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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注视一会便低垂了眼,不应声。夏翎又问了几个问题,那个可能是嫌吵,甚至将脸都转了过去,只留给她们一个后背。夏翎这叫一个气,泰姬却觉得好笑,这样的人硬问是问不出什么的,回头让冬阳准备几个药片,给他吃了,定是问什么说什么。只是泰姬这主意打错了,狼蛇是何许人,自是意志坚强,怎么会中那点小毒的蛊惑。
泰姬小步挪到不远处的清风身边。“小美人,关在这里的滋味不好受吧?”泰姬想来挖苦几句,叛徒就该有叛徒的下场。
“立夏,去把她弄到我跟前来,我要看看清楚,这美人还水不水灵了?”泰姬挑笑,完全一个色女的模样。
立夏进去点了清风的穴道,才将她拉了出来。泰姬勾起清风的脸,左瞧右瞧。“这美人就是美要,这么折腾,也还水灵一如当前。”清风一双眼盯着泰姬,泰姬注视着半晌,泰姬才放下她的脸蛋。
“夏大人,你接着审吧。我要出去透透气。”示意立夏将清风带上,大摇大摆的出了牢狱。在牢门口的时候泰姬终于忍不住发生得意的笑声~~~
桑镜 第六二章 敌现(二)
“你有什么要说的?”泰姬将清风带离牢狱远一些的地方,问道。刚才清风的眼神就是暗示自己,她有话要说。“我只对你一人说。”清风微笑着说。
泰姬示意立春与立夏先退到一旁,一个被点了穴的人没有关系。“这回你可以说了。”泰姬挑眉看着她。清风的脸映在月光下,分外的明亮,如何也不能同奸细联系起来。
“那人叫狼蛇,请太尊多加注意,若观近期便有所动。”清风低声说道。泰姬一听,果然!太尊婆婆对她这般善待不是没有原因的,原来此人投靠了太尊,真是个见风使舵的好手。也许自己一开始便错了,这女子初始时便是为太尊效劳的。
“你到底是何人?”泰姬冷下脸来问。“奴婢是太尊安插在若观身边的探子。”清风如实的回道。“怪不得,太尊还令我予你拿药,原来是自己人。”泰姬对待自己人可是温和得很。
“奴婢要谢过太尊,上尊赐药。”说着清风便行了一个礼。“委屈你了。”泰姬这话可是出于真心,既然是婆婆选的,定然没错。“现下这样送你回去,应该不大好吧?是不是应该……”泰姬觉得总应该化化妆,弄得像点样才是。
“都听您的。”清风一笑,明目皓齿的,甚是好看。“你生得这般好看,将来给你赐个夫郎,在你面前定是会黯然失色。”泰姬说的也真是实话。
“上尊,这女人生得这般模样,不说是惭愧,哪里还敢与美字贴边?”清风无耐的笑笑。桑镜的女人生成这样,只怕在同僚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会变成笑话,让人谈笑。
“也是。你自己打理一下,要弄得像些,莫要露出破碇。”泰姬觉得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回去了。“是。”清风说着便拉开衣领,露出雪白的颈子,手稍一用力,便是一片淤青,拉乱头发,又挤出些泪水来,这下便更是真切了。
“夏大人,审得怎么样了?”见夏翎满脸通红。泰姬想定是什么也没问出来,而且还被人反将了一军。“那贼人死活不肯说!”夏翎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进监牢里将那人碎尸万断。
“我们回吧。”泰姬邻走之前还勾了勾清风的下巴。“美人,下次我再来看你。”说着还发出那种令她自己都鸡皮疙瘩掉满地淫秽笑声。
清风未与泰姬说夏翎就是国内的叛臣,那是因为她未得到太尊的允许,如果太尊觉得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上尊知晓。一路上主仆两人均不作声,泰姬心情颇好,仰靠在车里,时尔而哼唱着歌。“上尊,何事如此高兴?”夏翎那不是明知故问吗?泰姬见她问话,只回了一句。“这美人就是美要。”听得夏翎糊里糊涂。
泰姬想着自己从守炎那里出来前,守炎附在耳边说的话:敌人无处不在。所以现下谁都要防着,倒不是她单单针对夏翎一人,她可是想长命百岁的,而且在桑镜玩够了,还想回现代呢!这条命可要在这里住。
“那美人不是奸细吗?”夏翎开始套泰姬的话。“是啊,但她也是若观送给本尊的。既然是给我的,随我怎么都行吧?”泰姬只是轻问了一下。
“是。”夏翎也不再开口。泰姬只是表面上色淫淫,心里面一直在想着清风说的话,若观这个家伙还真是能挣扎,靠山都没了,她还要做什么?若臣是不可能属于她了,难不成她还要尊位不成?
这些问题就留得一会问太尊才能知道了。“回太尊,那人什么也不肯说。微臣无能。”夏翎跪在那里等着领罪。“下去吧。”太尊禀退了夏翎。
“外婆,清风让我带话给您。她说:那人叫狼蛇,请太尊多加注意,若观近期便有所动。”泰姬先将这话告诉太尊知晓。“她真是垂死挣扎。”太尊冷哼一声。“外婆知道狼蛇是何人吗?”
