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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一看,咦,这不是苏大叔和他家小宜之么。
“多谢苏叔将家弟送回,作为两次麻烦你的答谢,我请您在此吃饭。请您务必赏光。”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款待。”
“不必客气,拂柳安排雅间。”没办法我就知道拂柳的名字。
“对不起,老板雅间客满了,那边靠窗位置可以吗?我给您用屏风隔上。”拂柳快速赶来,话是说给我听,人却是微笑的看着苏白辞等他定夺。
“那边挺好,不用屏风那么麻烦。”苏白辞微笑答道。
“好,苏叔可有什么喜欢吃的。”
“没有,你定就好。”
“拂柳多上几道我们店的招牌菜,再来一壶我酿的樱桃酿。苏叔请。”
“我也要和大哥哥一起吃饭。”尺子从我身后窜了出来。
“什么大哥哥要叫苏叔叔,人家儿子都比你高。”我教训完尺子看向苏白辞道:“不好意思,家弟有欠管教,给您添麻烦了。”
我看见苏白辞嘴角抽搐了一下道:“没关系,让他和我们一起吧,他和宜之很谈得来。”
“是呀,江儿姐姐就让齿儿和我们一起吧,拜托了。”宜之也来求情,竟然还拽着我的袖子撒娇。
“好好,尺子要有规矩不许给人家添麻烦。”
“我知道了,姐姐”尺子正儿八经的回答我,我看着苏白辞带着两小入座后,就转而忙其他事情。
不一会儿看见一女子扯着小二不知在理论什么,走过去一听。
“我就要坐这个桌子,你马上给我安排。”
“那位客官还没吃完呢,您看看能不能选其他空座。”
“让他走,多少钱本姑娘出了。”
“哟,连家宝的大小姐固然财大气粗啊。”邻桌的一妖艳女子道。
“哼,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提醒你温文儒雅的苏公子才不会看上你这种蛮不讲理的大小姐,这位子啊,你争了也是白争。”
“你,你欺人太甚。”说着就要拔剑。
我连忙拦下她道:“女侠稍安勿躁,不就是要那张桌子吗,马上就帮您安排,今天小店开业大吉,麻烦姑娘顾念在下小本经营给行个方便。”转身对妖艳女子道:“劳烦姑娘少说两句,大家退一步海阔天空,和气生财啊。”再对这桌顾客说:“能劳烦您换那边那桌用饭吗?我们将给您免费重做一份,给您带来诸多不便万望见谅,待会给这位客人上一壶女儿红算是赔罪。”由着小二一边劝慰一边将其带至另一桌。
“实在抱歉,给你惹麻烦了。”苏白辞起身向我道歉。我才发现他这桌的周围几桌已经被形形色色的各路女子占下了。
“没什么,开酒楼这种事很常见,不用放在心上,食物可还可口。”
不等他回答就听见门口又吵起来了,“抱歉,我先失陪了”。
来到门口一看,正是那日的紫衣女子和他师弟,女子叫嚣着:“什么破酒楼啊,连雅间都没有了,你们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
第七章 生人生事 闲人闲事
看来是麻烦找上门了,我赶忙过去,“新店开张,店小鄙陋,有招呼不周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这间酒楼的老板原来是你?”
“正是不才”
“就这种水准还扬言要超越珍源楼,老板还真是大言不惭哪。”唉,对于这种纯来闹事的,我还真是无言以对啊。
“天然居菜美酒醇确有和珍源楼一较长短的资格,这位姑娘你并未品尝过这里的任何菜品就妄下断言,是不是太过草率有失公道啊。”不知苏白辞何时也过来这边了,竟还帮我解围。
“就是,就是,这里的东西很好吃的,待客也热情有礼。”不少食客纷纷附和,尤其是包围苏白辞的那几桌女客。
紫衣女子见了苏白辞刚要开口,被另一人开口打断:“师妹任性妄为给老板带来诸多麻烦,在下秦寒玉代师妹向老板赔罪了,今日开张大吉,稍后在下定当备薄礼奉上,望老板见谅。”来者十五、六岁一袭白衫银线锁边花绣简约却不失贵气衬得整个人更加的丰神如玉。
这时拂柳走过来说道:“老板雅间已空出来一个了,不知这位姑娘可还有兴趣。”
紫衣女子抓着秦寒玉的手臂摇晃着说:“大师兄,人家想试试这里的食物是不是真的能赶上我们珍源楼。”
秦寒玉满脸无奈的对我说:“那就麻烦老板了,那间雅间我们要了。”然后看向苏白辞,“不知苏大侠可肯赏光一叙。”
“正有此意,那宜之和齿儿先劳烦老板照拂了。”向我交代一声,他们一行四人就由拂柳引上楼去了。
苏白辞一走周边女客大多数吃的意兴阑珊了,有的干脆结账走人。到最后就剩尺子和宜之还有邻桌一女子吃的甚是开心,那女子身穿鹅黄色衣衫两腮鼓鼓的甚是可爱,见我看向竟完全不顾形象的站起拿着筷子招手示意我过去。
勉强咽下口中食物说道:“老板,能不能把那个樱桃小酿也送我一壶尝尝,你的伙计说这是老板亲手酿制的数量有限,老板不卖只用来招待朋友。”
“的确如此,不过如果姑娘喜欢送上一壶也无妨。”我含笑看着她,嗯,近了看还真的很可爱啊。
“那你请我喝酒,我就和你交朋友吧,我姓程叫程欣,你换我欣儿就好,不知老板年方几何怎么称呼?”她抓着我的手热络的说着。
“我今年十二岁,你叫我江儿吧。”听我言罢她竟嘟着小嘴委屈的说:“看你稳重大方处事老练的怎么比我还小三岁啊,家里人都说我空长岁数不长脑子,我还不信,可是和你一比我倒看见自己的幼稚了。”
