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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与他有关是不是?我好像做过一场梦,又好像没有,但我总觉得我看到了他……”
“Sherry姐,你别激动。”夏洛轻声安抚她,“我没有发现什么,所以才要问你。”
Sherry轻轻吐出一口气,眼中闪烁的不知是失望还是轻松,声音却重新交回了优雅平和,“第一个猝死的是AB俱乐部的副主席罗延,那天早上,沈仲还和他大吵了一架。原因是,有个高官和她的女儿想要看一场三人足球的表演赛,指明要沈仲参演。呵……你也知道沈仲那火暴脾气,当场就把桌子给掀翻了,唾沫星子都喷到了那老头子脸上,一句话——要他当小丑,他宁愿赔天价违约费走人。,罗延当时气得脸色都青了,临走前放狠话说,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然后,当天晚上他就死在了自己的房中。
“警察也曾怀疑过沈仲,可是罗延的卧室在一个高档小区的十八楼,房门紧闭,监控录像中也没有显示有任何人出入过。而沈仲那晚却在酒吧,有的是不在场证人。警察自然查问不出什么,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夏洛皱眉道:“罗延的死因是什么?”
Sherry眼角跳了一下,下意识地露出几分恶心惧怕的表情,“他的胸腔空了,心脏活生生地挖走,脸上的神情恐惧到了极点。后来,法医解剖了他的尸体,发现被挖走的心脏剁碎了通通在他自己的肠胃中……”
夏洛放下酒杯,往虚空处望了一眼,问道:“第二个死的是什么人?”
Sherry轻叹了一口气道:“是沈仲的前女友孟媛,她与沈仲、穆远都是高中校友。当年的孟媛是个非常乖巧可爱的小女生,两人暗自交往了许久,最后分开也是因为孟媛的父母看不起沈仲所以强行阻拦。可是几年后再出现的孟媛,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夏洛不由抬头望了一眼冷着脸应对某大富豪的沈仲,轻声道:“她做了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突然从电视中得知沈仲已经成了明星,居然找上门来要求复合。”Sherry紧皱眉头,目光有些冰冷道,“沈仲拒绝后,她就威胁沈仲要向媒体爆料说她已经与沈仲交往多年,现在还怀了孩子,而沈仲却要对她始乱终弃。
当年两人交往,是留下过很多照片和书信纸条,足以作为凭证的。而且,这女人还拿着医院的验孕单,她居然真的怀孕了。虽然那孩子并不是沈仲的,可是媒体怎么会相信?她甚至将照片拿到我面前,得意扬扬地让我每个月给她十万块钱抚养费,否则,她就跟我们耗到底。那时沈仲刚刚入选征战世界杯预选赛的名单,这些消息一旦被爆料出去,对他的影响该有多大?这女人竟抓住了这样的时机来威胁我们!”
Sherry勾着唇角,冷笑道:“我知道,当年她和沈仲分手后,孟家就陷入了经济危机,后来孟氏公司破产,连祖宅都被查封了。孟媛的父母先后自杀,她为了活下去,在亲戚家卑躬屈膝,甚至陪亲叔叔睡觉……”
夏洛低咳一声,打断她的话,“孟媛是怎么死的?”
Sherry摇摇手中的茶杯,微笑着,眼中却没有笑意,“被火烧死的。一场大火,将她烧得面目全非,连带着那些照片书信,都烧得一千二净。”
夏洛又抬头往虚空中看了一眼,微微皱眉,片刻后笑了笑,继续问道:“第三
个呢?”
“是一个球迷。”Sherry叹了口气,缓缓道,“一个疯狂甚至变态的女球迷。也
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迷上沈仲的,可是从某一天开始,她就如幽灵般出现在沈仲身边。开始是送花和水果,可是天知道她为什么要送菊花。我已经报警抓过她好多次,可是每次都被她逃脱了。后来,甚至有人偷偷潜入沈仲的房间,偷走他的相片、球鞋,还在他的棉被中留下女性换洗下来的……贴身衣物。那晚沈仲掀开被子躺下去,差点被吓死。”
夏洛打了个寒战,不过还是有些疑惑,“然后她就死了?”
“不!”Sherry双手微抖,摇头道,“那女人肯定是个神经病。如果只是这也算了,但是,她的行为居然越来越变态。沈仲在球场上进了球与队友拥抱庆祝,当天晚上,那个队友居然被人折断了双手手骨痛昏过去,胸前贴着纸条一一谁让你碰我的东西!”
夏洛惊讶地叫了一声,无语道:“她是怎么死的?”
Sherry面色苍白,沉声道:“她……她被钉死在自己卧室的埔上,摆成十字架的姿势,低着头忏悔,致命的是插在她胸口的一枚巨大图钉。你根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神经质的变态粉丝,连警察都抓不住的狡猾凶手,白天的时候居然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她懦弱又内向,体形肥胖,从不与人交往……”
Sherry焦躁地咬着下唇,呢喃道:“短短几个月,沈仲身边已先后死了三个人,这些人死前又或多或少对他构成了威胁。这样下去,早晚会有媒体将所有的事串联起来报道,那时沈仲的前途就全毁了。可是,不管是警察还是我雇佣的侦探,都对这些凶杀案束手无策,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往鬼怪方向猜想,才会通过白秋墨老先生向你求救。”
夏洛微微吐出一口气,望着沈仲孤高挺拔的背影,起身道:“Sherry姐,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今晚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先回去了。”
Sherry—怔,连忙起身道:“你现在就走,不等沈仲和我一起吗?你自己又没开车。”
夏洛笑道:“这儿是市中心,打辆车还不容易啊!我答应了……晚上不能回去太晚,抱歉。”
夏洛说得含糊不清,Sherry却暖昧地笑起来,“男朋友管得很严哦!”
