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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那眼神好似说你再不回神我便剜了你的眼睛一样。
“姐姐真是好人好命,嫁得桥驿国主便样的夫君。”泰姬一边客气着,一边寻着屋内的人,除了几名侍婢之外,再无旁人。
只道来人监视她们的是位高手,男女便不得详知,照这样看来,兴许那名高手就混迹在这几名侍婢之中。端详过几个侍婢的脸,这桥驿也出些个美人,怎地偏偏就看上我的呢?“哥哥,这些个乖人儿真是个个都是美人胚子。”泰姬这一双贼眼盯着众人可够的瞧。
“这是当然,这些个美人可都是国主后院中收藏的宝贝,正因为是要款待上尊,怕那些个俗人防了上尊的好兴致,才招了她们前来,这下上尊知道国主的良苦用心了吧?”若观一旁明里暗里的挖苦泰姬。泰姬扬起俏脸笑了笑。你比我还能好过多少?被那样的男人看上,还不是一样觉得骄傲不起来。真是衰啊~~~
这一个尊主一个主妃,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暗自较量着。泰姬心想,谁说古人没有现代人聪明来着?我一定要把那个造谣的人找出来,然后告该人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古人的聪明承度如用在当代,绝对比现代人进步的还要快。
“上尊,据说上尊文才过人,何不趁此月色,抚琴一曲,助助兴。”若观定是知道泰姬音盲一个,虽然喜得乐器,但苦于没有时间学习,落得这个音盲的下场。
给我难堪是吧?我偏不叫你得逞。“小妹哪里会抚什么琴,后宫美人个个琴技卓越,我欣赏美人还不够,哪里有时间去习琴。”吼吼!你奶奶的,白风给的资料上怎么说这个人来着。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精。原来明着夸自己有才啊!
“不如小妹咏诗一首,可好?”作诗阿拉可是长项,唐诗宋词元曲,多多少少还是记得些的,哪一首拿出来不是响响的绝句?你再有才还能比得过他们?吼吼!!
“好好。”桥驿国主半天未插上话,得一空当急忙说上一句。
“雁齿小红桥,垂檐低白屋。桥前何所有,苒苒新生竹。
皮开坼褐锦,节露抽青玉。筠翠如可餐,粉霜不忍触。
闲吟声未已,幽玩心难足。管领好风烟,轻欺凡草木。
谁能有月夜,伴我林中宿。为君倾一杯,狂歌竹枝曲。”
【唐】白居易《题小桥前新竹招客》,阿拉先用用,想您早已经驾鹤西去多年,定不会穿越到这个时代追讨我版权问题。泰姬心中思讨,若不是看到外面竹影随风而动,还真是想不起这诗来。
“上尊果然好才气。”的确,这诗正映了窗外的斑斑竹影。此人真是不可小瞧了。难道流马探得的情报有误,看这样子,定是流马失了前蹄,被人家唬弄了。
“小妹现丑了。”哈哈,你要是挑点点毛病出来,定有人穿越时空飞扔你臭鸡蛋不可!
“快别说那些了,吃菜。”桥驿国主又插上一句。
他不提倒真是忘了肚子早已经唱过几翻空城计了。泰姬当下便不客气,提了筷子,对着面前的食物便插了下去。咳咳~~!若臣这边一口茶水呛到,咳出声来。
泰姬想夹的菜虽然色香味具全,但因为泰姬之前所饮的酒是若观专为她准备的,那么面前的菜定是不能吃的,吃了之后三日后定会毒发身亡,就是有神仙也救不了她,虽然不知道若观是否真的会下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泰姬起身替若臣抚背,还用宠溺的口气说。“怎么这般不小心,尽丢我的脸。”自己还记得第一次同若臣用膳的时候也是若臣提醒饭菜有毒,现下又是如此。
“臣妾失礼了。”若臣知道泰姬是有意这样说,心中暖意横流,两人思到一块去了。
泰姬再回到位置上时,选了其它的东西简单的填了肚子。不然饿着也真是难受。
如果眼神能可以杀人,泰姬定死过千次万次了。坐在一旁的若观眼睛里的杀气直冲着泰姬,如不是看到之前的一幕,她还没有下那么大的决心。自己多年前与若臣无意中的一句话,今日竟然救了对头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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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儿,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个呀~~~是我独自研制的佳酿哦!这个酒再配上我拿手的香堂彩绘,可是会令食者在不知不觉中着了我的道,三日后便一命呜呼了!定是神仙也不能奈我何!姐姐厉害吧?”若观说完后放声狂笑。
一旁年纪小小的若臣淡着一双眼,闭口不答。
“兰若臣!你总是不爱理我!哼~~~若日后你嫁于他人,我定给那人吃了,然后再将你抢回来,研制点其他的,给你也毒了。”才十六七岁的若观便有那么狠的心肠,日后大了,可以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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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话中也能寻出另一个意义,就是这两样东西合着吃才有毒,而且是专毒女人的,对男人无效。只要是若观一筷子不动,便能说明,她是下了毒的。若臣记性好好,年幼时的话还清晰记得。
气氛差得可以,桥驿国主又只顾着看眼前的美人,顾不得其它。气氛越来越差,泰姬却气定神闲,一副我全然不在乎的模样。
侍婢上前添酒,泰姬一个回袖竟然半壶的酒洒在泰姬的肩上,浸温了胸前与半边衣袖。
“大胆奴才,笨手笨脚,似个废物。”若观怒斥着那奴婢。
“奴婢知错了,请上尊,主妃恕罪。”那人胆子小小,立刻跪了下来。求着主子原谅,瞧这样子,定是知道得罪若观的可怕下场。
泰姬一面抚起面前的奴婢,一面说。“姐姐严重了,不过湿了衣裳,便饶过她吧。”泰姬替犯错之人求情。有必要这般大惊小怪吗?杀不还不过头点地,你这不是欲盖弥彰吗?下面你是不是还会弄出些什么什么来‘慰问’?
