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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傑沈声道:「他的人当然已经离开,可是必定会有些蛛丝马迹留下。再说,你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他为什么还要杀你灭口?可见其目的是想阻止我来这里查看。。。。。。」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精舍近旁,正想潜在窗下查看动静,忽听得房里传出一个尖锐难听的声音,阴恻恻的道:「任公子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侍芸顿时花容失色,拉着任中傑的手紧了一紧,颤声说道:「是他!他还没走。。。。。。」
任中傑也有些意外,但毕竟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仍显得从容自若,口中笑应道:「主人不请,怎敢擅入?」
那声音冷冷道:「想不到任公子竟是个如此有礼有节之人,失敬失敬!现下我不妨告诉你,这间精舍的正门有三道埋伏,窗旁有五种机关,室内更有数十位好手恭候。进与不进,公子尽可自决!」
侍芸的双眼望着任中傑,恳求的摇了摇头。但他却似没有看到,气度沈稳的迈步向门口走去。他的神色是如此轻松自在,就好像一个走向情人香闺的花花公子。侍芸瞋怪的顿了顿足,也只好跟在他的后面。
「吱──」的一声,两道木门已被左右推开。这刹那间,任中傑的四肢百骸都灌注了真力,准备应付随时出现的危险。
谁知门里面竟没任何埋伏,窗旁边也没有任何机关!事实上,任中傑简直没有遇到半点麻烦。他的眼前忽地一亮,就看见满室的光华和那数十位「好手」。
──丰润的臂,皓白的腕,纤柔的手!好美的手!
二十多个姿容秀丽的美女,四十多双手。美女的脸在媚笑,手在脱衣。眨眼间,所有女孩的衣服都褪了个乾乾净净,赤裸裸的露出了环肥燕瘦、或丰满、或窈窕的胴体。一对对大小不一的乳房在活泼的抖动,一双双结实修长的玉腿似分欲合,隐隐的春光在腿间的隆起处荡漾。她们的样子有点儿风骚,但又不是太过放荡,正是最能诱惑男人的表情。
面对这种香艳刺激的情景,恐怕天下间最正经的道学先生都会忍不住偷看多两眼。可是那个以往最好色的风流浪子任中傑,却偏偏连瞧都不瞧这群美女。此刻,他的目光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坐在屋角的两个人。
两个身材中等、正襟危坐的男人!一个戴着黑无常的面具,一个带着白无常的面具。他们穿着的是同样的一套儒衫,若不是那狰狞的面具碍眼,看上去就像是两个饱学的书生。
侍芸也在看着他们,惊呼道:「怎么多了一个?这。。。。。。这是怎么回事?」
任中傑微笑道:「无常鬼岂非本来就是两个的?只是,你从前遇到的,是这位黑脸鬼,还是这位白脸鬼?」
侍芸脸现迷茫之色,道:「有时是个黑面具的人,有时又是个白面具的人。不止面具,他的声音也每天都在变化,听也听不出来。可是他曾经对我说,鬼脸书生只有他一个的。白脸也好,黑脸也好,都是他的掩饰之道。」
任中傑目光闪动,对着二人一揖道:「不管哪位是鬼脸书生,在下都有一件事请教。。。。。。」
白无常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道:「不管你想请教什么事,都必须先和我们来两场比试。只要胜了我兄弟二人,我们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任中傑神色不变,道:「哦?却不知你想比试什么?」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扫了一眼满室的裸女,讥嘲的道:「难道想和我比禦女之能么?」
黑无常厉声道:「正是和你比禦女之能!」话音刚落,他的人已霍地站起,双手抓住身上的儒衫用力一扯,把内外衣一起除了下来,尽数丢在脚边。与此同时,那些裸女们也开始行动了,她们彷彿得到了命令一样,整整齐齐的列成了左右两队,然后个个手脚着地的趴在了地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任中傑怔住了,还来不及说话,黑无常忽然淩空飞跃,轻灵的掠过了大半个屋子,准确地落在了左首那队的第一个女人身后。他一声暴喝,手掌已捏住了她的双臀向两侧分开,胯下的阳物如同巨龙一般,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从后面捅了进去。
「呜。。。。。。」女人发出了一声充满愉悦和快意的娇吟,腰肢立刻迎合地前后款摆。丰硕的乳球像两口吊锺一样垂下,跟随着抽插的节奏乱摇乱晃。娇媚的脸上春意盎然,显然沈浸在极度的快感中。
黑无常纵声长笑,一身黑得发亮的肌肉块块鼓起,和满室女子的莹白肤色恰成鲜明对比。他一边大力地朝前挺腰沖刺,一边神气活现的道:「任公子,据说你是天下一等一的酒色之徒,今天不妨好好的来较量一下。你看,这两队各有十二个狂蜂浪蝶,都是阅人无数的欢场名妓。你我二人各出绝学,且看是谁先在女人身上倒下!」
