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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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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一如既往,喜欢践踏和鄙夷公义的良知。福兰想。



他知道这位大小姐热爱怎样的话题,昔日在费都的餐桌上,他们争辩过无数次,每次都是佩姬挑起地。



“哈,我就爱看你这副激动又窘迫的表情。一个天真的可怜虫。”



那时谈到最后,她哈哈大笑,仿佛从中获得了快活。



“物竞天择的丛林法则,用弱肉强食来替代人用道德观堆砌的社会秩序。”福兰的眼睛眯缝着。



“立场似乎倒转了,很难想象,这是由一个绑匪,当着受害者家眷,所说出来的话。”佩姬笑着说,不过声音里没有任何喜悦。



“也对。”他也笑了笑,语调同样冷淡。



敌对的立场让他们停止了继续交谈。回归现实。



佩姬收敛了笑意。“沟通结束了,我想知道你到底想得到什么,才会释放朱利尔斯。将他交还到我地手中。”



“好吧,第二个要求。”福兰将一本薄博的记事本递给她,“我需要上面所记录的所有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大小姐翻开本子,读了几个名字,“霍华斯,费都市议会长老议员,于双鹰银行的匿名账户,每月汇入一万四千块……凯西,商务局次长。共同收益十二万,六成属于他,全部数额换成期货债卷,已转入他的户头……”



这是一本权钱交易的黑名单,记录了黄金海湾地区许多高级官员参与到走私的犯罪情况,资料详细,只要稍做调查,就能当法庭上不可推翻的铁证。



福兰在惩罚了巨拳大佬克瑞根的背叛后,从他地保险柜中得到了这份名单。



“奇怪地要求。你当你是谁?黑暗中惩罚罪犯的正义使者么?”佩姬大惑不解,“你宁愿背负上天大的罪名,就是为了将一群愚蠢地猴子送进监狱?”



“不是惩罚,是复仇。”



“复仇……”大小姐想到了什么,“在我来费都之前,黄金海湾曾经清理了一个规模宏大的走私集团,你是其中的漏网之鱼?”



“你可以这么想。”



“仇恨的确是酒,让人沉醉,但我为什么要帮你?和海湾地区的官僚阶级为敌,对我而言,虽不算难事,但也会惹不少麻烦。”



“尊贵的殿下,你别无选择。”他倾身靠近她,微微弯腰,阴沉的呢喃只比耳语高一点点,“如果现在,你那疯癫的丈夫,突然被人发现,特别是被拜伦的权贵集团发现,那会掀起怎样的风波呢?帝国地继承人是疯子?我能预想到,贵族喊着令立王储的口号,和维护儿子的皇帝陛下闹得天翻地覆,消息始终会泄露到公众的视野中。也许某位有着皇室血统的亲王,日后被送上御座,但你呢?默默表现出一个女人的坚强,守护着你疯狂的丈夫,换取所有人的同情和……不屑?而且因为他身份的特殊,你即便想离婚,也得不到议会地支持,皇室的婚姻属于拜伦的政事,就算你出身的金雀花家族,也会伪善的不给于支持,以免落下罪名。”



佩姬铁青着脸,感受着男人的吐息在她的耳廓上轻轻撞击,这种被人胁迫的滋味,比受到殴打更让她难以接受。



“还有个建议,也许你能赶快怀上孩子,虽然对你而言,和疯子上床是件恶心的遭遇,却也不失为能拥有权柄的幸事,如果皇帝陛下让自己的嫡别继承王位,你在他驾崩后,可以成为幼帝的监护人,一位至高无上的女执政官。”他恶毒地微微浅笑,扫视着她衣裳下平坦的小腹,“当然,这是你完成我的要求,让我把他交到你的手上,才能办到的事。当这件事办完,我再和你说第三个要求。”



回程时,佩姬翻阅着那本黑名单,面容很冷静。



她命令影王的成员,“把乔·考利昂找来,让他先别管那个便宜妹妹的事,我需要黄金角海湾一个已经覆灭的走私集团,所有的情报,让他给我查,到底那个男人是谁?”



“棋局还没下完,只有终盘时,才知道谁笑到最后。”佩姬深深地吸一口气,她感到了很多年没有出现的情感,那是她从法学院毕业,接手第一桩案子时曾感受过的,一种掺杂着些许不安和惶恐的刺激。



这让她精神抖擞,全力以赴。



………………………………………………………………………………………



第三十三章 狗男女继续勾搭



时值凌晨四时许,乳白色的灰雾弥漫在空气里,晨曦微微露出来的光,与依旧黯淡,混浊朦胧的云团在苍穹纠缠不清,处于黄金角海湾边境的伊费茨塞镇,还处于沉眠之中,宽阔的街道寂静安详,间或传来一些早起者的脚步声。



一个穿黑色罩衫的影子从暗处缓缓来,那人的脸被黑暗笼罩,但身体的轮廓表明是位姑娘,她步伐飘逸,与阴影溶为一体,活像个在夜晚游荡人间的鬼神。



她轻轻穿过林荫道旁的一片观赏灌木,停在全镇最豪华的一所住宅前,抬头望了望,仿佛没有重量般,蹿上足足三人高的院墙,很快,她落在前庭的花园中,稍微打量了一下建筑物的布局。



