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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连霄一次回答她,“茉依,你知不知道你的问题就像是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一样蠢?”
茉依嘴角抽搐,就知道他这种理性的人没有她的烦恼,她白问了。
“我问你,如果得了心脏病,每天观察自己的心跳重要吗?”韩连霄换个方式问她。
“重要啊!”茉依点头。
“那你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茉依法然,他跟她的想法不一样,关心的重点更不同,多问多伤心而巳,问题还是会纠缠不清,她不要再跟他说下去。
“我还有事没做。”
韩连霄拉住她。
“婚礼的准备工作除了试穿婚服、宴客名单外,其他另有专人负责,你还有什么事要做?”对她再三的逃离,他真想打她的屁股。
茉依死鸭子嘴硬,“决定婚礼上的花材啦、头饰啦、菜单啦、婚礼流程啦……还有一堆事要忙。”
“不是要去请人来帮你逃婚?难道是我想错了?”
对于他的臆测之准;茉依只能干笑,“嘿嘿,怎么会?”她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但除非她不要这个家,还有她怕帮她逃婚的人会被他整死。
“你找到写恐吓信的人了吗?”转移话题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有消息了?”
转移话题没用,之前撒娇、生气也没用,那威胁利诱有没有用?茉依急病乱投医,“你是不是很闲,如果真的很闲,你可以去工作了。”她不想再跟他相处下去。
韩连霄勾起嘴角,他远不知道她的诡计那么多,什么手段都试过,只差没色诱,可是他很期待她的最后手段。
“再没空,也会找出时间陪你。”
茉依嗤之以鼻,但不敢表现出来,最后低喃的说:“你才没有。”这十年,她见他的次数寥寥可数。
“你不认为自己对我很重要?没有自信可别怪我不够爱你。”他的爱已经表现得非常明显,就怕她眼盲。
茉依涨红脸,她在生他的气,怎么一下子换他占上风?
“选好礼服了吗?”韩连霄故意问她。
“还没。”茉依嗫嚅。
“跟筹备婚礼的人员开过会了吗?”
“还没。”
“蜜月之行想去哪儿?”
“没意见。”
“喔,都没进展,那你到底准备好什么了?”他眯起眼,对她每一次的回答都非常不满,但还是想得到一个能使他心情好一点的回应。
“结婚。”茉依垂下肩膀,她无颜以对。
“很好。”韩连霄从鼻子出气,总算还有一个答案让他满意。
◆◆◆◆
“茉依。”一声低沉的叫唤引回茉依的注意。
厚重的婚纱阻挠她灵活的动作,她缓缓的转过身.看见来人,脸庞瞬间扭曲变形。
“不准笑。”她可是会翻脸。
午棠隶的肩膀不住地上下起伏,很可疑,但最终脸上只挂着淡淡的笑意,“你化妆成这样真的很美。”话里的强调有欲盖弥彰的调侃。
茉依垂下头,又抬起来,“取笑我,那么快乐吗?”她心知肚明此刻的她像极了见不得人的死尸。
“怎么会?韩连霄对你们的婚礼可是大手笔。啧,光这件婚纱,可是巴黎名设计师的作品,外面的花更是多到像不用钱买的。”
茉依哀怨,“你以为我希罕这些物质享受吗?你错看我了!救我离开这里吧,我的爱人,没有了你,我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她玩心一起,扮起不甘愿的新娘。
他马上跳离她三大步。“喂喂,你可别不顾朋友道义的陷害我,韩连霄要是误会你我真有暧昧,我可是会生不如死。”那种自尊心高的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可是比天高、比海深。
“哼,没胆的家伙。”她不屑。
“谁教你那老哥不好惹,我可不想尸骨无存。”
茉依叹气,“谁来拯救我于水深火热,我为他做牛做马一辈子!”
“嫁他不好吗?”没那么夸张吧?
她白了他一眼,“你嫁了不就知道?”当事人又不是他,说这风凉话!
“茉依,别跟我打哈哈,我是很认真的问你,难道你真是为了报恩,所以打算以身相许。”如果真是这样,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茉依噗哧一声,“我是这样的人吗?”她爱她的家人,但她不是会拿自己终身幸福报恩的烂好人。
“那么为什么?”
她第一次在人前出现迷惘的神情,“我不知道,我对他只是兄妹之情,还是男女之爱?”她还是没办法确定对他的感情。
“你穿了婚纱不是吗?”她没逃走,至少这代表了某些意义。
“那不表示我对他的感情就是男女之爱,说不定是我还搞不清自己的心情,所以想试一试,但是……万一试到最后不是呢?那样的话,以他那种自傲的个性,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我还是会失去他这个亲人。”她话中的意思不言可喻。
“你怎么能确定他是爱你的呢?”是因为这样茉依才首肯吧?
