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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被打得仰面摔倒在地上,白嫩的脸蛋上出现了五个深深的指印,她不敢吭气,噙着泪水慢慢的爬起身,默默的退回了原处。
侍立在右边的翠衫女却忍不住了,她的双手叉在腰上,愤然道:「四当家,不是我姊姊不尽力,实在是对手的武功太强了。。。。。。您自己当时不也栽在任公子的手下吗?」
「他妈的,你还敢顶嘴!」鲁大洪暴跳如雷,咆哮道:「老子所以会失手,还不是因为你那荡妇姊姊误事?谁知道她的骚逼是扩张了还是松弛了,竟连个小瘪三的阳物都夹不住。。。。。。」
突然间,黑暗中传来了一个清脆寒冷的声音,冷冰冰的道:「鲁四哥,我想你是错怪她了。。。。。。」
鲁大洪霍然站起,双拳紧紧的握着,厉声道:「是谁?」
「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么?」随着轻柔的语声,一个窈窕秀丽的少女出现在夜色中。她的俏脸苍白而冷艳,清澈的眸子彷彿是用雪山雕刻成的,顾盼之间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冰,一块绝无杂质、寒气刺骨的冰!
「原来是你,韩冰姑娘!」鲁大洪直直的瞪着她,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凸起,狞笑道:「我哪里错怪这小婊子了?倒要请教!」
「小婊子夹不住嫖客,原因是很多的。。。。。。」韩冰停下了脚步,俏生生的卓立在夜风中,淡淡道:「最根本的问题也许出在任中傑身上,说不定他的傢夥小得令人称奇,随便哪个女人都无法夹住。。。。。。」
鲁大洪仰天大笑,附近的落叶被笑声震的飘飘扬扬的飞舞。他笑了半晌,忽然沈下了脸,冷冷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傢夥小?难道你亲眼见过?」
「我不但见过,还亲身体验了一下!」韩冰顿了顿足,突也冷笑道:「他的傢夥虽然小,毕竟还算的上是个男人!可是你呢?」 鲁大洪的面孔蓦地扭曲了,就像是被人猛地抽了一鞭子,失声道:「我。。。。。。我怎样?你说!」
韩冰掠了掠秀发,轻蔑的道:「你?除了喫醋之外,你还敢做什么?过来强奸我?还是跑去杀了他?」
鲁大洪的黑脸一下子变的像血一样红,巨大的身躯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他的牙齿咬的格格响,浓厚的眉毛吓人的挑起。。。。。。
红衣女和翠衫女对视了一眼,蹑手蹑脚的沿着墙角退到了远方。韩冰凝视着鲁大洪,美丽的脸庞上也隐隐流露出惧意──不管是任何人,看到这么样一个壮汉发抖时都会害怕的!不会觉得好笑,只会觉得可怕!非常非常的可怕!
韩冰现在就开始后怕了,怕的要命。她简直不敢想像,如果他真的被激怒、沖上来强暴自己,那将会是一场什么样的折磨?
时间彷彿停顿了,天地之间似乎只有鲁大洪粗重的呼吸声在响彻。他像是牛一样喘了许久,终於渐渐的平复了下来,黝黑凶悍的脸上竟也露出了痛苦之色,黯然道:「我不是不敢。。。。。。我是在忍耐。。。。。。」
他颓然坐倒在冰凉的石地上,苦笑道:「我一直都不明白,明明是神风帮内部的事务,为什么要叫外人来帮忙呢?这里的天下,是咱们七大当家并肩打下来的,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可是现在,他们却要我忍耐──却要我忍受那几个居心叵测的鸟客人的气!」
韩冰静静的望着他,眸子里的冰雪似已将融化,幽幽道:「既然你已无法再忍下去,不如索性将那些人全部赶走!他们的确非常讨厌,尤其是那个自称「逐花浪子」的坏蛋,那双贼眼色迷迷的,像是随时都想把我按到床上去。。。。。。」
「他敢!」鲁大洪一拳砸在地上,坚硬的砖石裂成了千百块碎片!他的头发根根竖起,厉声道:「那小子要是敢碰你一根手指,我就把他搓成肉泥!」
韩冰咬着嘴唇,轻轻道:「那你呢?你又想不想把我按到床上去?」
一阵风吹过,四周的景物彷彿有些朦胧了,她的声音也忽然变得朦胧而充满诱惑!红嫩的双唇微微蠕动着,丰满的胸膛包裹在稠衫中,看上去又成熟、又坚挺!
鲁大洪贪婪的盯着她的身子,目中燃烧起了熊熊的烈火,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粗声道:「我想又有什么用?你难道肯给我?」
「你怎么知道我不肯?」韩冰不动声色,淡淡道:「可是在给你之前,你却必须先振作起来。。。。。。」
鲁大洪的拳头又握紧了,暴怒道:「振作的意思是什么?你想叫我血气沸腾的沖出去,把那些客人统统杀光?」
韩冰没有说话,她突然轻盈的旋转娇躯,淡绿色的长裙立刻像云彩一样飘了起来,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一双圆润晶莹的小腿。
可惜的是,春光仅仅这么一现,她的人就已远远掠出了数丈,掠进了无边无际的夜色中──她一向都很明白,聪明的女人应该用身体来说服男人,而不是用嘴!所以她绝不多说一个字!