不远处传来几声低沉充满警告意味的嚷叫,那是两只护家的短毛猎大,它们像见到了世间最凶猛的野兽,身躯上的绒毛竖着,但在黑影眼眸的扫视下,猎犬很快停止了吠叫,瘫倒于草皮,露出肚皮,在动物中,这代表顺从和告饶。



影子步伐轻快地移动着,似乎她不是入侵者,而是受邀前来拜访的贵客。



她用手指摸着主楼大门的把柄,很快,在神秘力量的操纵下,门锁咔嚓地响了,她缓步走到过厅,整座房子很宽阔,装潢豪华,墙上贴着深色木纹的橡木贴片,刻着细致花纹的家具上,摆放着一些铂金的装饰品。



“七个人,四个在连着主楼的屋子中,是佣人,三个在楼上,其中有个小孩子。”她微微歪起头,侧耳细听,在超自然的感官下,房内的环境显露无疑。



她轻轻吹了声口哨,如果按以往的习惯。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要面临可怕的灾祸,不过有个老男人告诉她,宁可麻烦点,也不要干出太耸人听闻的事情,这样对他俩没有好处。



她爬上楼梯,主人的寝室在过道地尽头,一般保险柜都会放在主卧室中。



“真无聊。我现在就像个照顾孩子的奶妈。”她摇了摇头,散乱的金色发丝随着脑袋的频率晃动,她用同样的方法,让卧室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



她看见两个熟睡的人,女人正将头埋在男人的怀里,都是三十多岁,从睡觉地姿势来看,这对夫妻挺恩爱。影子静静地站着,她仿佛记得,自己也曾像这样。和谁依偎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彼此的体温,连最寒冷的冬夜,也能安然渡过。



是谁呢?



她的头隐隐做疼。



男人翻了个身。嘟囔地说了几句梦语。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望见床铺左边的墙角,摆放着一个厚重的铁壳保险箱。



是转动式的密码锁,她蹲在前面,闭下眼,绯红检控官的情报搜索能力,分析着锁的齿轮间,摩擦留下地痕迹。



“先朝左转到八,再转到四,然后扳回原点,再往左转到十。”她想。



几缕如实质地黑气。像头发般缠绕在转轮上,阻止了开锁时发生的“咯咯”脆响,她满意地看到搁板上放着一叠捆好的债卷,还有些契约书和首饰。



她从腰侧拿下一个藏红色地小鹿皮袋,将容易变卖,又不会引起怀疑的现钞和珠宝装了进去。



一切都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进行。



卧室连着一个小房,是孩子的房间,一个三岁左右,长着漂亮睫毛。穿着蓝色圆点睡裙的小姑娘,正抱着毛绒玩具在熟睡。



她拨开窗户的插销,清晨略带寒意的新鲜空气带走室内的暖气,刚,想飞身跃下,却听见有人说,“你是谁?”



瞬间,她责备自己未免太大意了,在刺客的世界中,大意代表着死亡。浑身的肌肉绷紧,龙脉地力量在体内嘶叫着攒动,她飞快地转身,想逮住潜伏在她身后的敌人。



她的动作停下了。



她看见那个小丫头揉着惺忸的睡眼,好奇地打量着她。



低低脆脆的童音,“大姐姐,我没见过你呀。”



毫无防护能力的普通人,那娇嫩的脖子,只用两只指头,就能掐断。



她伸出手。



孩子以为这位陌生的姐姐想摸她的头,笑嘻嘻地闭上眼,像只等待着爱抚地小猫仔,丝毫没察觉到死亡的临近。



然后小姑娘感到一张柔柔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蛋。



“睡吧,你只是在做梦。”姑娘弯下腰,在丫头的额头上,靖蜒点水般浅浅地吻了一下。她安静地坐在床头,望着小丫头睡意懵然地再度陷入香甜的梦。



直到带着盗窃而来的财宝,离开失主的宅都,去和卓尔法会合时,安玫有些匪夷所思地想,“我怎么呢?心肠突然变软了?”



镇上的通宵酒吧还在营业,但客人寥寥无几,嗜酒的客人,和来找乐子的男人,都已经逐渐离去。



值班的酒吧女招待刚送走一批客人,疲惫地打了个哈欠,从胸罩中摸出票子,数着今天的格外收入。



她把钱小心翼翼地放到荷包里,然后没好气地看着靠窗坐的某个客人,姑娘发誓,这是她瞧见过的,最没好感的顾客。



那是个腰弯背曲、头发灰白,还跋着腿的老男人,衣服陈旧,沾满了灰尘,他在凌晨一点多钟,拉着拐杖慢慢走进来,朝柜台上放了几块钱,点了一杯黑麦啤酒,不发一言地慢慢抿着。



难以想象,他就喝着那杯最廉价的啤酒,阴沉着脸,足足消耗了几个小时。无论是热闹时小舞池里,姑娘们穿着小吊带表演的踢踏舞,还是有两个喝醉酒的汉子,一言不合地殴打起来,都没让他抬头关注。



把“及时行欢”奉为信条的女招待,难以想象居然有这种孤僻,郁郁寡欢的人活着,天都蒙蒙亮了,他依然没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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