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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辰是多少?”怪人问道。立秋在心里寻思,这还查生辰,演的是哪出啊?“酉时所生。”立秋回道。“酉时……”那怪人重复默念着,好一会才大声道:“滋滋,掌灯。”那怪人说完,在下一刻便有昏黄的灯亮。立秋在看清这个屋内之前,还在想,你们也不是瞎子啊,还知道掌灯。眼睛有一刻不习惯灯光的亮,先是眯着眼,然后才慢慢的全部睁开,这是一间泥窑,怪不得四处都是泥土的气息。
“娃儿,我来问你,你的左肩上是不是有一处血红的胎记?”怪人将背着的身转过来,立秋看得清楚,此人青色长衫,脸上胡须指长,可却生有一双能看透世间万象的眼睛,如果此人年轻个二岁,定是个英俊美人。“是有一块。”立秋如实的答,反正在她晕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知道,也许这个怪人已经看过她身上的胎记了也说不定。或许,这一切只是巧合。立秋在脑中排斥着另一种可能,就是……
“这就错不了了,你就是我十七年前丢失的孩子。”那怪人掩面而泣,立秋脑中轰的一声炸响,这怎么可能呢?自她记事,她便与一些流浪的孩子混际一起,后被师傅木天散人收养,才得以脱离苦海,现在这么些年过去,根本就已经无心再去寻找家人,最主要也是无缘查起了,此时,突然有人说是自己的亲人,不觉得好笑才怪。
立秋放声大笑后。“长辈,我是个孤儿,家人早就已经作古了,现在您说是我的家人,你认为我会信吗?而且单凭一个胎记就认定,是不是太过草率了?”立秋冷下脸来问道。“你说得没错,但是你现在的面容,同我妻主简直是一模一样,给你看看这个。”那老人在泥墙上踢了一脚,面前的墙面就向两边展开,露出一个挂着画卷的墙壁,那画卷上的人也就二十左右,生得英姿飒爽,眉宇间皆是豪迈之气,手中提一长剑,更张显她的傲气。立秋仲怔,那画中人明明就与自己一个模样,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就不会相信,世上还有如此巧的事。
“这人便是我的妻主,只怪我天生命硬,才克死了她。”那怪人在画前面跪下来,低声泣哭。“我们的孩子涟雨失踪那年,她也急火攻心撒手人寰了。”那怪人轻轻拭了泪,将目光转回到立秋的身上,一挥手,隔空便解了立秋的穴。立秋缓了一下,便从草地上而地,蹭的一来到那画像的面前,的确,不论如何看都与自己现在模样十分相仿,几乎是一个样子。“是不是很像?再加上你身上的那块胎记,一定就是我的涟雨。”那怪人欲伸出手拉立秋的手,去被立秋一个闪身躲开了。“不可能,就算是样子相仿,也不单只凭一块胎记便认定我就是你的女儿。”立秋心里纠结,脑中混乱,连连摇头。“你这个性子也同她一模一样,放在一般人遇到这事,定会满口应下来,然后就此要求放了自己的同伴,可是你宁可选择拒绝这绝好的机会,也不肯乱认亲。”那怪人默许似的点了点头。
立秋并没有以此为傲,反而因为这怪人所言,而对自己大失所望,她就是被亲人一事冲昏了头,不然真应该如这个所言的,以救出尊主们的性命为首任啊。“别露出那种失望的表情,不论你是否真的是我的孩子,我都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待你的,这个东西送给你吧。”那怪人将在怀里模出一个吊坠,是一个三角形的佩饰,墨绿的颜色,上面雕刻着示意吉祥如意的图腾,见到此物后,立秋双眼一下便浸满了泪水。
第二十八章 立秋复命
颤抖着双手将那个东西接过来,然后在自己的颈间摸索出一根细绳,这是她多年来一直佩戴在身上的唯一一件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同样一款吊坠,不论颜色还是形状,皆一模一样,那怪人也十分惊讶,他脸上的喜悦无语言表,目光闪烁,看着立秋将两块三角的吊坠凑在一起,变成了一块四方形,吊坠上的图案丝毫不关差的衔接在一起,如同流水般顺畅。
“涟雨,我的儿啊!”那怪人此次是放声大哭泣,好似将这些年来的悲痛一次性的释放一般。“父亲……”立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那人的双腿低泣。
父女两人哭了好一会。“父亲您为何住在这种地方?”立秋问着。“这是你娘祖祖辈辈守候的宝藏,这一代你娘是继承人,因为你娘只有你一个孩子便故去了。所以这个责任只好由我来接任了。”
“可是,若多年以后,依旧找不到我,那由谁来接管呢?”立秋问道。“凡事都由天定,若是找不到你,也没有宝藏的接承者来取回宝藏,那么佑呈家族便可以放下这个世世代代的重负,过正常的生活了”。原来立秋的原姓是佑呈,立秋完全不记得了。“我原名叫佑呈涟雨啊。”立秋自念道。忽然间想起正事。“父亲,请您快些将与我一同进来的同伴放了。”立敢急忙与父亲说道。“涟雨,她们是什么人?为何会找到这个地方来?你与她们是什么关系?”立秋父亲也忙问道。
