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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就这些人,我们奋力,也定能救出炎兄之父。”辛南说着。“好,一会小北先上,虫子挡在你的前面能躲开那人的毒气,炎,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刚才大家已经消耗了一些体力,而且桑镜的男人如果长时间用神力的话,耗损的便是寿命。所以他们需要速战速绝!
“好。”只能这样了,不然天一亮,城里的人就会发现他们不在,太尊一定会大怒。
“喂,老东西!你有没有想好,到底是把人交过来,省得我们费力?还是我们刀剑底下见真张?”泰姬口气轻挑,令对面的人不悦。
“长老,还是让我会会他们。”那个遮面的男子,松开戎堂,大步向前。
男子将身挡在前面,众人又不好硬碰。“狼蛇竟然也为那些肖小卖命,真是丢了你家师傅的脸!”此声一出,众人无不一大惊。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今天突然来到立夏婚庆当场的木天散人。
“你是……”那遮面男子向后退了半步,然后手握成拳,气奋不已。突然出现一个坏事的老家伙,能不气吗?而且那人腰间背的大葫芦,装的东西,就是自己的相刻之物。
“前辈!”泰姬见到木天散人来到,心里不由得一喜,他怎么说也是桑镜的臣民,而且听他与那人的对话语气甚差,定不是与之一伙。
“庶民惊扰,还望上尊恕罪。”木天散人一含首,便算请过罪了。“前辈,哪里话。”不管此人会不会助己,都不要紧,他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就是了。
“炎儿,还不去将你父接回来。”木天散人侧了下面,吩咐道。“是。”守炎见木天散人发了话,心里也有了底。此人虽说散漫无际,但他曾说过:人生在世,身如不系之舟,随波逐流,善恶是非,美丑亦都分之不清,岂不妄活?这话令守炎实是难忘!
守炎之方向前,那遮面男子只能后退,如此这般局势,他也只能孤注一掷。单手扣上戎堂的喉骨。“你再向前,我便扭断他的脖子。”
“你疯了,如果没有了他,我们就彻底完了。”旁边的男人提醒道。“此下你以为我们还活得了吗?现在杀一个赚一个,杀两个赚一双。”遮面男子恨恨的说道。
“你放了他,我以尊主之诺,保你不死。”泰姬见那人已经有这般想法,怕他真是鱼死之争,收了炎父的命。
“你们能放过我,他也不会放过我。”遮面男子所说的便是木天散人,此人又怎么会容忍友人的徒中会有他这样的叛子,定会将他杀之而快!
“上尊都承诺于你,我又怎会失言。”那木天散人还真是给泰姬的面子。可是老者心里的想法谁又能猜得出,他是一代宗师,说出的话自是落地有声,不会失言。
“好。”遮面男子略思一下,挟着戎堂便向一旁空地上挪去。他是打算到个安全的地方,再将之放了,然后自己好逃之夭夭,以保一命。
“你怎么能只顾自己的命,而忘记主上的吩咐,我们的目的还没达到呢?”那男人也随他而来,但是不敢近他身侧,知道他掌中的神力,稍不注意便会见了阎王,若他要是知道,此下那遮面男子用不去神力,他定会在此一搏。
“你主上的吩咐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如若没了命,有再多的金银也无用!”此话太有理了,钱再多,若没有命去花,也如粪土一般。
“你这个叛徒!”那男人气结,当时选用此人,是因为此人熟悉桑镜,而且还有神力,谁未曾想,竟然在劫难当头,只顾自己太平,丝毫不顾其它。
“我本就是个叛徒,你又不是不知,我既然连师傅都能背叛,何况是你们?”那遮面男子冷哼,这人真是愚钝。“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冷笑一声,却是怎么听都感到万般的凄凉。“如他日见到家师,我自会向他老人家请罪,就不劳您动手了!”说完将戎堂向泰姬等人抛来,他便一个转身,向黑暗之地奔去。
守炎一个健步上前,稳稳的接到戎堂。“孩儿不孝,令父亲受惊了。”守炎万般惭愧。“我儿何出此话,为父本以为今生都无缘再见你们,未想到今日还能相见。”这话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这桑镜的男人爱哭也真不是谣传。
“好了,要叙旧回去再说。”木天散人出声阻止。眼前还有这些个人未处理,怎么忘记了呢!“炎兄,你先护着上尊与伯父先走,这里便交给我们即可。”辛东说完,扬了一下嘴角,你们既然已经没有筹码了,我还惧你何?都洗净脖子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收拾掉你们!
