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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男子冷笑道,我们要在空降物资跟前埋上地雷,让你们统统去见你们的上帝!
米尔双眼圆睁:在泉水里的地雷,是不是你们埋的?
哈哈哈哈,洗地雷浴的感觉不错吧?
米尔一拳把他打倒,然后掏出手枪:去死吧!
等等!留着他有用!马修拦住米尔,审问男俘虏:你们知道卡扎菲在哪儿?
打死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男俘虏大吼。
不说没关系,我们的情报人员会让你开口的。米尔插回手枪,踢了男俘虏一脚。他拿出步话机,准备通知指挥部派来飞机押解俘虏。
长官,西村又拦住米尔,诡谲地说道,就这样把他们送走吗?
对呀。
难道,你不想把他们玩一玩吗?很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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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利比亚猪,有什么好玩的?米尔眨眨眼睛,明白西村的意思了。他说,不行,军队里不许虐待俘虏。
西村一脸的不屑,这里就我们几个,只要我们不说,又有谁知道?咱们把他们玩完了再交给指挥部,也没关系嘛!即使他们向指挥部申诉,指挥部难道还会听他们的?
我们几个附和地说,对呀,军士,玩玩吧,谁叫他们杀了我们七个弟兄呢。
那就玩玩?西村,你说怎么玩吧。
西村向日本兵招手:来,挖坑!
七个小矮人挥动铁锹,转眼间就在沙地上挖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坑。两个兵提起男俘虏,进去吧你!就把他丢进了坑里。
然后小矮人又往坑里填沙,要把男俘虏活埋。米尔急忙制止:不能埋!他会死的!
不会的,西村解释,把他的身体埋住,只露出一个头就行了。
沙坑很快就被填平了。我们围成一圈,蹲下来仔细欣赏,只见平平的沙地上露出一颗人头,仿佛是一株白菜。人头一边吐出嘴里的沙子,一边用阿拉伯语含混不清地骂着,果然有趣得很。
来,我们浇浇白菜。西村脱下裤子往人头上撒尿,人头闭上眼睛闭上嘴,淋满了黄白的尿液,表情非常痛苦。
哈哈哈哈!我们笑得前仰后合。
米尔钦佩地说,想不到,还有这么有趣的玩法!
日本人会的玩法可多了呢!西村得意地说,想当年,皇军在中国的时候,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弄死了几千万中国人。有砍头的,有捅死的,有活埋的,有淹死的,有冻死的,有烧死的,有剥皮的,有开膛破肚的,有轮奸致死的,有用毒气熏死的,有让狼狗咬死的,有打上淋病梅毒病死的。皇军占领当时的中国首都南京以后,在短短的六个星期里弄死了三十五万中国人,全都是平民百姓和投降的士兵。
我问道:你们不是说,南京大屠杀是杜撰的,从来就没有这回事吗?
嗨,那是骗骗你们白人的。我们日本人文明,富足,体面,优雅,号称东方的白人。如果承认了南京大屠杀,那岂不是给自己脸上抹黑,在你们纯种白人面前抬不起头吗?所以我们不能承认。而且,时间长了,中国人自己也就搞不清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了。其实呢,我们每个日本人都知道,确实有这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我们恍然大悟。
西村取出一只小摄像机:来来来,大家在人头后面排好队,我给大家录像。
你疯了!米尔瞪眼:这要是录下像来,我们都得上军事法庭!
长官呀,你以为我会傻到把录像公布于众?咱们每人保存一份录像,在以后的岁月里可以拿出来欣赏,回想当年的英雄时光,偷偷地乐,多好呀?当年皇军弄死中国人以后,也是要合影留念的嘛!
就是,我们劝米尔,录个像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又不会给别人看。
那就,录吧。
于是我们在人头后面站成一排,互相搭着肩膀,西村给我们摄影留念。我们还做出各种动作,比如给人头撒尿啦,扬土啦,打他啦,踢他啦,西村全都给我们录下来。
玩够了人头,大家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俘虏身上。刚才她一直在看着我们玩人头,她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愤怒了。
这个女俘虏怎么办?把她也埋了吗?
她是女的,当然要换一种玩法。西村和一个日本兵把女俘虏拖到越野车跟前,抬到宽阔平坦的车头上,固定住她的手脚,然后嗤啦嗤啦把她的长袍撕破,露出洁白的肉体和粉红的内裤。女俘虏羞愧而愤怒地盯着我们,徒劳地扭动身体。
西村对米尔鞠躬:您先请!
米尔客气地摆手:不不不。
尼尔森早已按奈不住:班长,你不上,我可上了!
随你的便。
尼尔森大喜过望,立刻脱得精光,挺着粗大的棒棒上前,捏一把女俘虏的奶子:整天在沙漠里跑,竟然还如此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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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俘虏气得大骂,把唾沫吐在尼尔森脸上。
尼尔森扯下她的内裤,堵住她的嘴,然后用力地干起来。
OK,OK!西村在一旁不住地夸赞,并用录像机拍下来。
我们几个十多天没碰女人了,看到尼尔森爽快,一个个性欲难耐,也纷纷脱去衣裤,排着队干过去。
然后是七个小矮人。
最后大家都尽了兴,坐在地上休息,并交流各自的体会。
忽然,欧文叫道:哎呀,不好,人头死了!
