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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一切,他轻轻地翻上床,见她呼吸平稳,正打算睡觉时。
却只听她又发了梦呓,有些口齿不清地喊道什么。
勾子铭凑过去想听她究竟在说什么。
“孩子…。妈妈对不起你…。”断断续续的几个字顿时如一道惊雷在他耳畔炸响。
孩子?她的孩子?她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王婷,什么孩子?谁的孩子?”他压低声音,循循善诱想问出她的话。
然而她却只重复着“孩子”这两个字,渐渐地声音沉了下去,不再说话了。
勾子铭望着她的睡颜,心中起了疑惑,他想问清楚她口中的孩子是谁的,可她却因为药效已经睡熟了。
这下换他睡不着了,不知她是因为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还是说出了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他拿起电话,叫人查清楚她这两年的生活,事无巨细!
交代完了手下,勾子铭的心情仍然不能平静,据他知道的情况看来,她并没有结婚,那所谓的孩子又是从何而来?难道她未婚生子?难怪刚才她承认有了别的男人。
想到这,勾子铭气息陡然一变,亏他这两年对她还念念不忘,她竟然早就将他忘得干干静静,还有了别的男人?
如果让他查出来那男人是谁,他保证会让他死得很难看!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从善刚坐进办公室,小柯就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不等从善说话,就自动关上门,笑嘻嘻地说道:“沈姐,真是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么?”从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大清早的有什么喜事么?
“恭喜你怀宝宝了啊。”小柯乐呵呵地说道。
从善一听,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她赶紧从座位后面走出来,看了看紧闭的房间门一眼,又将窗帘拉上,压低声音,对小柯说道:“你别这么大声啊,想让整个小组的人都知道吗?”
“放心,他们听不到的。”小柯大咧咧地说道。
从善看重她,轻轻皱起了眉头:“赵医生告诉你的?”这个赵翔,她还真信错了他,明明答应她不说的,这下倒好,一个晚上就守不住秘密了。
“是我逼他说的。”小柯怕从善误会,赶紧解释道,“我听他说在医院里见到你了,问他你去做什么,他又不说。我就好奇啊,就缠着他问,最后他才告诉我。”
从善顿时无语了,编个谎话都不会吗?这个男人也太老实了,难怪和同样“粗枝大叶”的小柯这么配。
“你现在知道了,但是不准出去到处传播。”从善故意板着一张脸,“警告”道,“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就找你算账!”
“安啦。”小柯摆摆手,说道,“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你就放心吧。”
能放心才怪,从善怎么不知道她是多么口直心快的一个人,有可能心里不想说,说话不经过大脑就溜出嘴边了。
“总之,你把你的嘴管好,我不想听到警局里传些风言风语。”从善再次提醒道。
“是,头儿!”小柯立即双脚合拢,敬了个礼,很是庄严地“宣誓”道。
“好了,还有什么事找我吗?”从善见她保证了,心里也稍微放了点心。
“没别的,就是想问问这件事。”小柯露出一副“八婆”的嘴脸,好奇地询问道,“给韩上校说了没啊?”
“没有。”从善摇摇头,“他那么忙,等他回来再说吧。”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小柯有些兴奋地说道,“沈姐,我长这么大还没当过伴娘,干脆我给你当伴娘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从善楞了一下,不明白怎么就扯到这话题上了。
“孩子都有了,还不结婚吗?”小柯理所当然地说道。
“他都还不知道,现在提结婚太早了。”从善笑笑,有些敷衍地回答道,结婚真的太早了点吧。
“不早了,再过几个月,你的肚子就明显了,那时穿婚纱就不好看了,所以要趁早把婚礼办了呀。”小柯在情在理地说道。
“等他回来再说吧。”从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小柯支走了。
等房间里只剩她一人,她忽然意识到一点,那就是韩熠昊虽然提过孩子的事,却从来没提过结婚的事。
是不是连他也从未想过结婚呢
045 施压
清醒过来的王婷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有些错愕,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额头传来的痛楚让她难受得发出一阵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何时。
强撑着坐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额头缠着的绷带,摸到那厚厚的触感,她意识到自己昨晚撞向了洗漱台。
她是自杀了吗?想起当时的绝望心情,王婷有些心惊,难道自己的忧郁症又犯了?不然怎么会感到那么痛苦呢?
现在的她又是在何处呢?难道还在勾子铭的住所或者已经死了?