我尴尬的笑笑:“呵呵,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涉世早历事多,才会如此吧。”
“嗯,一定是的,爹娘他们就是老不放心十五岁之前都不许我出家门,都是他们害的,还怪我不懂事。”她神气十足的批判着。
看到樱桃小酿端上来我赶忙道:“你先吃,我去忙了。”
下午秦寒玉的贺礼送到了,竟是一尊嘴里含了枚铜钱的玉蟾蜍,看玉质通透光滑应该是价值不菲啊。
这秦寒玉是秦剑山庄庄主秦博义的长子还有一弟一妹,传闻极为聪慧能文能武,十三岁起就开始帮家里打理生意待人宽厚有礼颇有谦谦君子风度,十五岁之后秦老庄主便将家中生意全数交由他掌管了,时近两年不仅毫无差错还经营的有声有色。秦剑山庄在武林上也是地位超然且世代与浮云山交好,各门各派不敢轻犯,生意遍天下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就算改朝换代也对他们的生意毫无影响。
我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呢,是因为苏大叔告诉我的,苏大叔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呢,是因为苏大叔就是浮云山弟子。他还说我可以放心的与珍源楼竞争了,断不会再有人找我麻烦了。
苏大叔自离山后就在江湖逍遥,日前被师傅召回浮云山说是要将掌门之位传给他,吓得他连夜出逃,不巧被小师侄宜之撞见,只好一起带下山了,结果人太招风,一群美女穷追不舍,便与宜之在人前父子相称好挡挡桃花劫。可还是不少执着女子挥之不去。
自那后果然风平浪静,生意也很好。苏大叔的常来常往自然带动了一批江湖美女的进进出出,美女进出多的地方,自会客似云来。
那日得空我与苏大叔在雅间品茶对弈,随意的望见窗外一紫衣女子哭着跑出珍源楼,正是秦寒玉的师妹顾紫茵,后面追着她的师弟沈杰。
“看来是寒玉又惹到她了,紫茵一直很喜欢寒玉,只是寒玉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唉,感情这种事最是磨人啊。尤其是对着不懂自己心意的人。”一边落下一子一边煞有介事的感慨着。
“感情什么的我倒是不甚了解,不过你信不信,结局会是师妹被小师弟打动两情相悦,大师兄恋上魔教妖女曲折辗转。”我落下一子言到。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的想法总是这么奇怪。”他嘴角勾起好看的一笑,笑得我不由心头一颤,我马上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
“我会离开昌顺一阵子,去一下厉国,明天出发。”他拿起茶抿了一口淡淡的说。
“哦,可惜你走后我的生意会少了不少啊。”我悻悻的说。
“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他忙道。
“没事,我开玩笑的,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你无须挂心,大可专心处理自己的事情。”苏大叔你不用惦记我,还是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吧,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我很清楚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无暇去想其他事情,也不想把你卷进我的计划。
他神情略显落寞,随后漫不经心的下了几子,我轻易取胜后送他出了天然居。
之后的日子里,各项生意都不错,我可谓是有钱又有闲,我早晚习武,上午看书,下午逛大街,狮子和栀子见不得我清闲,尺子就交给我看管了。
这日逛大街我想起还欠栀子一把古琴,便带尺子前去鸣韵店,店门不远处有人在街边卖字画还是现画现卖,尺子说要去看热闹,我就放他过去嘱咐他不要乱跑就在那等我,然后就去店里选琴了。
琴我是一窍不通,让老板推荐了一把就匆匆买下了,出门看见尺子正和卖字画的相谈甚欢,过去一看正和人对对子呢。
那人年约四十左右一身粗布青衣,放下刚画好的莲花图出上联道:“荷花茎藕莲蓬苔”,尺子眼珠转了转对道:“芙蓉芍药蕊芬芳”。那人又言:“处处红花红处处”,尺子马上应了:“重重绿柳绿重重”。好样的不愧是我弟弟啊。
那人见我过来问道:“这位可是令弟。”
“正是,先生有何指教?”
“令弟天资聪颖,博文广识,实为难得,只是所学过于庞杂不够深入,基础虽好却不够牢靠。听说是在家自学的,依在下愚见还是为小公子请位师傅的好,以免殆误了天资。”那人十分诚恳的建议着。
“先生所言甚是,小女子斗胆请先生为愚弟良师,不知可否请先生到天然居一谈?”我马上躬身一拜。
将先生请到天然居,刚一入座,先生竟望着墙上的兰花图神情颇为激动。
“这兰花图可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