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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细杆女人开始发颤,口齿不清的问道。“我们当然要装晕,才能查清你们的目的。”萧朗难得同敌人解释道。“你们竟然是装晕?”不敢相信,她们百试不爽的迷魂香竟然失去了效应,现在自己竟然会落得如此狼狈的模样,还真是可笑?
“若不是你们对我家主子还算尊敬,现在你们已经喘不了气了,更不要提见到明日的太阳。”清风在后面冷着声音说道。“你们想怎么样?”他们没有立刻杀掉她们两人,那一定就是他们两人还有活下来的必要,她们此时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还是有价值的。
细杆女人在心里大叹口气,当初多亏听了长老的话,将那些看似有身份的人安置在了床上,若不然此刻她已经身首异处了。
“我们现在只想你们老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清风将细杆女人逼到墙角,停下,定定的盯住她的眼睛。然后转了脸向那个年长的女人,如果想听实话,这个女人绝对比面前的女人要真诚得多。
“你们不用紧张,我们不要你们的命,也不是来找麻烦的,我们只是路过,只想到山上转转,然后便离开。没有其他的目的,不用如此防备我们?”清风用手指了指,示意那长老坐下,然后又指了指,那个细杆的女人也乖乖的坐到了长老的旁边,清风便像是面对犯人一般,对着面前的两个人。
“清风,怎么这么安静?”泰姬一行人也来到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这将近二十个人一共拥进这个屋子,还真是有种人满为患的感觉。“小姐,她们请我喝茶,所以,安静了许多。”清风一笑,回着泰姬的问话。
“小姐,您想知道什么便问吧。”清风为泰姬搬了椅子,尽量让她坐得舒服些。“你问我听着就行了。”泰姬接过清风递补过来的茶水,押了两口。
清风将头转过来。“那好,我们要知道的是,为什么你们在半路拦下我们?那个什么宝藏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清风将目光投给那个老者。
老者稍一犹豫,便开口说道:“不瞒小姐,我们将你们迷晕,也是希望你们不要进到这个地方来,这里已经不太平了,就让这里的百姓安稳的过上两天太平日子吧!”那老者说着还湿了眼角,看那样,的确是触到了心里的真情。
“你何出此言?”万事都是个起因,清风接着问。“这话要从一年前说起,以前我们这个地方,山清水秀的,虽然是边远的小城镇,可是大家勤奋能干,倒也一片合乐融融的景象,一直到那个传说开始。”那长老便开始讲述传说的起因。
这芜田地本是偏远的小城镇,人民相互团结,你我相帮,就像一家人一样。结果那天突然从外地来了一个看上去很有身份的女人,她到了这里之后,置了田产,又盖了庄园,为人和气,这镇上的居民便动了私心,如果能把自己家的儿子嫁给这样的小姐,那么便一生衣食无忧,而且注定会锦衣玉食,终生无缺啊。
这说媒的人便如过江之鲫,后来她的正室夫郎便定了知县的公子。那成亲的日子真是热闹,她不但请了戏班,而且全镇的居民,她都给包了红包。镇里的人对她更是刮目相看,大家暗下都称她为财神爷,走到哪里钱便散到哪里。
说也奇怪,她那钱便像开花的树一般,你越是散,它越是多,多得花也花不完。好事不长,就在她的无郎有孕的时候,她们一家,算是仆人,十余口啊,一夜之间全都被杀了。
然后各种谣言骤起,最多的一种便是她其实是得到一个宝藏,所以她的钱财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然后便传出,她总到山上去,是因为山上有她藏的或者她找的宝藏。结果听到谣传的人越来越多,便前后来到这里找宝藏的人也是越来越多,直至发生了抢占我地的未嫁男孩,又抢劫我处百姓的事件发生。
这些人因为在山上无所收获,便动起了打劫当地居民的主意,这一来二去,弄得人心慌慌,不得以,她们才出此下策,在进城的前面设置屏障,令那些寻宝之人自己退回去,若是劝说无效的,便用迷药迷晕,她们送他们离开。只要能保地方上的安宁,便安心了。
她们的要求很简单,只是希望和平如昔的过日子,做的这一切,也只是希望不要再有人来打扰他们安宁了!
