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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有更好的选择,那她一定会成全他。
“有什么高兴的。”逗够了,韩熠昊知道什么话题该适可而止,他揉着她的秀发,说道,“我和她已经两年没联系了,也没想过要同她联系,就算她来中国,也同我无关,我为什么要觉得高兴?”
听见他这么回答,从善即感动又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感到惭愧,不过她大可不必感到内疚,因为腹黑又“锱铢必较”的某人,一定会加倍从她身上讨回“补偿”。
果然,从善心里刚涌上一股暖流,一只大手就托高了她的腿,继续刚才“中场休息”的事情——
“啊!”从善被顶得差点岔气,脸蛋又染上如云霞般的绯红,这该死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呐,他又来——
“这是惩罚你对我的不信任。”韩熠昊啃着她敏感的耳珠,一边动作一边指责道,“竟然想着把我推到别的女人身边,简直罪不可赦!今天你别想下床了!”
从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家老公的好体力她不止一次“惨无人道”地体验过,要是他真的说到做到,那她明天后天都不用下床了。
为了不被凌虐得太惨,从善赶紧侧过脸去主动亲吻他,一边示好一边求饶:“老公....好老公.....我...错了.....饶...了我吧...”
“等我尽兴了,再饶过你。”韩熠昊享受着她讨好似的款腰扭臀,脖颈微扬,发出舒服的叹气声,并不打算太快放过她。
韩熠昊的能力每每让从善吃不消,本来经历过一次*,她浑身还有些酸痛,禁不起他这么折腾,她被他摁在身下,声音喊叫得有些嘶哑,断断续续哭喊道:“我...错了..啊...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嘛...”
“对了,老婆。”韩熠昊突然发出低低的笑,笑得那么温柔,他好听得如同陈年佳酿的醇厚声音在深陷*漩涡不能自拔的从善耳边暧昧地吐出,“每次你发脾气,只要被我好好‘疼爱’后,火气立即就消了。其实老婆,你是欲求不满吧?”
她还不满么?很满、很满好不!从善张嘴想反驳,却被他急促地动作冲撞得语不成调,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单音节。
“嗯....啊.....”
虽说她现在脑袋里一片浆糊,但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好像的确是每次同他“爱爱”过后,她再大的火气都没了,不过这和欲求不满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好不好!
“原来还真是啊,那老公我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了。”韩熠昊自动将她的开不了口当做了默认,瞧着她香汗淋漓、美眸迷离的模样,身体里的那团火焰燃烧得更旺,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立即身体力行地实践起“承诺”来。
“呜 ̄ ̄ ̄ ̄”从善顿时想哭,一张薄唇却堵住了她的哭喊求饶。
这一整天,韩熠昊说到做到,用各种姿势将从善“欺负”了个彻底,就连吃中饭的时间,从善也是在床上,被他匆匆喂了几口就又被压到了身下。
从善实在是吃不消,又哭又挠又求地说尽了好话,都换不来他的恻隐之心,所以她明白韩熠昊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人前摆着一幅不动怒不发气不责骂不追究的模范老公模样,但她知道,这个小心眼的腹黑男一定会在别的方面把心中的“怨气”通通发泄出来,而他最热衷的方式,就是压着她不停做“运动”,用他的话来说,即有益了身心,又加强了夫妻感情交流。
直到临近傍晚,韩熠昊才放过她,倒不是他大发善心,而是他们的宝贝儿子快回家了。
“爸爸、妈妈!”厚重的实木大门一被拉开,一名漂亮得让日月都为之失色的小男孩迈着小胖腿,“哒哒哒哒”地跑了进来,熟门熟路就往二楼跑去。
“辰辰,跑慢点,小心摔倒。”岳青菱跟在孩子身后,拎着小书包,边小跑边叮嘱着,韩曜辰虽然才两岁,但动作却很迅速,以至于岳青菱都追不上他。
“爸爸、妈妈!”小家伙连跑带爬地很快就上了楼梯,因为没在大门口见到“迎接”自己的父母亲,聪明的他立即猜到父母一定是“躲”在卧室里,所以他边爬楼梯还不断大声呼唤,宣告自己回来了。
“宝贝,别睡了。”韩熠昊温柔地搂着怀里的妻子,在她耳边轻声提醒道,“儿子回来了。”
从善才睡了一会儿,很是困顿,然而一听到“儿子”两字,意识到现在正是儿子到家的时间,顿时从迷糊中惊醒,听到儿子那奶声奶气的声音,立即想下床,然而她刚一抬手,就觉得浑身酸痛不已,别说下床了,她现在连坐起身都不太容易,恼怒的她瞪着眼前那一脸满足笑意的罪魁祸首,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骂道:“看你干的好事!”