大家慌忙围过去,只见人头面色紫黑,眼睛闭着,嘴巴微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
米尔皱眉头:真可惜,本来还想从他嘴里挖出卡扎菲的下落呢。
西村安慰他:不过是个俘虏而已,没什么可惜的。
如果上司知道了,肯定会批评我的。
别担心,看我的。西村提起铁锹,象铲白菜一样,将人头铲下来,另外挖个坑埋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米尔又看女俘虏:她会不会说出来?
西村命令一个日本兵:你把她解决掉。
哈依!日本兵拔出长长的军刺,走到车头跟前,扑哧一声全部戳入女俘虏的下体,女俘虏剧烈地抽搐,红的鲜血和白的Jing液哗哗哗淌了一地,几分钟后就不动了。
OK,OK!西村津津有味地录像。
最后,两个日本兵把女俘虏解下来,埋在沙地里。
2012年3月21日,一个绿洲
遇到一户牧民,严加审讯,没有结果。排队干他家的小女孩,砸烂太阳能电池、天线、电视、电话和收音机。
2012年3月24日,一片沙地
发现可疑人员,开枪射击,打死三个人和六头骆驼,打伤五人。没搜到武器。捡到几袋木雕和象牙。
2012年3月26日,利比亚边境
按照计划,今天,十万大军组成的大篦子齐刷刷地篦到了利比亚南部边境。遗憾的是,竟然没把恶魔卡扎菲篦出来。再往前走,就是尼日尔、乍得和苏丹国土了。浩瀚的撒哈拉沙漠连成一片,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线,因此我们怀疑,卡扎菲是不是躲到邻国去了。
但我们还是调转车头,沿路返回。决不是因为我们畏惧尼日尔、乍得和苏丹的边防军人,他们的军队连利比亚都不如。而是因为我们已经疲倦了,尼日尔南边还有尼日利亚,尼日利亚南边还有喀麦隆,难道,我们这只大篦子要一直篦到好望角吗?
所以我们遗憾而又欢喜地踏上了回家的征程——在利比亚,北部沿海城市就是我们的家。
2012年4月13日,一个水池
今天傍晚,我们抵达了南下时遇到的第一个水池,于是在这里安营扎寨。
上次遇到的那户牧民仍然住在这里,因为在沙漠里找个水池不容易。而且我们并不是坏人,他们没必要躲避我们。
我们架起篝火开怀畅饮,后天就到家了,大家都很高兴。
西村向米尔献媚:长官,您的父母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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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个母亲,她跟我们住在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您的妻子和孩子都好吧?
米尔的目光投向遥远的西方:我的妻子很漂亮,女儿也很漂亮,她们都很爱我。
恭喜,恭喜。
米尔久久地凝视西方,怅然说道:她们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离开她们,常年驻守在遥远的伊拉克、叙利亚和利比亚。这次任务完成以后,我就退役,回家守着她们过一辈子。
我们几个暗暗地摇头,心想: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起来伸胳膊蹬腿,准备开始例行公事。
尼尔森把邻居的女孩抱来,放在越野车车头上。女孩很温顺,不哭也不闹,任凭尼尔森把她剥光。女孩的父母在远处抹眼泪。
另外的两辆装甲车打开探照灯,照亮女孩的胴体,以便西村拍摄。
我们脱得精光,排队站好,按照惯例,尼尔森第一个先上。
尼尔森注视着米尔:军士!请您先上!
我就不来了吧,我总觉得这些女孩象我的女儿。
我们哈哈大笑:军士,你马上就退役了,就干这一次吧!
这个,好吧。米尔保持军容军纪,没脱军装,他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棒棒,开始干女孩。
西村认真地拍摄。
女孩非常配合,她紧紧搂住米尔的腰,并上下摸索。
她摸到一枚手雷,拉响了它。
硝烟过后,我们从地上爬起,站在前面的尼尔森和西村受了点轻伤,别的人都没事。
军士,军士!我们扑过去,只见米尔被拦腰炸成两半!我们抱住他的头,大声呼唤他的名字。
米尔微微睁开眼睛,嘴里低声咕哝:詹妮,詹妮。然后头一歪,死了。
詹妮是谁?马修说是米尔的妈妈,欧文说是米尔的女儿,我说是米尔的妻子。
女孩炸死了,越野车也炸坏了。西村惊喜地发现,录像机一点儿也没坏,完整而清晰地录下了刚才轰轰烈烈的一幕。
我们唤来旋翼飞机,接走米尔的遗体,并押走女孩的父母。我们说他们是恐怖分子的同谋。
排长得知米尔的死讯后,任命马修为C班班长。虽然马修经常顶撞米尔,但米尔向排长汇报工作时,经常说他作战勇敢,为人可靠。
2012年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