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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斌迟疑道:「当值之时,按帮规是不准喝酒的。。。。。。」
来人打断了他的话,微笑道:「我说能喝就能喝,你怕什么?若出了事,大不了做哥哥的替你说几句情也就是了!」
易斌这才放了心,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抓起一壶酒,一口气就灌了大半入肚,胃里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他抹了抹嘴唇,一声呼哨,把所有的武士都召集到身旁。这群人直挺挺的站了几个时辰,早已又冷又渴,此时这美酒对他们来说,正好比是雪中送炭!当下你抢我夺、大呼痛快的畅饮起来,两三下就把十几壶酒喝的乾乾净净!
来人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们,和蔼的道:「诸位觉得这酒的口感如何?」
众人呵呵傻笑着不答话,易斌咂着嘴,打着嗝道:「那还用的着说吗?自然是好极了。。。。。。」
来人不动声色,淡淡道:「既如此,你们就可以无怨无悔的去了!」
易斌的头脑忽然变得有些沈重,他懵懂的道:「这酒的后劲还挺大。。。。。。嗯,你刚才说什么?叫我们去。。。。。。去哪儿?」
来人的目中突然露出了阴寒的杀机,冷笑道:「去地狱!」
这三个字说的也不是很大声,可是在寂静的环境中听来,每个字都是那么清晰!易斌的脑中轰然鸣响,不能置信的瞪着对方,颤声道:「你。。。。。。你。。。。。。」
来人惋惜的摊了摊手,慢悠悠的道:「你别怪我狠心!我杀你也是迫不得已的!你我多年的结义之情,迟早都有断绝的时候。。。。。。」
易斌脸容扭曲,满头汗水潺潺而落。他突然察觉,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已经一个不剩的倒下去了,只有他自己还在无望而痛苦的挣扎。麻木,就像汹涌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的侵佔了全身上下的经脉。
来人连看也懒的再看他一眼了,身形轻飘飘的掠起,翩然融进了深沈的黑暗中。
易斌的泪水从眼眶里滚了下来,那泪里有血!鲜红、鲜红的血!他知道自己今生今世,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依翠的乳房长的是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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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良警惕地探出了脑袋,在确定前后左右都无人窥视后才凌空飞了出来,使出「燕子三抄水」的轻功身法,从一个枝桠跃到了另一个枝桠,小心翼翼的躲藏在繁茂的树叶间。
他刚刚潜伏停当,一队全副披挂的巡逻武士就出现在视野里,由东面的假山后整齐的迈出,悄没声息地穿越过大半个广场,消失在西面的花间小迳上。
「好险!」楚天良暗叫侥倖,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一草一木的动静,耐心的等待着下一个行动的机会。
他不能不特别谨慎些,因为这次他的猎物是美丽端方的凌夫人。近十年来,不知有多少婬贼垂涎於她的绝色风姿,想要一亲芳泽,可是最终他们连目标的影子都没见着,就个个遭了神风帮的毒手!
「嘿嘿,只要我得到了凌夫人的身子,把灼热的精液射进她空虚销魂的小穴里,就算立刻被人五马分屍,从此名头也必将列於『四大婬贼』之首了。。。。。。」楚天良想到这里不禁热血沸腾,一颗心咚咚的跳动起来。
对於今晚的採花之举,他觉得成功的机会起码有七成──月下丽影的非凡神通使他的胜算进一步增加了,现在他对这个神秘莫测的幪面女子是又佩服、又忌惮!
她不仅展露了一手内力燃纸的上乘气功,还轻描淡写地就治好了楚天良的内伤。他原本以为,自己中了傅恆刚猛劲急的掌力,起码要休息一个月才能恢复武功,但月下丽影只用了短短一个时辰,就把他的伤势完全的治愈了!
──有这样一个靠山暗中帮忙,还愁不能和凌夫人春宵一度么?
楚天良信心十足的笑了,笑容中满带着婬亵、得意和骄傲,这使他原本就丑陋的脸看上去更加的噁心!
他没有注意到,就在离他不远的树梢上,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正在冷静而沈着的观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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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已经过了,听雨楼的顶层却依然灯火通明。镶嵌在墙壁上的珍珠宝石发射出五彩眩光,照耀着房间里俏立着的一个绝色美人,使她整个人都包围在夺目的光辉之中。
「今晚。。。。。。又是一个孤枕难眠的淒凉夜!」凌夫人酸楚的笑了笑,慢慢的走到了一人多高的铜镜前,凝视着镜子里清晰的身影,怔怔的出了神。
她已不再青春了!三十岁女人的寂寞,或多或少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岁月的刻痕!往昔秋波流动、顾盼生辉的一双美目,如今竟也已浮现出了极淡极淡的鱼尾纹。
可是,她的容貌姿色却一点也没有衰退,相反,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成熟韵味和卓约丰姿,使她看上去远比未经人道的少女更加的吸引人!更何况,她还有一副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缺陷的身材──可以让任何男人消魂落魄、神魂颠倒的玲珑身材!
