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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早了些,下手重了些,而要丧命,是多么的不值得。芝岳张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此时的她就算想求饶也没有机会了。
莫贞面上阴戾,那只握着匕首的手,嗖的一下,芝岳都没来得急看清那动作,她的一丝秀发便被削落,只得瞪大双眼,强装出的不怕,也没有任何作用。她此时只得将眼睛瞪大,眼里流露出万分的恐惧。莫贞看着那种眼神,心里鄙夷又痛恨,你害死我儿,伤我王妃,这笔帐,岂能因为你眼睛有惧怕就轻易放弃抱负你,该死的女人!
莫贞将冰凉的匕首贴在芝岳那小巧的耳朵上,芝岳觉得自己面部及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眼睛想求饶,可是面前的男人,无疑已经在疯狂的边缘,只得将眼睛用力的闭上,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出去,如一只待杀的羔羊,随之任之。
匕首从耳垂下面向上蔓延,匕首贴着脸,没有多削下一片肉丝,全是软骨的耳朵,在离开头部时,还会发出那种咔咔的响声,每一声都如此的清晰……血,顺着匕首尖部滴落在芝岳的衣裳上,一滴两滴,然后再快一点,滴滴连在一起,芝岳已经可以感到自己的血还带着体温浸透了衣裳,接触到她的皮肤,那是自己的血,疼痛,她可以忍住,但是这个男人传来的恐惧气息,她抵御不住,完全被笼罩在黑暗的气息中。
莫贞只削掉她一只耳朵,匕首上的血,莫贞直接擦在芝岳的肩膀上,血开始不断的流,没有匕首的阻隔,直接顺着脸颊,沿着脖颈流进衣裳里,如果一刀杀了你,无形中是替你解脱了,折磨,就是慢慢的享受面前的人,那苦痛的表情,和永无休止的恐惧。莫贞眼里泛着红光,留下一只耳朵,让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身体血液的流淌声,和肉从骨头上削下的声音。
莫贞将匕首抵在芝岳的前额上,在额头上方划了一个十字口,芝岳头皮发麻,匕首划开皮肉时与匕首尖部触及前额骨的感觉如此的清晰,再这样被摧残下去,即使她想活,也没有脸见人了。怎耐她连咬舌自尽的能力都没有,清风点了她的穴,还反绑了她的手,就算是有一身的好轻功,此时也全无用武之地了。
“想死了吗?死,很容易,我得让你活着,活着才能继续的折磨你。”莫贞竟然能同杀儿的仇人说那么多话,真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得出口。字字愤恨,出口的话如嚼仇人的骨头一般。莫贞用匕首挑起芝岳额头上一块割开的肉皮,血已经淌得芝岳满脸都是,周围泛着血腥的味道,芝岳背脊发凉,冷汗直冒,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不要这个宝藏,继续逍遥快活的做着一个世人鄙视的贼。
莫贞再次将匕首放在芝岳的脸上时,清风来到门外轻声说:“莫贞王,尊妃有事相商。”清风眼未触及芝岳,但闻那腥味便知了。你开罪谁不好,非要开罪莫贞王,以后的日子,你就岂盼自己得了绝症早亡吧,不然,可真是人生的最大悲哀了。
莫贞将匕首在芝岳的身上擦干净,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若臣已经等在泰姬的门口,愁容挂面,眉头深锁,来回的踱着步子。“莫贞兄,孩子……”未听到哭声便知道孩子没有生命了,才那么小的孩子,身子刚长成形。五六个月,那么大的孩子头骨还是软的,连口世间的气都没喘上,就夭折了,真是可怜。
“有事?”莫贞一听到孩子两字,眼里的悲伤便又掩饰不住,万分的悲痛着。“莫贞兄,我想找你商量下看看,芝岳为泰姬所配的解药能不能喂服?”此时能拿大主意的人也只有莫贞了,其他的妃子虽然各有各的想法,毕竟不如莫贞的阅历多。“暂不要给泰姬喝,我们还未弄清虚实。”莫贞一听到芝岳两字,人又愤怒起来。“等我去弄清真假再说。”莫贞转了身,便又进去关押芝岳的房间。
芝岳一见是莫贞进来,两只透过自己的鲜血,看到的一个红色的莫贞,混身上下都散发着红,那是自己鲜血的红,这个男人会放尽自己的血来洗去他的愤恨,芝岳在脑中想。莫贞,用未抱孩子的手,将发上系的方巾撕下,平时额头上的眼睛都是被方巾所遮,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可是现在,他正想用这只不常用的眼睛,来证实一切虚假。芝岳也曾经听说过襄甲男人开眼的人便有控制他人心神的能力,现在莫贞的这一举,刚好证实了她所知的一切。
芝岳急忙将双目紧闭,不让莫贞从自己这里套取任何一点信息。莫贞脸上扯起一股阴笑,闭眼。好,你能闭上,我就能让你永远也闭不上。莫贞将匕首取出嗖的一下便割掉了芝岳的一只眼皮,将那只眼皮丢了地上,莫贞擦了擦匕首,似乎他很爱干净,怕他的匕首有一点的不洁。现在芝岳整只眼睛都暴露在外面,就是想闭,也闭不上了。莫贞额头上的第三只眼早已经睁开,对上芝岳那只闭不上的眼睛,芝岳在一瞬间便被迷惑。
莫贞解开芝岳的哑穴,冷着声音问道:“你给我们的解药是真的吗?”芝岳轻声说:“是真的。”目光呆滞,如同没有魂魄的人一样,形同玩偶。“你为什么要下毒?”莫贞这句话有点轻颤。“死一个赚一个,死两个赚一双。”芝岳这是什么回答啊?难道她进洞的时候就没打算出来吗?“你为什么要对未进洞的人下手?”这才是莫贞想要知道的。“她对许多人都很重要。”芝岳不是瞎子,所有人都将重心放在她身上,她能不看不出来吗?要下手,就得找一个可以得手的人下,也得找一个有价值的人下手。
“那你为什么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莫贞双唇泛白,双手也不住的颤抖。“我也未料到第一天便被困在里面,如果第一天可以出来的话,我也未真想害她。”芝岳竟然这般说,难道害人还要预知吗?