她浮上一抹动人的笑意,“他爱我,不深,带点好奇,有想得到我的欲望,但最主要是想找到我隐藏起来的秘密。”具有挑战性吧?毕竟她算是只披着羊皮的狐狸,胆敢在他的地盘上瞒住多年的秘密不公开。见他不解的呆住,她失笑,“午,我不是傻子,没盲目到看不见他对我的疼爱,况且我当他妹已经有快三十年的经验,再离谱也不会错到底。”
“怎么突然觉得你好悲惨?”进,可能不是男女之爱?退,更是不可能,因为她身上有韩连霄要的东西,直到他满意为止,他都不会放过她。
“你现在才知道。”
“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退吗?”她抱着希望问。
“不能。”她逃不出韩连霄的手掌心。
茉依漠然,她怕,怕韩连霄的感情在得到她的秘密后不能持续。也怕她的感情不够真,如果真是这样,对他们都是伤害!
“茉依。”康子筝探头进来,辽见了午棠隶,笑着打招呼,“午,好久不见。最近都没来家里串门子?”
“韩妈妈,对不起,最近比较忙。改天一定上门叨扰。我不打扰你们讲话,我去观礼席了。”
午棠隶打完招呼,乘机告退。
“茉依,你准备好了吗?”康子筝面带微笑。审视着新娘子有哪里不对,今天的婚礼绝对要完美无缺。
“妈,我很好,只是礼服好重,快压扁我了。”如果他们的婚姻失败,她还能这样叫她吗?
“呵呵,没错。不管怎么变,都是妈,真是太真了。”
茉依好气又好笑,是她想太多,还是她的母亲永远都是这么乐观?
韩知进来。“子筝,你该列席了。”
“好。”确定茉依没有反悔,康子筝转身走了出去。
“时间到了。”韩知望向自己的女儿,伸出手。
茉依走向前握住父亲的大手。
韩知西装笔挺、神情严肃,他必须对她说这些话,“茉依,不管你和连霄的未来如何,你都是我最爱的女儿。”
他不是没注意到她常常在以为没人注意的时候露出惶然恐惧的表情,只是他更相信自己的儿于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和他所爱的人开玩笑。
茉依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拼命忍住,不想糊了自己精心彩绘的妆,哽咽的吐着话,“爸,我怕。”怕到最后,她不是韩连霄心中最爱的女人,怕又是一辈子的痛苦,她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承受这样的伤害和失去。
“傻丫头,他要敢欺负你,爸爸绝对挺你到底,但可别换成你去欺负他。”连霄可是很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只怕茉依不懂他的心。
茉依对着父亲绽开一朵美丽的笑花,在心中间自己,她有这个本事去欺负他吗?这是不可能的事吧?他要是不欺负她。就是她的万幸了。
◆◆◆◆
“有没有好一点?”韩连霄的大手抚上茉依的肩,撑住她快软下的身子。
茉依深呼吸,忍着脚痛和背痛,低声抱怨:“我们到底还要在这里耗多久?”他们已经站了有三、四个小时了吧?
“忍吧,一辈子一次。”不必说她,他也快忍受不下去,但这是婚礼必要的过程,他总不能不顾及父母的面子。
闻言,茉依不赞同的喃喃自语:“一辈子一次吗?”她好像无法想像他专情于一个人的样子。
他一直是自我、自私的家伙,而她却已经嫁给她这种人?
对于这种堪怜的处境,她愈想愈气,为什么她非得这么可怜不可?嫁给他已是受罪,还要忍受这种虐待,她忍不下去了,满腔的愤恨全发泄在他身上。
“你干嘛事业得做得这么大,害我得受这种罪?”敬酒、送客,她已经快要不行了。
韩连霄瞥她一眼,手攀上她的手臂,断然地说:“走吧。”
“什么?!”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茉依惊喘一声。
韩知和康子筝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老天,他竟然会等不及要跟茉依独处了?”康子筝愕然,没想过她那女人多如过江之鲫的儿子会有这么猴急的一天。
韩知摇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尽责的继续送客,任由一对小儿女弃他们而去。
茉依被韩连霄拖着走。”你真的这样就走啊?”只因她的抱怨,他就抛下席上众多的贵宾不管?
他没回应,继续拖着她往电梯走。
他们在这里订了套房,过了今晚,明天就去欧洲度蜜月。
“真的没关系吗?”她实在放心不下。
“我是总裁,我说了算,你想他们能怎么样?”
茉依愕然的看着他,思索了半晌,最后只能讷讷的说:“是不能怎么样。”毕竟他们还要跟他做生意。
“那不就得了?你还有问题吗?”
“没有。”她问题一堆,但他都没解决,只制造更多,害她头更痛,她不想再坚持,免得惹他生气。
进了套房,他脱下西装外套,伸了个懒腰。
茉依坐在床上,一坐下来,疲劳涌上,懒得再做其他的事,却还是开口问:“你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