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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放不放手?」少女的脸红了,她已经感觉到,那只手不大老实,尤其是该死的大么指,正抵在自己左足足心上瘙痒,搔得她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马上就恭送姑娘离去!」任中傑微笑着打量着她。这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清秀的瓜子脸红扑扑的,粉嫩的双颊上有一对浅浅的酒窝,眉目之间隐含羞意,两片薄唇紧紧地抿着,这使她越发显得娇小可爱。
此刻,她的整个身子就好似竹枝一样被「举」在半空,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如果说刚才的她像是一只飞翔的小鸟,那么现在这只小鸟已经落入了猎人的掌握。
听了任中傑的话,这少女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不服气的神色,咬着嘴唇道:「如果我不肯回答呢?」
任中傑歎了口气道:「那我只好一直等下去了,等到姑娘回心转意为止!」
少女的眼珠转了转,满不在乎的道:「要是你的手不怕累,那就耐心的等着吧,反正我不急着回家。」
任中傑微笑道:「哦?你真的不着急么?」他的笑容在阳光下看来,显得又亲切又温柔,可是那双发亮的眼睛中,却好像有诡秘的光芒在闪动。
少女正感到有点儿不安,突然之间,她只觉得双足一凉,一对小靴子竟被迅速的脱掉了,纤小白皙的脚掌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这双赤足又落入了任中傑的大手里。
「你不急,我也不急呀!」他笑得十分开心,低下头仔细地欣赏这少女的美足,一边欣赏,一还边啧啧称讚道:「皮滑肉嫩,造型精巧。不错,真不错,哈哈。。。。。。」在这轻薄得意的笑声中,他的指尖骚动得更加厉害了。
「你这坏蛋!你。。。。。。你想干什么?」少女惊慌地扭动着娇躯,十根春葱般的足趾蜷曲成一团,可是这点儿微弱的挣扎,又怎能阻挡对方意图不轨的手指呢?很快地,她的足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恣意地、放肆地侵佔了。
「好,好!我说啦!快。。。。。。快停手!」她忍不住喊了出来:「你要问什么问题,我说就是了。这样你可满意了吗?」 任中傑点了点头,道:「这才是乖女孩。。。。。。我问你,刚才你为什么藏在我的房外?是谁叫你来窥视我的?」嘴里问话,手上可也没闲着,食中二指轻轻的点到了她的足心「涌泉穴」上。
少女浑身一震,觉得脚心上有一股细细的热气漾开,然后沿着小腿、大腿上的筋脉一路传了上来,下肢立刻变得又酥又麻,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发颤。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隐隐觉得这种感觉暖洋洋的很是受用。
「是。。。。。。是鬼脸书生叫我去的。」她忽然发现自己已开始喘息,整只足掌似乎都要被那股热气融化了,最要命的是,她的内心深处竟似十分渴望、十分留恋他的抚摸和骚扰,恨不得那可恶的手指,能永远不停地在自己的足心上划动。
就在这少女有些春心荡漾时,任中傑却偏偏停住了手,沈吟着道:「鬼脸书生?那是谁呀?江湖上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他长得什么样子?」
少女翘起足尖,大胆地拨弄着任中傑的手背,眨着眼睛说:「既然叫鬼脸书生,当然长着一张跟鬼一样难看的脸啦!这还用的着问吗?真是苯到家了!」
「那么,他为什么要你来窥视我?其目的何在?」任中傑装作没看见她的渴求,平静的问:「你又是他的什么人?芳名怎么称呼?」
「我?你就叫我侍芸好了!」少女巧笑嫣然,甜甜的说:「他的目的我也不清楚。因为他只不过要我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每天向他彙报一次。其他的都没对我说。」
任中傑思忖了片刻,沈声道:「他在哪里?」
侍芸脸上的春情不见了,摇头道:「我不能告诉你。。。。。。不,绝不能!」
任中傑的手又开始动了,他慢慢地卷高侍芸的裤管,一截晶莹如玉的小腿露了出来。当他轻柔熟练的施展出挑弄的指法时,这青春少女的全身都沈沦在忘情的舒适里了。
「我。。。。。。我不说。。。。。。不说。。。。。。」侍芸的娇躯软绵绵的倒了下来,瘫在了他的怀抱里,嘴里喃喃道:「如果说了出来,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任中傑歎了口气,忽然将靴子套回了侍芸的足上,然后松手放开了她。
侍芸的脚总算踏上了实地,可她的心却像是飘飞到了云雾中,空空荡荡的找不到落点。她呆了呆,戒备的问:「你又准备怎样?」
任中傑淡淡道:「你已经回答完了所有的问题,我除了放你走还能怎样?」
「你真的肯放我走?」侍芸瞪大了眼睛,惊奇的问:「你不想知道鬼脸书生的下落吗?」
任中傑哈哈一笑,道:「一个长着鬼脸的傢夥,我才没兴趣找他呢!还是等他来找我吧。。。。。。」话犹未了,他的人已跃到对面的屋顶上,看样子准备离去了。
谁知侍芸竟娇躯晃动,闪身挡住了他的路,娇呼道:「等一下!」
任中傑顿住了身形,微笑道:「怎么,还没有被摸够么?」
侍芸的小脸羞红了,跺着脚道:「从现在开始,你无论去哪里,都必须把我给带上。」
任中傑奇道:「为什么?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到处带着你岂非大大的不方便?」
