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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姬反手又握上守炎的手腕,那会便发现脉相有异,自己以前从未遇到过,所以,不敢确定。是嘛,这脉一向只出现在女人的手上。“这脉?”泰姬挑了眼看看守炎。
“啊!”这一声肯定的回答,泰姬心里这万般滋味,真是没法形容。激动啊!兴奋啊!惊讶啊!全都来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说的好。
“你那面呢?”若臣的声音再次从守炎的口中传出。“过两日便知。”现在也不能那么确定的说一定会发生什么,反正等着就对了。“我们还是早日回去的好。”对大家都好,若臣也需要好好调养一下,守炎更是。
“休息吧。”若臣站了起来,先开门离去。他们的谈话若臣便是再糊涂也能猜出几分,怪就怪自己还未成年。
守炎向若臣的方向呶呶嘴,今天你还是去他那面吧。刚好夜色迷人,他也可以趁着月色稍稍浏览一下桥驿。一直躺在那里都没有机会去看夜景,四下无人,更好行动。“定要小心。”看出守炎的意思,泰姬也不作阻拦,他们的本事定都比自己知道的要大,放任他们去为之吧。
怀里拥着若臣,轻扶着若臣那消瘦的身体。本就瘦弱,这下更是令人担心。“她没有找你的麻烦吧?”下午大家都在,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得太清。
“没有,我一切都好。让你担心了。”若臣向泰姬的怀里偎了偎,你竟然为了我闯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了。“那就好。”泰姬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放心了。
“你如何知道的?”若臣轻声问道。泰姬不是突然造访而来的,一定是听到了些许的风声。“是母亲告诉我的,对不起害你这么危险,差点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泰姬满眼歉意,竟然令若臣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奋战。一个人担惊受怕,定是夜不能成眠,食不知味。若臣还小,这万一要是出了些什么差错,自己定是要责怪一生的。
“你不是来了吗!而且我现在还好好的。”的确,如果泰姬再晚来两日,恐怕自己便撑不下去了,整天惶惶不安,担惊受怕,唯恐自己一不小心熟睡了,出个让自己承受不了的意外。其实,就算他不睡,那方如要动手,他也定还是无缚鸡之力。“她为什么没有动你,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泰姬不明白的便是这点。如果错过这个机会,那以后恐怕想拥有便是难如登天了。
“她也许还想我能回心转意吧!或者想着我可能会自己崩溃,这样她不用动一兵一卒,便轻松获胜,再或者她的手里还有比我更有价值的猎物,她的心机远比我们看到的要多。”若臣眉心一皱,剩下的可能会有点麻烦。
“来之安之。”没发生的事,谁也不会知道后果。泰姬心里想着,后面有什么事发生呢?“你怎么不担心呢?”若臣不解,遇到这样的事不是应该愁眉不展的吗?这女人怎么一副无所谓谓的感觉。
“若臣,有许多事不是我们想怎样便能怎样的,与其在那里庸人自扰,不如在可以得闲的时候好好的睡上一觉。”泰姬在孤儿院的时候早就已经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去伤心。她也充分的知道,人活着便有很多的无可奈何,也许有钱有势的人可以比常人多满足一些物质上的欲望,但是得到与失去的都是成正比的,就像这个时候,给自己造成了多少烦恼,那么也会失去多少平静的时光。
“是吧。”也许你说得对,在乱中求静才是精神镜界的最高觉悟。(漏有时就觉得,生活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如同:你给了生活多少懒惰,生活便给了你多少苦涩。这话深感人心,也时时提醒着开始要倦怠生活的人,时时进取。)
“若臣,答应我,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不要不声不响的自己承担下来,你的身旁还有我,我不会放任你一个人独自面对恐惧。我要你平平安安的陪在我的身边!我要一个完完好好的若臣,知道了吗?”泰姬心底的恐惧涌上来,抑制不住心里的冰冷,她真不敢想像,如果若臣的母亲再找自己两日,那会是何种情形?