莫贞咬着牙接着问:“那知府是否与你同路?”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莫贞的脸都已经开妈泛白,血色逐渐的消失。“她不知道,我是假的芝岳,她也不知道。”芝岳回答完这一句话之后,莫贞便急忙将头上的方巾戴回,人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莫贞对等在外面的若臣说:“可以给她喝。”若臣应了声,便回到泰姬所在的房间。
时间在过,血已经停止了流出,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凝结。芝岳由于疼痛哼了两声,想动却不能动,瞄了眼地上的眼皮和耳朵,心里对莫贞的恨与惧怕混在一起。“疼吗?”莫贞竟然还问她疼吗?
莫贞怀里的孩子一直未离手,肉体上的疼痛算什么?心中的痛才是最最疼的,莫贞的整颗心都碎了,如果他不是还有一丝丝理智,一定活劈了面前的女人。
“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一马,小的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芝岳即使如此模样,还想要活命,竟然低声下气,如此哀求着要活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莫贞望着怀里的孩儿,这笔血债,一定会让你用血来还,一辈子你也还不清。
原来的凶光又暴露出来,芝岳双目直闪,就算你闪掉一双眼珠子,莫贞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萧朗,进来。”莫贞知道萧朗就在门外,随时听候他的差遣。“主子。”萧朗也是阴着脸进来的,那本就不会笑的面容,此下更加的僵硬寒冷。
“准备热油。”莫贞开口吩咐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芝岳的脸,在芝岳惊呼之际,点住芝岳的哑穴,如果万一太疼了,你受不了,咬舌自尽,岂不是便宜了你?好戏还在后面,怎么能让你那么早死,不单单你得死,你的家人也脱不了干系。
“是。”萧朗得了莫贞的令,人便闪身出去了。这种刑罚,主子有多久未用过了,即使是面对篡夺皇位的弟弟和大臣们,主子也未用过,只是稍加折磨便都赐了死刑,看来此次,主子真的是动怒了,萧朗一边办事一办想着。
正文 第三十五章 芝岳受刑(下)
在油锅未来之前,莫贞又将匕首放在芝岳的另一只耳朵上,这次是从上向下剜去的,软骨一点未留的全都剜了出来,芝岳的耳朵一块一块的落在地上,有的时候还会在地上一弹一跳,芝岳的眼里全是哀求,即使你求也没用,莫贞是绝对不会突然发善心放过她的,怪只怪你,害死了我孩子。莫贞觉得还不解气,又用匕首柄,敲掉芝岳几颗牙齿。
萧朗这个时候就端来一大锅的热油,而且在锅下面还架起了火堆,以防止油的温度变低。“萧朗,试试油温。”莫贞吩咐着。萧朗便用剑叉起地上芝岳的耳朵,投进油锅中,滋滋的声响,耳朵在油锅中翻滚,飘出一种炸肉皮的味道,在四周漫延。耳朵在油锅中翻了几翻,便逐渐变小,一点一点变黑,再慢慢的绻在一起,当着主人的面,变没有,与油所融合在一起。
莫贞见油锅中试温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向萧朗使了个眼色。萧朗全意,抬起芝岳一只脚,扒掉鞋袜,将裤子撕断,露出一节结实匀称的小腿。芝岳一见,双眼发慌,这种刑罚是不允许使用的,如果官府见了,是要抓的。面前的男人怎么如此胆大的还敢明目张胆的用呢?而且最重要的问题是,她的脚如果真下到这种温度的锅里,一定是惨不忍睹。
芝岳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那种边临死亡的惧怕,如果割耳与割眼皮的痛不算痛,那接下来的才是真正意思的折磨。“萧朗,快点。”莫贞催促着,口气恶劣到了极点。萧朗后脑上的黑线唰唰出来好几十道,主子的这种口气他有多久没有听过了。急忙加快手上的动作,对待一个不能动的玩偶,如果他的速度再慢的话,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萧朗将芝岳的一条腿抬起来,缓缓的放入滚热的油锅中。这个动作对待芝岳来讲,如在生死线上挣扎一样,萧朗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剥夺她的生命一般,死神正悄然离近。
油锅里翻着花,芝岳的腿浸在油里,滋滋的作响,冒着那种难闻的气味,芝岳没有办法挣扎,两只眼里的泪水如决堤一般,哗哗的向下流淌。“疼吗?”莫贞再次问道,这次莫贞的脸上更多了一丝笑,那是惩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