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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
送走了蒋氏,周十九很快下衙回来,琳怡去套间服侍周十九换上长袍,好久没有踮起脚尖系襟扣,待琳怡看过去时,周十九已经系好了。若是日后他都能如此,她倒是省事不少。
琳怡刚要落下脚,周十九又将襟扣解开了,晶亮的眼睛带着笑意仔细地看着他,雪白的衣袍衬得他的脸庞极为柔和,长长的睫毛尤其幽黑,看她没有伸手就微微欠了身子迎上来。
琳怡对周十九的无赖向来没有法子,伸出手灵活地将襟扣系好。
周十九拉起琳怡的手。“今天身子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累?”
比别人已经多躺了十九天,怎么还会觉得累,这些日子攒起的精气一时也发放不完。
琳怡摇头。“不累。”
周十九抿了抿嘴唇,忽然一笑“那就好。”
这人好像总是让她看不透似的,眼睛里明明有深意,却不肯直说。琳怡刚要转身,周十九环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在她耳边“御医有没有说房事?若是你不累,今天晚上让人烧水。”
琳怡想起怀孕时周十九和她耳鬓厮磨的模样,不禁脸上一红。外面传来撩帘子的声音,琳怡微微挣扎,周十九才松开,夫妻两个一前一后从套间里出来。
橘红上前行了礼“厨房将饭菜准备好了,问摆在哪里。”
琳怡看向周十九。“摆去东次间吧。”这些日子周十九都陪着她摆了炕桌吃,现在她做完月子,一切都该恢复从前。
“我一个人吃,不用那么麻烦。”
周十九坐在炕上,琳怡吩咐小丫鬟摆炕桌。
周十九吃过饭,乳娘将孩子抱进来给琳怡看,小孩子还没睡,眼睛一眨一眨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琳怡将孩子抱在怀里,学着乳娘的样子轻轻颠着,孩子好像很喜欢,不哭也不闹静静地看着她,比起刚出生时好像结实多了。
乳娘恭谨地道:“世子爷长得快,奴婢家里的孩子比世子爷大,还不如世子爷呢。”说到这里顿时住了嘴,知道言语有失,不该拿自家的孩子和世子爷相比。
琳怡抬起头向乳娘微微一笑“稳婆说世子爷生下来就长得大些。”要不然她也不至于会难产。
乳娘小心地回答“世子爷底子好,吃奶也多。”
两个人一问一答的说话,旁边的周十九也按捺不住,走过来看孩子。长辈们都说抱孙不抱子,尤其是长子将来要承继爵位,做父亲的不能太多关爱,周十九这个父亲就一直恪守本分,早早就摆出一副严父的模样。
琳怡将孩子向周十九眼前凑了凑,父子两个就对视起来。
屋子一下子陷入静寂,气氛好像很严肃的样子,琳怡就轻轻用手臂轻轻碰了碰周十九“郡王爷别这样严肃,小心吓到小孩子。”
平日里笑容满面的男人,怎么面对自己的孩子倒没有笑容。
听了琳怡的话,周十九嘴角扬起闲逸地一笑,谁知襁褓里的孩子撇了撇嘴突然放声大哭,琳怡忙又摇又晃地小声哄着,乳娘也急忙来帮忙,两个人折腾了半天总算是让孩子止住了哭声。
琳怡又晃了一会儿,小孩子乌溜溜的眼睛闭上,一会儿功夫就睡熟了。
乳娘过来接孩子“郡王妃还是给奴婢吧!”
琳怡才将孩子送过去。
周十九站在一旁脸上仍是挂着刚才的那抹微笑,眼睛中颇有些无可奈何。
琳怡看着抿嘴笑,谁叫他总是笑着耍心机,难怪在儿子面前也要吃吃排头,两个人躺在床上,琳怡和周十九商量“过阵子我想将孩子带到身边,就让乳娘在外间歇下,有事喊她进来。”
初为父母,他们两个都要适应适应孩子带来的改变,全交给乳娘虽然轻松,可是却少了乐趣和责任。
琳怡眼睛中晃动着期盼的神情,是不想和孩子分开吧!尤其是刚才抱着孩子时的模样,脸上平添了不少的颜色。再想及小孩子看到他放声大哭,好像受了委屈……周十九点头“你安排就是,只是照顾不过来还要乳娘抱过去。”
周十九想也没想就顺了她的意思,琳怡道:“等过阵子孩子夜里不大哭了,我就让人将隔断打开。”
周十九伸出手将琳怡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掀开她的小衣握上她的腰身,手指轻捻带着浓浓的**,她转过头,周十九侧过身侵袭过来,一吻落在她鬓间,沿着她的鬓发一直到她的耳垂。
她的衣带被解开,周十九除下身上的衣衫,两个人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覆在她身上的身体坚硬而灼热。
好长时间不曾在一起,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怎么也松不开似的。
“今天皇上召见了我,问起张风子的事。”
琳怡抬起头来“皇上怎么说?”
