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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素描课程,绘画也是她引以为豪的技能之一,可惜她学习的是西洋画法,现在换成了软软的狼毫笔,却怎么也得不到要领。
就在宁夏泄气的把第N张纸揉成了团儿,郑一飞可瞧不过去了:“夏妹妹,何故这么浪费。。”他皱着眉将地上的纸团重新铺展开,见到每张纸都是只画上几笔就被丢在地上,眉心的皱褶就更深邃了,“剩下的部分还可以用啊。”
“一飞哥哥教训的是。”宁夏有些惭愧的垂下了头,这都是她以前养成的恶习,一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总习惯揉着草纸来发泄。
“不过,你画的是什么啊?”郑一飞对着纸张上的圆圆圈圈很是奇怪的问道。
“我想画个人像,可总是画不好。”看见郑一飞正对着手上的图画闷笑,宁夏忙红着小脸儿夺了回来,“我就是不想你们笑话才揉成团儿的。”
“想画谁告诉我,我来试试。”
“咦,一飞哥哥会画画?”
“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又来了,古人的谦虚,宁夏瘪瘪嘴,尤其是这个小秀才,最擅长把绝技说成皮毛。宁夏大方的让出了位置,从旁指导着郑一飞的作画:“这人五官和爹爹长的一样,但眼神不一样,要带着一点儿狠劲儿,眉毛要再粗一点儿,眉心最好再加个川字,还有整个身体要比爹爹再壮上一圈,肌肉绝对不可少,啊,头发也要张狂一些,让人一见就是武功高强的大侠。啊,还有——”
一旁的宁夏滔滔不绝,也亏得郑一飞真有两把刷子,竟能把她说得那些抽象的概念都很好的表现在了画上,“呼,呼。。”郑一飞搁下笔,举起了画像吹了两下就放在了宁夏的面前,“怎么样,画得可像?”
“一飞哥哥,你真是个天才。”何止是像,简直比自己的想象力更加的符合要求,用不着繁复的明暗对比,单单的几个线条就可以把一个人描绘得这么传神,啧啧,这水墨画还真是了不起啊。“一飞哥,这也是我爹教你的么?”
“不,家父生前是个画匠,我也是打小跟在家父的身边才耳濡目染。”见郑一飞突然间哀伤了起来,宁夏知道他是在怀念已故的亲人,便懊恼起自己的唐突,她忙拉着郑一飞要他再画上几幅。
这照着画的时间就明显缩短了一大截,为了不想耽误郑一飞的学习时间,宁夏干脆只要他勾勒出一个大体的线条,细节就要他指点了几下,自己来填充好了。郑一飞越画越顺手,一会儿的功夫就赶出了五六幅画像“宁夏,画像中的人是谁啊?”
“是我失散的大伯,所以我才做了这个寻人启事。”宁夏也不瞒他,就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了他听:玉水镇是南北往来的一个中转站,从海那边来的商人大多要经过这里去更大的城镇做生意,宁夏就想着要他们把这些画像带到他们要去的目的地。虽然这种笨方法有如大海寻针,可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了,比起宁学文的原地留守,宁夏更愿意主动出击来碰碰运气。
“这个办法真是不错。”郑一飞听后也表示了赞同,甚至露出想要和她一起帮忙的想法,宁夏吓得直摆手,“别啊,一飞哥,你有这心意就很足够了,要是爹爹知道我把你拖下水非拨了我的皮,如果你想帮忙就用休息的时间多帮我画些画像就好了。其余的时间,一飞哥就专心的学习,你要是高中以后再帮我们找人也不迟。”
郑一飞便不再多言,埋着头画起了画,两人分工明确,郑一飞的速度更是快了一倍,只可惜宁夏的画工实在是欠火候,后续的部分看上去有些滑稽,幸好脸孔部分她没有插手,还能够分辨出画像中的人。
短短的两天宁夏他们就赶出了三十几幅画像。画像下宁夏备注了宁学武的个人信息,以及自家的联系方式。
一下学,她就召集了小虎帮,并以五天的午饭为报酬,几人开始出入于小镇的各大吃住场所发起了传单。可惜事情并没有宁夏预计得那么顺利,那些商人们都是经过长途跋涉才来到了此地,本就身心疲惫,哪还有力气去和小鬼们胡闹,经过了一下午的时间,四人才送出去了七份画像。
不仅耗尽了口水和脚力,还无故遭受到了那么多的白眼,郑小虎的脸都黑了,猴子要不是看在鸡腿的份儿上也快爆发了,宁夏很是过意不去,就准备请小伙伴们大吃一顿来报答他们。
一跟吃的有关,猴子马上又来了精神,坐在桌前两眼放光的盯着后厨的方向,齐羽倒是显得坐立不安,小心的问道:“宁夏,我们真的可以白吃么?”
