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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回去了。”泰姬不需要商量,她说的话就是命令,她想要如何就会如何。“小姐,一会儿会有花魁出来敬酒,您不再等等吗?”被花魁亲手敬过酒,那也是一种荣幸啊!原来还有这一说,泰姬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所以当然要留下来,而且很有可能,那杯酒会敬给自己哦!暗自欢喜下。
得了魁首的美人,手托盘,迈着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步向二楼走来,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是不是到自己的房间,结果最后走到了泰姬的房间门口站了下来,其余的人这叫一个羡慕又妒忌,美人谁不想贴近了看看啊,而且在美要敬酒的时候还可以借此机会偷摸一下小手,还礼的时候还可以贴身美要的身子闻闻美要的身上的香味。
因为花魁到了门口停下,泰姬也起了身,人家站着,她坐着总是不大好意思,虽然她是个尊主,可是此时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客人。“小姐,净岩给您请礼了。”说着那花魁便在泰姬雅间的门口处一手托着盘,轻轻的下蹲,拂了一下身子。“公子快快请起,毋须多礼。”泰姬说着便真心的想要去扶,却被清风拉住了,这个礼如果对面的人行不出去,才丢脸呢,这也是窑院的规矩。
那叫净岩的人儿缓缓的起身,袅袅莲步走到桌前,将手中的托盘放下,缓缓的准准的将酒倒入事先准备好的杯里。为何他不在行礼前把酒先放下呢,那是因为如果他要是在端着酒的时候行礼,酒不洒,杯不掉才叫本事,才能显得出自己的水平呢。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酒壶与酒杯都是低座非常小巧的,一不注意便有倒了酒壶洒了酒的可能。
将斟好的酒送到泰姬的面前,一双白嫩的手稍有些颤,有着些许的期待。那期待里包含了太多,他在这场比秀中赢了,可是也可能会最惨,一会就有人开始竞拍他的身价,最后谁出价最高谁就能得到他的初Ye。或者一会得到他的人是个半老徐娘,大腹如鼓的女人。眼下这样的女人,自己对着有好感的女人,能看到的时候就多看上两眼,不然过了此刻,想看也看不到了。想着这些苦痛的事,又期望泰姬不要那么早的把酒接过去,让时间可以拖得久一些,好似他的重生的希望便更多了一些。
泰姬也是缓缓的将酒杯接过来,并未急于饮下,盯着净岩,得了花魁为何会有那么悲伤的眼神?那不是他们想要得到的荣誉吗?“你有什么想说的?”泰姬关心的问道。“小姐,若是净岩有幸,请今夜买下净岩,让净岩服侍小姐。”净岩想了想,大着胆子说出来,他赌就赌这一把了,将自己的毕生幸福全都压在这个女人身上。
晴天打闪电啊,用霹雳是太俗了些。泰姬就觉得咔嚓一下,一个天上掉下的肉饼落她怀里了。可是这个肉饼真是很有份量啊!貌似太沉,她抱不动啊!泰姬这一楞的表情被净岩全收进了眼里,自己唯一的奢望也破灭了,眼里的悲伤更深了些,就在一闪现的刻钟,净岩换上一副风月场上的媚笑。“小姐,奴家这酒不好喝吗?”眼里和嘴角都勾着笑,笑着泰姬混身直发毛。清风依旧如往常,在泰姬未喝之前试了毒,未有,也未下春药。泰姬张口喝了,这酒不烈,一种水果的味道,如同面前的人儿一样,鲜鲜嫩嫩……
正文 第四十九章 逛窑院(三)
在净岩转身的时候,泰姬忽然开口问:“赎你自由需要多少?”那种眼神似曾相识,悲伤的悲神,让泰姬无法不去关注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底价是五千两白银,会叫到多少,奴家也不知。”的确他也不知道,一年一个价。就像前一年,那个花魁十万两千两白银,结果只用了三千两就被赎了身。这差距大不大?太大了!有好多的客人都是喜欢第一夜,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身价便会掉了数倍,
“清风,我能不能买下他?”泰姬问清风,是因为出来的开销都是清风管着,他想要买人,当然也得问清风。“小姐,您如果喜欢,当然可以。”清风可没有那个资格阻止泰姬做任何事,她只是个奴婢,整个桑镜都是她的,何况一个小小花魁。泰姬听得清楚,清风说的是喜欢,如果只是凭一时的可怜,便买下他,她们可就要亏本了,花高价买下来,然后再将到嘴的鸭子送人,或者放他自由,都是大大的吃亏。泰姬本就对钱财比较会算计,清风的话又说得别有含义,她又怎会不懂,她猜清风是不希望做这种赔本的买卖,毕竟这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当然对于桑镜这种有钱户,那是九牛半毛,如果是九牛一毛的话那么就能买两个未开苞的美人。
