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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王天星自登月以来,再次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人物,他的声音、图像和文字说明传遍了所有的网站和媒体。人们找到了英雄,人们看到了希望,人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苏庭哥的家中。苏庭哥和洋子含着眼泪看完了航天英雄追授大会的全过程。
苏庭哥的心情不能平静:“我以前瞧不起他,说他不是靠个人的努力,而是靠科学家和火箭飞上天去的。我以为只有我自己才是靠个人努力取得成功的。现在看来,我跟他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你是男人,”洋子公正地评价,“而他是英雄。”
苏庭哥问,“男人和英雄有什么区别?”
洋子想了想,说,“男人支撑起一个家,而英雄支撑起一个民族。中华民族之所以在国际上声名显赫,正是因为它从古至今涌现出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而大和民族之所以在国际上处境尴尬,是因为它产生了一大批臭名昭著的战犯,而且还把这些战犯奉为神灵,顶礼膜拜。”
“对,”苏庭哥点头,“我要为英雄做些事情,我要发起一次义演活动,把所得收入全部捐给王天星的家人和中国的航天事业。然后,我就去台湾前线义演,支持前线军民抗战!”
“我支持你,”洋子热情地说,“不过,我暂时不能去台湾,我想为中日两国的和平做些工作。如今成立了一个在华日人反战同盟,我要参加进去,向日本人民揭露这场战争的实质,呼吁他们起来反对日本政府进行的新的侵华战争。”
苏庭哥给李明打电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的,我马上去办。”李明一口答应。
“还有,”苏庭哥说,“明天我要去台湾义演。”
“去台湾?”李明吃惊地说,“台湾局势那么紧张,美英日联军已经炸死两百多个平民了,别人都在往外跑,你还要往里去?”
“没你说得那么可怕,”苏庭哥坦然说道,“象刘元他们,不都在台湾吗?反正我是决定要去了,你去不去?”
“呃,我,我可能去不了。”
“那好吧,再见。”
苏庭哥的义演倡议很快得到了众多歌手的积极响应。当晚,在鸟巢形的国家体育馆里,“支持英雄支持航天大型演唱会”隆重开幕,八万个永久座位和两万个临时座位都坐满了人,所得收入超过两千万元,将全部捐给王天星的家人和中国航天事业。
在舞台上,苏庭哥见到了王天星的儿子王小星。王小星的脸上还挂着泪水,看见他后兴奋得叫起来:“我喜欢听你的歌,我很早就想见你了!”
“是吗?那咱们就做个好朋友,经常见面,好不好?”
“好!”王小星暂时忘记了痛苦。
“这是哥哥送给你的礼物,”苏庭哥趁机将一束鲜花、一叠唱片和一张签过名的照片送给小星,“向哥哥保证,以后做个快快乐乐的、对国家有用的人,好不好?”
“好!”王小星捧着礼物,幸福地回答。
苏庭哥手握话筒,充满感情地唱了一首《龙的传人》: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
它的名字就叫长江。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河,
它的名字就叫黄河。
虽不曾看见长江美,
梦里常神游长江水。
虽不曾听过黄河壮,
澎湃汹涌在梦里。
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
它的名字就叫中国。
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
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
巨龙脚底下我成长,
长成以后是龙的传人。
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
永永远远都是龙的传人。
百年前宁静的一个夜,
巨变前夕的深夜里。
枪炮声敲碎了宁静夜,
四面楚歌是姑息的剑。
多少年炮声仍隆隆,
多少年又是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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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龙巨龙你擦亮眼,
永永远远地擦亮眼。
第二天早晨,北京机场候机厅。苏庭哥与洋子吻别。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洋子紧紧抓住心上人的手,舍不得松开。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我还要娶你呢。”
这时,李明提着行李从远处赶来:“庭哥,终于找到你了!”
“李明,你要去哪里?”
“去台湾呀。”
“你去台湾干什么?”
“帮你组织演出呀,你哪次外出演出,不都离不开我吗?”
苏庭哥惊奇地说:“你不是不去吗?”
李明不认账:“哎,我可没说不去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做不了别的事情,给你组织义演,也算是出一份力嘛。”
苏庭哥用力地拍他的肩膀,“我们走吧!”
