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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大洪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有那个姓任的小子在四处捣乱,你以为这防卫还搞的好么?」
罗镜文叹息道:「四弟,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也不同意放他走。。。。。。」
鲁大洪双掌一拍,声音如击金石,冷笑道:「今晚本来就只他的嫌疑最大,但你们却白白的错失了一个捉住真凶的机会!」
凌夫人忽然低声道:「你是在说任公子么?依我看,他。。。。。。他不像是那种心狠手辣、作恶多端的坏人!」
张继远不阴不阳的道:「就是看上去不像的人,作起坏事来才最可怕!」
凌夫人粉颈低垂,眼睛里流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但她显然是个很有教养的女人,只是温柔而娴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再出言驳斥。
孔威沈声道:「不要着急,我们再观察他几天好了。狐狸虽然狡猾,可它要是经常的出来作案的话,总有一天会被猎人揪住尾巴的!」
──问题是,在这场斗智斗力的角逐中,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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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方婉萍从沈睡中醒来,她娇慵的睁开美目,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任中傑那亲切的笑脸。
「我。。。。。。我睡了多久啦?」她不好意思的从床上直起身子,突感头部一阵晕旋,「啊」的娇呼一声,整个人又软软的瘫倒了下去。
她的后脑勺并没有砸到木枕上,因为任中傑已经伸手抱住了她,让她的脑袋倚靠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
「你睡了整整一天啦!谢天谢地,这解药总算有效!」任中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还有些头晕么?不碍事的,休息一会儿就好啦!」
方婉萍展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低声道:「多谢你啦!我真害怕你拿不到解药,那我就要和四十九个男人。。。。。。嗯,我宁可死了,也不愿意别的男人碰我一根手指。。。。。。」
任中傑一本正经的道:「如果真的无法拿到解药,我也有办法救你!其实哪里用的着再找其他男人?我一个人身兼多职,完成四十九个人的任务绝对不成问题!」
方婉萍媚眼如丝的白了他一眼,嫣然道:「胡吹大气!你就算真是『金枪不倒』,我也不相信你有这样大的能耐!除非。。。。。。除非你是一只发情的驴。。。。。。」说到这里纤手掩口,眼光中露出嘲弄的神色。
任中傑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缓缓道:「只要能救得了你,就算真的要我变成一只蠢驴,我也心甘情愿!」
方婉萍的身子一震,眼睛里似有晶亮的波光在闪动。她温柔的望着他,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再说一个字。此时此刻,所有的感激、所有的情话都已变成了不必要的多余。
微凉的秋风轻轻流淌着,吹在身上却让人感到更加燥热。任中傑慢慢的伸出手,摘下了她头上的发髻。於是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似的垂了下来,均匀的铺洒在圆润的双肩上。
他捧起光滑的发丝轻柔地吻着,一种潜伏已久的渴望激的方婉萍浑身战栗不止。她开始微微的喘息,双颊如喝醉酒般烧的绯红,两条修长的玉腿不自觉的夹在一起绞来绞去,眉稍眼角间荡漾的都是撩人的春意。
任中傑的嘴顺势漫游到了她噘起的红唇上,如渴如慕的挑逗着她的反应。片刻后,方婉萍本就脆弱的防线终於崩溃了,她娇喘着张开紧闭的皓齿,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放肆的搅动。微弱的抗议夹杂在动人的呻吟声中,听上去反而更加令人血脉贲张。
日头已经高高的昇起,柔和的阳光映的满室的情欲昭然若揭,也映的方婉萍的容颜越发显得艳光四射。就在持续不断的四唇相接中,任中傑的双手灵活的卸除了他和她全部的衣服屏障,两具赤裸裸的胴体热气腾腾的裸露了出来,无牵无挂的在床单上尽情的交缠扭动。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不明白。。。。。。」任中傑一边含糊的嘟哝着,一边贪婪的嗅着方婉萍粉颈上的淡淡幽香,滚烫的嘴唇沿着雪藕似的手臂、手肘一路摩挲了下来,最后停留在了她柔软而丰满的双乳上。
「什么事。。。。。。你说好了。。。。。。」方婉萍仰脸阖目,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她忽然察觉到自己的股间已然微湿,羞人的爱液正从敏感的花唇里沁出,雪白的大腿根部竟已有了温热的感觉。
任中傑顾不上说话,双手如搓麵糰一样揉捏着她洁白晶莹的乳峰,这对成熟而滑腻的软肉带给他的沖击是无与伦比的,触电般的快感立刻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你画了那么多裸体的女人,为什么不画画你自己呢?」任中傑加大了指掌上的力道,充满弹性的肉球登时迸出了指缝。他用力的挤压着她茁壮的胸部,欣赏着她的乳房在他的蹂躏下扭曲变形,讚歎道:「难道你从来都没有发现,你自己的身体才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么?」
