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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啊?”他有些紧张的问,仿佛是要被丢弃了一般。
“我先去归雁岭埋伏啊,别忘了,我们的货还在别人的手里呢。”
“那你小心点。”
“嗯。你也好好休息。停车。”马车应声而停。
我笑着看了眼秦寒玉轻柔的说:“琴儿,我们走吧。”秦寒玉看看我然后点点头。这一路上他都是平和淡定不发一言让我捉摸不透。
下了马车换上快马,留了三个人保护马车上的人,其余人纵马加速前往归雁岭,马不停蹄终于到达了归雁岭,会和了鸿影,众人埋伏各处,我和秦寒玉藏身在一处土丘后。
两两对视,无人理会本该全神注意的那条路,如果有电压表我真想测测我们交汇的视线传倒的电压究竟有几伏。
“我爱你。”我说的像呼吸那么自然。
“我知道。”他微微一笑。
“刚刚你不生气?”
“开始是生气,后来想清楚了,就更生气了。”果然够深沉这气生的外人一点也看不出来。
“想清楚什么?”我也轻松一笑,我知道他会明白的。
“某人是故意的,表面上对别人照顾的无微不至,其实是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状似不经意的偷窥我的脸色,都没注意到自己喂给病人的不是大夫交给你的那瓶药。某人是想告诉我,她目前的身份会有很多身不由己,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未必可信,只要用心去感觉就能知道她的真心。”
“那你当时怎么不提醒我,喂错药可是大事。”
“我为什么要提醒你。某人装模作样非要刺激我一下,我就好好看戏了。”
“算了,我身上除了大夫的药就是你给的凝露丸,他吃了也无大碍。”
“凝露丸能解百毒且有凝神静气之功效,价值千金,有价无市,多少人拼了性命都求不到,如今沦落到救治小小的惊吓过度。”
“这么值钱你不早说,这不是坏我财路吗?”
“只要你想要,我多少都给。”
“果然财大气粗,其实我爱你,不过爱的最多的就是你的家产。”
“你的家财也不少,所以我也很爱你。”
“我可没有嫁妆,那些钱都是留给娘家的。”
“你当真舍得?”
“你养不起我?”
“和你在一起,终有一天会为你失了所有。”
我刚要说话他伸出食指点在了我的唇上,然后趴在我耳边说:“等下你就藏在这里不要出手,我来解决。”
我点点头,听见押运车靠近了,他飞身而出同时抽出腰间软剑,小角色根本不在话下轻松解决,我躲在那里偷看不时感叹一下,这秦寒玉的剑舞得真是帅啊。我知道这还是他保存实力的表现,因为此行的目的就是劫走一个箱子。
很快我方人马就表现出不敌之势,然后有几人合力抬了其中的一个箱子撤离其他人掩护。边打边退到隐藏马匹的地方,然后水孤云一刀砍开箱子的锁链,拿出里面的四个小箱子,交给四个人让他们先跑,我也运轻功两步跃到马匹附近,双方正厮杀的起劲,根本没人留意我的突然出来。我也上马向四人逃离的方向跑去。秦寒玉他们拖延了一阵也纷纷上马逃开。
这次我们是埋伏好了突然出手,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也难免被我们打得措手不及,有所伤亡,眼见只是丢了一个箱子,其他几个还在,他们也没有拼命向我们追来,目前保护剩下的箱子尤为重要,不敢太过分散人手。
我放出风声去,点明那一路人要前往柳州,并曾在归雁岭出现被人劫走了一箱银子。然后自己带着一路人明目张胆的押送一个大箱日夜兼程的赶往芦花。
如此各路人马只会以为我是因灾情紧急只得先押送一箱银子前去救急。于是打这银子主意的人纷纷将目光集中在了前往柳州的那路人身上。
抵达芦花,我既不表明身份也不秘密拜会相关官员,决口不提赈灾治水等事宜,而是选了个客栈好好的歇歇脚。
“姜大人,既然已经到了芦花不如先抓紧处理相关事宜,虽然目前银子可能不太够用,可是寥胜于无,然后上书朝廷请求再拨银两下来,至于责任我会和您一起承担的。”白草目前对我倒是温和客气多了。
“呵呵,银子还在路上估计这几天就能到了,我们就先等等吧,顺便先考察一下,这里的官员哪些是可用之才,你也不想我们辛苦运来的银两被无耻之徒贪污了去。”
“银子还在路上?”他不解道。
“是呀,有时候绕远路也未尝不是捷径啊。”
“此话怎讲?”
