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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随风远远地靠在柱子旁,低下头,叹口气,又仰头喝了一口酒,苦笑,这酒怎么这么苦
这边,许门心中着急起来,眼看着他们在幽冥府里住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一个答复,不禁有些担忧。
便又找到云子暮,却看到他正在品茶,又是焦急不已,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喝茶!?急急忙忙跑了过去。
云子暮本来正在想着这件事,抬眼一看,正是许门朝他走来,放下茶杯。
到了跟前,两人互相行了礼后,便进入正题。
曲中别意
云子暮看着他,面色甚是严肃的说道:“根据我所观察到得来看,那些魂魄不仅仅只是被人在暗中控制住了,而且他们是在做一种阵法。”
“阵法?你说他们是在忘川河边摆阵?”许门惊疑道,怎么也没想的竟是这样。
云子暮点点头,又继续说道:“他们是在摆金锁阵!”
“金锁阵!?”他更加吃惊了。
“不错。正是金锁阵。”
金锁阵,名为金锁,实是紧锁,正是涉猎搜寻的一种奇阵。
这阵法极是邪恶,需用齐一万游魂的三魂七魄散布在里阵法的方圆千里之内,用来搜寻魂魄或是宝物的。而这一万游魂还必须是跳出轮回之外,六界以内的无法投胎的野魂。
说到这,就可以理解为何西南方会有诡异的瘟疫爆发,并且为何会有这么多奇怪的野魂了。
不过这到底是何人在暗中操作这一切呢?是何人竟有如此大的本事发动瘟疫,控制游魂?
两人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这件事说不定也是妖魔界所做,是找什么,会是上古神器吗,竟如此歹毒!害了这么多人!
难道他们在鬼界发现了神器的踪迹,会是哪一件呢?相思灯还是离愁镜?
“师兄!”
云子暮抬眼看去,是时随风,他一脸着急的跑来,身上的酒气还没散去。
“府主也在,那正好!这件事说不定与你幽冥府的事有关呢。”
云子暮问向他:“出了什么事?这么急。”
他挠挠头,似乎不知从何说起,不过有很快开口道:“是莫问客栈的事。师兄你还记得么,咱们刚到莫问客栈的时候,青清不是说客栈有些不对劲吗?过了这么久,好象又有些状况了。”
云子暮淡淡问道:“哦?什么状况?”
“据传话的小童说,青清这些天总像是有什么在暗中看着她,搅得她很是心慌,却总找不到任何东西,但客栈的窗户上隐隐透出红光,直指幽冥府,让我们快去看看,好像很急的样子。”
云子暮凝神想了想,点点头,说道:“那我们这就走吧。府主也请一起过来,此时向来也与幽冥府有些关系。”
许门也点点头,和云子暮一同站起,就准备出发。
时随风一闪身挡在他面前,搓搓手,笑嘻嘻的说道:“那个……师兄啊,你看罚也罚了,跪也跪了,是不是让那小丫头起来呀,我看她也怪可怜的,你就消消气嘛。”一脸谄媚。
云子暮看着他心中叹口气,怎么就是这么固执呢,淡声说道:“也罢,就让她和我们一起过去吧。”说完,垂下双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时随风一阵风就闪出了门去,云子暮看着他的身影,皱起眉头。
许门在一边看着觉得很是怪异,却也不好问些什么
于是四人就一起来到莫问客栈。
大老远就看到茶青清站在客栈门口等着他们。
走进客栈,茶青清将他们带到一楼一个很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只见她用手在墙上敲了敲,墙壁消失了,出现了一扇小门。打开门,大家都走了进去,又将门关上。
只见这一间房内没有一丝光线十分昏暗,房梁低矮都快要碰到头顶。
茶青清皱着眉,指指墙上的窗户,众人看了过去。
那是一扇小窗户,微微开了一个缝。一旁的柜子应该是才移了开去,地上清晰可见一道道移痕。
就是这扇小窗的窗户缝里,透着暗红的光,阴森森的,一闪一闪,透着很明显的死气,光直射出客栈,直指幽冥府的方向。
茶青清又是极为担忧地说:“要不是我在这窗前的柜子里找东西,才不会想起要到这间房间来,更不会发现这怪异的事了。最近我总能感到有什么在盯着我,那感觉和这光像极了。”说完示意他们上前看看。
大家都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起来。
半朵伸手摸摸窗沿,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靠在墙上,手无意间触到一个什么东西,指尖一阵发麻。
急忙离开墙壁,仔细看去,并没有什么呀,怎么感觉这么怪异。
又释放出神识探看来,一眼见到墙壁上有一根细细的红丝,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窗口。
很不起眼的一根红丝,和头发丝一般粗细。
半朵伸出手去,刚触到它,指尖就突然麻了起来,一阵一阵的。
再仔细顺着它看去,那红丝从窗沿一直延伸,爬到墙壁上,又从门缝中钻了出去。
看看云子暮,他们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半朵不漏声色,只是悄悄的跟了出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冥冥中有什么吸引着她。
她一路跟着红线,到了客栈的后面,这是一个小院子,似乎长年都无人打扫,到处都是落叶。
那红丝钻入到一推枯叶里面。
半朵上前,一挥袖将叶子都扫到一边去了。
此时,地上出现了一个金钵,金光灿灿。
这,是南南法师的金钵!