任中傑苦笑,回头望了侍芸一眼,只见她早已双颊晕红,俏脸低低的垂在胸前,似乎连看都不敢看这羞人的场景。白无常却稳稳端坐在屋角,一声不响的凝望着正前方,彷彿对这种场面已是司空见惯。
「却不知这位老兄又想比什么呢?」任中傑盯着他,缓缓的道:「何不先行说出,也好让在下有个心理准备?」
白无常冷冷的道:「酒!」
任中傑拊掌道:「想不到阁下也是个好酒之人,妙极妙极!只是。。。。。。酒在哪里?」
白无常站起身掀开座下的蓆子,现出了一个半人多高的粗大酒罈。原来他刚才竟是坐在这酒罈子上的。他挥掌拍开了坛口的封泥,一股浓浓的酒香登时弥漫在空气中。
「你一口,我一口!谁先醉,谁就输!」他的话语极为简单,吐字发音更是显得有气没力。可是他的臂力显然极为了得,也不见他如何使劲,六、七十斤重的酒罈子就已被单手高高举起。然后他的手腕略略倾斜,一道细长的酒线从坛口垂直地落下,分毫不差的掉进了他的嘴里。
任中傑吸了吸鼻子,慨然道:「好香!有如此香的美酒,如此香的美女,夫复何求?这样的两场比试,我任某人一定奉陪到底!」说完,他就纵身朝右首那队姬女跃去。
他的轻功好像并不强,飞掠得也不如黑无常那样快。不但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慢极了,就像有根看不见的线把他吊在半空中,拖着他一点一点的向前飘去。最奇妙的是,他居然能在飞行的同时伸手解扣脱衣,当他落到地上的时候,身上又变回了光溜溜的原始状态。
「哦──」女人们不由自主的发出惊歎声,一双双眼睛癡迷的望着他。这个男子的魅力简直是出乎想像。那洒脱自信的微笑、结实健美的胸肌、雄睨天下的气势,都是这样令人着迷,就连见识过最多男人的当红名妓,都情不自禁地被他的风采所吸引。
黑无常的眼睛也在看着他,看着他胯下的「本钱」,不屑的道:「我还道任公子有何过人之处,原来尺寸大小也十分平常。。。。。。」
任中傑淡淡道:「能削铁如泥的宝剑,未必打造得特别长。能算无遗策的智者,未必长着超级大头。同样,能让女人满足的阳物,也未必是越大越好!阁下若只想比较尺寸,何不从集市上买匹驴来慢慢切磋?」
侍芸「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偷偷抬起头,瞥了任中傑一眼。的确,他的阳物不算非常惊人,可是耸立蓬勃在他的小腹下,却显得十分完美和谐。此刻,这根可爱的傢夥正雄心壮志的斜斜翘起,充满了蓄势待发的饱满精力。
跪在前面的姬女突然转过头来,风骚入骨的瞟着任中傑,媚笑道:「公子,比试已经开始了,请。。。。。。请下场!」她嘴里说着话,高耸的臀部却在一拱一拱的摇摆,一丝亮晶晶的液体从股缝间淌了下来,顺着浑圆的大腿滚落到了地面上。
任中傑哈哈一笑,不再推辞,挺腰往前一挫,准确地将阳物插进了她的花迳深处,女人立刻销魂地呻吟起来。随着他每一下的插入,脸上浮现出欲僊欲死的兴奋神情,两条粉腿彷彿被雷电击中般疯狂踹蹬着,恨不得把他所有的精力都压榨进自己的体内。
黑无常的目中如欲喷出怒火,突然一把扯住胯下姬女的披肩长发,怒喝道:「婊子,给我叫大声些!想让我丢人吗?」一边说,一边抡起蒲扇大的手掌,劈头盖脸的朝她雪白的裸背掴去!
红红的掌印立刻出现在光洁的肌肤上,姬女一声哀鸣,丰满的身子痛得起了一阵痉挛,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蜷曲喘息。但她的小嘴却兀自不敢停歇,放荡销魂的呻吟声潮水似的从喉间涌出,片刻后,她的娇躯一颤,双手猛然揪住自己的乳房,脸上蓦地现出醉人的嫣红色,随即缓缓的瘫软了下来!
「这是第一个!」黑无常得意地仰天狂笑,甩开她的身子,倏地纵到了旁边那个姬女的身后,粗暴的把阳物捅了进去。可是当他转头望向任中傑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又变的难看了──对方的身侧竟已倒下了两个女人,修长的美腿俱都大大的张开了,婬水儿正汩汩地从红肿的蜜穴里渗出,脸上都是一副高潮后的满足表情。
「好个任中傑,我跟你拼了!」黑无常不甘示弱的大吼,双膝一震、腰部耸挺,仅凭阳具的力量,就将姬女的身体淩空挑了起来,掌心抓捏着她的美乳有力的搓动着,两三下又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
这场糜乱刺激的比试,可以说是闻所未闻。一时间大厅里响彻的尽是婉转莺啼、婬声浪语,偶尔也夹杂着男子的浓重鼻息。随着光阴的流逝,瘫倒在地板上的姬女已经越来越多,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横陈竖列,香汗淋漓的都只剩下回味娇喘的份了。
很快地,两个雄心勃勃的男人各自沖上了最后的「战场」。任中傑刚刚顶着了胯下女子的花心,阳物忽然没来由的一跳,只觉得龟头戳中之处又酥又暖,就似一个舒服无比的温泉,爽得他险些儿就将灼热的精水喷射了出来!
他心中一凛,知道遇上的绝非一般的青楼女子!此女必然练过採补之术,花迳中嫩肉叠出,旋来转去的刮擦自己的武器尖端,意图沖破防守吸吮阳气。他不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