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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对不起。”净岩突然发现自己引诱人竟然是个错误,面前的小姐绝对与那些色眯眯的客人不一样,虽然她的眼里一闪而过对他美貌的惊艳,但是她显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他长得美,这点连他自己十分清楚,可对待他这样一个美人而置若罔闻,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不喜欢他,再就是家里有更美的人儿,他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平庸的人。
他想这些完全是多余的,泰姬才没有理会这么多,她只是不喜欢说个事,绕个大弯子然后再使上各种手法,多累。人活着要对自己好一些,想做什么就尽量做,别亏了自己。可是她的心态和净岩是完全不同的,净岩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娼倌,是被她买下来的倌儿,如果不小心翼翼的万般献媚的讨好主子,那么他的人生以后还有什么幸福可言,若是猜的没错,净岩绝对希望可以为泰姬产个一子半女的,然后安安稳稳的过着后半生,不求富贵,只求安稳。
“不用说对不起,我之前是客人,现在不是。你没有必要如此做,有事就直说吧。”泰姬还是很大度的一个人。“关于那个做纸鸢的人,很有可能是奴家的亲人。”净岩如实说了,如果想要得到主人的帮助,说实话绝对是最好的方法,何况对方还是这样一个与其他人不同的女人。
要是其他的客人他一定不会说,那样很可能家人会成为以之要挟他变得更下贱的条件,但是眼前的女人不会,他没有阅人无数,可是终日里看看来往的客人,多少也能摸清楚,泰姬属于哪一类。
“原来是这样,今日太晚了,反正地址你也已经记下了,明日我们再上门探望你的家人吧。回去太晚,他们会担心的。”泰姬一想到若臣因为担心而幽深的双色眸子,还有莫贞那黑如炭灰的脸,辛北娇滴滴的哭声,五儿略皱的眉,以及辛南与辛西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脸,就让她心寒。但愿他们今日玩的比自己晚,这会还没有回房。啊!上帝保佑,她没去寻花问柳,只是解救了一个要掉到火坑里的美人。
难道说,你一点想法也没有吗?不知道哪里来的问话,泰姬一个寒颤,呃,我承认,我是有点那个意思,毕竟这样的美人,呃,我没什么抵抗力啦!其实这些全是泰姬脑中的自我挣扎的问话。
“谢谢小姐。”心里存在的是感激,除了感激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情愫呢,这只有净岩自己心里清楚了。泰姬回了一个不用客气的笑,如春风一般温暖。净岩轻点了点头,不再作声。
到了客栈,泰姬手里提着几样小点先上了楼,净岩安静的跟在后面,清风手中提着大葫芦立秋拿着纸鸢随在后面。先推开的是若臣的房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真是壮观啊,连妃子带相公全都到场了,但是看那脸怎么不大和善呢?就连若臣的眼角都有些湿,难道出什么事了,赶快查一下人数,对啊,没有少一个,那是怎么了呢?
“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泰姬放下手中的小点心,赶紧进屋去问,也不理会身后被这景象吓到的净岩,一人呆怔在那里,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从家里才来了消息,冬阳他……”若臣是用的家里,而非朝堂,因为是有外人在场。这话说半段,真是让人不舒服,泰姬急忙接着问:“把话说清楚,阳阳怎么了!”泰姬整颗心都揪起来了,阳阳可千万不要有什么样才好。“还是我来说吧。阳哥哥因为闲来无事,想要出门转转,结果滑倒了。”这话听到一半泰姬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滑倒了,按节气来算,现在尊城里应该是冬天,还是白雪一片的时候,这时候滑倒,那岂不是致命伤啊。
“然后早产了。”就这么一句话呗,至于这些个妃子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吗。“那阳阳有没有事,孩子呢?”天啊,可千万不要再有什么意外了,这孩子要是没有了她可真是再也接受不了这种打击了。
“孩子没事,就是小一些,只有四斤五两。”听到这话泰姬松了一口气。但是转念又觉得哪里不对,那他们也不至于哭啊。“那你们哭什么?”而且就连若臣眼都红肿了,更不可能是没有事发生。“也没什么,阳哥哥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姨母说阳哥哥因为滑倒,失血过多,很可能以后都不能再生养了。”冬晴说得平静,听得泰姬心慌慌。
“明天我们就先回去。我担心阳阳。”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出事,她自己真不是一个福降,简直就是一个灾星,到处牵连亲人。那个戒缘的法仗说的没错,她只有离开才能保住这里的平和,死亡流血,她不想再见了。
