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中傑喫了一惊,正想抱住她斜斜下跌的娇躯,不料那双美腿就似长了眼睛一般,猛然间向上交叉盘旋,小腿准确而有力的环绕在了他的脖子上,随即牢牢的勾住了,勾得是那样紧,彷彿一辈子也不舍得松开。
任中傑心中一宽,一股骄傲之意油然而生。他知道眼前这成熟美妇已几乎被征服,再过一阵,她就将永远也忘不了他,永远都会记住这销魂的一夜。。。。。。
──他知道,自己也许会忘记那些曾经和他欢好过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却绝对不会忘记他!
──是时候彻底佔有她了!
任中傑把她的身子重新摆正,挺起阳具,缓缓的向着那鲜嫩欲滴的隆起处刺去。。。。。。
就在这一刹那,「砰」的一声巨响,一个黑影撞开了房门疾掠而进,双手齐扬,十来道寒星像长了眼睛一样飞来,转瞬间就射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下变故横生,两个正要享受鱼水之欢的人,身心俱已沈浸在了沸腾的情欲中,哪里还会提防到突如其来的暗算?如果换了别人,恐怕十个有九个都躲不开、避不过这阴险的袭击了!但任中傑就像是一只狡猾机灵的老狐狸,随时随刻都没有完全放下警惕心。
他的右手倏地向后探出,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圈,点点寒星立刻被一种很奇异的力量所吸引,尽数飞进了这个圈子里,然后他的手腕一翻一带,想要将暗器反打回对方!谁知这数十粒暗器竟突然爆了开来,一股淡蓝色的烟雾腾地标出,迅疾的把两个人都包裹在了雾气中。
偷袭者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冷笑着等待对手倒下。但任中傑居然没有倒下,烟雾散尽时,他的双眼依然和平时一样明亮!
偷袭者浑身一震,随即又恢复回了平静,冷冷道:「任公子,你果然有两下子!」
任中傑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这人身着黑色披风,头脸幪着厚实的面罩,只露出了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说起话来声音呆板机械,而且极不自然!
「有两下子的不是我,是你!」任中傑淡淡道:「我想不到连专门改变声音的『控喉术』,阁下居然都练成了,佩服佩服!」
偷袭者磔然一笑,阴森森的道:「你怎知我改变了声音?」
任中傑洒然道:「等我揭下你的面罩,就知你是不是改变了原来的声音!」
偷袭者身形一闪,向后飘退了两丈,低喝道:「且慢,你先看看身边那个贱女人!」
任中傑转眼一看,脸色立时变了。方婉萍的人瘫软在地上,原本明媚的眼波灰蒙蒙地失去了神采,双颊却烧红得彷彿要滴出血来,赤裸的娇躯上渗透出大量香汗,她的整个身子像是脱了水一般虚弱无力,但偏又带着种风骚入骨的放荡。
「干我。。。。。。快。。。。。。快干我。。。。。。嗯嗯。。。。。。插我的小穴。。。。。。嗯。。。。。。」她吃吃浪笑着,两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丰美的裸体如水蛇般扭来扭去,片刻也不停歇。
「奇婬合欢香!」任中傑耸然动容,知道她刚才已吸进了少许烟气,双目立时逼视着偷袭者,厉声道:「拿解药来!」
近十年来,最让武林中人深恶痛绝的婬药就是「奇婬合欢香」了。特别是经过四大婬贼之一的迷魂盗改良之后,这种药的威力大大增加了,中者若得不到解药,就要连续和异性交合七七四十九次才能保住性命。
偷袭者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掷来,缓缓道:「这药可以暂缓她体内的毒性两天,但二十四个时辰之后重行发作。在下身上也未带着更多的解药,任公子就算杀了我也是没用!」
任中傑不及多说,一手拨开了瓶盖,一手捏住方婉萍的香腮,将瓶子里的液体灌进了她的嘴里。这药水果然甚是灵验,仅过了半盏茶时光,方婉萍脸上那种病态的嫣红慢慢减退了,她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两声,就合上双眼沈沈的睡着了。
「剩下的解药呢?你把它藏在哪里?」任中傑籲了一口气,冷然凝视着对手道:「你要是不把解药交出来,我保证会叫你死得惨不堪言!」
偷袭者不动声色,道:「在下不过是奉命行事的一名小卒,死活根本无关紧要。任公子若想出手逼供,在下虽不能反抗,但自尽的把握总还是有的。嘿嘿!惟一可惜的就是这花朵般娇艳的十三姨太了,白白的陪着我送了性命!」
任中傑沈默了很久,终於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偷袭者发出金属般难听的笑声,阴恻恻的道:「任公子的确识时务!好,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后日清晨,你拿一样东西到玄武湖交换解药!」
任中傑道:「是什么东西?」
偷袭者一字字道:「淩夫人的人头!」
任中傑想也不想,断然道:「不行!救一人而杀一人,不如不救!」
偷袭者厉声道:「你想要十三姨太死,那也容易得很。」
任中傑淡淡道:「她要是真的遇到不测,我拼命也要替她报仇的!我可以向你发誓,总有一天,你会落到我的手中,尝遍世上最残忍的酷刑!」