夏洛本就粉嫩的脸更加红扑扑了。Sherry也不再逗她,而是亲热地挽着她的手往外走,“还是我让司机先送你一程吧!瞧你喝了那么多XX果酒,这玩意儿后劲十足,比我手中的红酒可烈多了。”
夏洛神情一僵,震惊道:“不是吧?我以为这是饮料呢,顶多掺了少许酒精增香,而且根本喝不出酒味来啊!”
呵呵,难怪她老觉得脑袋晕晕的,她还以为是会场空气闷热的缘故。因为筑基后的修者重塑了身体,基本上不会再有喝醉这回亊,所以她都有多少年没把酒这东西当回事了,早就忘了喝醉是什么感觉了。
Sherry点着她的脑袋笑得花枝乱颤,“喝一杯没尝出来还情有可原,可你都喝了多少杯了?有你这么迷糊的丫头吗?不过瞧你现在这清明的样子,看来你的酒量还不错。”
夏洛讪笑了两声,连忙道:“Sherry姐不好意,我真得走了……”
“臭老头,我再说一遍!要打假球你自己去打,想用钱让老子乖乖听命,做你的春秋大头梦去吧!”
夏洛的话音未落,沈仲暴怒的声音就传遍了整个会场3
Sherry神色大变,连忙提起裙摆快步走过去,拉住盛怒的沈仲,对一个西装革履的秃顶老头躬身道歉。
夏洛瞧了瞧如狮子般奓开毛的沈仲,又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眼中闪过杀意的老头,叹了□气,随手从迷藏环中摸出两个符咒,指尖一捻,便见两条细如蚕丝的符线如闪电般迅速没入沈仲和那老头体内。
临走夏洛还有些不放心,又取出一张同样的符纸,在Sherry身上也留了个同样的记号,这才匆匆离去。
韩煜跟在娇俏玲珑的刘安琪身后走入豪华的玄宇集团大楼时,所有正在办事或正在聊天的员工立马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
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连眼角余光都不敢往上扫一眼,直到电梯门关上了,所有的无形压迫消失,可怜的员工们才互望一眼,却连交头接耳、偷偷议论都不敢。
就算被刘玄董事长叫过去亲自问话都没这么紧张好不好!站在总台前的小姑娘捧着怦怦乱跳的心肝一面花痴那张清秀俊逸的脸,一面连握住电话的手都在发抖。
电梯门一关上,刘安琪就冲韩煜笑道:“每次他们看到你总是特别紧张呢,我这个大小姐反倒是被忽略了。韩煜,你可比我爸爸都威风啊!”
韩煜心不在焉地走着神,表情和回复却还能保持完美无缺的礼貌:“大小姐言重了。”
刘安琪蹦跳着到了他身边,这时电梯晃了一下,刘安琪脚下一个踉跄就往他身上倒去。
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却并不觉得慌张,脸红红的,反而有些惊喜和期待。
可预期的温暖怀抱并没有来临,因为韩煜稳稳地拖住了她的肩膀。_。韩煜看了一眼熄灭的楼层示灯,露出温和的笑容,“大小姐请先走。”
眼看着刘安琪甩着长发,又羞又气地冲出电梯,韩煜面上的笑容丝毫不变,可垂在身侧的双手指尖却微微抽动了一下。
忽然,有些烦躁呢!他漫不经心地思虑着,想要大开杀戒,想要见听到凄厉尖叫的声音,但是……不可以,当然不可以!
遗憾地皱了皱眉,韩煜走入刘玄的办公室。
这是个豪华的套房,里面浴室、厨房、会议厅、健身中心应有尽有。几个黑色西服的男子站立在外屋各个角落,对里间的人进行全方位的保护。
这些男子一个个面容冷竣,站姿标准,眼神如刀般锋利,一看就知道是进行过特殊训练的。
可这些男子一看见韩煜,却齐齐露出敬畏又热切的目光_
离他最近的男子没有挪动脚步,却连忙躬身道:“韩少,你来了?”
韩煜瞧了他一眼,轻轻叹气道:“看见你们,我就更想动手杀人了。”
那向他问好的铁铮汉子生生打了个抖,所有的声音都被卡在喉咙里,眼神惊惧而戒备。
韩煜微微一笑,不再答理他们,慢慢踱入刘玄房中。
“让你随行保护安琪,真是辛苦了。我这个女儿啊,完全被我宠坏了,都跟她说现在是非常时期,让她少外出,她一任性起来却不管不顾。”
精练简约的办公房内,刘玄靠在真皮椅背上,仰头望着韩煜,突然幽幽道:“如果你想要见血,我可以为你安排。我保证,事后绝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韩煜这时正负手站在透明的落地玻璃窗