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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人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不管多么艰钜的任务交到他们手中,都能得到圆满彻底的解决!
「孙老爷子,依您的意见。。。。。。」张继远沈吟着,闷声问道:「任公子说的话是否可信?城北百里外的某个小村子里,难道真的就是。。。。。。」
孙元福双目一翻,沈声道:「任公子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这一点老朽是信的过的!只是,凶手今夜的举动却让人有些费解!照理说,她应该竭尽全力的保守住凌帮主遇害的讯息才是,怎么会如此轻浮的泄露出来呢?」
张继远低沈着嗓子,道:「也许她是想用之来扰乱任公子的心神!只要她最后能将他杀了灭口,这个秘密仍将无人知晓!谁想却功败垂成,被任公子机警的逃过了毒手。。。。。。」
孙元福点头道:「所以这次发生的事件,可以说是凶手的一个意外疏忽!但我们若不能抓紧时机予以验证,恐怕一连串血案的真相依然会是个迷!」
张继远微一颔首,在马屁股上奋力的加了一鞭子。健马长嘶,带着众人风驰电掣的向城外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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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骏骑风风火火的奔出了城门,神风帮的总坛里却仍是平静如水。星星点点的灯火像往常一样,在秋风中忽明忽暗的飘摇。
月亮恬静的照耀着大地,也照耀着巍峨矗立的听雨楼,轮廓精緻的楼影被月光勾勒的分外清晰,看上去彷彿也充满了说不尽的寂寞和淒凉。
小楼一共有四层,前三层都是黑漆漆的,只有最顶上那一层,还是亮堂如白昼,无论何时都亮堂如白昼──好像在那里,黑暗是永远也不会来临的。
楼的后面,是一条偏僻的林间小迳。此刻,正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眸隐藏在树丛里,眨也不眨的盯着楼顶的灯光。
打更的梆子声已经响过很久了,黎明也马上就要到了。现在通常是人们的精神最睏倦,警惕心最容易放松的时候,也正是富有经验的夜行人出手的好时机。
一阵微风吹过,枝头残余的枯叶呼啦啦的作响,就在这一刹那,树丛里的那双眼睛已经开始移动了!在夜色的掩映下,淡蓝色的身影就像一股轻烟,悄没声息的欺到了楼下方圆一丈的范围内。
昏黄的火光射在他瘦削的脸上,那孤傲刻薄的神情,彷彿是用小刀雕刻上去的,已成为了他面容的一部份──这个人竟是唐门的少年高手,「千手罗汉」唐钢!
长空下,唐钢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这笑容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吸了一口气,整个身形突然旱地拔葱般纵起,轻灵的跃上了第二层,接着足尖在栏杆上一点,人已向更高一层飞去。
突然,一个温和却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唐少侠请留步!」随着语声,一股深厚的劲力迎面拂来,罩向唐钢胸腹间的七处大穴。
「找死!」唐钢低声怒斥,手腕一翻,数十点寒星暴雨般从袖口打出,直击那人的头脸要害!
那人微微一惊,眼见暗器来势疾不可挡,危急中和身扑上,双掌挟着雄浑内力,快如闪电般疾拍而落!
「砰」的一声,唐钢肩头已然中掌,身子立时向后摔下。但他的反应也是极为迅速,细长的五指探出,竟牢牢的勾住了那人的手腕,两个人一起从三层楼跌下地来!
「可笑呀可笑!」唐钢的双脚甫一着地,随即飘身退后数尺,冷笑道:「堂堂的『仁义大侠』卫天鹰,居然也会给神风帮当起看门狗来了!日后若传到江湖上,岂非是大大的笑话一件?」
卫天鹰并不动怒,和蔼的面上满是宽容之色,淡淡道:「唐少侠言重了!今夜张当家奉命外出,我替他当值守卫,以免凌夫人遭到刺客的毒手,那也是应该的。」
「你要防备刺客,那很好!」唐钢强忍着肩部的痛楚,咬牙道:「但我却不是刺客。。。。。。我要见凌夫人,是有极重要的事情想和她商量!」
卫天鹰眉头一皱,低声说道:「唐少侠,你不是不知道,刚才孔当家下了严令,不管凌帮主逝世的消息是真是假,暂时都不许告诉凌夫人!」
「我不是要对她说这个。。。。。。」唐钢嘲讽的苦笑了一下,然后肃容道:「我向你保证,绝不提起任何与凌帮主有关的话题!只要你让我进去说几句简短之极的话。。。。。。」
「恕难从命!」卫天鹰忽然打断了他,斩钉截铁的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不会开这个后门的,唐少侠请回!」
他神态坚决的做了个手势,那样子再没有转圈的余地了。唐钢怒气勃发,双拳握了又握,似乎想沖上来拼命,但最终他还是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为难了!」他瞪着卫天鹰,眸子里闪动着恶毒的光芒,冷冷道:「就因为任中傑睡了你的老婆,而我又在大庭广众之间揭穿了这个秘密?」
卫天鹰的嘴角忽地痉挛了,平素镇定的面庞竟起了轻微的颤抖,宽大袍袖下的拳头也握的紧紧的,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控制着自己,才没有把它们送到唐钢那可恶的鼻子上去。
唐钢纵声长笑,再也不看他一眼,霍地转过身子,大步沿着来路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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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楠志再一次睁开惺忪的睡眼时,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拍了拍脑袋,感觉到头痛大大的缓解了,不由的喜出望外。
可惜他高兴的太早了,因为他马上察觉到身体的另一个部位开始痛了──昨晚强行征服了那两个风骚入骨的小妖精,其结果就是自己的腰部像针紮一样隐隐作痛!
