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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目深,头发胡须都有些斑白却一丝不乱盘束于头上,一件青衫穿在他的身上,配上他偏瘦的身材,还真有那么点仙风道骨的架势,借着山顶的轻风,衣袂飘荡,真似仙人下境一般。“老先生,对不起,我是奉了外祖母之命,前来寻些她多年前藏匿之物。若是打扰了您,晚辈之方给你赔礼了。”泰姬说着便拂了拂身。“小姐快别这般,小老儿我担当不起。”老者一拂衣袖就将泰姬抚了起来。这下几人更是不得不暗自佩服这老者的功力,依他们几人,单一人谁也没这等武功修为。更何况他竟然在几人不知觉的情况下近了他们的身,这要若是敌人,定是如何失了性命都不知道。“老先生一人独居于此吗?”泰姬未有半点惧怕,悄然走进那老者。“小老儿我孑然一身,图得这清静安逸,终日与花鸟相伴,好不快活。”老人说完还捋了捋斑白的胡须。“老先生一副仙风道骨,定不是凡人。”泰姬说道。“这娃儿好甜的一张嘴哟!”老人当下乐弯了眼。“不知老先生在此居住多久了?”泰姬这话还真是多。“已经有十余载。”老人声音纯厚,面色红润,一看便知是一个心情开朗的老者。“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若是老先生不愿意,晚辈也不勉强。”不论怎样,这里现在也是这位老人在居住,她们一行人又是敲又是打的,总归是不礼貌,如若再想继续便须争得人家的同意才行。“娃儿说吧。”老者已经拿泰姬不当外人了,好像唤自己家的孩子一样。“我之前也同您说了,我等是来寻吾家长辈多年前藏匿于此的东西,如要继续找下去,免不了还得扰了您的清修……”泰姬这话说得礼貌有加,老者哈哈一笑。“这娃儿好巧的一张嘴,随便你们,小老儿一身无长物,就是地下那一缸的酒,还希望你们手下留情。”老头哈哈的笑着,甚是开心,对泰姬所说之事一点也未多问。“谢谢前辈成全。晚辈定会小心,不损您这里的风景雅致。”泰姬这次一抱拳。老人家摆了摆手,使一个飘落至便消失在山脚边。“这等功力,真是令人钦佩。”说出这话的竟然是莫贞,这老者都已经消失不见了,莫贞才回味明白。泰姬等人继续捣弄着,最后众人都累了,便决定在山顶住上一夜,明日在继续寻找。“立夏,你们几人先将帐篷搭好,夜里有凉气,直接睡地上还是不行。”泰姬吩咐道,这几位公子一定都没有在外露营过,所以可能身体会吃不消。“是,上尊。”立夏应了声,便与其他三人弄帐篷去了。泰姬转了一圈,未见到莫贞,这人一转眼怎么便没了踪影,不是背着她们去找那个老者拜师去了吧?泰姬在心里猜想,嘿嘿!莫贞还真是有这个意思,不如他刚才没有去找那个老人,他去为大家寻食物去了,就在这附近,他可以清晰的听到她们的对话。莫贞回来的时候,刚好众人也都将帐篷搭好,已经生起了火堆,众人围着火堆烤火。莫贞将战立品扔下,剩下的战场自然有人打理。立夏等人拾起,退毛,清洗,净堂一气呵成,削了几只签状的棍棒穿过猎物的身体,架在火上,便开始烘烤。泰姬也是第一次过这样的野营,而且她们将要吃下肚子的食物还是最原始的,正想着可能要吃没有咸淡的肉,就看立夏拿出一个瓷瓶,将瓶盖打开,将细盐倒在泰姬面前的大树叶上。“立夏,你还带着盐瓶?”真是没有想到。“回上尊,您说要准备帐篷,奴婢便想到可能会要吃些野味,所以带着盐巴来。”立夏回着泰姬的话。“你还真是细心。”呵呵!泰姬不得不佩服立夏的细心。正当几人聊得有说有笑时,那么老者又重返上来。“真是好香啊!好久都没有抓到过苍兔了。”老人乐呵呵的便向泰姬一群人走来,手中也提着些油包。“前辈,我等还得叨扰您呢!您要是不介意,便同我们一起吃吧。”泰姬大方相邀,老者也大方应邀。
“这娃儿都说到我老头子心里去了,过来搭个手,我给你们取些我酿的酒。”老人看着莫贞招了招手,莫贞也难得乖乖的起身随老人前去。众人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掀起的臣石,老者一手便掀了起来,还真是看不出他竟然有如此神力,瞧他那瘦骨嶙峋的模样,真是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啊!“把左面数第三坛取出来。”吩咐着莫贞,莫贞跳下老者的酒窑,将那坛足有百斤重的酒搬了出来。“这个季节,聚上三五人,喝些阵年佳酿,围着篝火,真是惬意!”看得出来老人今天很开心。“看得出来,你这娃儿是个小姐身子,现在委屈了你陪我这个老头子喝酒了。”老人家乐乐,转身又向林中走去。众人伸长了耳朵,听老人的动静,只听萧萧风声,与青剑削落树枝的声音。不一刻老人便提着一根竹枝出来。“此处简陋,不论什么都是就地取材,这酒碗也只能将就下了。”老人说完将竹筒稍一用力便被抛向天空。众人随之抬头,只见那老者一挥手,似手中握有一剑,剑影虚晃,破空有声,顷刻间竹筒便被削成竹杯。