“这人我不知道,看来还要问过守炎才行。”太尊说道。啊!泰姬心里一怔,听若观那口气,还以为外婆是知道的呢!“外婆,若观到底要做什么?”泰姬问道。
“她是个疯子,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子。”太尊竟然会这会这么评价若观,那么若观就一定是个疯子。“外婆,还是小心些的好。我回去问过守炎,再来向您禀报。”泰姬一想,最近看来与守炎脱不开干系了。
“泰姬,你也要小心些,那夏翎也是叛臣之一。”太尊还是告诉她了,如果之前未说,那是因为觉得夏翎还未有威胁,现在若观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那么就不能保证她手下的这些人会做什么过激的事,特别是对泰姬不利的。
“夏翎?”泰姬睁大眼,之前才与那人一同前行,这会便成了叛臣?“泰姬,你的安全我不会视为儿戏。”也就是说之前会让你们一同前往,那是有绝对把握的。
“外婆,为什么不将她拿下?这样若观便少了一个帮手。”泰姬不解。“孩子,如果将若观的内应都杀光了,那么不是更不知道若观的想法了吗?而且我们派人监控着她,她的一举一动我们了如直掌,又有何不妥?”太尊轻笑一下,交锋就是这样,如果手中没有对方的牌,那么便失去了与对手之间的连线,会无从下手。“那夏翎除了私通若观,也没做其它的恶事,即使在日后定罪,也是可轻可重。”
“我知道了,外婆。那么那个夏冷也是叛徒吗?”泰姬问道。“这个你不是应该比我知道的清楚吗?”太尊反问道。
“我……我先回去了。”泰姬心中所想的离开朝堂,直接去了守炎的宫里。孰轻孰重,泰姬还是分得清的。。。
“你这一天往返几次,不累呀?”守炎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好像料到了泰姬会回来一般。“你当我不累呀!那个什么狼蛇的,你知不知道?”泰姬空着腹,饿得快扁了,到这也不知怎地总是饿肚子,吃饭不及时。
“那人叫狼蛇吗?”守炎初始便觉得那人不一般,未想到竟会是狼蛇。“嗯。”泰姬应声。“我饿了,折腾一天,还没吃过晚膳呢。”桑镜的尊主,也只有她才这么个样吧。
“那我们边吃边谈。”守炎乐乐,命人准备一些简单的食物。泰姬主张节俭,这是大家都要遵守的。
“那狼蛇我未见过其人,只是听说过。江湖上传言他是一个杀人绝不手软,而且每杀之人都是罪恶滔天,该死之人。此人年龄应该同我差不许多,只是无缘相见,未想过竟然投奔了若观,实是令人想不通。”守火简短的说了一下他所知的狼蛇。
“那这个人就应该还算个好人了?”泰姬只能这样理解。“也不尽然,虽然他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但是他下手却令我们不予苟同,每个都是被活活折磨而死的,剜心剜肺,断手断脚,头上开颅,断其肢,火烧人焦,方法不用其及!手段太过于残忍。”守炎这么一说,泰姬的胃口顿失大半。
“而且此人据说曾一夜间杀死过二百多个作奸犯科之人,来往于不同的地方,所以大家都传言他得到了独角神兽,不然怎么会来去那般神速。”守炎的话令泰姬一愣。“那个独角兽不是已经绝种了吗?”泰姬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神兽上面了。
“所以只是传言啊,如果传言是真的,倒也说得过去,如果是假的,那么这个狼蛇便不是一人,而是一个组织,很有可能组织里的人均称为狼蛇,那么这事就更难办了,不管若观用了什么方法,令他们为之卖命,都会成为比较棘手的麻烦。”守炎思索着说道。
守炎此时也不能那么无所谓忌,毕竟身子已经不是一人。而且要对付的人还不知道是单一个,或者一群呢?即使是他,现在也没有那么大的把握,最关键的,如果真的是一个组织,那组织中的人是不是全都是桑镜男子所组成也不知道,如果是,还不知道那些人都拥有些什么样的神力,单凭自己,可是防不胜防啊!而且,这事他也不好出头。毕竟传出去,会说桑镜没有人了,竟然让一个有孕的男妃出来作战?那桑镜岂不是要变成各国之间相互谈论的笑柄了?所以,真是麻烦得很。他们是邪,可以不守什么夫道,大张其鼓的行走于江湖上,是为民除害也好,是欺良压善也罢,总之,他们不用顾及这些,而他就不行了,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从他进宫那日便不再是江湖上所称的‘凌罗刹’了。
“那你说哪种可能性比较大?”泰姬抿抿嘴,吃饱喝足更有精神了。“不知道。”守炎放下手中的茶碗,望了一下院中的残月,残月虽明,但毕竟不如月圆时令人感慨。
“你认为会不会有别人的能知道狼蛇的消息?”守炎行走过江湖都未见过其真面目,那还能问谁呢?
“会有,但我不知道。”守炎如实的说。泰姬一听抿了下嘴。“清风一定知道,既然她说过,那么她一定对狼蛇有所了解,即便不了解,最起码她也比我们知道关于那个人的消息要多。”终日相处在一起,多少会知道些。
“嗯。”守炎若有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