开。反弹出去的断口砸在地面,激起数米高土石,断口则已入地深陷,想见作为“琴弦”是被绷紧到何等程度的。
三道“琴弦”全断,我催动匕首仍在切来切去。那一黑一白实在可恶至极。三番五次,花样层出,没完没了!明明不济却铁了心要抓捕我们,要阻止我们去十殿,伤了木木又来耽误我们救木木!
脑海中全是木木那虚弱的让我心痛的样子。“两个混蛋!啊……”我忍不住怒喝而出。
“别……”木木声音微弱却清晰的在背后响起。
但金修手起掌落,竟将木木敲晕。
“这里交给我们,你们先走!”水寒按下我因气恼而抬起的拳头,转头看眼土拓和火业那里。
金修拉住还在“可是”的我说道:“我们带木木先走。”
我咬牙看着一黑一白,特别是黑衣范某,脚下仍然不动。那两人痛呼着收链竟再次拉扯起来,动作间神情难辨。他们伤了木木,竟还未从土拓火业的做法中觉出已惹怒我们,仍在继续搞无用名堂。我能感应到金修他们心中和我同样的怒火,他们能忍,我却再难忍下去。
金修叹口气,又道:“那一黑一白身为地府将帅,必有广大神通,亦手握兵权呢。不论在地府单打独斗或调兵遣将等等,我们有一招,他们还有十招百招哦。虽然我们凭一招也能让他们奈何不了,但继续纠缠不休,木木又如何能继续多等啊?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尽早到那十殿。这里尽管交给水寒他们,随他们放开手脚好了!”
我听着金修对我少有的耐心解释,心知自己因怒火而冲动,疏忽轻重缓急,且误会金修等人。我低头想着金修的话,重新收敛自己怒火,没能注意到金修和水寒若有所思的对视。
一黑一白还在拉扯锁链欲重起琴弦,水寒面现怒色,仰天一声长啸,腾身而出,一手风雪一手暗黑魔气向一黑一白气势汹汹卷去。
身后土拓分别对准北西南三向各跺一脚,红岸花苞紧随他脚下斗气漫延而出,气吹般疯长而去!
而火业则再次鼓动着碑林。模糊的墨碑此起彼落,也不见有何受阻影响,就直接过了沟壑,迅速向西扩大着摆阵的范围!那些超过大半数量被一黑一白的“琴弦”所伤躺地的N朵花、鸟人等等在被碑林纳入之时,便诡异的不见了踪影。
一黑一白仓促躲避水寒的风雪和暗黑魔气,我跟着金修从两人让出的地方快速跑过。老万夹和西路仍停留在刚才的结界旁,不声不响的各自盯着一黑一白以及我们六个。
想起金修最后那句话,我心中总算平静了不少。水寒他们放开手脚的动作会有多大我不清楚,我只巴不得水寒他们的魔法来得更猛烈些!自己不能参与其实也有点遗憾。抬手稳稳背上的木木,我加快脚步,忍着回头看好戏的,跟紧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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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悬在半空看着风雪和暗黑魔气各自追逐一黑一白,双手渐变成龙爪,张嘴一口龙息向沟壑西喷出!那里遍布稍早避开一黑一白三弦而后撤的飞行兵。离沟壑最近的骨鸟的翅膀当先接触到龙息,骨头立刻如冰雪消融般化成液滴向地面落去。
土拓看眼重新整装欲过沟壑的骑兵步兵,地面新生的红岸在他们脚下摇曳,无数微弱的元素细流通过他眼前或更远处的红岸不分远近的向他汇集着。
土拓微撇嘴角,瞬间苍茫白色的斗气遍布他全身和那骑士矛。土拓扬起手中骑士矛,对着沟壑西偏北暴喝一声:“土崩瓦解!”就见他全身斗气随之暴涨,土拓同时双手大力将那骑士矛插向地面!
他全身斗气如液体般顺着骑士矛游走入地,骑士矛转眼间便深入地下,及至没顶!
“轰隆!”
不止沟壑附近,地府远远近近的地面之下都起了如若雷震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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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拓愣了一下,看看自己双手,又看看周围,似乎不确定这些声音是他造成。
“轰隆隆……”又一阵轰鸣却持续不断,跟着大地开始轻微颤抖。
沟壑附近的地面已然开裂,几匹骨马正巧踏在裂缝处,刚要挪开,裂缝却已不再,骨马连带背上的N朵花直接随着浮起的大块地面悬空,继而跌落。
自土拓插下骑士矛处开始,向沟壑西偏北的地面稀里哗啦的开裂着,然后整块整块浮起升空,继而各自碎裂成浮尘胡乱飘着。
此情形一路延续下去,转眼间沟壑西偏北的半空净是尘土,远远的地面开裂声仍在继续,竟然不知要持续到何时何处……
火业那里碑林已不见踪影,他自己还在双手舞动不停,描绘着咒语符号。两条三十多米长的红色火蛇早已飞出,正穿游在看^。V。^请到沟壑西偏南的骑兵步兵队伍中,东一下西一下,已经点燃了一片火海!
