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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锅鸡、金线火腿、夹沙|乳扇、老奶洋芋、|乳饼夹火腿……一道道西南边陲特有的美食佳肴盛在精美的器皿里端了上来,在苗兵面前的宴席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洁白的米酒从齐人高的青绿色竹筒里倒出,一大碗一大碗地被苗兵们喝下,他们充满兴奋热切的眼神跟着面前众多的身姿婀娜的歌舞女郎而转动。
这是一个喧哗而充满奢靡的夜。
原来,苗王蓝远铮率苗兵行进在茶马古道的消息已经被普洱茶区的辖区管事知晓,辖区管事秦穆阳连忙吩咐左右,连夜带队赶到这里迎接苗王进城。
秦穆阳在宴席上一再表示佩服苗王蓝远铮骁勇善战,又尊崇蓝远铮英明、为苗民争取福利的行为。见着蓝远铮此次要派苗山马帮队伍重走茶马古道,于是又连忙表示支持以示好。
秦穆阳这次前来不仅带上了好酒好菜,更带来了好几名天香国色的美女献给苗王军队。
蓝远铮看着秦穆阳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由眯缝起了眼,他淡然一笑,“秦大人,于情于理,该蓝某人前去拜见秦管事,却让秦管事不远路途前来迎接,实在承受不起——”
“哪里——苗王谦虚了——”秦穆阳哈哈大笑,对着一旁的美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赶紧为苗王蓝远铮倒酒。
两位身穿轻纱的窈窕妩媚佳人立刻争着上前为苗王蓝远铮斟酒,其中一位大胆的美人更是坐在了蓝远铮的腿上,偎依在他的怀抱中,还不时摩挲着蓝远铮敏感的地方。
蓝远铮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觑的笑,他转头望向秦穆阳,道:“秦大人,你送的礼太重了,蓝某人素来粗鄙,苗山又穷,怕是无以回报——”
“苗王多虑了,这是秦某对苗王的一片心意——还请苗王笑纳。”秦穆阳哈哈笑着,朝蓝远铮举起了酒杯,“老夫先干为敬——”说着一仰脖,先喝下了一杯美酒。
蓝远铮搂着怀里的美人,微笑着举起杯,也干了。
秦穆阳见蓝远铮面色和缓,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
听说苗王暴躁冷酷,今日一见,竟是个如此年轻的英俊男子,虽然与他想象中不太一样,但也得小心应付才是,可别惹毛了这个活祖宗,免得落得个与金布政使司同样的下场。
秦穆阳又朝与他一同前来的两位客人笑道:“扈老板,万老板,你们也得敬苗王一杯,他可是你们的大主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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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庄老板扈文杰连忙站起,对蓝远铮敬道:“苗王远路而来,扈文杰恭迎大驾,日后若有什么需求,还请苗王直接与扈某说,只要能帮得上的,扈某一定帮忙!”
不是扈文杰夸口,他的四海茶庄可是普洱数一数二的大茶庄,每年春季有无数的定单从他手中走过。
蓝远铮微笑着赞许,“扈老板好爽快!蓝某此次购买春茶还仰仗着扈老板予以帮忙。”
“苗王客气了,这是扈文杰的荣幸——”扈文杰含笑道。
“苗王和外界传闻的不一样呢——”说话的是个玲珑妩媚的女子,声音如银铃般清脆。
“哦?如何不一样?”蓝远铮微微一笑,俊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润,饶有兴致地问着这位女子,这个看似娇滴滴的女子竟是普洱茶区最大钱庄的老板——万萌萌。
“外界传说苗王是个茹毛饮血的残暴之人,谁知今日一见,竟然是文质彬彬的弱公子,请问苗王,哪一个才是你真正面目?”万萌萌纤手上提着酒杯,借了三分醉意,笑着问蓝远铮。
蓝远铮低头喝下杯中的美酒,抬眼望了望风情万种的万萌萌,俊颜上掠过一丝觑笑,他问万萌萌:“那依万老板看来,蓝某人该是何种人才合乎众望?”
万萌萌娇笑几声,声音清脆悦耳,道:“不管苗王是何种人,萌萌只关注有潜力之人——”
“哦?那万老板看看,蓝某是否就是万老板心中满意之人?”蓝远铮哈哈笑道,言语带了几分放荡与不羁。
万萌萌俏脸一红,眼波似水,道:“也许是,但却不是——”说着,用眼角瞟了瞟正低头喝闷酒的扈文杰一眼,她媚眼如丝,可惜对着的是个木头。
蓝远铮眯缝着狭长的眼,将万萌萌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由再次朗笑出声。
……
这一顿宴席,宾主尽欢。
人群散去,苗兵酒醉,万籁俱静。
蓝礼央带着上官璞埋头整理酒席后的残羹冷炙,繁重的工作量让他们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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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璞擦拭着清洗好的碗盘,偷空直起身捶了捶酸痛的腰肢,叹道:“这些人真能吃,真能喝——也真能闹——”
蓝礼央清秀的脸上挂着汗珠,正忙着将一些未用完的食材收好,归回原位,听到上官璞的感慨,不由露齿一笑,道:“阿璞姐姐,乐观开朗是我们苗家人的特色,我们都是用歌舞来表达我们心中的快乐的。”
上官璞吐吐舌头,回头笑道:“我知道——这种热闹的场面总会让我想起以前金府宾客满座的场面——”
上官璞说着,突然神色一变,对着蓝礼央说道:“礼央,你看见大小姐了么?我怎么半天都没有见到她?”