「他妈的,老子的酒量退步了,难道连禦女之能都泡汤了?」祁楠志喃喃的咒骂着,伸手抚上了右侧的腰。突然,他的全身骇然一震,指尖上竟真的摸到了一根针!原来不是他「不行」了,而是有人恶作剧的把长针放在了他的床上,针尖差一点就刺进了肌肤!
「这是哪个王八蛋搞的鬼?」他生气的叫着,转过身子一看,第一眼瞧见的就是任中傑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祁大少爷,您终於醒啦!」任中傑瞅着他,慢吞吞的道:「我还以为你从此长眠了呢!」
「老天爷!」祁楠志松了口气,埋怨道:「你就算想叫人起床,也不用使出如此暴力的手段吧!要是把我割伤了怎么办?」
任中傑悠然说道:「咱两人今天都险些儿受伤,这样子才公平嘛!你说是不是?」
祁楠志一下子坐了起来,瞪大眼睛道:「你说什么?你险些受伤?是有人暗算你么?」
任中傑没好气的道:「你现在才想到关心朋友么?哼,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搏杀,你却搂着美女睡大觉,真是岂有此理!」
祁楠志盯着他,盯了好半晌,突然捧腹大笑,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你一定在女人那里喫了哑巴亏!」他狂笑着道:「否则你不会这样一副嘴脸的!快说快说,到底是哪个女孩子有这样大的本事,竟然连你都能戏弄?」
任中傑却没有笑,板着脸道:「戏弄?嘿,我差一点连命都送了!你以为这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么?」说着,他犹有余悸的喘了口气,把经过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
祁楠志越听越是脸色凝重,沈吟良久后才问道:「月下丽影的真实身份,你当真一点也看不出来吗?」
任中傑摇了摇头,忽然道:「但是有一点我却可以肯定:今夜配合月下丽影袭击我的刀手,和前几天晚上用『奇婬合欢香』暗算方婉萍的偷袭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祁楠志一怔,动容道:「哦?你怎能如此肯定?」
任中傑自信的道:「从他们的武功可以看出,一个人走的是刚猛路线,另一个却是纯阴柔的!这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了的。」
祁楠志目光闪动,道:「你是说,月下丽影身边,至少也有两个高手在替她卖命?」
任中傑不答,他突然向祁楠志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站起身蹑手蹑脚的朝房门的方向走去。
祁楠志不动声色,平静的道:「也许替她卖命的还不止两个。。。。。。不知道现在来的又是谁?」
这「谁」字刚刚出口,任中傑猛地拉开了门,伸手倏地将一个人抓了进来,冷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到。。。。。。」他的语声忽地顿住了,因为他的鼻子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淡雅清香!再仔细一看,他抓住的不是别人,竟是和他有过合体之欢的美貌少妇──「鸳鸯剑」黎燕!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任中傑目中满是惊诧之色,急忙缩手放开了她的皓腕,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晓得是你站在门外。。。。。。」
黎燕抬起头来,一张清秀明艳的俏脸看上去是惨白的,妩媚的眼睛中饱含着泪水。她怔怔的望着任中傑,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张开双臂紧紧的搂住了他。
「啊。。。。。。」任中傑措手不及,只感到一个颤抖着的温暖娇躯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少妇特有的成熟气息立刻沖上脑门,他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伸出手掌,怜惜的轻抚着黎燕的千缕青丝,柔声道:「别哭,别哭!天大的事情都好商量。。。。。。你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黎燕不答,只是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尽情的抽泣着,双肩耸动的像是秋风里的落叶。任中傑也不再说话了,用力的搂紧了她的胴体,同时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心,任凭她在自己怀里哭个痛快。
祁楠志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勉强笑道:「两位慢慢的叙旧,我到外面散散步去。。。。。。」说着就准备开溜。
黎燕的身子一震,恍如从梦境之中惊醒,蓦地挣脱了任中傑的搂抱,红着俏脸说道:「祁。。。。。。祁大侠不必出去啦!我不敢打扰你们休息,我这就。。。。。。这就走了。。。。。。」边说边无限淒楚地凝视着任中傑,一步步的向后倒退着,泪水似珍珠般一粒粒流下。
任中傑胸中热血沸腾,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我不让你走!在你没有告诉我原因之前,我绝不会让你走出这间屋子,也绝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