他的声音并不大,也不凶狠,可是却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使人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将变为现实。
偷袭者似乎被这股气势给镇住了,半晌后才拊掌道:「好,任公子果然是个怜香惜玉的多情种!鄙上说你是绝不会做辣手摧花之人的,看来还真的给她料中了。」
「鄙上?原来你幕后还有指示者!」任中傑目光如刀,冷冷道:「这个人是谁?他和淩夫人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取她的性命不可?」
「和一个漂亮女人有仇的,往往是另一个漂亮女人!」偷袭者嘎嘎乾笑着,讥诮的道:「任公子自诩为情场圣手,难道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猜不出么?」
任中傑失声道:「女人?躲在幕后策划的竟是个女人?」
「是的,她是个女人。。。。。。」偷袭者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而低沈,听起来充满了奇异的煽动力:「而且,她还是一个美艳无双、绝对能令任公子永难忘怀的女人!」
任中傑面无表情,漠然道:「哦?世上若真有这样的绝色美人,我倒真想见上一见!不知她芳名如何称呼?」
偷袭者阴森森一笑,道:「未曾徵得鄙上的同意,她的名讳自然不便奉告!不过,任公子可以叫她『月下丽影』,只因鄙上一直自信的认为,除了月宫里的嫦娥外,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找不到比她更美的女人了!」
任中傑歎了口气,道:「这位能和僊女媲美的丽人,恐怕我是没有福份欣赏到她的玉容了!」
「恰恰相反,任公子不但有缘能够目睹鄙上的容色,就连一亲芳泽、共赴巫山也是迟早的事!」偷袭者注视着他,悠然道:「只要公子能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
任中傑打断了他的话,坚决的道:「你若想要我做伤天害理之事,那是万万不能!」
「嘿,你放心,鄙上已经交代过了,如果公子不愿杀人,还有另外一个任务可供选择!」偷袭者说到这里顿了顿,忽然道:「你是否注意到,淩夫人的颈下挂着一条心形的钥匙坠子?」
「颈下」的意思,通常都是指胸部。任中傑怔了怔,苦笑道:「你想叫我把手伸起她的胸襟里,从她的乳峰间摸到这个坠子,然后再偷偷拿出来给你?」
偷袭者摇头道:「不,如果被她察觉坠子失窃,我们的行动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你不必将坠子本身偷出,只要你能暗中将模型眩葡吕淳托辛恕!
「眩葡吕矗俊谷沃袀苡趾闷趾眯Γ鹊溃骸肝也皇撬常慰龌挂谒恢痪跫溲}制,这谈何容易?」
偷袭者手一扬,又掷过来一团暗青色的物事,任中傑伸手接住一看,原来是块粘乎乎的泥团。
「这是京城『泥人张』用的上等好泥。。。。。。」偷袭者解释道:「你把它轻轻的贴在钥匙坠子上,就会留下齿形的轮廓了。」
任中傑沈吟道:「眩圃砍椎哪S〔荒眩胍鞴郎R夫人的耳目,恐怕不大可能。这坠子她既然是贴身佩带,除非我强行剥光她的衣服,否则怎么能见得到?」
偷袭者低笑道:「你可以等她自己脱光衣服时下手。」他色迷迷的笑了笑,又道:「明晚戌时,淩夫人必定会在总坛的『碧水温池』出浴,你要事先潜入藏好行踪,等淩夫人来到后你更要万分留神。须知夫人本身武功不弱,随行的八名剑婢也都是高手,稍一疏忽就会功败垂成。」
任中傑苦笑道:「虽然淩夫人出浴时会脱光衣衫,但有那么多双眼睛牢牢盯着,我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泥团贴到那坠子上?」
偷袭者神秘的道:「我们会为你创造一个机会!等淩夫人入水一刻锺后,温池里会发生一起大混乱,所有的人都将在一瞬间茫然失措,那就是你下手的大好时机了。」
任中傑皱眉道:「大混乱?你可否说得详细些,是什么样的混乱?」
偷袭者道:「不行!明晚你自然就知道了。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若连你也被那混乱所震惊,就会白白的错失了良机,只因你最多也只有一刹那的机会出手!」
任中傑凝视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淡淡道:「阁下运筹帷幄,对神风帮中的一切如此熟悉,在帮中的地位之高怕是屈指可数了。你以为我真的猜不出你是谁吗?」
偷袭者全身大震,强笑道:「你。。。。。。你真的猜出来了?」
任中傑道:「假的!」
偷袭者目中怒色一闪即逝,平静的道:「任公子真爱说笑话。你得手之后,就可根据泥团上的齿痕眩埔话言砍祝笕諟R晨单独前去玄武湖畔,到时那里会竖起一个蜡像,你把钥匙放在蜡像的左手上,过一刻锺后再回来,解药就会放在右手上了。」
任中傑沈声道:「我怎知你们会不会守信用?若我交出了钥匙,你却不给解药呢?」
偷袭者道:「我们的目的不在於杀害十三姨太,也无意得罪任公子这样的强劲对手。。。。。。况且,你眼下也只能赌一赌了!」
任中傑点了点头,道:「好,一言为定!」
偷袭者抱拳一揖,身子猛地倒纵而出,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