“清风一会还要借你身上的东西一用。”这里毕竟是窑院,官与富甲一方的财主就是存在着本质上的差距,如果一会有些人存心和她手里的钱钱过不去,就让清风用她身上带的一样东西去找老鸨,不卖给她就让老鸨关门大吉。“是,小姐。”聪明如清风,她又怎么能猜不到泰姬要借的地什么东西呢,那个东西她只露出来一次,便被泰姬知道了,原来桑镜竟然有这么多牌牌,清风的麒麟‘特权’金牌,那是太尊婆婆亲手所赐,如同尚方宝剑一样,必要的时候可以先斩后奏,谁见了不害怕,赚钱是重要,可是保命更重要。
泰姬拉着那花魁净岩的小手,走出她们的雅间,这样一拉可是令大场的众人不满意了,这规矩是花魁未被自己赎下之前,是谁都不能染指的,而泰姬竟然大方的拉在手里,再看那花魁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是人就能看出这花魁今天自己给自己选了主。
“小姐,可否松开净岩的手,咱们叫价才要开始。”下面的老鸨脸上堆着笑,手里拿着一条不能道是用什么东西浸过的帕子,一抖动是香得薰鼻,泰姬皱了一下眉。“把你那条薰死人的东西放起来。”清风全看在眼里,立刻出声警告。老鸨虽然不情愿,也不得不先把那帕子送进了袖子里。泰姬瞄一眼老鸨:“他早晚是我的,我现在握一会又有何妨?”口气里十足十的志在必得,有钱的商甲一听纷纷不满,钱她们也有,凭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她们的银子也中哗哗的多。
“小姐,这不合规矩。”老鸨知道她们虽然是三人来的,但是看那气质绝对非是池中之物,非富即贵,纵横窑院几十年,眼尖的跟什么似的,当然不敢轻易得罪,小心的应着话。来着都是客,卖谁不是卖呢!“规矩还不是人定的,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改了不就行了。今天这人我是要定了,手我是绝对不会松的。要不一会我单独付一部分摸手的银子?”泰姬口气从轻松变到些许恶劣,那个素面的泰姬快要回来了。
老鸨听要单独付钱眼笑得更弯了,忙转了话:“小姐言重了!那现在开始竞价吧,哪位贵人出的价高就由哪位带走今年的头牌共渡春宵。”老鸨的话无疑对净岩是致命的,泰姬明显感到了净岩在抖,用力的握住,示意他不用怕。
这叫价是十分有趣的,底价五千两,每叫一次是一百两,泰姬一直未语,现在已经由其他的客人叫到了二十三万两。眼看着楼下的人都不语了,与一个花魁共渡初夜毕竟是让人兴奋的事,可是还有四个未叫过价,没必要多花银子挣这个脸。锤声已经过了一下,再两下就要不得被那个叫价二十三万的人得手了,净岩未看泰姬,手心里渗出了细汗,他想相信泰姬,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毕竟二十多万两卖一个娼妓实在是大大的不划算,而且依这小姐的面貌,就算是样貌出众的男子看到,倒贴都愿意,现在要卖下他用那么多的银两是太不划算。净岩在心里暗想着,自己的命也就从些刻天始转变了,再看看那个得意的女人,一脸的横肉,今夜定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了。这温暖的手到此刻也就要松开了,可能他在以后的人生永远都不会握到了,就在贪恋一刻吧。
就在眼见着要定锤的时候泰姬才幽幽的轻轻的开口:“一万两千两。”楼下的人一听哄堂大笑,泰姬轻扯了一下嘴角。看着净岩,净岩也是眼睁得大大的,但是看到泰姬眼里的一丝戏谑让他好踏实。“小姐,这个都已经到二十三万两了。”
清风也见到泰姬眼里的戏谑了,让她们这些人去笑吧,最好笑到脸抽筋。“我没说错呀,一万两千两。绝对比她的价高。”泰姬弯着眼还含着笑,对着老鸨说道。老鸨此下也有点晕了,从来没听说过装傻装得这么白痴的。“看这样也没有人想再叫价了,清风,付一万两千两金票给她。”这次台下的人都听清了,泰姬叫的价是以金子为单位的,所以她才说比那个肥脸的女人价高。泰姬之前未说话是在换算二十三万两银子以现在的市价可以兑换多少金子。
“等一下,我出一万三千两金子。”那个女人是跟泰姬卯上了。泰姬轻声一笑,真是给脸的不要。再看那个老鸨脸都乐得开花了,真是天价,这些仗着权势平素欺压惯了的恶霸们,不知敛了多少不义之财,此次就让她们得点教训。“你相信我吗?”泰姬未再叫价,而是转头轻问着净岩。净岩看到泰姬那清亮的眸子,一颗春心早被吸了去,点了点头。“嬷嬷,先让她把钱交了。”泰姬竟然这样说,就连清风也有点不解了,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要美人了吗?都卯到这个份上了,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她们,小姐竟然弃权了!
打击,绝对是打击,重重的打击。
“把人松开,他现在归我了。”那个肥女人挪着肥胖的身体向泰姬她们走过来,立冬阻止她上前接近泰姬,那女人虽然胖,可是却推不动习过武的立冬,只好相执在那里。“让她先把钱交了,嬷嬷,如果不收,以后就收不到了!”泰姬这话说得别有一番含义。
那肥女人大声吼着:“来人啊,去取金票。”这次交易在收到以后就可以升效了,所以在没有收到钱的时候,还属于未交货期。“找的人还没有到吗?”泰姬拉着净岩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转过脸来问清风。“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