“水孤云押送过来的货物内藏的小箱里面根本不是银子,只是用来故弄玄虚的,真正的银子则是取大道途径各大城池安安稳稳的绕远路运来。众人看来有水孤云这样的人物亲自押送到我这里,又是经过这样的严密收藏,怎会疑心,最后我还不遗余力的从别人手里勉强抢回一箱,怎会有假。现在所有的眼光都被柳州那路人马吸引了,而那路人马人数众多自是不会被别人轻易算计了。谁会想到大道之上我的真正的运银车正大大方方打着通商的幌子在路上。”
白草满眼震惊的望着我,我回忆微微一笑,他的脸色马上涨红不自然的调开视线,小狮子曾说过当我脸上扬起自信的一笑时最为迷人。
转眼看见旁边坐着的秦寒玉他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扬起温暖的笑意,我不禁想这笑容挂在他真颜时的样子,自己红了脸。面对这只对我展现的以爱为名温柔眷恋的眼光,除了沦陷别无选择。
第三十七章 谁厚颜 谁无耻
通过先前的加急信件我已经交代林道儒将重灾区难民转移,轻灾区的给于适当援助,千万要顾虑周全万不可使百姓怨声载道。但是今日偏偏就看到有百姓齐聚衙门口,正由一户农民代表击鼓,我也随众人围观看热闹。
衙门升堂受理此案,然后大堂之下跪满了人,跪倒的人流直接扩延到了街上,莫不是当地的农家全来了吧,我想这应该是涉案人数最多的一起案件了吧。但是这却不是伸冤的,而是来请愿的,大体是今年收成不好结果当地官员为了安置难民竟然下令加大赋税征收,百姓负担不起集结前来希望能减免一些。
这倒是我的疏忽了,我只考虑到难民的问题而忽视了地方百姓,只是银两没有到位,钦差没有抵达,又接到无比妥善安顿难民的命令,也只剩加税这一法可用了。如无意外今日银两就可到了,由秦寒玉和水孤云一同接应,应可万无一失,我带了白草、鸿影和小朱打算出来体察一下民情,就赶上这样的戏码。
“大人,芦江水患我们也是有所波及的,今年的收成实在是很少的,您能不能宽限一下,现在已经是吃不饱饭了,如果再加税恐怕家里就要饿死几口人了。”
上座官员眼皮也不抬问到:“麦子收成多少?”
农民回答说:“只有三分收成。”
又问:“棉花收成多少?”
农民回答说:“只有二分收成。”
再问:“那稻子收成呢?”
回答说:“也只有三分收成。”
那官员大为生气:“这就有八分收成了,还来捏造欠收吗!”
农民又好气又好笑,便说:“我活了100多岁,实在没见过这么差的收成。”
一张胖圆了的昭示着腐败的大脸这才饶有兴致抬头问:“你怎么会有100多岁?”
农民答道:“我70多岁,大女儿40多岁,二女儿30多岁,合起来不就是吗?”
这么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官员黝黑的脸庞下有着可疑的微红透出,想不到这么厚的脸皮也会变色。
恼羞成怒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一声:“肃静,你们这帮刁民休要闹事,这是上面传达下来的命令你们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本大人忙得很,没时间听你们这些无知无用的贫农村妇说这些废个话,再敢造次我就收了你们的地。”
老农民的二女儿受不了,梗着脖子一身的憨劲目瞪如牛愤声道:“你这狗官就会仗势欺人,还要收我们的土地,我告诉你,我们农民没有地种,能出去卖力气过活,没有农民没有粮食,你能吃屎吗?”
“大胆,还反了你了,来人给我拉下去打她五十大板。不,直接打死为止。”说着竟气得站起身来,浑圆的腰身撞得案桌也晃了一晃。马上上来几个衙役就要往下拖人,仗着堂上人多一时还拉不出去。
“大人息怒啊,小女愚蠢莽撞口无遮拦,还望大人开恩留她一条小命。”老妇见自己女儿惹了祸赶忙求情,还不忘一边频频磕头,“老朽回去砸锅卖铁也定会将赋税如数上交,只求大人饶了小女。”
官员这才松口道:“算了,你赶快带着这些人回去吧,你那女儿打二十板子警告一下就好了。”
老妇也是无奈,知道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想要这个心胸狭隘好大喜功的狗官通融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带众人出了衙门,然后在大街上向同来的众人下跪道:“我有负各位厚望是在是对不住了。”
边上的人纷纷上前将她扶起,还有人安慰道:“求这狗官就是白天点灯笼——白搭,来了也无非是吧鼻涕往脸上抹——自找难看,还害了你家女儿真是半路上丢算盘——失算了。”
我令鸿影前去通传打算亲自拜会一下这位官员,顺便让她把那家的二女儿给救下来。不一会儿,人就被放出来了,那官员也是亲自出来迎接。
“下官吴思有失远迎还望钦差大人恕罪。”
我含笑敷衍了几句,施施然的入了后衙,看那官员奉座上茶的殷勤嘴脸同刚刚判若两人。
先受了她的一番恭维,简单询问了些关于难民问题处理的相关安排,以及对当地的赋税要求,然后她提出中午要为我在本地最有名的酒楼接风洗尘。
“百姓遭难,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身为朝廷命官的我们怎可如此明目张胆的挥霍置百姓生死于不顾。”我大义凌然的怒斥。
“大人所言甚是,是下官思虑不周了。我书房里有一份关于赋税问题的奏折,不知可否请二位大人移步去指点一二。”她躬身成礼,一副好学的样子。
来到书房,只见她略作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