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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缠上了她的腰。
“你的……”瞥见那手臂上白色的纱布,颜依依担忧地出声,未尽的话却被楚沐风悉数吞入唇内,齿关被强势撬开,楚沐风灵活的舌尖已霸道地探入口中,绞着她的舌便用力吸吮啃咬着,似是要吞入肚中般,力道极重,舌尖甚至探入喉咙处,重重地舔压勾弄着,捧着她后脑的手牢牢地将她固定住,任由他霸道地掠取着,腰间缠着的手也收得极紧,用力地将她往怀中揉。
颜依依生怕挣扎会扯到他手臂上的伤,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但被楚沐风以着这种占有欲十足的姿势强吻着,被紧紧勒着的腰隐隐有些发疼,人也被压着微微往后压,细腰有些受不住,颜依依不自觉地抬起手想要攀附住楚沐风,手刚微微一动,许是以为她要抗拒,楚沐风勾着她腰的手却蓦然收紧,连带着将她的手收拢在身后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唇上的掠夺愈发粗暴,颜依依只觉被勾缠着的舌头都要发麻,隐约还有难言的快慰,意识在不知不觉中飘散开来,遵从体内最本能的欲%望,由青涩到激烈,与他唇舌纠缠着。
衣带被一把扯落,外衫连带着里衣也很狠狠扯开,凉意袭来,理智稍稍回笼,颜依依惦记着楚沐风身上的伤,眼睛瞥见白色纱布上隐隐渗出的猩红,皱了皱眉,趁着楚沐风的吻离开她的唇时喘息着提醒道,“你的伤……”
未尽的话再次被吞噬,楚沐风一边略显粗暴地剥着她身上的衣衫,一边已压着她往床上倒去,交叠在床上的两道身影,衣衫都已凌乱不堪。
“别,你的伤……”好不容易觑着了空儿,颜依依抓着楚沐风那只受伤的手臂低声道,睁着被情%欲熏染得迷蒙水润的双眸,声音亦染上了一丝娇媚。
“我没事……”粗重的呼吸喷在颈间,楚沐风一只手撑在床上,微微悬着身子望着她,哑声道,另一只手已略显笨拙地扯着她身上残存的衣服。
“不……行……”望着那白色纱布上越渗越多的红色,她低声抗议,虽然她对自己的包扎技术是极有信心,楚沐风手臂上的伤口也不深,但是这般剧烈的运动,还是容易扯裂伤口的。
“只是一点小伤。”楚沐风哑声应着,手已将她的衣服剥得只剩下里衣。
“但是也不能……”颜依依正蹙眉应着,看到楚沐风自她抹胸里扯下的香囊时不自觉地噤了声,望向楚沐风手中慢慢垂下的那只只有两个硬币大小的干薄秀气的香囊。
“这是什么?”黑眸望向她,楚沐风淡淡问道,依然沙哑的声音很平静,挺不出他话中的情绪。“香……囊。”抿了抿唇,颜依依轻声应着,而后似是担心楚沐风怀疑什么,讷讷补充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所以一直贴身带着。”
边说着边小心觑着楚沐风的神色,呼吸不自觉地屏起。
楚沐风望着她,又望了眼手中的香囊,神情并无什么变化,颜依依却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在楚沐风只是盯着那香囊望了会儿,淡淡道:“很漂亮的香囊。”
摸不准楚沐风此时的心思,颜依依只能跟着应道,“谢谢。”
楚沐风笑了笑,将香囊放到了一边,翻了个身,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睡吧。”
“就这样了?”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楚沐风的举动,这句话没经过大脑便径直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张俏脸红成了猪肝色,看到楚沐风眼底揶揄的笑意时语无伦次地解释道,“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问……那个,你的手是不是应该再包扎一下……”
“是为夫错了,不该把娘子撩拨得欲火焚身就把人晾一边不理了。”隐约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时,楚沐风已翻了个身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双手继续在她身上点火。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唔……”未尽的话再次被某人吞入腹中,连皮带骨地啃了个干净,全身骨头被蹂躏得几乎散架,这个男人是真的受伤了还是假的受伤?因楚沐风那不知节制的需索而体力不支晕过去之时,颜依依脑中迷迷糊糊地掠过这么个念头。
“身子骨这么弱……”看着她因支撑不住晕过去,楚沐风无奈呢喃着,也没再折腾她,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抱着她闭目歇息了一会儿,待气息平稳过来之后,轻轻唤了几声她的名字,看她没有丝毫反应,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另一只手已将方才扔到一边的香囊拿起,轻轻闻了闻,眉尖微微拧起,而后小心翼翼地放开了她,拿着香囊起身披衣出了门。
045。第四十五章(捉虫)。。。