周十九脸上漾着的笑容让琳怡放下心来。
“我据实说了,妻儿性命不保,别说是张风子,就算是有番僧能救命,我也会将番僧找来,当年皇后娘娘小产,皇上也是将太医院的御医全都叫去了后宫为皇后娘娘诊治”周十九说着顿了顿“皇上好半天才走到我跟前,说虽然妻儿情形凶险情有可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让我任意妄为,罚了我半年俸禄。”
只是罚俸禄。
在君主心中银钱是最不值一提的,也就是说,若不是要给下面一个交代,皇上根本不会罚周十九。
琳怡想起皇后娘娘赐下来的女官,定是那女官回宫之后将康郡王府的情形说了一遍,否则皇上也不会等到今日才见周十九。皇后娘娘处处帮着她,她生产也是有女官从头到尾仔细侍奉,否则她定要再多吃些苦头。
“皇上问了张风子,我就将张风子的医术说了,是难得是杏林圣手,不是有他,你们母子两个也难以平安,皇上可让太医院的院使大人前去考问。张风子并不是旁人所说,只是和番僧学了旁门左道蛊惑人心。”
皇上能问起张风子,就是对这件案子有所疑惑,说不得真的能像她想的那样,张风子不会被驱逐。
想到这一点,压在琳怡胸口的石头被搬开了些,整个人轻松愉悦起来。张风子是为了救她才会被官府抓走,若是因此让姻先生和张风子分开,她怎么也不能心安理得过她的日子。
感觉到柔软的身体慢慢打开,周十九伸手托起琳怡光滑的大腿,缓缓地挺进,琳怡只觉得涨的难受,微有些疼痛,周十九急着大幅动作,而是极轻地缓慢移动,只等她适应过来,下身慢慢湿润,他才开始用力。
以为已经准备好了,转眼间她就开始吃不消,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化在他怀里。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拒绝
第二天送走周十九,琳怡换好衣服去看孩子。
乳娘和**已经起身,正给孩子换尿湿的小褥子,小孩子边哭边哆嗦,看起来仿佛很冷似的,琳怡走上前问乳娘,“要不然让人烧个熏笼。”
乳娘恭谨地道:“小孩子都是这样,郡王妃不要担心,奴婢们手快一会儿就换好了。”
琳怡亲眼看着乳娘将孩子裹好,又用绳子将腿绑起来。
“不是出了月子就不用绑了?”琳怡问旁边的乳娘。
乳娘面带笑容,“世子爷将来要骑马,再绑两日腿长得结实,您安心吧,小孩子喜欢这样。”
真是奇怪,小孩子竟然喜欢被紧紧地裹住,手脚都缩在襁褓里。刚才还放声大哭,现在倒是安稳地闭上了眼睛,还是乳娘有法子,琳怡坐了一会儿,去外面见了几个管事妈妈,将府里的中馈安排一遍。
周十九被罚了半年俸禄,家中开支难免要缩减些,免得到了年下不能用,各个庄子上都已经开始播种,琳怡的意思先要给种地的佃户一些养家的银钱,上次巩二闹出买卖草药的事之后,琳怡特意问了朝廷让交人丁税的时间,京畿是在上半年,既然如此就不用压着佃户、长工的工钱非要等到年底再发,提前发下来免得大家为生计发愁。
这样一来,家中银钱要提前支出,加之前后铺子里采购了许多布料和字画,算起钱来有些捉襟见肘。琳怡干脆将府里管钱的管事叫来隔着屏风算这笔账。
管事算的大汗淋漓,写好的账目不停地送到琳怡手上。一项项的支出都是固定的,就算节省也省不下多少,本来给长工、佃户的银钱准备在庄子秋收之后,现在提前拿出来这笔前的确不好拿。
管事欲言又止。擦了两次汗终于忍不住,“郡王妃,现在真是拿不出来。府里平日里拿出的礼钱就占了花销的大半,总要准备妥当,否则……”
否则准备的少了在外面要没有脸面。
琳怡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账本,“可算上了两个店铺的收益?”
管事一怔,“这倒没有,现在两个店铺还没有盈利,小的也不敢估计。”
琳怡就将店铺大管事送来的单子递给橘红。让她拿出去给管事的看。
管事的拿到手里,琳怡开口道:“看看够不够?”
管事的仔细看了一遍,又用算盘核算一番,才恭谨地道:“照这样算倒是差不多,就怕到时候没有预想的好。您也知道凡是店铺上的大掌柜总要多估些。”
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管的店铺亏银子,特别是年初送来的账目都是乐观的估算。她才当家不久不如府里管事有经验,家里的银子看似够花销的,其实花起来就难说了,左手进右手出,特别是人情礼往很多都是意想不到的。
琳怡已经拿定主意,“无论怎么样也不能端了那些长工、佃户的银子,一定要从年底发银钱改到上半年发一半。”这样也公平。
管事的只好应下来,“小的这就去筹备银子。”
管事的退下去。琳怡接着看账本。府中有些变化,很快将上上下下都惊动了。管事妈妈纷纷来问情形,巩妈妈在琳怡身边道:“都请我去宴席,仿佛我知晓什么似的,连老夫人那边也让人来探口风。”
琳怡点点头,她不过是改一件小事就有这样的动静。可以想象皇上想要推行新政有多难,怪不得很多事到了一半就没了结果,所以在朝为官就断读懂皇上的心思,也不能贸然行事,周十九身为不能参政的武将,却一样要跟着政局起伏。
佃户和长工的工钱才发下去,府中管事的担忧就应验了。
琳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