侍芸的眼波有些朦胧了,低声道:「只要你肯带着我,就算做你的。。。。。。你的。。。。。。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俏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浓,尖挺的胸脯裹在紧绷绷的衣衫里,线条和轮廓都显得那样柔和、那样娇美。任中傑的目光不由得瞄了上去,停留了好一阵后才依依不舍的移了开去,长歎道:「你这又是何苦。。。。。。」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的面色突然一变,整个人像猎鹰一样腾空飞起,几道寒光「唰」的从他脚底下穿过。几乎就在同时,又有六点寒星从斜刺里射了出来,直打侍芸的头脸胸腹!但她却似吓得呆了,竟傻傻的怔在原地不动。
任中傑不及多想,右手一挥,也有三点寒星从他掌中弹出,迎上了对方的暗器。这是刚才他从侍芸手中接住的,原本一直拢在袖口,此时正好用於救人。只听「啪啪啪。。。。。。」一连串撞击声响起,所有的寒星都被击落了,就像珠落玉盘般洒了一地。
──放暗器的人是谁?他躲在哪个角落里?
任中傑凝目细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临街的屋宇上。四周有无数的广厦高楼,脚下有川流不息的行人,根本无法判断暗器是从何处袭来的。
侍芸这时才回过神来,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了。她的身子在阳光下颤抖,双唇微启微合,似想说些什么,却犹犹豫豫的开不了口。
任中傑看着她,淡淡道:「你担心得不错,他果然要灭你的口!」
侍芸失声道:「什么?我。。。。。。我担心什么?」
任中傑冷淡的道:「你想留在我身边,难道不是希望我保护你吗?其实你早已在害怕惊惧,担心会被鬼脸书生灭口!可是你必须明白,我能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
侍芸沈默了片刻,终於道:「好,我带你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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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照在花丛里,照在大街上,几乎照亮了所有的地方,却没能给这间昏暗的小房间带来一点光辉,因为窗边悬挂着一块又厚又大的帘子!
房里坐着两个人,就坐在这漆黑窒息的环境里,彷彿自恒古以来就已习惯坐在黑暗中。他们的身形轮廓十分模糊,但是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在发光!
「你觉得如何?」一个低沈的男音打破了寂静。
「这个人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沈吟道:「武功不错,人也很聪明!我担心他会妨碍我们的计划!」
男音淡淡道:「可是他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只要你能用脸蛋和身体把他迷惑住,一切仍将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女音犹豫着道:「但我隐隐觉得,他将成为一个极大的潜在威胁。。。。。。我们是否应该防患於未然,现在就阻止神风帮勾结上他?」
男音断然道:「恰恰相反!如果那几个当家真的想找他,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嘿嘿,这齣好戏里再多一个「逐花浪子」,那可就越发热闹了!」
女音呐呐道:「不过。。。。。。不过。。。。。。」
男音突然冷笑道:「不过什么?你难道看他长得俊,就动了春心?就没信心完成任务了?」
「任务我是一定会完成的。」女音忽地变得无比狠毒,一字字道:「那个贱女人绝对无法再活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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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瞎闯了半天,就是要到这里来么?」任中傑疑惑的瞪着侍芸问。他面前是一个脂粉气十足的紫红色小门,门口的招牌上嵌着「风月小筑」四个字。
侍芸抿嘴一笑,斜睨着他道:「你不是正想来这儿大展身手吗?我可以向你保证,进去后你绝不会失望的。」
任中傑苦笑道:「我知道「风月小筑」是金陵城里最有名的寻欢场,里面集中了众多色艺具佳的当红花旦。。。。。。不过,现在好像不是个逛院子的好时机吧!」
侍芸娇瞋道:「谁说我们是来逛院子的?你想到哪里去了?告诉你吧,你要找的鬼脸书生就在里面。要是不怕死,你就沖进去好了!」
任中傑扬了扬眉,感慨的道:「这位鬼兄原来也是同好中人,难得难得!」边说边拉起了侍芸的纤手,两人一起展开轻功跃上墙头,悄没声息的饶过了门前巡视的护院打手,掠到了一条花间小迳上。
「平常他就在那间精舍里等我。」侍芸指着坐落在花丛中的一间小房子道:「但我认为现在里面不会有任何人的。既然刚才的暗算失败了,他肯定早已逃离此间,难道还会等在里面让你捉拿吗?」
任中傑沈声道:「他的人当然已经离开,可是必定会有些蛛丝马迹留下。再说,你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他为什么还要杀你灭口?可见其目的是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