「真的吗?」方婉萍的眸子水汪汪地瞟着他,目光中蕴含着隐藏不住的喜悦之意。她媚态十足地扭动着白皙的小腹呻吟道:「我绝不会画自己的,因为。。。。。。因为我的身子只能让你一个人看。。。。。。」
这句话就如同火上加油一样,一下子燃旺了两人体内的烈焰。任中傑长啸一声,猛地伸掌抓住了她丰腴柔嫩的臀部,把她整个娇躯抬了起来,让她面对面的端坐在自己的腿上。
「哦──」方婉萍出其不意的娇呼了一下,两个饱满的乳房在胸前诱惑的摇晃着。她努力的调整着坐姿,修长的玉腿讨巧的勾住了他的虎腰,随即紧紧的夹住了。
这样的配合自然令任中傑十分舒适,可是他却依然不满足,俯下头贪婪的将其中一团跳动的美乳吞入口中,牙齿咬着发硬的乳尖猛力的吸吮着。同时,他的一只手已探进了她的股沟,直接的覆盖在了潮热的胯下。
「啊。。。。。。不要。。。。。。不要摸那里。。。。。。」方婉萍的娇躯猛地哆嗦了起来,彷彿内心深处的欲望之闸被人拧开了。她的俏脸后仰,洁白的细齿拼命的咬住了下唇,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呢喃着。乳峰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在指掌唇舌的轮番肆虐下,如同鲜花绽放一样,娇艳欲滴的在乳尖上蠕动。
任中傑只瞧得欲火大炽,手指灵活地拨开遍佈芳草的花唇,一下子就迫进了幽暗的曲迳里。他恣意的挖弄着、感受着那份独特的湿滑温暖,兴奋的低喊道:「瞧,你好湿!快说。。。。。。说你要我!」
方婉萍红晕上脸,奋力地维持着最后的矜持,羞赧的不肯应声。但她的双臂却不由自主的将他抱的更紧,双腿更是牢牢的环绕住了他的身躯,说什么也舍不得放开。
「好,你不说,我来说。。。。。。我要你!」任中傑无所畏惧的高喊一声,挺起武器对准汁水淋漓的蜜穴,迫不及待的用力推进她的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贯到了尽头:「我要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为我疯狂!」
这一插的力量是如此猛烈,以至於两个人的身子一齐滚倒了下去,一直滚到了床的最里端。方婉萍满足的一声尖叫,身体里窜进的阳物是如此强劲威武,巨大的充实感令她的整个身心都感到惊喜和震撼!
「啊啊。。。。。。好快活。。。。。。噢。。。。。。你干死我啦。。。。。。啊啊啊。。。。。。我不行了。。。。。。」她纵情地浪叫连连,俏脸上的红晕已扩张到了白皙的颈脖上,双手像疯了一样死命地揪住自己的乳房,几缕秀发凌乱的贴在粉颊上,使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妩媚、几分放荡。
任中傑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动作也越加粗犷野蛮起来,阳物发狂般地来回研磨着娇嫩的肉壁和敏感的花心,腰部随着节奏一下下地撞击在她的股间,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十根指头紧捏着那滑如凝脂的大腿,在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划痕。
大量的香汗不断的从方婉萍身上冒出,紧接着又被滚烫的娇躯迅速的蒸乾,一层晶莹的水雾缭绕在她的玉体上,散发出了浓浓的情欲味儿,这更加唤起了两人灵魂中最深切的原始渴望。。。。。。
太阳越昇越高了,炽热的阳光洒遍了小屋的所有角落。在这长时间的激烈交合中,方婉萍一连经历了无数次高潮,身子一泄再泄,床单上到处都是湿湿的水渍。每一次泄身后,那欲僊欲死的畅快甜美都令她心魂具醉,只盼望这销魂蚀骨的快感能永远的持续下去,最好永远也不要结束!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永恆不变得事物是绝对无法找到的。当她又一次迎来绝顶欢乐时,任中傑虎吼一声,猛然间放松了精关,一股灼热粘稠的精液有力的劲射而出,全数喷洒在绽放的花心上。两种不同的液体如愿以偿的汇合在了一起,阴阳交泰的绝顶滋味使得两人齐齐的攀上了情欲的颠峰。。。。。。
半晌,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方婉萍的俏脸上依然泛着动人的晕红,手足兀自如八爪鱼般缠绕在任中傑的雄躯上,神色间显得娇羞而满足。
「你。。。。。。你到底有没有帮我解掉婬药的毒性?」她突然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望着身边的情郎,瞋道:「怎么我刚才竟会如此。。。。。。如此的投入。。。。。。」
任中傑伸手轻抚着她的酥胸,微笑道:「解药是绝对有效的。。。。。。只不过,再好的解药,都无法解开一个人心灵上的欲念。」
方婉萍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佯怒道:「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还要赖人家心里有。。。。。。有那种想法!哼,你们男人哪,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任中傑苦笑道:「我怎么敢赖你?唉,我一拿到解药,立刻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救你,连喝口水、歇口气的工夫都没有,要是这解药无法去除你身体里的毒性,我说不定会急的去跳河的!」
方婉萍心中感动,歉疚的道:「真是辛苦你啦!你一定整晚没休息过,是不是?刚才。。。。。。刚才又消耗了这么大的体力,我替你按摩一下好不好?」说着,也不等任中傑答话,就跳起来跪在了他的身边,一双纤手温柔地揉捏着他的胸腹肌肉。片刻后,她一甩秀发,大胆地俯低娇躯,开始用两个柔软的乳房磨蹭着他雄健的背部。
任中傑马上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