“好,此下就有劳诸位了。”守炎也不多说,携过泰姬,向木天散人含首。“小侄他日再谢。”说完便一声口哨,麒麟便飞落于三人身旁。将泰姬与父亲扶上车,守炎架车而去。
这回可好了,怕受到威胁的人全都走了,他们可以放开手的大战一场了。
“尔等是自己绑好,还是要我们亲自为尔等绑上?”辛东口气冷的如十二月的寒冰一般,将面前的敌人冻得发僵,思维停掉。
“宁做刀下鬼,也不作监中奴。”之前被泰姬讽刺的男子话一出,身边的兵卒便纷纷备战,看来是决定拼死一搏了。
“如此,甚好。”辛东冷哼。“且慢!须得留下一二个活口。”木天散人明事,也不如辛东等那般冲动,不留着一二人,日后上哪里去寻敌之印迹。
“长辈,放心,这点晚辈还是明了的。”辛东又怎会不知,死多容易,气一咽,便完了。“那便交于你们了,我还得回去等乖徒儿妇夫两人一早给我敬茶呢!”木天散人说完便像风一样,嗖的一下便不见了,如同他来的时候一般,无影无踪。
“哥哥,我也好想拜他为师!”辛北这叫一个羡慕,有这样一个师傅,以他的领悟能力定会比现在强上百倍。
“你就省省心,少惹事就好了,你若学得这般武艺,桑镜岂不容不下你了?”辛西哈哈笑着说,这小北,就是不安心,都嫁了妻主还一心想着玩耍,真是长不大!
“天快亮了,我们也早些回吧。”辛南看看天色,提醒道。
“是啊!我之前吩咐了厨子做茉莉糕于早上吃,凉了便不好吃了。”辛北想起自己爱吃的茉莉糕,不觉眼睛放亮。几人丝毫未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像没有他们一般,聊着家常事。
“别瞧我们不起!”那男人已经怒到崩溃的边缘,竟然被几个小鬼这般无视于眼里,不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本事,你们便不会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桑镜 第七四章 若臣心寒
收拾其余的人,辛家兄弟四人便不费吹灰之力,那男人也只是虚张声势,三五十招不过,便乖乖就擒,想死都没有机会,被点了穴,五花大绑的押回了朝堂中。
泰姬果然没有料错,外婆知道一定大怒。“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样的事连说都不说一声便出去犯险,你放我于何处?又将桑镜放于何处?逆子!如此任性,我怎能将桑镜安心的交到你的手里?如你娘一般任性!”不光是生气,而且还带有加倍的失望。尊主就要有尊主的样子,虽然救人很重要,但是还没重要到要拿尊主的命去当筹码,她到底有没有衡量轻重的思维。
泰姬跪在那里,连声都不敢吭。外婆在气头上,等她消了气就好了,现在最好不火上浇油。泰姬低着头,任太尊责怪,我态度好,你想说就说吧!
“太尊,是若臣的错,您就惩罚若臣吧!”若臣一脸的惭愧,太尊命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护得上尊安全,他还没有办好。事先都发现了一些征兆,只怪自己疏忽了,不然怎么能看不出现其中端倪!
“当然要罚,妻主去了尊城外面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太尊冷着脸怒吼着道。“都带下去,关到‘文轩阁’里,罚写《警示长篇》。”泰姬一听才罚写字当下心里就乐开了花,怎耐她竟然忘记注意后面那个‘长’字,何谓长?就是多多的意思!
若臣跪地叩了头便拉着泰姬向‘文轩阁’走去。“太尊,这罚写《警示长篇》是不是太长了些?”那可是好几十万字啊!白风头上细汗微出,就是双手,任她二人也定是要写是几天几夜。
“我又没让他们一人一本的写!”两人合写一本不就完了,她就再狠心,对待家人也是心慈手软的。白风暗叹口气,这太尊果真是年纪大了,对于处罚已经放轻放松了。
“若臣,你不要不理我!”若臣他们一离开太尊的视线范围,便松开了泰姬的手,而且冷着的脸一直都是拒泰姬于千里之外。
若臣的不应声,令泰姬心痛,自己不是不想同他说,而是要是同他说了,便又多了一个人忧心,她也不想若臣为自己担心。可是,她却不知道,正因为她的欺瞒,才更令若臣伤心,彼此交心的两个人,应该没有任何欺瞒,即使是善意的,也会令对方受到伤痛!在无形中,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若臣此下便觉得泰姬没有当他是贴心之人,这样大的事竟然瞒着他,不予他讲,他不得不怀疑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是否重要?!
“若臣,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同你说,行吗?你就原谅我一次?”泰姬上前拉若臣的手,若臣挣开,以一种泰姬从未见过的眼光看着她。那眼神说明了什么?已经对自己失望了吗?还是忿恨?或是无耐?
泰姬呆怔在那里,若臣的心受伤了,而在若臣心上插刀的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
跟在若臣的身后,泰姬不在发一言语。要去抄什么东西跟本就不知晓,随便吧,反正如果若臣心情不好,她也没有别的心情管别的。
“将《警示长篇》拿下来,我与上尊要罚写。”若臣的话里没有一丝感情,一旁的侍婢应了声,急忙去取书籍与笔墨。
将一切摆好,墨磨好,嗖的一声便不见了,这等气氛,谁在旁边谁最容易成为替罪羊。
泰姬拿着自己的钢笔,毛笔她可用不好,而且写的还慢,她可不想耽误时间,这么厚的一本怎么也得抄上三四天。
“若臣,我知道你生气,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你就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