“父亲,那里面有我的主子和姐妹们,还是快放了吧?”立秋又附在父亲的耳朵小声告诉哪一个是敌哪一个是友。“那六个不是吗?”立秋父亲问道。“目前还不明,她们是否要放,还是由主子决定吧。”立秋天敢妄自作主,一切还是由主子来定的好。
“父亲,有没有出山的方法?”如果只能进不能出,那么外面的人不知道她们的处境,这岂不是要断了联系?“当然有了,不然滋滋是怎么出去找食的?”立秋父亲笑呵呵的回着女儿的话。立秋此时才将注意力移动那个滋滋身上,这一看不要紧,着实是心里一惊啊!怪不得滋滋不回她的话,任她说了n种也不回个声,原来那个滋滋竞然是一只狒狒。
立秋翻翻眼,心中大叹,自己还在路上同他说了那么多的话,还想从他口里套话,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涟雨,你想什么呢?”立秋父见女儿呆愣,忙问道。“父亲,被绑的人暂时有没有生命之危?”立秋未回父亲的话却反问了一句。“没有,为父又不是杀人狂。”立秋父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尽是宠溺。
“那我们就先出洞去,我怕在外面等的人着急。”立秋得先告诉外面的主子一声,万一他们等不急冲进来,那就得不偿失了。“好,吾儿随父来。”立秋父拉着女儿的手,转身手一挥,便关上了墙壁上的暗门,画卷重又被掩饰起来。“涟雨一会只管随父亲走,很快就出去了。滋滋,去看好那些人,别让他们跑了。”那狒狒听了立秋父的吩咐,先她们一步而去。立秋只好随着父亲走进暗黑的遂道中,因为眼晴的不适应,她只好全部依靠耳朵,听着父亲下脚步的轻重而寻着方向,随之起步。
“涟雨,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立秋父亲可没有浪费一点时间,一有独处的机会就开始发问。“父亲,女儿一直过得很好,父亲不用挂念。倒是父亲这些年都是如何过的,而且佑呈家的世代守护的宝藏到底是要什么样的人来取才行呢?”立秋也是一肚子疑问,想要知道。“为父在你母亲故去之后,便一人接了这个任务守在这里,好在有滋滋陪我,这些年也不觉寂寞。”立秋父叹了口气。
“父亲,那滋滋……”立秋一时又不知要如何开口问。“滋滋是上一代守宝之人所养,目前守候这里已经有四十年的光景了。”立秋父亲猜到女儿的心思般,回着女儿的话。“至于那个可以取走宝藏的人,只是从上一代传下来,说是有一个能娶了夫郎,又嫁了夫婿的女人才有资格取走。”立秋父亲虽然这样回答,但是,绝对不会如此简单。“父亲,您可见过那些宝藏到底是何物?”立秋再次问道。
“为父也未见过,为父居住这里这么久,也没见过一丝金钉露出,只知道这里的确是个宝藏,究竟是个何样的宝藏便不知晓了。”立秋父脚下加快了步伐,立秋不敢轻视,小心紧跟着。立秋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的流水,知道这上面是一条小瀑布,因为不在她们所寻的目标内,而忽略了,这流水还真是天然的屏障啊!
“父亲,我们如何出去。”外面就是光秃秃的石崖,而下面就是万丈深渊。“涟雨,你屏住呼吸,穿过水流,句左上方跃出,那里有滋滋出去时常握的蔓藤。”立秋父将方法告知女儿。立秋想想也无他法了,现在这是最快与主子联系上的方法了,而且她相信,父亲不会骗自己。“父亲,待我与主子联系上,会从那个门进入的,你就别在打女儿的头了。”呵呵笑了一声,立秋按照父亲说的,深吸口气,一跃便出了水流,身休向左上方而去,立秋在眼睛离开水的时候,确实发现了一条蔓藤,牢牢握住,向上攀去。
按照父亲教的方法出得山洞的时候,已经是落日时分了,这又爬了一柱香的时间,天已经暗黑了下来。立秋点了火把,向主在的地方行进。
“这都黑天了,她们怎么还不出来啊。”辛北开始接耐不住,来回的走。泰姬的心也是提了一天,若臣眉头深锁,两只眼睛更幽深了许多。“我们再等等,许是里面太大,他们一时半刻走不到头呢。”只能这样安慰大家了,要不然这一颗心全都悬了起来。
“嘘!”辛南对着大家嘘了声,大家全都闭上了嘴。不远处有人来了,仔细聆听脚步声,只有一个人,再离近些的时候,还是熟人。就算来人不开口,大家提起的戒备也放下了。“主子,奴婢回来了。”立秋轻声禀报着,她也不希望一会有个什么突然来袭的剑架在自己的脖在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们呢?”泰姬忙开口问道。
“他们都在洞里,奴婢先出来通报的,怕你们担心,再冒闯进去,吃了亏。”立秋如实的回道。就想她们十多人进去,竟然无一倒外,全都被擒了,就可以证明,父亲的能力有多大了。“既然无事,就放心了。”泰姬轻吁一口气。“我们是进去呢?还是等他们出来?”这里一些外一些总是不好,泰姬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