那白风与太尊两人一切都是知道的,他们是明知道若臣此行凶多吉少,还故意为之,这不明显是要牺牲了若臣,保全他们认为更重要的东西吗?此时还有什么是他们如此想保全的?是桑镜吧?如果他们再这么做,待日后,她也定当如数的还给他们,而且还要算上利息,天下是谁的天下?历朝历代还不是谁有能耐谁称王……
“害你担心了!当时太过匆忙,来不急告诉你。”若臣心底盈盈暖流滑过,交握了泰姬的手。“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泰姬问道。
“那日天还未亮,圣太傅便派人来叫我去朝堂,若观已经等在那里有些时候了,之前我并没有得到说她回来的消息。她点名便让我到这面作换押之人,说什么我是亲戚,可以说说贴心的话,又说她一个在这面太过寂寞。之些都只不过是她们表面之词,她的心思谁能不知?圣太傅是不应的,让她选他人,她说自己一个当姐姐的,还会迫害弟弟不成?后又说,她堂堂桥驿主妃难道还会加害换押之人不成?”话说到这个份上,任谁也没有办法拒绝,而且对方又是有着多重关系的复杂人物。
国内的人趁着旧主退位,新主上座之际,图谋不轨之人更是疯狂,连连惹出事端,大事不多,但是小事不断,任你有百面与千手,真是防不胜防,想来也是预计多年的了。所以太尊舍得若臣一人,保桑镜一时安宁。老太婆,你也太恨的心了,若臣还只是个孩子,而且若臣还是桑镜未来的神望,这一代要是断在了他的身上,那么桑镜以后便再无神望了,难道老太婆忘了这件事吗?还是故意为之?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等日后我定加倍还她。”泰姬也是一个记仇的人,得罪她的,十年八年她也不会忘,只待时机,时机一到,便向对方讨了回来。
“她都做了什么?为何瘦成这般模样?”泰姬滑着若臣的小脸,两颊都陷了下去。“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前两日终于忍不住,说要找个男人破了我的身子,看我如何活下去。”若臣说的平静,但泰姬知道,这便是若臣最大的限度了,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她真是悔青肠子都无用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虽然不敢保证绝对,但是自己会尽量,特别是在得知若臣的秘密之后,定会更加小心。
第四一章 桥驿(六)
“炎妃身子好些了吧?”若观问道。
“谢主妃关心,已经无事了。”守炎谦恭的回了话。
“现在这样的身子,可要多加注意才是。”若观一双眼含着笑,说不出里面有什么含义。反正泰姬是混身的不舒服。那脉相定是被昨天的太医告诉若观了,此下更要小心才是。
“自是。”泰姬接过话,该死的女人,有我在甭想动我的美人们一点主意。
“已经吩咐厨房准备补品了,这可是喜事。”若观眯着眼乐,好像那孩子在她的肚子里一样。还有,你乐就乐呗,我就当你发花痴,看干嘛对着若臣乐啊!真是气得牙痒痒。
“有劳姐姐费心了,今日我们便要回桑镜了。”泰姬也乐着回话。
“怎么能这么快就回了呢?上尊难得来一次,怎么也得多住些时日,让我尽尽地上之宜,带您参观下桥驿。”若观那脸上的乐,好似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中一样。“您说对吗?国主~~~”
“对呀!为兄还想带小妹在桥驿转转,桥驿有名的火焰,小妹来一次,怎么也得去看看。”桥驿国主这面想极力挽留住泰姬他们。
“上尊,既然国主盛情难却,我们就不要再推辞了。”辛东一双眼睛发着荧荧的光,定是有其它的主意。“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泰姬斥着辛东,那眼神好似说,昨夜的事还未与你算帐。
辛东倒真是听话,立刻苍白了脸,将嘴闭上。“臣妾也未见过桥驿的奇景。据说三十年才得已见上一次,今年刚好三十年,不知我们是否有幸~~~”守炎也参了一嘴进来。大家嘴上说的就是火山喷发,那是何其壮观。
“定会见到。”这桥驿国主见一行人留下有望,急忙允着一个不知能否出现的奇观。
“那好,我们就要再叨扰几日。”既然大家都不想走,那就留下来。你们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我就顺着你们的意,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样呆。
若观注视着若臣的双眼一刻也不曾离开过,这么明目张胆,不是公然挑衅吗?“主妃对本尊妃的感情真是深厚啊。”泰姬得空也挖苦一下若观,又瞄了一眼桥驿国主,你还是个男人吗?自己的女人在你面前冲着其他的男人乱放电,你也不闻不问的,我真怀疑你是靠什么征服女人的~~~你那个位置如何才能保留到现在?
若观一脸无谓之容,只是将面前的茶杯举起,小饮了一口。
“昨日未休息得好,现下回去补个午觉。下午小妹再来陪哥哥品茶。”泰姬说着便起身,三位妃子随在其身后离去。
“你个没用东西,见了美人连眼睛都不能动一下!亏我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培养你,若不是你生得这样一副面容,你早已经死过几百次了。”若观数落着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
“是,奴才知错了。”男人唯唯诺诺的应声,胆小的模样足以见得。
“清风,你也随立春与立秋去休息吧。”泰姬将清风打发走了。合上门,对着屋内的三个妃子,抬了一下眼,询问着。守炎会意,摇了摇头,无人监视。“东东,委屈你了。”泰姬急忙拉过辛东的手,招着其他两人坐下。
辛东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委屈,倒是那个清风有些古怪。”辛东功力虽然比不是守炎,可也在立春两人之上。
“说说。”泰姬急着证实自己的猜测。“她今天早上为我送水洗漱,说了这样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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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妃今天就由奴婢服侍您洗漱吧。东妃真是生得好相貌,这国中男子也真难找出比您样貌俊朗的男子了。”辛东重复这些的时候一点不好意的感觉都没有,他对自己的样貌绝对冲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