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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好好地感受,
醒著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睫毛还是停止了轻颤,手心还是没有了温度,我只是不愿相信,他就这样永远的离开我了。他总是宠溺的看着我,我知道这份宠溺里包含了浓浓的爱意,包含着他对花开无声的守候。但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味地逃避,是我不懂珍惜。他离开了,我才猛然意识我不知何时开始的初恋已然逝去。让朦胧酸涩的情感披上生离死别的黑衣在岁月的掩埋下隐去,谁都再也回不去。
不知何时师傅他们轻轻地开门进来,我已经不再唱歌了,只是仍然握着他的手,枕着他的膝,静静的回忆,细数着五年中的点点滴滴。
“孩子啊”挖心婆婆欲言又止。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苍竹少宫主,我要失信于你了,我实在不忍心南宫翎在你刀下一刀毙命,因为我想要她千刀凌迟、挫骨扬灰。从此时起你就是自由之身了。”
血天单膝跪地说道:“不,血天如今的一切都是主上所赐,血天誓死效忠主上。”
“好,各武林同盟应该还在大厅候着吧,一会你带盟主令前去宣布:盟主和苏公子遭奸人所害双双毒发身亡,盟主临死前将盟主令传给南宫翼,南宫翼为新任武林盟主。”
“是,血天领命。”
“师傅我想送他回浮云山,这里就托您照拂了。”
次日,我换回女装,临行之前看见了眼皮红肿被人抬出灵堂的连兰蕙,听说她昨晚在此跪了一夜,刚刚体力不支昏倒了。背着苏白辞的骨灰骑着风逝直去浮云山。
行了有半日的路程,来到一处林荫道,我下马冲着身后大喊一声:“都出来吧。赵承槊我知道你会一路跟踪而来的。用自己当诱饵,我也算很给你面子了,上次的一败,实在是太打击我的尊严了,我们之间也是时候清帐了。”
“江儿,不要任性,我手下这八人功夫都非等闲之辈,上次苍竹山上你也是亲眼见过的。我想好了,我不会再对你用长醉之毒了,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会放弃这朝中是是非非,和你找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好好与你相守一生一世好吗?”
“哼,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啰嗦啊。”我飞身向他,以九阴白骨爪之势直取向他的咽喉。他身边的人马上来阻。
“只出四个人就好了,小心点千万不要伤到他。”
“赵大人,我是该感谢你的留情,还是该笑你的天真呢。”我嘴上说着话出手却毫不含糊,招招凌厉式式夺命,师傅说过当你心中守住一念时,才能发挥出波影功的威力,想起苏白辞,我此时的心中便只有怨愤。冲上来的四人也被我狠绝的气势所慑已经不敢留手了。
我守着这份心意,竟觉得全身力量激荡,只有不断地打出招式才能得以宣泄,只有完全的毁灭才能给自已嗜血的灵魂以慰藉。我仿佛沉寂在不知名的地方,只有心中的那份意念不断回荡,如蛊惑人心的乐章让我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了。
“江儿,你快醒醒,你怎么了?我的性命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
什么?怎么回事?不,不要死,我不想连累你,不想害死你啊,我脑海中出现了苏白辞的面容。突然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般,手中有东西滑落,竟是一条血淋漓的手臂,像是被人硬生生撕下来的。
第二十章 窦家泼水 一连两盆
我抬眼望去满目狼藉,八位高手有四位死亡,两位重伤,其中一位的手臂刚刚还在我手上,另外两位正保护着赵承槊站的远远地,想不到我竟有如此杀伤力。我还不知道自己当时双目赤红,宛如地狱修罗,越打越狠,越见血越兴奋,收割机一般的缴获他人性命。
“江儿,你没事吧不要吓我。”赵承槊说着挣脱束缚向我跑来。
他抓住我的一只手把我搂到怀里喃喃的说:“没事了,没事了。”
我知道我此时只要一掌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但我真的下不去手了,难道要让另一个愿意为我舍了性命的人也死在我面前,苏白辞到底不是他亲手杀死的,害死他的人其实是我。算了,我还是先去浮云山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我挣脱他的怀抱起身,发现自己竟有些浑身无力头脑发昏,而刚刚被他握过的手竟隐隐发黑,很明显的中毒症状。我百感交集的看向他,此刻我最恨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原来苏白辞的离开竟让我变得软弱了,忘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江儿,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怕你再次入魔,并不想伤害你,回去后我立刻给你解毒,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的。”
“是呀,回去后立刻给我解毒,再换一种新的毒来控制我么,赵承槊你的爱很毒,我承受不起。也同样不会屈服。对于连续挑战我忍耐极限的人,绝不原谅。”
我不顾毒性漫延的加速强行运起内功,一边控制意念要回到刚才的状态。看着我双眸再次变得赤红,赵承槊急道:“不要,江儿,你会害了你自己的。”
刚刚一场大战体力没有恢复,又中了毒,心绪也多少有些混乱,勉强能和剩下的两人对招。但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输,哪怕拼尽性命鱼死网破。
忽然一道白影冲进战局将缠斗的人分开,我一口血喷出身形略有不稳,白影闪过来一把扶住我,竟然是秦寒玉,不同于往常的儒商打扮,此时的他一身素净的白衣,神情淡然,竟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错觉。呵呵,一定是因为我自己入魔了,所以才会看别人像神仙。
“秦公子为何插手赵某的事?如果赵某没有记错,秦剑山庄向来不过问朝廷中事吧。”
“与朝廷和秦剑山庄无关,在下只是在管自己的私事。”
“她是前朝余孽,我是朝廷命官,我追捕她是天经地义,敢问秦公子这如何成了你的私事?”