瞧那侍婢一双白嫩的小手,何人能生得那样一双手来?
第四十章 桥驿(五)
“晚宴结束后,桥驿国主一双眼睛恋恋不舍的从泰姬的身上移开。这等美人,可是千年难得一见!其实泰姬也没有漂亮到那种程度,只是吧,这人看人全凭一时的感觉,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对了头,就会觉得世上只有她一人最过漂亮了,其他的人都是跳梁小丑,不值得一提了。
来了来了!泰姬之前思讨的‘慰问’来了。
“上尊,求您收留下我吧。”之前那名犯错的侍婢等在泰姬几人的路前。
“这是怎么讲的?不是已经给你求过情了吗?”泰姬玩味大起,任由那侍婢跪在前面。
“上尊不知,主妃从未对犯错的人手软,奴家如今犯了这等大错,回去定被活活折磨死。”
也就是说我收留下你,就是你现在唯一的活路了。泰姬这眉头一皱,看那侍婢哭得凄凄惨惨,这一颗又硬不起来了。心一横。“好了,先跟在身边侍候着吧。”回头同几位美人商量一下再说。
“谢上尊救命大恩。”这一哭一笑的,一张俏脸上的表情还真是丰富。
“你叫什么名字?”总个有个称呼吧,泰姬可不想喂来喂去的。
“奴婢清风。”就问个名字,红什么脸啊?就着月色定睛一瞧,辛东脸发黑,莫不是这清风看上了辛东的英俊潇洒,动了春心。这下可有趣了!但随后泰姬脸也跟着黑了,自己的妃子如此的优秀,被人仰慕也实数常情,自己如此的平凡,而且在他们的眼中还是来历不明的人,这样一讨,心里这真叫一个难受啊!若不是自己好命被人家推上了尊主的宝座,自己想必是一文不值的吧!心中感慨着。如果自己是掉在了大街上,然后依自己那身打扮,定会被送上绞刑架。那与现在的生活简直是天襄之别。没法想象了!
“我们走吧。”泰姬拉下脸来,走在前面,辛东与若臣急忙跟上。这女人的心思,怎么能好琢磨呢?这一会是晴一会是阴的,这尊主是否因刚才的事生气了呢?辛东在心里大喊冤枉,他什么都没有做,错的是尊主,无缘无故的弄个什么清风回来。
“清风,你出去吧。”泰姬将清风打发走,屋内的人都是自家人了,立春与立秋同清风住同一间屋子,大家也好互相监视。切莫耍什么手段。
“上尊,臣妾~~~”辛东想为之前的事解释一下,泰姬一个眼神投过来制止了辛东下面的话。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等回国后本尊定会向辛大人讨得一个说法,她便是这般教导儿子的吗?”泰姬一边说还一边挥着衣袖。
“今夜不想见你,你去隔壁安寝吧。”泰姬毫不留情的将辛东赶了出来。辛东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遇到个不讲理的人,你能和她说清道明吗?
辛东一身落寞离开房间,那潇潇的身影,真是让人不舍啊!
“上尊,不关东妃的事,是那清风~~~”若臣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泰姬凶巴巴的接了过去。“见了漂亮女人就乱瞄,这样下去还了得,我今不斥他,有朝一日便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定还被蒙在鼓里。”泰姬这边忿忿不平,辛东那面独暗然而快泣下。
“你若再替他求情,便去陪他一同作伴。”泰姬这妻主的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
“随我看看炎妃。”泰姬这方领了若臣便去看守炎。这装昏的应该也差不多该醒了吧。“炎妃,一直在睡吗?”这后半句则是转了头问着照顾守炎的两名侍婢。“是的,上尊。”两名侍婢恭敬的答着。
“你们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们。”泰姬将这两人轰了出去,自己同若臣留下来,看着依旧熟睡的守炎。
“她们都走了。”泰姬在守炎耳边低声提醒,这戏演到这份上也该结束了。守炎先扯了下嘴角,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有什么发现?”泰姬坐在守炎的旁边。
“没有。”守炎开口,却是若臣的声音。泰姬一怔,这声音的模样也实在是太像了,外人跟本就听不出来。守炎的本事泰姬根本就没有见过,单单一个声音算什么啊!
泰姬反手又握上守炎的手腕,那会便发现脉相有异,自己以前从未遇到过,所以,不敢确定。是嘛,这脉一向只出现在女人的手上。“这脉?”泰姬挑了眼看看守炎。
“啊!”这一声肯定的回答,泰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