那老者将那些个竹杯纷纷扫过,便准确无误的落于众人面前,无一只落于地上。再看那杯沿一根毛刺也没有,光滑如打磨过一般,可见老者的剑法已经超于常然。群人无不惊佩不已,彩声大作。“小老儿卖弄了。”老者坐下,立夏等人先为老者将酒盛满,然后是莫贞与泰姬,依次而下。“你们也坐下吧,也莫分什么主仆了。”泰姬大方承认了自己是娇贵小姐一事,反正老人都看出来了,还有甚好隐瞒的,明人面前也莫作假事。“小老儿许多没见过这些个俊人儿了,见你们的年纪也与我那不孝子相仿,我便自大些,以长辈自居,来,咱们饮了这碗。”老者说完,一仰脖子,一杯水洒便下了肚。“放心吧,我老头还不至于卑鄙到在酒水里下毒,那耐是肖小所为,小老儿不耻。”“前辈您误会了。”泰姬在老者耳边小声低语,老者听了哈哈大笑。“无防无防,虽说是酒,可这秦山泉水本就是本味大补药,喝了更能安康。”泰姬听会了乐,便端起了酒杯,一口饮下,果真只有树叶的轻香,而酒香的味道也只是飘散于四周,在口中流转,并未感到一丝的辛辣。“真香,如此的美酒晚辈还从未饮过。前辈您真是一个才子,不但武艺好,酒酿的也是一流,想那尊城里的师傅也比您不如。”泰姬也确是诚心,尊城里的酒虽然是果味,可全都不如这个清香甘甜,入口凉爽,入胃却是温热,太神奇了!“你这娃儿,生得一张巧嘴,愿不得搏了这么些个美人倾心于你。”老者又饮一杯,这酒不醉人人自醉,老者也确是许久未这般开心了,席间还与泰姬等人讲起他那为之自豪的徒儿,满口满心尽是想念之情啊!这年纪一大,更是感性得很了……
第六章秦山行(四)
“您一定十分想念您的徒儿?”都是心宽坦荡之人,聊得很合得来。“是啊,这以前在身边吧,还没觉得什么,一离开吧,这身边便觉得空得很啊~~~”老人长叹口气。“那他去哪了?”泰姬问道。“他的母亲将他许了一个权贵,给人家当偏房去了。”老者长吁短叹声着。“要是个良人也能宠爱他的,您将他形容得那么优秀,一定会讨妻主喜欢的。”泰姬说道。“但愿吧。”这桑镜女人好色成性,又是权贵,这后院定是妾侍成群,他的孩儿能有立足之地吗?“您还有什么担忧的吗?”若臣幽幽的开口。“只是我这孩儿已经二十有二了,这如此大龄,怕是得不到宠啊!”老者担忧是这他徒儿的年龄问题啊。“二十二了,与炎同龄呢!”泰姬一下想到了守炎,心里一暖,这个男人可是霸道的很呢。“我的徒儿也叫炎儿。”老者一怔,不会真的这么巧吧。“是吗?我家炎本姓守,不会是连名字也一样吧?”泰姬只是玩笑的一句话,谁知那老者当下跪了下来。“庶民拜见上尊。”恭敬的叩拜。“老先生您快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会吧?这也太巧了吧!“小老儿的徒弟便是守炎,当朝右护法守如绪之子。守姓在国中甚少,小姐又是贵人之相,这下更是错不了,您就是当朝尊主。”老者说得头头是道。“您既然是炎的师傅,您就是长辈,快请坐,我不拘此小节。”泰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者便又坐了下来。“谢上尊。”老者含首,见泰姬大气之相,点了点头。“前辈,既然您是炎的师傅,我有话也就直说了,这个地方有没有甚玄关?我等也确是寻物而来的。”泰姬直说了自己的想法。“小老儿在这住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有甚玄关,或许小老儿肉眼凡胎,见不到其中玄妙。”老者如实的说。“既然是这样明日再寻一遍,我等也便下去了,这山下湖神之事,还需尽早解决。”泰姬也未隐瞒老者,拿他当自己人一般。“湖神?哪里有什么湖神?”老者冷哼一声,他这么大的年纪又怎么能会被那种假象所蒙蔽。“您知道关于那个湖神之事?”泰姬一听老者的口气,立刻来了精神。“都是些外邦之人作怪,那些人怎么生食人肉呢?”老者也为此不解。“前辈,据我等所知,那些人不单生食人肉,而且饿及时连同族都食,甚是残忍。”莫贞在一旁插话。“原来这样,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长叹一声,活得半百的年纪,还是初次见得如此怪事。“前辈您还知道些什么吗?”泰姬不放过一丝能获取新信心的机会。“也只知道那些人带有一猛兽,凶狠无比,其它也不详知了。”老者一个隐世之人,又怎会过问如此多的世事呢。辛北又将他们几人看见的事叙述一番,双眼巴巴的望着老人,他是见到高人就想拜师。“真是难以想像啊。”老者长叹口气,这外邦之人绝对不会是偶然而来的,定有蹊跷。“今天也都累了,大家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再作搜寻呢!前辈,若不弃,就与我等挤挤?”泰姬询问道。“小老儿与树枝为伴,早就惯了,不与你们睡那个包包了。”老人说着便如轻风一般飘落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