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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在出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要求助的还是苏白辞。而我的细心关怀,默默真情只换了一句‘我们是兄弟’。那一刻我的心撕心裂肺的痛了,比任何一次在战场上受的伤都痛。呵呵,真是好笑,我的矛盾,我的无奈,我的痛彻心扉的爱,你竟是丝毫不愿感知,只想一次次把我推开,就那样越推越远。就算如此,我却还是不想你离开我,明天我们回昌顺,我会一个个解决掉你的家人,但是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一步步的向我走来手里拿着一个青花陶瓷小瓶,想必是不一般的毒药吧。
“这是长醉,饮下之人将会成睡眠的状态不生不死,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直到我死的那一刻。然后我的灵魂会牵着你的灵魂转世,来生还要纠缠一生。”说着他把长醉灌进我的嘴里,睡去之前,我好像恍惚看见了苏白辞的身影。
那身影果然是苏白辞,因为我再次醒来已经在一处溪水旁边,风逝在溪畔饮水,我靠在苏白辞怀里,他面色苍白略显虚弱。
“你没事吧。”
“应该说你没事吧。”
我起身活动了一下,行动自如,只是内力还是提不起来。
“我很好,只是内力还没恢复过来。”
“千瓣红的花香配上千叶草的汁水会使人内力受控,你腰上的千瓣红香囊已经被我丢了,再过一个时辰内力就能恢复了。”
“那长醉之毒呢?”
“已经转到我身上了,幸亏我出现的及时在毒液还没进入五脏六腑之前转到了我的身上,我们浮云山有一门控毒功法可以将毒性暂时靠内力封在一处。休息一会儿我就送你回程府,然后我回浮云山找掌门助我催功逼毒。”
“真的没事吗?”
“只要不妄动内力应该无妨”
“也就是说我们两个现在都是不能动武之人了。”
“赵承槊的人应该不会追来,我当时是秘密潜入,结果最先看到的是风逝,然后它就带我到那个房间,说也奇怪,竟无人限制它的行动,几次遇到的侍卫也不管它在院内乱走,倒是它吸引侍卫的注意一路掩护我过去的。我进去正看见他给你喂药,点了他的昏睡穴后,就带你翻墙出了别院,来到这里为你趋毒,没多久风逝就找来了,后面也没人跟踪。”
“都说马的嗅觉很灵敏,这次我相信了,或许是对我的气味特别了解吧,所以无论我在哪它都能找到。”
“嗯,真是匹有灵性的好马啊。”
“当然,这可是我亲自驯服的。”
那边的风逝突然嘶叫一声,明明就是我驯服的么,你干嘛那么大反应。但是风逝的嘶鸣却不是因为我这句闲话。
“江子遥,想不到你竟能在这里堵截我,好,我不逃了,我认命,今天咱们就做个了断。”南宫翎怒吼着冲了过来。
大姐,我真不是故意在这里堵截你的,早知道你要来我一定躲远点,我现在内力全无,就只有被了断的份了。
苏白辞执剑拦下冲向我的南宫翎,糟糕,他也不能动用内力啊。连对了两招苏白辞突然一口鲜血喷出,连南宫翎也吓了一跳向后闪去。我赶忙上前扶住他。
“南宫翎这次看你哪里逃。”说话的是玄同派掌门,他前面正冲过来的是血天和我师傅。事后我异常痛恨自己为什么解救玄同派两次,倒不如让南宫翎灭了这多嘴的老头。如果他没有出声,让师父他们慢慢靠近,说不定就可以杀了南宫翎,说不定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南宫翎闻言再度飞身逃去,只是临走向我射来一枚飞镖,没有内力用不了轻功这一镖我是断然躲不开的,然而飞镖最后却是插在了苏白辞身上。千钧一发他挡在了我的身前,然后倒了下来。
我的心脏顿时一抽,难道这就是叫做爱的痛?