这小丫头,真不会说话,宁夏摸了摸齐羽的小脸儿,很豪爽的一拍胸脯,“你们就放心的吃,今天我请客。”
“咦,夏儿你什么时候变成小富婆了,我这个舅舅怎么不知道。”
“嘿嘿,舅舅。”宁夏不好意思的搔搔了头,怎么可以在老板面前得意忘形呢,“舅舅,今天的饭钱你就记在我账上,以后我长大了双倍还你。”
“哈哈,那舅舅就不客气喽。”夏玉青宠溺的揉了揉宁夏的脑袋,对着座上的其他人说:“你们是夏儿的好朋友,不要拘束,叔叔请你们吃竹笋炒肉好不好。”
“好!”听到肉字,三个小孩子异口同声的答应了。
“稍坐一会儿,马上就好。”夏玉青一走,齐羽就悄悄凑到了宁夏的耳边:“宁夏,没想到你还得花钱,我这有两个铜钱,就给你先还给你舅舅。”齐羽一伸手,两枚被擦得闪亮亮的铜板就躺在他的手心。
没想到小羽居然当真了,宁夏感动的合上了他的手掌:“这是你的私房钱我怎么会要呢?要不你让我亲一下,我就高兴了。”
害羞的齐羽面红耳赤的退回了自己的座位,直到夏玉青把饭菜端了上来,小家伙才又抬起了头。宁夏也不客气,就和他们一起加入了抢肉吃的队伍了。几个小人儿一扫刚才的不愉快,直到和他们分别之后,宁夏才又犯起了愁,此路不通的话,接下来又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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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要留下
(。)回屋的宁夏见郑一飞又在作画,忙上前拦住了他,手上的画像还没有推销出去,她可不想再增加存货,只好和他说了下午发生的事儿,“唉,一飞哥,看来这种方法行不通啊。。”
郑一飞也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沉默了半天,才幽幽的开口道:“我们都把人心想得太善良了。”宁夏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两下,拜托,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这思想跳跃得也太大了。不想郑一飞再掺和进来,宁夏只好宣布计划的失败,自己暗地里又去琢磨新的出路去了。
在这个没有报纸,没有电视,甚至连一个有钱有势的亲戚都没有的社会里,像宁家这种再寻常不过的小老百姓想要找个人真比登天还难啊!宁夏苦思了一晚上才又拿出了几个方案:
首先,手上的画像不能浪费,分出去几份给了夏芸溪,让她给走镖的刘大叔送去,刘大叔押送货物多是去一些大的县城,只要他肯上上心,帮着留意留意,说不定真能瞎猫撞上死耗子。当然这件事儿的运行算是两姐妹的小秘密,主要是瞒着夏玉青。剩下来的存稿,宁夏分出一半留待以后使用,另一半,她准备趁着表姨大婚的当天,在众多的宾客当中找出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给送出去,这‘囍’字当头,对于别人的小要求,也不会拒绝的那么刻薄。。
宁夏不是没想过要动用到镇长的势力,可是隔天她就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如果真要请人家帮忙的话,宁学文早就开口了,哪里还轮的到她多嘴,想来爹爹与镇长之间也只是普通的上下级,除了公事上的来往私底下并没有多少交情,要请‘官’出马,就要有这请的资本,她可不想今后舅舅的小饭馆里额外的多出一大笔支出。
其次,就是和夏芸溪一直在寻找着传说中的丐帮,夏芸溪更是卯足了精神,就想着也遇到一个武功盖世的老乞丐,传授她一套降龙十几掌,老乞丐是见了几个,可惜人家一见面就抱着她们的大腿儿直喊饿,哪有一点儿一代宗师的派头啊。两个小人儿不仅失望而归,还被迫的冲了好几次澡儿才盖住了那股难闻的馊味儿。
放弃了此计的宁夏只好把全部的热情都放在了照顾郑一飞的身上,只盼望着他能够一举夺魁,将来做个权势滔天的大官儿,号召着手下的小官们给她满天下的找人。好,宁夏承认自己是有些愤世嫉俗,看来祖母的五十大寿爹爹是赶不上了。
暂不谈宁夏的寻人计划,表姨的婚事倒是越来越接近了,终于,在大婚的前两天,舅公就亲自来取绣好的喜被,并请求夏玉荷和李妈到家里帮忙。。“玉荷,你如果不放心孩子的话可以一并带去,唉,你的那几个表哥还在外地,家里的人手实在是紧,舅舅我没法子才会厚着脸皮来求你。”
“舅舅,你这话就说得见外了,兰妹妹寻了个好人家,我委实高兴,当然会尽力了。舅舅等等,我和李妈收拾收拾就跟你去,如果家里还缺什么,别客气找玉青办张罗好了。”
夏玉荷客套了两下,就扭头进了里屋,李妈忙把两个小孩儿找来。夏芸溪一听不用上学,立马儿欢欢喜喜的准备去了,倒是宁夏拽着夏玉荷的衣角,摇了摇头:“娘,夏儿不想去。”现在过去,不说根本没什么热闹可看,就单是载她舅公过来的那辆旧马车,就让她望而却步,再一想到那一个多时辰的颠簸路程,她的脸都绿了,那种痛苦的经历还是要她过两天一并去体会。
“哟,夏儿还怕生啊,别怕,有姐姐陪着你一起去。”夏玉荷只当是小孩子怕见生人,劝慰道。
“可是,家里总要留一下女人,要不爹和舅舅怎么办,夏儿就受点儿累,留下来照顾他们好啦。”夏玉荷被宁夏的一本正经的小模样逗得一笑,刮着她的小鼻子,笑道:“你个小人精,别瞎操心啦,我们就离开两天,他们不会有事儿的,别忘了你舅舅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