火业接连推出两个咒语符号,沟壑西偏南向西向南二百米内同时各自迎来了一场火球雨。每个火球如鸽蛋大小,各个火球红中泛绿,正是让一黑一白也吃了苦头的那种!
这时听到土拓那声暴喝的火业不由眉毛一扬,转头看看自己的火雨和两条火蛇,嘴角微有下弯,竟似受了土拓刺激似的,对自己有些不满。
双手再次抬起,火业口中念念有词:“……风助火势……配颜色、换尺寸……还有……”
沟壑西偏南的N朵花们、地魔还有少量手足会的鬼怪,都哀叫连连着又收到了两枚咒语符号送上的会不停爆裂的大火球!大火球一爆再爆,红光中或透蓝或映绿,炸得残肢、骨骸的碎片冒着烟的满天飞!
第648章 放手而为(下)
火业右手继续绘制咒语符号,左手却抬起虚握,瞬间取出契约领地中的法杖。法杖一入火业手中,就见杖顶黑中透紫的晶球表面五色彩光轮番流转而过,煞是好看。只是此刻哪里还有人去关心什么好看与否。
“千里燎原!”
不同土拓,火业只是轻吐四字。而在沟壑西,离火业最近的一排骑兵步兵,已当先感到随着四字,来自火业的一股灼人压迫,仿佛瞬间蒸腾了他们身周和体内一切水分一样!
事实也正是如此。当话音落下,火业推出右手咒语符号,左手轻举法杖之时,那一排骑兵步兵已经成灰为烬,随着火业魔法释放而出的气势向西飘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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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见有什么大火喷发,只是自火业立身处起了干燥炙热的劲风。这风的炙热在所过之处都留下星点蓝绿色火光,却也仅此。只是那星点火光却是由残余的一片骸骨或一截残肢燃起的。地面上转眼间已经堆起了十几公分厚的灰烬!
而与此同时,远处地府各个穿方向都或明或暗的闪起几星蓝绿色光点,竟与火业面前那些此起彼伏的蓝绿色火星遥遥呼应……
火业不解的“诶”了一声,随即眼睛一转,却又笑了:“管他呢……”
水寒一口龙息喷出,正中躲闪着风雪的白衣谢某。白衣谢某本没当回事,还以为是第三殿时遇到过的遮眼的那种雾气。却不想水寒已将龙息变化,这一次白衣谢某竟被龙息像胶水一样粘牢在地面,半步也挪不出去,随后便被风雪卷实!
黑衣范某瞥见白衣谢某被龙息定住,忙大喊着“七哥”甩链欲救,水寒一双龙爪随意探出,用力紧扣住黑衣范某锁链,目光如实质般上下扫了黑衣范某两眼。
黑衣范某被水寒目光扫得心中莫名发虚,手上连番用力,却拉扯不回锁链,于是换手又甩出一根锁链。水寒看也不看,长腿踢出,脚尖一绕一带,便将那根锁链拉至脚下踩实。
黑衣范某冷哼一声“踩得好”,双手同时一抖,被水寒扣住和踩住的锁链立刻绕着水寒胳膊、腿盘绕而上,没两下就将水寒裹的密不透风,只见锁链不见人。
那边白衣谢某“呼”、“哈”两声,斜着身子像走门缝一样,竟脱离出那一卷疾风骤雪。白衣谢某一见捆住水寒的锁链茧子,二话不说,又补上了自己的锁链。两人对付水寒的架势在无意识间甚至逼近对付西路那一手!
两人看锁链捆绕的结实,内里水寒也不再有半分动作,这才放下心似的叹息出来。发动三根弦后,两人有些脱力。本准备马上再发动第二轮,却被我断链破坏掉。两人未顾喘息匆忙欲再布链成弦,又遭风雪和那团青黑色气雾的袭击,躲闪到现在,体力还剩十之二三,正急需调息。制住水寒,两人得了调息时间,自然忍不住松口气。
不想团绕密实的锁链内忽然也起了一声叹息,那调调似乎带些好笑、有点无可奈何的意思在其中。一黑一白听清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急忙再往那团锁链上追加捆绑。
还没加上两圈,就听一阵咔吧的断裂声,一黑一白两人同时身体如受重击般,猛然一震,随即歪倒在地,再也甩不出锁链。
而那团锁链东鼓一下,西胀一下,飞快的不停变形……两只龙爪从锁链缝中扒出,左右一分,锁链团登时两分。与此同时,一道青黑电光从中而出,直入云霄。
周遭空气随着那青黑色闪电起了一阵动荡,似乎其中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发生了变化。
“咔嚓!”
天上青黑电光隐没之处一阵电闪雷鸣,那青黑电光夹杂几片模糊青白随着闪电顷刻间就来到了一黑一白上空,然后停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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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黑细密的鳞片随着水寒龙身的游动而晃过道道光芒,龙爪下的几片模糊青白竟然如天上的云朵般形状不定,轻飘绵软。
水寒将那几片青白摆定在一黑一白上空十几米处,龙爪轻弹,那青白彼此相撞,登时“噼咔”发出道道细小电光,向一黑一白劈下。接着就对两人下了场密急大雨,直至几片青白消失殆尽。
一黑一白自锁链被水寒龙身挣脱时,就全身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