那一记刀子般的杀人目光在他眼里却有着无限娇柔羞涩,他爱惨了她娇弱无力的模样,尤其这还是他造成的。
大大地“啵”了一下爱妻,他将她扶起来,腰后塞了个软垫,再将他早就替她穿上的衣服整理了下,就起身去开门。
小家伙胖胖的小手刚拍在门上,房门就被打开了,穿着英伦风的小西装,脖子上还系着同色系的小领结,韩曜辰抬起小脸,那稚嫩却漂亮得惊人的五官和韩熠昊有着*分相似,不过皮肤白白嫩嫩,眉毛和眼角也更像从善,笑起来弯弯的,帅气中又带着丝丝可爱,难怪是被整个家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小家伙仰望着他那英挺不凡恍若神祗的爹,脆生生地喊了句“爸爸”。
“恩。”韩熠昊的心脏瞬间就柔软了,揉了揉儿子柔软的头发,弯下腰把小家伙抱进了屋。
“辰辰。”从善见到宝贝儿子,唇角弯弯,眼眸亮亮,笑得好不温柔美丽。
她坐起身子,从韩熠昊手里接过儿子。
韩曜辰小朋友见着妈妈,立即兴奋地扑进母亲怀里,撒娇地蹭来蹭去,软软糯糯地唤道:“妈妈,辰辰今天好想你。”
从善听得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这才一天没见,儿子就想她了,这教她如何不感动,于是在儿子嫩嫩的脸蛋上亲了又亲,温柔地说道:“妈妈也想辰辰。”
“男孩子怎么这么爱撒娇,你别太惯着他了。”韩熠昊有些吃味了,也不知是不是母子连心,这小子从睁开眼睛起就很黏从善,尤其爱窝在她怀里撒娇卖萌,对他这个父亲就从来不会说“辰辰想爸爸了”之类的话。
本来韩熠昊对全家上下溺爱韩曜辰的种种行为是极为不赞成的,韩家男人是天生的军人,应该“酷、帅、稳”,而不是被宠得像个小姑娘一样,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想当初他小时候,可都是在拳头和棍棒下磨练出来的,哪像这小子这般金贵。
但他这样想,其他人却不这样想,尤其是岳老爷子和岳青菱,等待这个重孙和孙子那是等待了太久,怎么可能不当成个宝贝疙瘩,就算小家伙想飞去月球,估计岳家父女立马就会买艘航天飞机。
而且岳老爷子发话了,叫他们要给韩曜辰充分的成长自由,不能现在就替他规划好人生轨迹,换句话说,那就是岳老爷子还没死心,韩曜辰不愿从商,那就希望韩曜辰长大能继承衣钵。
鉴于岳老几十年来从来没向这个家提出要求,所以韩长轩还是很重视岳父这个要求的,不过韩老爷子却炸毛了,直嚷着家族传统不容更改,韩曜辰长大必须得报效国家。
两名老人坚持己见,都不肯妥协,吵了一年还是没争出个所以然来,一气之下,两老选择了一个不太科学但相对公平的方法——通过抓周来决定!
虽然两家人都颇有些不以为然,纷纷质疑孩子那么小,能抓出个什么来啊,再说,等他长大了,说不定兴趣又会改变。
但两家家主在斗气,听不得旁人多说,一致表示,这个决定不容更改。
于是在韩曜辰小朋友举行周岁抓周仪式时,无数双眼睛都眼巴巴地看着他,看他究竟会选择哪一样。
胖乎乎的小家伙当然不明白这仪式关系着他的未来,更不明白两位太爷爷为何看上去都那么紧张。
骨碌碌的眼珠转了转,小家伙很快就被满地的新鲜玩意吸引去了注意力。
韩曜辰小朋友虽说是早产,但遗传到了父亲优良的基因,小身板很是结实,长得也比同龄的小朋友快,三个月就能爬,六个月就能一拐一拐地学走路,七个月就能把家里的长辈称呼喊得清清楚楚了。
小家伙迈着短短的小粗腿,左看看、右瞧瞧,突然看到正中央那最大的物什——一柄长长的玩具枪,立即眉开眼笑地跑过去,费力地拖到了一旁。
韩老爷子立即给了岳老一个挑衅的眼神,似乎在说:看吧,这才是韩家的好儿郎。
然而,韩家人还没高兴太久,小家伙又被旁边那金光闪闪的玩具算盘吸引了,扔下枪,笑着将算盘抱进了怀里。
岳老这下高兴了,马上回了韩老爷子一记得意的目光,反击道: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然而,岳老也没有笑到最后,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屋内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小家伙把算盘拖到长枪旁边放下,又将地毯上的其余东西几乎都拖了过来,有书、有画笔、有玩具——
“他是想当政治家啊!”有人发出惊呼,顿时满屋一片安静——
言归正传,韩熠昊虽然对家人教育儿子的方式颇有微词,但从善生韩曜辰的时候太不容易,先是从楼梯上摔下昏迷不醒,又是大出血必须得立即剖腹产子,之后从善还遇到好几次生命特征不稳定的情况,整个生产过程简直是险象环生、步步惊心,韩熠昊在沙场上出生入死什么都打不倒他,然而在产房外面却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甚至还想着要是从善就这么去了,他也下去陪她。好不容易,折腾了一天一夜,孩子是顺利生出来了,从善却在ICU里躺了足足一个月,而那一个月里,韩熠昊舍不得把儿子交给别人照顾,除了交给奶妈喂奶外,其余的事情一概不假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