“赵大人有何证据说她是前朝余孽?”
“她是安逸王之女,一家人隐居昌顺已久,后又乔装夺取了武林盟主之位意图不轨,我已命人严密监视昌顺窦府,只要我下令抓人,自可与安逸王当面对质。”
“她的确是昌顺窦家女不假,只是窦家二老和子女早已离开昌顺,大概是去了别国吧,此时窦府只剩管家和一干下人,不知大人还有什么好监视的。至于武林盟主,听闻昨夜已经被奸人所害毒发身亡。天然居已是我名下产业,而这位江儿小姐则是我秦寒玉的未婚妻。不知大人为何要为难她?”
“你,好你个秦寒玉,大家走着瞧。”
“恭送大人。”
我已经傻掉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好端端自己要成为他人的妻,我这个当事人竟没人通知。我慢慢调匀呼吸。
“为什么帮我?”
“答应为你做五件事的那个是我弟弟,正在你背后背着的那个是我师叔,而你是我弟弟说要帮的人,是我小师叔拼了命爱护的人,现在还是我的未婚妻我有责任保护的人。”
“额,未婚妻的事还是算了吧。我还有事,多谢秦公子救命之恩,他日如有用得到在下的,我定会竭尽全力相助。”
“不用他日,现在就有用到你的事。”
“现在我自己都是一身麻烦,还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假装我的未婚妻啊,这样你的麻烦我的麻烦就都解决了。”
“那个,我现在要赶去浮云山。”
“好啊,我送你,以你现在的状况还没赶到浮云山自己就先毒发身亡了。”
“从浮云山回来,我还要到安平处理些事情。”
“无妨,我等你,等你处理好各种事宜随我回秦剑山庄就可以了。只要让家父家母及祖父祖母见上一面即可。”
“见完了就可以?”
“嗯,你在府上暂住几日,到时我会安排你假死就可以了,另外我会在别国帮你安排个新身份,相信对你会有帮助。”
“为什么骗你的父母?为什么找我演戏?当然您要是不想说可以不回答。”
“没什么,家中长辈逼迫我成亲,可是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真心爱着的人,勉强娶一个只会委屈自己伤害他人,所以我想找人假死,假借思念心死为由将婚事推脱几年,相信他们不忍我伤心必不会追的太紧。而你是最好的人选,你应该会愿意舍弃目前的身份吧。”
“的确如此,目前的身份危机重重,如果能让这个身份死去,也为我省了不少麻烦。”
“那我们这桩生意就算是谈成了。”
“嗯,谈成了。”
“这是凝露丸能解百毒,你吃下它调平内息即可化解体内之毒。”说着递给我一例白色药丸。
药丸入口甘甜隐有花香,不消片刻中毒症状全无连心境也平和了下来。稍作歇息我二人就一同赶往浮云山。
眼前一身道袍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者就是浮云山掌门,苏白辞的师傅。他接过苏白辞的骨灰,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我早就算出他命有一劫,所以命人将他从山下带回,希望将掌门之位传给他,好让他留在山上避过此劫,不想却让他一逃五年不曾回来。果然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强求不得啊。”
“苏大哥直到临死之前一直觉得愧对掌门厚爱,奈何终不能当面向掌门磕头认错,今日江儿代苏大哥向掌门认错,希望掌门能原谅他。”说完我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掌门马上起身扶住我说:“不必如此,他是我最小的徒弟却也是最得意的徒弟,我根本就不曾怪过他。”
“多谢掌门,是我不好,是我害死苏大哥的,求掌门责罚。”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姑娘也不要太过执着了,这本就不是你的错,不要因此而迷失了,还是早日释怀吧。”
“多谢掌门提点。”
掌门又叹了口气,然后带着苏白辞的骨灰离开了。
“江儿姐姐,你不要难过了,否则苏师叔也不会开心的。”宜之见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