「小妮子,你以为我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材么?」鲁大洪凝视着她离去的方向,眼睛里闪现出了针尖般的讥诮笑意,喃喃道:「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嘿嘿!我保证你会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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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更黑了,万籁俱静,秋夜无声。一轮惨白的月亮正从云层中缓缓昇起。
任中傑背负着双手,施施然的走在青石小路上。他一边懒洋洋的东瞧西望,一边悠闲的吹着口哨,那副样子真是愉快极了。
尤其是当他想到,自己此刻是去赶赴一个美丽少妇的约会时,他心里就更加的开心了,眼前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方婉萍的音容笑貌。那略带憔悴的俏脸,忧郁沈静的气质,和那光滑白腻的肌肤,都是那样令人着迷,充满了南国美女别具一格的风韵。
──方婉萍的容色或许比不上淩夫人和韩冰,但她无疑也是个一流的美女,而且,她并没有摆出不假辞色、贞烈端庄的姿态,好像在那种事上也比较能看得开。所以呢,她应该是不难上手的,争取今晚就把她喫定!
任中傑想到这里,兴致愈发的高昂了。他踌躇满志的迈着方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约定的那间小屋,大模大样的踱了进去。
屋里只点着一盏灯,但光线却出奇的十分明亮。一个背影纤柔的女郎正手托香腮呆呆的出神,听到有人进来,她转过身来微微一笑,这清甜的笑容在灯下看来,显得又娇美、又妩媚,正是隔了一天不见的方婉萍。
任中傑深深一揖,作出肃容道:「十三姨太,小人准时报到来啦,可有得打赏么?」
方婉萍「扑哧」一笑,随即板起俏脸道:「你让我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怎么能说是「准时」呢?还想打赏?没惩罚你已经是皇恩浩荡啦!」
任中傑叫屈道:「咱们不是约好了在「晚饭过后」么?在下为了能早点重睹您的风采、享受和您相聚的温馨,还特地把晚饭时间提前了哩!」
方婉萍听得红晕上脸,啐道:「油嘴滑舌!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提前?哼哼,你提前了多长时间?有我提前的多么?不管怎样,男人倘若在约会时要女人等,他就不是个君子!」
任中傑歎了口气,愁眉苦脸道:「十三姨太的话,在下算是听明白了。早知如此,我应该把晚饭提前到中午的时间喫,那就可以十拿九稳的做个君子了。」
「是呀!你这么快就能明白,总算是孺子可教!」方婉萍一本正经的说了两句,忍不住「咯咯」娇笑,丰满的娇躯犹似花枝乱颤般触目生辉,胸前那对挺拔高耸的乳峰,也随着笑声略略的抖动起来。
任中傑看的色魂与授,心里暗暗的想,如此成熟诱人的美妇,要是不能把她搂在怀里亲热一番,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
「好啦,玩笑也开过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方婉萍终於收住了笑容,表情变的有几分严肃了,她拿起纸板和画笔,眼睛望着任中傑说:「快脱衣服吧,还等什么呀?对我来说一个时辰实在是太短了,也不晓得能不能完成。。。。。。」
任中傑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手忙脚乱的把全身的衣服都除了下来,尽管他事先已经作了充份的思想准备,可事到临头仍然感到尴尬万分。更为糟糕的是,他虽已极力剋制自己的欲念,阳具却还是威风凛凛的向上勃起。
「你。。。。。。你怎么又做出这副丑态?」方婉萍俏脸一沈,不满的叫了起来:「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把那活儿弄清爽了再来吗?」
任中傑苦笑道:「我来之前,它的确已经弹尽粮绝了,可是。。。。。。可是一见到十三姨太的雪肤花貌,它就。。。。。。就自己焕发了第二春!所以么,只好麻烦您再帮它一把。。。。。。」
方婉萍恼怒的酥胸起伏,愤然道:「你要我怎么帮?再帮你含一次?我。。。。。。我昨晚一时情急,作出那种丢脸的事,已经是有违妇道啦。你却还要得寸进尺,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是下贱的风尘女子么?」
任中傑万料不到她竟会生这么大的气,深悔自己操之过急,伤害了她的自尊心,急忙陪笑道:「对不起,是我错啦!我这就把它打回原形,你等着。。。。。。等着好了。。。。。。」边说边努力的抛除绮念、屏息凝神,希望能快点软下去。
谁知男人的这根宝贝,往往喜欢和主人捣乱。你想要它「金枪不倒」时,它偏偏提早罢工;你想要它好好歇息时,它却精神奕奕的昂首示威。任中傑满头大汗的站了好一阵,胯下的阳物只有越来越伟岸不凡。方婉萍面如寒霜,怔怔的望着这座轰天巨炮,望了好半天,眼圈儿慢慢的红了,晶莹的泪珠沿着俏脸滚滚而下。
「你们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她重重的跺着脚,爆发似的痛哭道:「除了那件事外,你们心里就没有别的了吗?呜呜。。。。。。没有一个人尝试理解我,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我,呜呜呜。。。。。。我要追求的是一门神圣的艺术,你这小子却当成是婬荡的挑逗。。。。。。」
任中傑越听越是惭愧。他勾引过很多女人,也被很多女人勾引过,他一向认为,别人的老婆也好,冰清玉洁的黄花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