但她立即就打消了后种想法,真死了就不会感到疼痛了吧,那她应该还在勾子铭的房间。
她下意识四处看了看,卫生间的门大敞着,没有人在里面,勾子铭现在应该不在这里。
她缓缓下了床,想找点水喝,然而刚一动作,卧室门就被人打开了。
“你要去哪?”一身灰色衬衫、黑色长裤的勾子铭一开门,就看见王婷正打算下床,他出声问道。
王婷望向他,一时间没有说话,昨晚的种种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包括他的轻薄、施暴、言语羞辱,她现在只想离得他远远的。
“又装听不见我说的话?”即使是瞎子也看得出勾子铭现在的脸色有多么差,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王婷,周身散发出的暴戾气息吓得她赶紧往床上一缩。“你别过来!”她怯生生地盯着他,神情很紧张。
“就只会说这几句话?”他连笑也不笑,整个脸都是臭的,“还会不会说别的?”
“你要我说什么?”下意识地,她讲自己裹得牢牢的,生怕再和他有所接触。
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勾子铭已经快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了,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压抑住杀人的**,低沉的声音如魔魇般响起,“比如我的孩子去哪了?”
王婷听到这一句话,顿时只觉头顶有五雷轰落!
孩子?他的孩子?难道他知道了?
她移开视线,决定装傻,声音平静地反问道:“你的孩子我怎么知道。”
勾子铭见她还不愿说实话,坐在床边,大掌捏住她的下巴,转至面向他,声音越发阴冷:“还想骗我?我已经查到两年前你做了引产手术。说!那孩子是不是我的!”
“不是!”飞快地摇头,王婷怎么也不会承认是他的,她脸色煞白,情绪有些激动,“那孩子不是你的!”
勾子铭闻言,拳头攥紧了,“你是说在还没离开我之前,你就已经背叛了我是吗?”
王婷又沉默了,随他怎么想。
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勾子铭轰然站起,厉声说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查出这两年在你身边出现过的每一个男人,把他们全都抓起来一一盘问!等我找到那个奸夫,我要你们全都付出代价!”
说着,转身就走,却在打开房门,准备出去时,回头看了一眼仍静静坐在床上的王婷一眼。
她的脸上布满泪痕,连成珠线的眼泪无声地流淌下来,滴落在紧捏着的被单上面,而她那压抑痛哭的模样再一次刺痛了他的心。
“你哭什么!”勾子铭恼怒地问道,她还做出这么委屈的模样作甚,明明是她对不起他。
王婷闻言却哭得更凶,将头埋进被子里,发出小声的呜咽声。
勾子铭又走了回来,低沉问道:“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王婷没有回答,却在被子里摇头。
勾子铭一把扯开被子,将其远远地扔在地上,不准她再逃避,“你不说实话也没关系,当年你身边的人一定知情,孩子是谁的,一问便知。”
“不要去骚扰我身边的人。”王婷氤氲的大眼望着他,痛苦地说道。
勾子铭薄唇抿成了如刀刃般的线条,他再次追问道:“那你亲口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王婷咬住下唇,眼神那么伤,那么痛,隔了半晌,她幽幽地答道:“是你的,满意了吗?”
勾子铭一听,却只觉得更加生气,他的脸变得如乌云密布般,满眼都是杀气,他不顾王婷刚受过伤虚弱的身体,一把扯起她,大声吼道:“你竟敢瞒着我偷偷打掉我的孩子!王婷,你好大的胆子!”
“是!我是打掉了你的孩子!”王婷痛哭出声,她也吼着回敬道,“勾子铭,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成为父亲!”
“你再说一次!”他手中的力道加剧,像要把她的手骨捏碎般阴狠,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次次挑战他的忍耐极限,真当他就狠不下心掐死她吗!
“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王婷收住了哭声,长长的睫毛被眼泪打湿,看他像隔着一层雾一般,她喘息着稍微平复了些心情,哭得有些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何必装出很愤怒的样子,有没有孩子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反正有的是女人会帮你生孩子。”
怒极反笑,勾子铭简直看不穿眼前的女人了,一直以来,她温顺、乖巧,在他面前更是温声细语,哪想他以为是“绵羊”一样的女人竟然做出了如“豺狼”般狠毒的事,打掉他们的孩子,竟然丝毫不觉得愧疚,这种女人,他还要再给她机会?
“你打掉了我的孩子,那就用你外婆的命来偿还!”勾子铭冷声说道,语气比冻结的坚冰般还要阴冷。
王婷脸色大变,她大声说道:“你说过…。”
勾子铭快速打断她的话,“我是说过,救你外婆来还你的救命之恩,不过你杀了我的孩子,如今一命抵一命,我根本不欠你什么,你外婆我自然不会再救。至于你,立即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他怕再呆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手杀了她,正打算离去时,手却被她死死拉住。
“放手!”他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