第十九章 只应我爱 惟有君知
我坐在地上抱着苏白辞满手是血,一时之间失了语言失了思考,仿佛那一刻连心都忘了跳动。
“孩子,快放开他,别抱的这么紧,师傅马上找人救他,快,我们先回府。”师傅从我手中抢出苏白辞点了几处大穴。
我马上复活唤过风逝,“师傅你一定救得了他,我现在就带他回府。”我抢过苏白辞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扶坐在风逝身上然后自己翻身上马,一路紧紧抱着苏白辞飞奔回程府。
没有想到师傅请来的神医竟然是那位挖心婆婆,她把我们全部赶出屋外只留下师傅一人打下手。
我在门外徘徊了几步渐渐恢复了理智,马上叫过血天名他派秋思盟的人将我的家人全部秘密接来安平,我不知道赵承槊有没有在我身边安排奸细但是这秋思盟的十一人是我亲手栽培的,并且是和我交易过自由的人应该可靠。然后修书一封让血天派可信之人将那块麻将牌,嗯,就是那个“哥哥”给我的信物和信一起交到拂柳手上。
我不知道那个“哥哥”是何身份,但是能掌控所有水字头商号的在商场上必然也是有呼风唤雨之能,而官商向来勾结,让他救下我在昌顺的商号应该不成问题,至于暗中商号赵承槊是否有所察觉就不得而知了,信上让拂柳见机行事,将昌顺全部事宜托付给她包括我的自在学馆。通过上次那番话来看我的暗中势力他应该还不了解,否则应该在更早的时候就动手了。现在我明面上的资产就是天然居,能不能度此劫全看天意了。
在门外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反而是等的时间越久我心里越感安慰,因为等得久说明还在抢救,说明还有生的希望,如果他们很快出来我反倒要怀疑是不是要准备后事了。然而我的逻辑并不能成为事实。
“我们费尽心力也只能调一个时辰的命,这也是他自己要求的,他说有话对你说,让我们务必在死前让他清醒着。”
我傻在门口,被师傅用颤抖的手一个用力推进屋内。
“江儿,不要难过,这是我们最后的时光了,我要看你的笑容。”
我机械的走过去,努力了却做不出任何表情,脸上的肌肉僵硬的挤不出一丝微笑,却能清楚地感觉它自发的颤抖。
“呵呵,你不是最会笑的嘛,无论对着什么人都能微笑,怎么现在要对我吝啬笑容呢。不要这样,为你付出就是我的幸福,我把我能给你的全部给你了,也是此生无憾了,我只希望你快乐。只是对不住师傅了,当年我任性的离开浮云山,五年都没有回去,不能亲自磕头向他认错了。”
“苏大哥···”我哽咽的不能言语,眼泪是断了线的珍珠,太无力了,无力改变生死,甚至无力控制自己。
“还是叫我苏叔吧,你不是最喜欢叫我苏叔的吗?”是呀,我喜欢这么叫,喜欢自己也分不清的苏叔和苏苏的含混,喜欢看你无奈的应着,自己偷偷促狭的笑。我慢慢走到他的床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头枕在他腿上,似乎只要靠着他整颗心就能平静下来。
“别哭,不要哭,我认识你到现在从没见你哭过,不要因为我哭,我会心疼的。”他靠坐在床上,伸出手轻轻地为我拂去眼泪,“我们好好说说话,在昌顺时我要说你不肯听,在安平我想说你又没有时间听,现在好好听着。”
“嗯”我几不可闻的回应一声。
“你呀总是把自己藏起里,一面渴望有人来了解,一面又害怕被人看穿。就像一个自己守擂台比武招亲的姑娘,一方面目的是有人走上台来娶你,另一方面自己却会毫不留情的将一个个走上台的人打下去。有一个了解你的人在背后支持你是好事,所以不要始终把自己伪装的那么严密。试着也给别人一个了解你接近你的机会。”
“我只怕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人,值得我给出机会。”
“你哪有给我机会呀,我可是在你面前常常碰壁的,直到今天才第一次看到你失态。”
“为了你,我今天已经失态好几次了,像个傻子一样,现在什么颜面都没有了。”
“是吗,我很开心。以后呢,如果遇到合心意的人就要放心大胆的去爱,不要错过机会让自己后悔,我知道你一直有自己的方向有自己要完成的事,但是一辈子不只是为了一个梦在打拼。每次看着你微笑的双眸下隐藏着的深深寂寞,我也会随之黯然神伤。我知道你对我的情谊远没有我爱你那么深,但我所求的从来不是你的爱而是只要你幸福,所以答应我一定要过得幸福,你真心的笑是对我这倾尽一生的爱最好的回复。过了今天就忘了我吧。”
“你好残忍啊,你拉过了站在远处的我,亲手拆下我虚伪的面具,却在我抬头看你时闭上了眼睛,把我推给别人。”
“是我不好,不能陪你一直走下去,无奈今生老天只给我们一起走到这里的缘分。不说这些,你不是文采风流吗,骗得人家姑娘为你肝肠寸断的,今日也为我赋诗一首吧。”
我深吸一口气舒缓喉头的紧涩,低沉沙哑的开口。
“诗,
绮美,瑰奇。
明月夜,落花时。
能助欢笑,亦伤别离。
调清金石怨,吟苦鬼神悲。
天下只应我爱,世间惟有君知。”
“好诗,看来你倒是有求必应了,那我要好好把握机会。”他微笑的看着我,“那么唱歌给我听吧,用你原本的声音,直到我睡着以前都不可以停啊。”
“好”我吃下一颗恢复声音的药丸,他握住我的手,那么轻那么温柔,我慢慢唱着。
“还没好好地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
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还没为你把红豆,
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
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地感受,
醒著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