十多年前,为了得到这个令人梦寐以求的身体,江南武林掀起了滔天巨浪。每一个在江湖上稍有斤两的人都想得到她,都渴望能把她收归私房恣意玩弄。。。。。。
「男人,没有几个是不好色的。。。。。。」凌夫人轻轻的啐了一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撇了撇嘴。她犹豫了一会儿,纤手缓缓伸出,用最优雅的动作褪下了外衣!
灯光下,镜影中,她的娇躯在轻微的颤动!白皙的肌肤晶莹剃透,就像是用最完美的古玉雕刻出来的一样,隐隐的流动着暖色的光泽。
那丰满坚挺的乳峰非但没有丝毫下垂,反而骄傲的向上拱起,即使包裹在严实的肚兜之中,还是无法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完美曲线。
她的双腿更诱人,雪白匀称的大腿上找不到一丝瑕疵,紧紧地合拢起来时,中间密实得找不到一丝缝隙。浑圆而结实的臀部鼓鼓翘翘的,上面没有一点儿赘肉。。。。。。
「这样美好的身子,难道就永远荒芜着吗?」凌夫人用力咬着湿润的红唇,喃喃自语着,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从前。她记得丈夫第一次脱光了她的衣服,用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轻怜蜜爱的情景,可惜那已是十分遥远的往事了,遥远的连那种温馨动情的感觉,都变成了模模糊糊的尘封记忆。。。。。。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颓然坐倒在锦绣华丽的软床上,俏脸上泛起了醉人的红晕,内心深处彷彿有股热火在熊熊燃烧,驱使着她颤抖着把手探进了自己的贴身亵衣裤里。
「我。。。。。。我快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她失神的呻吟着,表情荡漾的抿着小嘴,美目中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双颊娇滴滴的像是能拧出水儿来。
夜风轻拂,空气中似乎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情欲味儿。凌夫人在床上正辗转翻覆,柔美的腰肢轻微的扭动,酥胸如波浪般急剧的起伏。片刻后,她的娇躯猛然间弓起,修长的粉腿绷得紧紧的,纤巧白嫩的脚趾牢牢的抓住了被单,双手热切地爱抚着自己滑如凝脂的胴体,喘息声清晰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
「真下流。。。。。。我。。。。。。我是个婬乱的女人。。。。。。我不要脸。。。。。。」凌夫人极力的压抑着兴奋的娇吟声,蛾眉似痛苦似快乐的微蹙着,随着她动作的逐渐激烈放荡,奶油般的肌肤上开始沁出了淋漓的香汗,使她看上去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就在她马上就要攀上沸腾的顶峰时,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阴恻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是哪个?」凌夫人的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满腔的欲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纤腰一挺,就想翻身跳下床来,谁知双腿竟莫名其妙的一软。。。。。。
「嘿嘿。。。。。。哈哈哈。。。。。。」夜枭似的怪笑声中,一个猥琐丑陋的男子掠进了屋里,贪婪放肆地盯着她半裸的身体,婬笑道:「尊贵的凌夫人,在下的『三阳合欢香』滋味如何?是不是让你从花心里痒出来啊。。。。。。」
凌夫人神情恚怒,羞愤中又似带着说不出的惊惧,颤声问道:「你。。。。。。你是谁?深夜擅自闯入听雨楼,到底。。。。。。想干什么?」
「在下楚天良!」男子一步步向床边挨去,色迷迷的道:「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顿了顿,阴险的道:「让夫人在我的肉棒下彻底臣服!」
第十七回 共赴巫山
「我要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这本是情人间调笑戏谑的温馨话语,可是从楚天良的嘴里说出来,却能变成所有美丽女人的噩梦!
凌夫人全身都似落进了冰窖里,失声道:「你敢?」
「神风帮不是好惹的,我哪里敢对夫人霸王硬上弓?」楚天良的目光停留在她雪白的腰身上,悠然道:「但若是夫人主动的投怀送抱,跪在地上哀求我强奸你,那情况就不同了。。。。。。」
「无耻!」凌夫人口里怒斥着,美艳的俏脸却不由自主地扭曲了,彷彿在极力剋制着什么,声音也颤抖得厉害:「我。。。。。。我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你休想。。。。。。」
楚天良呵呵大笑,道:「夫人要是知道了『三阳合欢香』究竟是怎样一种婬药,不晓得还能不能保持现在的自信。。。。。。」 凌夫人吁吁的娇喘着,咬着嘴唇苦苦忍耐。她必须用全副的精力,才能勉强压下心头越烧越旺的欲火。她觉得自己的娇躯烫的就似要融化了,香汗大量的沁了出来,忍不住就想伸手除下肚兜。。。。。。
楚天良的眼睛发亮了,这成熟性感的江南美妇,脱光了后会是怎样一幅香艳的场面?他咽了口唾沫,眉飞色舞的道:「实话告诉你,这种迷药的威力仅次於『奇婬合欢香』,嗅过之后不但内力真气提不上来,身体里潜藏的情欲还会被最大限度的激发!只有让同一个男人在你身上连泄三次元阳,才能抚慰满足你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