两人乘坐飞机飞往福州,准备转乘高速列车进入台湾。
战争爆发以来,所有出入台湾的空中航线和海上航线都被联军封锁了,台湾岛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通道,就是台湾海峡海底隧道。中国统一台湾以后,用了十年的时间在福建海坛岛与台湾新竹之间修了一条海底隧道,隧道建在海面以下两百米深处,全长一百八十公里。海峡隧道由三条隧道组合而成,其中包括一条高速铁路隧道、一条高速公路隧道和一条维修救生隧道。海峡隧道的建成,将大陆公路铁路网与台湾公路铁路网联在了一起,使交通更快捷,运费更低,使海峡两岸在台风时期不能交通的状况成为历史。
当初,海峡隧道工程在论证的时候,有人批评它是一个劳民伤财的形象工程。事实证明,它不但产生了可观的经济效益,而且具有举足轻重的战略地位。在战争中,在台湾岛炼油厂和氢工厂被炸毁、全岛被封锁的情况下,它成了维持宝岛抗战的大动脉,维护祖国统一的生命线。
两人到火车站买票,去往台湾方向的列车在单独一个窗口售票。别的窗口前人都很多,唯独这个窗口冷冷清清。而且,售票员还是个穿军装的女战士。
李明上前说道:“要两张去台北的软座。”
“身份证。”售票员不冷不热。
非常时期,显然要采取非常的安全措施。李明赶紧把两人的身份证递上去。
“哟,苏庭哥,是那个唱歌的苏庭哥吗?”女战士眼里放光,站起来向窗外张望。
苏庭哥把脸伸到窗前让她看个清楚:“是我。”
“真的是你?”女战士乐开了花,“你去台湾干什么?”
李明替他解释:“庭哥要去前线义务演出,支持台湾军民抗战。”
“哎呀,真是太好了,”女战士拍巴掌,“战友们肯定会欢迎你的。”
“我很高兴为你们演唱,”苏庭哥容光焕发,“你们是真正的英雄。”
“不过,今天晚上才有一趟客车,你们坐吗?”
“有早一点的吗,我们不想在这里等一天。”
“白天只有军列,”女战士说,“如果你们不嫌弃,坐军列也可以。”
苏庭哥发扬艰苦奋斗精神:“我们又不是来享福的,怎么会嫌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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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买完票,苏庭哥又给女战士签了名,兴冲冲地去坐军列。
经过严格的安全检查,两人乘上了一列从遥远的内地某军区开往台湾的军列。
一路上,苏庭哥为战士们演唱了多首流行歌曲和军旅歌曲,车厢满载着歌声和笑语穿过海峡,驶入宝岛。
从地下车站一钻出地面,苏庭哥和李明便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战争的气氛。巨大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硝烟,大街上散落着破碎的瓦砾,偶尔还能看到一辆燃烧的军车或者一架坠毁的敌机。联军的超音速飞机和超音速导弹不时从空中掠过,凄厉的声音象钢针一样把耳膜刺得生痛。解放军的导弹车和激光车披着伪装,释放着烟雾,开着GPS干扰器,走走停停,与敌人顽强周旋,瞅准机会干掉一两架飞机。
所有宾馆都已经歇业了,李明找到当地的一个朋友,两人暂时住在他家里。
李明说,“今天晚上休息一下,明天再演出吧。”
“不行,”苏庭哥已经被激起了斗志,“今晚就要演出。这里的军民日夜都在抗战,我也不能闲着。”
“好吧。”李明出门找人联系,回来以后他问苏庭哥,“你猜我见到了谁?”
“谁?”
“我见到了刘元!”李明说,“几天不见,他黑瘦了许多。我把你来义演的事跟他说了,他很感动,还建议你去一处防空洞里唱歌,那里面住了好多人,挺艰苦的。他就住在那里。”
“今晚就去。”苏庭哥能想象得到,在防空洞里住六天六夜的感觉。
华盛顿,五角大楼。奥卡西接到了希仆的电话:“国防部长先生,战前你曾经说过,解放军两个星期拿下台湾,你只需一个星期。现在已经过去整整六天了,我问你,到明天晚上,你能把星条旗插在台北吗?”
“这个,总统先生,”奥卡西有些紧张,“联军遇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困难,攻台时间可能要稍微延长,但无论如何也不会长过两个星期。”
“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两个星期结束战争。还有,伤亡数字要尽量降低,否则我没法向民众交待!”
“是,是!”奥卡西等希仆挂断电话以后,拨通了太平洋司令部埃里森上将的电话。
奥卡西板起脸来训斥下属:“埃里森,你是怎么搞的,一个星期了还拿不下台湾,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吗?”
“我没忘,”埃里森不卑不亢,“当初我说,一个星期根本拿不下台湾,而你偏要说能。”
“是吗,我是这么说的吗?”奥卡西既往不咎,“以前说过什么,我就不计较了。现在你要做的是:在两个星期内必须拿下台湾!”
“恐怕还是很难。”埃里森摊牌:“这是一场很难取胜的战争。”
“你给我说说,凭着最最强大的美军,再加上第二强大的日军和第三强大的英军,打一个小小的台湾,我们怎么就不能取胜?”
“部长先生早就应该听听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