半朵心中猛然一跳,怎么会在这里,南南法师不是被人劫走了么!?这钵是什么时候掉在这的。
绕着金钵转了一圈,发现那根红线正是从这钵的下面发出去的。
这钵下,到底有什么?
她不敢轻易妄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探寻着。
伸出手去,敲了敲,嗡嗡直响。
突然,
里面发出了个声音:
“谁呀!?谁在外面?”一个很是娇柔的声音,是个女子声音。
“那你又是谁?怎会在这钵里?”突然一惊,怎么竟然有人在里面!又隐隐感到这女人绝不简单,否则怎会被这钵罩了起来,是妖魔还是鬼怪,是谁将她困起来的
“我?我可是名震妖魔界的顶级的大美人!”那声音似乎很是得意,但半朵听出了她的焦急。
“哦?你是妖魔!?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美人?”半朵不动声色。
“你?你一个毛头小丫头,才来仙界几天,能知道什么?”
她竟知道自己么!?半朵心中一惊。
“你知道我是谁?”半朵还是紧紧盯着金钵。
“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不仅知道你,我还知道你师父,知道的多了去呢!”
“说!你为什么被这钵罩在里面?是谁用这钵把你罩住的?你到底是谁?”她心中很是疑虑焦急。
“哼!要不是我专心于施法布阵没有留心,能被这钵罩住吗!”那声音语气很是烦闷气急。
“布阵?什么阵?是那金锁阵!?”
“呵,看来那阵还是被你们发现了,不错!那阵是我布的。”听出她的不耐和一种傲气。
“那瘟疫也是你弄出来的了!?”
“那倒不是,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只不过是在这布个阵而已,一不小心就被某个黑心人给困在这里了。”她似乎很是气愤,相当怨恨那将她困在这里的人。
“你还没回答我是谁把你困在这里的?”
“你猜啊!”
“是南南法师?”半朵说出心中的疑虑来。
“呵,要真是他,那我在就不在这了,一准灰飞烟灭去了。”那女子似乎是早料到她会这么猜想。
“那会是谁?看样子他只是想把你困在这里,并非想取你的性命?”
会是谁呢?竟用南南法师的金钵将她困在这里,法力一定不低,而且却又仅仅是将她困在这里,又是想干什么呢?
“嗯,你这小丫头还挺聪明的,没看出来呀。”她语气有点吃惊。
“少打岔!你是何方妖魔,你们妖魔界到底是计划想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然敢发动瘟疫!真是丧尽天良!”半朵既是气愤又很是担忧。
“你可别这么说!妖魔怎么了?你们神仙能比我们好到哪里去?一个个道貌岸然,一肚子坏水!天良?什么是天良?哼,那天良早被仙界的人丧尽了,哪里还会轮到我们妖魔!”那女妖的语气不仅愤怒而且甚是不甘。
这是怎么回事?跟仙界的人有仇?
“你好像很是看不起神仙呢!为什么?”
“哼,神仙?神仙有什么好?一个个都是伪君子!”声音又停了一会,似乎在想着什么,“哎,不是我说,那仙界有什么好?冷冰冰的,怎么一个个挤破了脑壳都想往里钻?还是妖魔界好,自由自在的,我看你生性纯良,不如弃暗投明,早日脱离苦海来我们妖魔界吧?”
这……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还竟然诱惑自己背弃仙界?这妖精!乱扯什么话头?
“说正经的!你到底是谁!”半朵快速回到正题上。
“呃,曲别意……”似乎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把话题转了回来,又迅速反应过来,
“你又凭什么问我!”她似乎很是不平。
好熟悉的名字,是……对了!这不是那个花魁吗!
那个曾和师父、南南法师一起去的那个青楼的花魁吗?那个什么护法好像是这么叫她名字的,曲别意……是妖魔界的什么人呢……
半朵脱口就道:“你是那个青楼的花魁?”
那声音很明显愣了一下,又很快说道:“你知道?你竟知道!我明白了,那个在暗中监视我的纸人也是你们搞出来的吧?我就说嘛,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