傍晚的时候大小姐神色仓皇地从河边回来,浑身湿透,勉强提着半桶清水,问她出了什么事情,小姐也不肯说,只说她掉到河里去了。
上官璞看着冻得唇青脸白的金璃汐,忙着帮她换衣裳,哪还顾得上追问金璃汐到底出了什么事。
眼下,金璃汐又如空气般消遁了,让上官璞的眼皮直跳。
“别担心——方才蓝护卫过来要大小姐去服侍醉酒的苗王,让她送一杯清茶过去——”蓝礼央连忙对着上官璞说道。
“哦,大小姐没事就好——”上官璞松了一口气,刚想坐下继续洗碗,又猛然蹦了起来,她口吃道:“你,你说什么?去,去服侍醉酒的苗王?!”
……
帐篷内,生着火炉,不冷,甚至可以说是温暖如春。
床榻上,帐帏低垂,春情蔓延。
他,如一只矫健的猎豹,古铜色的身体没有一点赘肉。
他伏在一具玲珑浮凸的躯体上,与她交缠在一起。
他俊脸上流着汗,猛烈地向着身下的女人进攻。
换得身下女人不住呻吟与娇喘。
他眯缝起俊秀的眼,冷然地看着身下的柔媚娇躯,她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她朝他妩媚一笑,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颈项,送上一个甜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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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健壮与持久让她心满意足,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他的勇猛与有力。
他避开她贴近的红唇,伸出大掌,让她震颤呻吟,难耐地靠着他,不停摩擦着他强壮的身躯。
他却不理会她的渴求,她大声呻吟着,只愿永远能这样在他身下承欢,永远为他侍寝。
……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情缠
“情缠”纯音乐在《云翻雨覆》里曾经播放过,今天的这首是配词的曲子。
亲个宝贝们,爱你们!也爱你们的鲜花,哈哈!
此章节也是删节版
情天恨海•;嫉妒
床榻随着床上两人的动作与节奏而剧烈晃动,发出令旁人脸红的声响。
帐篷里充溢着粗喘的呻吟与暧昧氤氲的味道。
床上的女人在悬空与眩晕的高/潮余韵中几近昏厥,但她依然如同一条湿滑的春藤紧紧缠着床榻上的男人,贪心而眷恋地不肯松开。
男人冷眼看着在他身下迷醉迎合的娇软女体,心头却没来由地一阵空虚。
他停下了迅猛的动作,一双俊秀的眼却紧紧盯着一旁低垂的帐帷,似乎想一直看出帐幕外。
但风不动,影也不动。
他直起身,俊颜闪过一丝迷惘,随即便是恼怒与暴躁,他朝着帐帷外低沉一声喝道:“茶!”
帐帷外先是一阵静寂,随后,便听得杯盅碰撞的细微响声,一条朦胧的纤细人影映现在帐帷上,随着莲步而晃动,看不分明。
纤细单薄的人影在床榻前默立了片刻,接着帐帷被轻轻掀开了一角,一只纤纤玉手从帐帷外小心翼翼地伸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红木托盘,上面有一杯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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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盯着那只如春葱的玉手,也不去接那杯清茶。
玉手的主人在帐帷外等待了半晌,也不见帐帷内的人来接,她的手不禁微微颤动。
她手中的杯盅开始杯盘打架,发出“磕磕”碰撞声,杯中的茶也差点倒翻,溅了些许茶液出来。
“这是什么下人呀——笨手笨脚的——”,只听得帐帷内传来一声慵懒的娇吟声,“爷——还是让奴家服侍你喝茶吧——”话语间,帐帷外的玉手上一轻,茶杯已被人端走。
帐帷外的纤细人影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收起红木托盘,轻手轻脚正想离开,却被帐帷内的男人喝住,“站住!”
那纤细人影站住了。
“茶是冷的,换一盏——”帐帷内递出茶盅来,纤细人影慌忙接了,正待要拿去重新沏茶时,但那男人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纤细人影手一抖,茶杯从二人的手中滑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碎了。
“金璃汐!你是故意的么?!——”帐帷帘一掀,探出了蓝远铮结实健壮的赤/裸上身,依稀还可看见他身边女人光裸的一双美腿。
那女人也娇柔地惊叫了一声,然后埋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吓坏奴家了!”
金璃汐涨红了脸,慌忙低着头,不敢再看。
蓝远铮冷冷地看着金璃汐,既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