正文 第十七章 芜田地内
盛夏刚刚过去,象午后的阳光微抱着一丝不情愿。但季节的变更是自然的规律,它无法改变也不能阻挡,秋夹杂着凉意而来,清凉无比。
为了避嫌,选择坐马车进城。掀起帘子,车正驶在一座石桥上,泰姬便是被这潺潺的流水声所吸引。果然如画,还未进山便已临水,河水比夏日沉稳了许多,泛着微红深绿的影子,杂草树木在河边忽隐忽现,零丁飘落的叶子顺水而下,不急不缓的打着回旋。及目望去远处绿黄的树叶把山拦腰斩断,然后向四周层层渲染开来……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山明水净夜来霜,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刘禹锡的两首秋词,泰姬轻轻淡淡的从口中溢出。本是山水明媚之色,此下加上泰姬所吟之诗词,却显得如此悲凄,弄得人心也随着低落起来。
“你心情不好?”若臣扬起脸问道。“秋叶入水随波而去,我真愿化作秋叶随那凉凉的水去了。”泰姬又冒出这样一句,只听得身边的人儿个个一怔。这明显是心情落入谷底的时候才有的言语。“我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寻到了宝藏,壮大桑镜,国泰民安。然后呢?”泰姬感到人生有一丝无奈,原本是抱着兴奋的心态而来,现下看来,穿越不过如此,兴奋的心情已经消失殆尽,现在剩的就只有永无休止的争端,遇到,解决,再遇到,再解决……
人的心态要说变是很快的,可能就在转瞬之间,泰姬现在已经没有了初来桑镜时的喜悦了,虽说才短短几月,便已经觉得疲惫,感到无聊了。
泰姬自己也觉得奇怪,她那旺盛的好奇心都哪去了?动不动就犯困,还特别心烦。看来是孕期反应,恍然大悟中,不要啊!泰姬的精神来了,就是肚子里的孩子闹的,她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就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关系。现在泰姬是想明白了,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也不能因为他的来临扰了自己的兴致,便出手扼杀他的性命。
正当时,众人都将目光聚在泰姬的身上时,泰姬却将有些怒忿的眼神投向了莫贞。莫贞还觉得奇怪,本来好好的,突然惆怅起来,然后自己被莫明其妙的怒视着。他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被判了刑,还真是冤枉得很呢。
其他几个妃子也都将目光投向莫贞,莫贞只得耸了耸肩,表示不解。众人无语……
“莫贞,你现在下车,我不想看到你。”泰姬此下是有气没地撒,刚好罪魁祸首的爹在这里,他不受气谁受气。
“为什么?”凡事总得有一个理由吧?莫贞可不是软柿子,你想捏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我说了,不想看到你。”泰姬也知道自己的此举很幼稚,也很不合情理,但她也实在是不想解释,反正眼不见心不烦。
泰姬将脸转过一边,就快将整个脑袋都伸到窗子外面了。吹着徐徐的秋风,还不是一般的爽啊!心里却想,儿啊,你可莫要闹妈妈,妈妈可能明年就得离开这里了,你就让妈妈好好享受一下穿越所带来的异样生活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泰姬在心里默默的与孩子交流着,根本没有再理会坐在那里发呆的众美人们。大家虽然心中有着疑问,却又不便多问,只得忍了下来。
哎,人家穿个越,都是美人在怀,可我现在却要为别人生孩子,这就一个无奈啊!将眼转过,瞄了一眼身旁所做的美人们,个个皮肤如雪,白玉无暇,全部都是温雅的美人。按理说,应该不会没有兴致啊!此下怎么还心带身全都疲惫了呢?
泰姬自己在心中暗自嘀咕,时不时的将目光放在几位美人的身上,面对如此的佳人怎么能没有心情呢?索性将辛北拉了过来,弄得辛北不知何其原因,如何是好?泰姬双手拉住辛北的衣领,让辛北的脸贴近自己,脸上没有一点遐思,眉眼如画,特别是那薄润的红唇最为诱人,离近了闻闻,还有淡淡的清香,松开一支手,拉开辛北的衣领,脖颈向下洁白无暇,光光滑滑,抬起左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沿着脖子向锁骨处滑去……
众人皆一惊,这妻主是要做什么啊?虽说众人均知道有的妻主喜欢当着众妃子的面与其他妃子调情,可是泰姬如此做,还是第一次,众人不惊才怪呢。而且事先连点预兆都没有,这才令他们想不通。最主要的是泰姬根本同桑镜的其他女子不同,泰姬有自己的处事风格。
辛北之前还呆惊中,后来却抿嘴微乐,这妻主要宠幸,还挑地方啊?哼哼,反正他自小便顽劣,思想开放着呢,随你的兴致,他才不介意是不是要在众人面前表演限制级。
泰姬这手滑来滑去,就在那一个地方来回的运动,没有下文了,众人不解,这妻主是怎么了?要说,想临幸辛北,可是,都摸了这么久了,也不见动静。泰姬将辛北拉得又离自己近些,将头贴在辛北的胸前,辛北有一刹那心跳加速,便被泰姬听了去。抬起眼望了望辛北,真是醉人,当着众人的面在辛北的脸蛋上啵了一口,理好辛北的衣领,泰姬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自己到底是要证实什么呢?
哎!长叹口气,又将目光放到窗外,车子已经行进城里,不算繁华,却见四处一片和乐的景象。“停车,我想下车走走。”泰姬见到沿街有一些小商贩在叫卖,顿进来了兴致,呵呵,这女人天生爱购物,到哪里都改不掉。
一行人安步当车,闲晃着,芝岳与琼儿也来相伴。“小姐,此处虽不繁华,却是和乐的很,在以前,就算夜不闭户,也绝对不会丢一只鸡鸭,现在就不行了,老百姓们防人如防贼一般。”这芝岳长老一解释,泰姬他们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