“泰姬,你冷静点。”莫贞走过来将泰姬拥在怀里。“不会有事的,你也要相信家里的人,不会让他们受伤的。”泰姬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不是的,你们根本不知道,根本什么都不懂,就是我害了他们,五儿,冷儿,现在是阳阳,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知道那种恐惧吗?每天终日惶恐的感觉!你们不会知道的,因为你们不是我。”泰姬的态度从进了门就变了,一个睿智的女人,此时就像孤立无援的人儿一样,惧怕着……
“泰姬,冬阳的母亲医术那么高超,不会有事的。”若臣也赶快过来安慰,此时的泰姬有些要发狂,完全不像平时。“您就放心好了。”冬晴见泰姬有些癫狂,在泰姬的颈力一用力,泰姬便昏了过去。“可能之前的阴影还没有消退,她才会反应那么大。明天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再看一下吧。”冬晴交待完,大家才松了口气。
此时才有人注视到门口有些惶恐的净岩。“你是谁?”若臣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一下子便压倒了小小的净岩。“奴,奴是净岩,是小姐为奴赎的身。”躬身向在座的每一位拂了拂身子,然后就安静的立在那里,等着能做主的人发话。
“清风,你说怎么回事?”这怎么叫能弄回个大活人来呢?还是赎的,看那眉宇之气,一副撩人之意,好似烟花巷的人。“主子,是奴婢见小姐闷在房里,才出的主意,让她出去散散心,觉得主子没去过,所以便带着主子见见新鲜,刚好今日选秀,这位便是今日当选的花魁。”清风见若臣的脸色不佳,赶快将始末道来。
“你也好大的胆子啊,竟然趁我们不在,带主子去那种地方。”若臣有点气嗟。“是我允许的,她心情不好,大家都能看得出来,你们出去以后,我便命清风去寻些好玩的带她开开心,清风打听到今日有选秀,所以我就同意了,她来此一遭,该见的都应该见见,也不算白走一趟。”莫贞竟然大度到允许泰姬去逛窑院,真是想像不到,若臣见莫贞都说了话,也不好再说什么,既然是泰姬赎回来的,那么就先好好招待吧,他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不高兴泰姬去逛窑院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大家都用宠的人,怕不干净,万一有个什么病之类的,染上了身就不好了。如果泰姬要想再纳妃,挑那些干净的,他绝对不会反对的。若臣绝对是从为泰姬好的方向出发的,没有恶意的。“给净岩公子安排一间上房,等明日妻主醒来再定夺。”仔细看一下,眉眼都有几份熟识,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赎他回来的,若臣在心里猜测着。
“是。”立冬将怀里的纸鸢放在一边,领净岩下去休息,清风也将那大葫芦放在桌上。“路上路过卖果汁的店家,主子觉得好喝,便吩咐多带一些,希望大家一起尝尝。”清风说完便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回来复命的就是立秋,手里面提了六件披风。“立秋,你手上提那么多披风作什么?”若臣问道。
“回尊妃话,主子说您和玉妃身子薄,怕晚上风凉,患了风寒,让奴婢去寻你们的时候捎上几件披风给主子们挡挡风。”立秋将她奉命买回的披风也放在桌子上,行了礼便出去了。“这个痴人。”还有心记得他们的冷暖。
第二日,泰姬还是在苦药入口半个时辰后才醒过来的,冬晴这一下还真是不轻。泰姬躺在床上好一会,想着这些事,思来想去的才幽幽开口。“阳阳真的没事吗?”
“只是失血过多,稍稍调养一下身子,慢慢会好起来的。”若臣在一旁回答着。“啊,没事就好。那孩子……”早产的孩子还那么小,不会夭折了吧!这种像恶梦一样可怕的想法冲进泰姬的脑中。
“孩子很好,有冬尊医她们照料着,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若臣的语调很轻,很暖,泰姬点了点头。“那就好。”只要是有惊无险就好。“你要再睡一会吗?”泰姬摇摇头,不睡了,再睡人都发呆了。
“只要阳阳和孩子没事就好了,我也就放心了。”泰姬叹了口气,一颗心这才落了底。“那面再有什么消息一定早些告诉我。”想清楚,自己就算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她连孩子都搭进去了,那个什么秘诀一定要努力找,在她还在桑镜的时候就要出这份力,如果她尽了力依旧找不到的话,也就算没有遗憾了。走的时候也可以走的心安理得,无所顾及了。
“那个净岩你怎么打算?”换个话题,也就不会那么伤感了。“净岩啊,我也不知道。”手伸入怀,东西不见了。若臣见泰姬的举动,知道她要找什么。“在找这个吧?”若臣去枕下将一打票票和一张卖身契拿出来。“就是这个。”泰姬在窑院里发生的事如数的告诉给若臣,若臣也就仔细的听着。事实上他已经从清风那里知晓了,还知道面前的妻主是如何利用清风的金牌白白得了人家一万多两的黄金。
“你认为要怎么处置他呢?要不给他找个人家算了,长得不错,肥水也不流外人田,许给清风好了。”若臣只是这样一说,泰姬把眉头一皱。“许给清风不好,清风心里早就有人了。不如许给立秋,立秋年纪最大,早就应该娶个正室了。”泰姬竟然没有反对,若臣心里一惊,难道是自己多想了。“那也得要问问人家的意思,要是人家不同意呢。”若臣的话泰姬觉得有理,反正许谁都无所谓,因为有个比给净岩找婆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