因前一晚上楚沐风无节制的需索,颜依依第二日醒来时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连走路都有些不舒坦,揉着快断了的腰,颜依依悔得肠子都在打结,本可安心睡个好觉,却不想被那句未经大脑的话给害惨了,这般本%能的反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近日连着被楚沐风蹂躏得迷恋上他的身体了,那样的话竟然会这么脱口而出,光是想到楚沐风昨夜揶揄的眼神,颜依依便觉得脸火辣辣地烧得厉害,好在醒来时楚沐风已起身,这倒是免了直接面对他的尴尬。
起身穿衣时她看到了搁在床头上的小香囊,原还以为楚沐风昨夜发现了这小香囊心里会起疑,但看他当时的神色,似是也并未察觉其中的玄妙。
香囊里藏了防孕的麝香,自从被迫跟在楚沐风身边后她便一直贴身带着。身为医者后人,她自然知道麝香贴身带久了可能会一辈子无法孕育孩子,只是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她不愿怀上楚沐风的孩子,楚沐风却是素来兴致一来了也不管时间地点便将她往床上带的,她不可能每次都能这么及时地喝防孕的药汁,只能借由贴身带着麝香防孕。
昨夜香囊被楚沐风拿出,看他盯着香囊望了这么久,还以为他瞧出了什么来,但看神色却似是不像,如今看到这香囊也好端端地放在床头,气味虽比以往清淡了许多,但因只是随身带的时间长了,香味挥散了些而已。
小心翼翼地将香囊贴身戴好,颜依依穿衣起身,梳洗过后用过早膳便随楚沐风一同回东都。
许是因昨日惊动了朝廷,排场太大怕是要引起朝廷注意,因而两人易容成普通夫妻,共骑一骑从山路绕行,避开了官道,直接来到西京郊外的西淮河。因一梦坊恰巧有一批舞姬受东都护国将军之邀参与祝寿表演,需东行前往东都,颜依依便拽着楚沐风混入了船内。
一梦坊虽无人知道她便是她们的东家,但因那时在君天毓寿宴时混入过其中,当时又是借着慕倾尘的名义特别交代如烟若是她前来要好好照顾她,因而在一梦坊里她也是受着上宾的待遇,如烟念着慕倾尘的话,对于她的请求自是不敢怠慢,很大方地任由她与楚沐风混入了前往东都的舞姬队伍中。
朝廷素来对画舫管制不严,且一梦坊的画舫又是慕家产业,宫里住着一位得宠的慕贵人,若非宫里特别交代,也无人敢亲自上前艘船免得惹来一身腥。
因着守河侍卫的顾忌,混在一梦坊画舫里的颜依依和楚沐风很顺利地躲过了朝廷的盘查,在河上漂行十多天后,终于安然地跨上了东泽的国土,回到了东都。
许是楚沐风早已差人朝府里通了信儿,她与楚沐风一同出现在楚府大门时楚府早已站满了人,都是在此恭迎大少爷回府,那排场倒是壮观得很,不仅楚沐风的爹娘都已到场,便是连那本以为还在西京的柳香儿也已先他们一步回到了东都,楚沐风刚一出现那娇俏的身影已飞扑而来,全然不顾在场的上百双眼睛。
看着飞扑而来的那道嫩黄色的身影,未免被那冲击的力道殃及,颜依依摸了摸鼻子,很识趣地往旁边挪了挪位置,而后事不关己地看着柳香儿即将碰到楚沐风衣袖之时被楚沐风不着痕迹地以手挡着推开,既避免了被柳香儿抱了个满怀,又避免了柳香儿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这般技巧的遮挡,想来已是用过多次。
盯着那张此时看来笑得温和的俊脸,颜依依暗自思忖着。
许是因盯着楚沐风望的时间长了些,旁边传来几声隐约带笑的轻咳声,继而便是一道温暖低柔的中年女音,音质轻柔悦耳,“沐风,这位便是晴儿吧?”
颜依依闻声转身,看到方才在人群中便有种鹤立鸡群的出众感的中年妇人时愣了愣,虽一时没意会过来这位中年妇人为何唤她“晴儿”,却还是礼貌地微笑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中年妇人的气韵看着虽已不年轻,却是保养得宜,风姿绰约,温柔中隐有一股威仪之感,看这年纪与装扮想来便是楚沐风的娘楚夫人。
“娘。”颜依依正猜测着时楚沐风已转身温声唤了声,手跟着自然而然地缠上她的细腰,向楚夫人介绍道,“您儿媳妇,小名依依,您唤她依依便可。”
心底似有什么轻轻撩过,细细软软地撩拨着脆弱敏感的神经,酥酥麻麻地在心底漾开来。颜依依不自觉地抬眸望了楚沐风一眼,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介绍,那温煦的话自耳边划过时,她竟有种飘然的微醺感,尤其是“依依”二字自他口中轻轻逸出时,这般奇异的感觉,莫不是这些日子的厮磨,她竟不知不觉迷恋起他来?
这样的念头让颜依依心惊,却来不及深思,手已被楚夫人轻轻执起,楚夫人望着她温声笑道,“成婚半年多,娘总算见到自个儿媳妇了,这半年在外面过得可还好?”话中只是感慨,却并未有埋怨之意。
颜依依也不知道楚沐风当日以何理由来解释她当时的突然消失,摸不准眼下的状况,未免闹笑话,颜依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赔笑着说着场面话:“我很好,对不起,让夫人担心了。”
楚夫人笑着摇了摇头,道:“都已嫁入了我们楚家门,怎的还与我这么见外,唤我娘便成。”
颜依依唇上的笑容有些尴尬地凝着,这声“娘”却怎么也换不出口,她自五岁开始“娘”这个字眼便已离她而去,虽有亲娘却形同于没有,她自出生之时她娘亲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